昭泽行深呼吸,又一次压制下了杀人的冲动:自己说这么多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还有但子说第二遍?手里如果有锤子一定敲开来看看你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就是因为这个从家里逃跑?”昭泽行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
“大声点说。”昭泽行肺都快气炸了:别冲动,冲动无好事。
“你那天晚上都不抱我,就是嫌弃我了。”
啪……
昭泽行听见自己脑子某根线好像断了:自己担心他难过,抱着他安慰他一整晚,怕他因为那件事排斥自己,没想到却被他误解到这种程度,甚至还离家出走……
挖了一团膏脂就往三娃的身后抠去,三娃看他面沉似水、咬牙切齿的样子不敢使劲挣扎,可是爱人的动作有些粗暴,自己那里有三个多月没有用过了,好疼,三娃泪眼汪汪的看着昭泽行,不敢出声求饶。
败下阵来的当然不是小猪,而是小猪的饲养员。
昭泽行气恼的放缓了动作,低头亲吻着三娃乌黑润泽的眼睛,
“以后不准离开我。”
“嗯。”
“有什么事想不通直接问我,不准自己瞎想。”
“嗯。”
“只要你还喜欢我,就不准再想那件事。”
……
手指的动作又开始粗暴。
三娃急忙回答,“好,我什么都不想。”
昭泽行这才满意的亲着三娃的小嘴,把想了九十多天的柔滑小舌吃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颗牙齿都舔了一遍,这才满意的松开,一条银丝连接在两人之间,昭泽行低低的笑了一声,又低头咬着三娃细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直到那上面全是自己的痕迹这才暂时停止。
穴口已经能容的下三根手指进出了,昭泽行抱过三娃来坐到自己的欲望上。
“嗷……”三娃又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昭泽行被吓了一跳。
“疼……”三娃已经跳了起来。
昭泽行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打了他屁屁一场,那里还肿的老高。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昭尚书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天黄历上写的应该是不宜求欢,一连两次都没有做到底,现在那里也被吓的软掉了,再来这么一次以后肯定会不举,算了,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也好。
想到这里,昭泽行抱过三娃,“今天不做了,早点睡觉,明天早起回府。”
“不行,”三娃抬头看着昭泽行,“今天一定要做。”
71.幸运!
说是一定要做,可是昭大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了,先不说奔波了三个多月终于放松下来有多疲累,光今天晚上就被折腾了两次没有做成,哪里还能自己站起来。
可是看三娃坚决的表情和话语,尚书大人也明白如果今天真的不做,小三那个奇怪的脑子里还不知道又要胡思乱想什么,万一再跑了怎么办?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找到人。
只好麻烦自己的右手先。
三娃趴在自己的饲养员身上,嘟嘟囔囔说着这三个月的事情:刚开始几天大清早去看昭泽行上朝结果没看到人,以为生病了,还到门口转了几圈,结果没看到大夫进出,后来终于开始上朝了,自己就每天去偷偷看昭泽行上朝……
昭泽行心里没撒出来的三分火气又被挑了出来:还敢说,那时候自己称病不上朝,往北门方向搜索了十来天,所有能用上的人全派出去了,回来上朝之后,白天剩下的时间就在近郊四处寻找,晚上还要修书作画,拜托各地的门生故旧帮忙找人,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竟然眼看着自己着急都不现身,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这么长时间没出去赛马,马房里的鞭子很长时间没尝到肉味了。
可怜三娃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天天都在想他,想让他看在自己这么想着他的份上回去不要挨鞭子,却不知道事与愿违,把已经熄灭的火苗挑的更旺。
一生气,分身反倒很容易站了起来,昭泽行抓过三娃亲了一气,手指又探进三娃体内按压了会儿,然后扶着三娃的腰慢慢的吞入,“自己来,我很累。”
三娃跪在昭泽行两侧,整个身体伏到爱人身上,只有臀部翘了起来,慢慢的将已经立正的分身含进去,已经润滑好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太长时间没有进入过的地方有些胀痛,三娃适应了会儿,然后缓慢的起伏起来。
三娃看着身下憔悴了许多的人,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粉红色的小舌头也在昭泽行的身上舔个不停
他真的瘦了好多,三娃心里忏悔了一下,更加卖力的吞吐着身体里的硕大,时不时的收缩身体让他感觉更加愉悦。
呼……昭泽行舒服的喘息了一声,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做,三娃的技术见长,原先让他主动一次自己根本什么都享受不到,现在却这么舒服,分身被包裹的很舒服,进出的速度也很适中,本来已经消散的兴致也回复了,手扶在三娃的腰上,不自禁的摆着腰往上顶弄着。
“唔……你……你……你轻点……”
三娃被顶的有些腿软,可是看到昭泽行渐渐来了兴致,还是努力迎合着。
在这里经常能看到一些男男春宫图啊书啊之类的,三娃认识的字看那些东西绰绰有余,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怎么取悦对方的事也多少了解了些,这才发现自己原先有多懒,昭泽行有多宠爱自己,这一次自己一定要让爱人舒服到了才行。
昭泽行的手揉捻着三娃的突起,另一只手捋动着三娃的分身,看着他为了取悦自己而摆动腰肢,心里有些难耐起来,幸好残存的理智制止自己把人掀翻了大做特做——早知道就做完了再打他屁屁。
抱过三娃的头亲吻起来——吃不到别的只好多吃点香滑绵软的东西解解馋。
“唔……”三娃被抱住了头热烈的亲着,嘴里的舌头被吸的有些麻木,下身的动作完全停止了。
“小乖,你的头发长长了,好乖。”昭泽行自上而下的抽动着,手抚摸着三娃已经长过肩的头发,另一只手放开了已经开始流泪的分身,扶住了三娃的腰。
“嗯……哈啊……”三娃被那只手抚弄的身体颤抖着、痉挛着,纤细的腰身随着昭泽行有力的动作而起伏着。
正当他舒服的仿佛要融化的时候,快乐的源泉被悬在半空,三娃不满的扭了扭腰,伸手抓住了爱人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过去。
“嗯嗯……快点……快点……”三娃把昭泽行的手拉过来。
昭泽行无语,又变成了这种状况,认命的伸手给三娃用力套弄起来,动作时缓时急,圆润的指甲时不时刮过泠口,很快将人送到了高峰。
“呜呜……啊……”三娃的分身动了几下。
昭泽行觉察到了快速的顶撞了几下,手狠狠地将人压向自己的欲望,三娃的白液落入昭泽行手上,灼热的液体也冲入三娃紧致高热的体内,两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闭上眼睛懒洋洋的休息了一会儿,昭泽行擦干净手上的白液,给三娃打理干净,两人抱在一起休息,昭泽行这才想起来问他易容术是跟谁学的。
“寒公子教的,我去找七皇子玩,他经常不在,寒公子被他锁在床上好可怜,我就和他聊天说话,有一次说起易容的事,他就告诉我一些简单的易容术。”
“寒珏还被锁在床上?”昭泽行叹了口气,自己的外甥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个男人,年龄比他大,身份卑贱就罢了,还曾经服侍过别人,长得虽说不错,可要找比他好看的也非常容易。
真搞不懂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慕容遂为了他与皇帝对抗至今,就算是有孩子也不耽误慕容遂宠他,为什么非要闹到这份上?
“是啊,是啊,你去求求七皇子放开寒公子吧,再锁下去他就没命了,我求过他一次被他凶了一顿。好可怕,七皇子原先还挺温和的,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
“傻瓜,以后不要去管他们两人之间的事。”那个小子怎么变成那样,连我的人都敢教训。
“可是……寒公子那么温柔的人……”三娃还想给寒珏求情。
“你要是像他一样接二连三的逃跑,我也会把你锁在床上。”昭泽行冷冰冰的说道。
……
三娃急忙闭嘴,头在昭泽行的胸前磨蹭着,哼哼了两声。
昭尚书满意的摸摸他的头发,拿起三娃的手仔细摸着
昭泽行有一种奇怪的嗜好,自从第二次和三娃上床开始,就不准三娃擅自动自己的身体,一被他发现偷偷剪发就会挨罚,无论手指甲还是脚趾甲都是他给三娃修理,甚至洗澡也要自己亲自动手,夸张一点说三娃掉根头发都要管一管,洁癖和独占欲都非常强,这也是三娃惶惶然逃走的部分原因。
摸着自己好不容易养的柔软的手掌又变的粗糙,还长了硬茧,指甲也磨的短短的,昭泽行有些心疼,握在手心里摸了又摸,自己一直都没有对三娃说过喜欢,一直是他每天在自己耳边嚷嚷喜欢你啊喜欢你……而自己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爱意,却从没有回应过什么,导致他没有安全感,有事也憋在心里不敢向自己倾诉。
其实想一想有什么开不了口的,虽然是挺肉麻,但早知道他会想的这么歪,不管有多肉麻自己都会告诉他。
说起来这件事自己也有责任,而且已经惩罚过他了,回去那顿鞭子就算了吧。
唉,猪都是这么幸运的么?
72.棋子
慕容遂看着面前的。
白子是昭泽行,任礼部尚书十多年,门生故旧遍天下,是自己坚定的支持者,唯一的舅舅,抚养自己长大的亲人,有了他的帮助自己收服文官才能如此顺利;
黑子是郑潜,世代从军,无论哪只队伍里都有威武侯的手下甚至是家奴,在军队中的号召力无与伦比,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和势力大部分来自他,舍弃他自己就要重新收拢军队中人,可是又要到哪里去找如此合适的替代者。
如何取舍?
祸害,自己当年应该杀掉他才对。
慕容遂想到三娃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年真不应该帮他,结果现在不仅舅舅被他迷的神魂颠倒,正式娶他做了自己的雅君(因为皇帝不喜欢男色,下面的大臣极少娶男人做正妻,三品以上的官员中仅昭泽行一人而已),又加上一个郑潜,害得自己联盟破裂,现在必须做出取舍。
慕容遂拿起黑子,吩咐备车去尚书府。没想到舅舅今天在府上,自从三娃失踪近一个月以来,自己来了好几趟都没看到人,看到舅舅憔悴的脸,慕容遂安慰了几句告辞回府。
“天意。”慕容遂看着手里的黑子,抬手扔出马车。
吩咐人把言统领找来,慕容遂告诉了他自己的决定。
回到房中,寒珏已经睡下了,慕容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弄醒,用膏脂草草润滑了几下就闯了进去,看到寒珏痛的蜷起身子,牙关紧咬,慕容遂心情愉悦的抽动起来,手捏紧胸前的突起,不停揉捏、拉扯。
“告诉我,你不会再逃走?”慕容遂又开始例行问话,看到寒珏痛的又开始流泪,慕容遂停止了动作,手指甚至温柔的抹掉寒珏眼角流出的泪水。
寒珏不说话,去年春天自己被一条锁链锁在这里,刚开始这个孩子虽然也会折磨自己,可是还是非常温柔,注意分寸的,自己趁着过年时又一次逃跑,慕容遂大怒,锁链换了更粗的,房间里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现在已经是嘉永七年底了,自己仍然是他床上的禁脔,只是禁脔,禁脔……
慕容遂看着他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心情更加恶劣,硕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像是真要把身体刺穿一般,凶狠无比,缓缓抽出,然后猛然顶到最深,分身进出后庭的声音清晰可闻,让极力忍耐的人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仿佛连呼吸都要停止一样张着嘴,喘不过气来。
每次看到寒珏这种痛到极点脸上惨白的样子,慕容遂都会心软放缓动作,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实在太差,反而更加用力的顶进去,“不想说是吗?”慕容遂笑了起来,非常愉悦的笑了起来,“那你就在我的床上躺一辈子吧,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寒珏抓紧身下的床单,很想问他一句,“你什么时候才会厌倦我?”可是自己为了与他对抗,从上次逃跑未遂开始,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和慕容遂说过话了
自己已经不年轻了,身体不像当年那样柔软,面容也不是当年那样雌雄莫辩,光滑润泽的皮肤因为这两年的折磨也已经失去了光彩,但是,你为什么还没有厌倦我?
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寒珏颤抖了一下。
慕容遂稍微休息了一下,把寒珏侧翻过身去,抬起一只苍白的腿放到肩膀上,“今年我去宫中的时候会找人来守着你的,你别做梦能再逃到大门。”说着话又开始抽动起来,一只手压制住寒珏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寒珏的分身粗暴的捋动。
“很快活吧,嗯,我是不是操的你很爽,不会想起别的野男人了吧……”
虽然分身被粗暴对待,但是已经习惯了的身体仍然从中得到了快感,只是每次想要提前出来就会被慕容遂恶劣的掐住。
寒珏痛苦的收缩着身子,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快活,嘴里更加没有遮拦。
等到慕容遂终于发泄完了,心里的烦躁不安消失了大半,寒珏已经动弹不得,承受慕容遂欲望的地方久久不能合拢,丝丝鲜红随着白液流出。
做的时候虽然凶狠的像是要把肠壁捣烂,但是慕容遂清理上药的动作仍然极其温柔,上完药后把人抱在怀里,摸着寒珏瘦如干柴的身体久久不能入睡。
年前的祭祀,父皇提前告诉了自己,不会让自己主持祭祀仪式,难以置信,但是不得不接受,因为自己不会答应父皇的要求,紧接着舅舅又和郑潜出了这种事。
无论朝堂和军方都出了纰漏,几乎致命的纰漏。
事情要解决很容易,只要自己有了孩子,父皇就会恢复之前的态度,父皇的态度恢复,自己要拿捏谁都易如反掌,可是……
怀里的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给人借口把他夺走。
呵呵,寒珏不想承严教主的情,不接受他的帮助,真是自己的运气,否则凭那个人的势力,他把人藏起来自己肯定找不到,但是如果自己有了别的女人,他立刻就有借口,肯定会把寒珏送走——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慕容遂收紧了怀里的人,寒珏不安的动了一下,“寒,我知道你没睡,陪我聊天好不好。”
寒珏不吭声。
“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件大事,你认识的人被绑架了,猜猜是谁?”
……
寒珏的眼睛动了动,没有说话。
“是三娃。”慕容遂自说自话,已经习以为常了,手轻柔的抚摸着寒珏,“别担心,他现在应该没事,那个人很机灵,很会保护自己。一个月前,他和舅舅去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