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绪额上的热汗滴下,落在同样浑身湿漉的莫离身上。
感受到体内的巨物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莫离知道那是男性即将泄精的征兆。
莫离无助地呜咽道:“求求我,别射在里面……”
“啊——”话音未落,那股炙烫便灌满了体内。
韩子绪庞大的身躯俯在莫离身上。
莫离感觉那巨物轻微勃动着,好一会儿,才将那股阳精泄完。
莫离的体内无法容纳过多,那白浊便顺着两人接合的部位溢出,室内顿时充满了男性特有的麝香气味。
莫离的泪滑下鬓角,口中无意识地说着:“你好脏……你好脏……”
韩子绪将自己从莫离体内退了出来,手指轻轻按揉那暂时无法合拢的红肿穴口。
将哭泣的莫离吻住。
“我不脏,我是最干净的。”
看着无助流泪的莫离,韩子绪刚刚得以发泄的下腹又感到一阵热流窜过。
将莫离的腰托起,韩子绪再度将自己埋入他的身体。
“那个人的味道,由你来清除掉……”
将莫离的双腿上压,莫离被抬高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承受着韩子绪的每一次撞击。
“我是你的,离儿,我是你的……”
疯狂地重复着这句话,韩子绪几乎是失去理智般地占有着身下的人儿。
莫离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所湮没。
什么都不去想了,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了。
这个世界乱了,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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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激情重归平静,韩子绪撑起汗湿的身躯,想从莫离身上翻转下来。
本以为早就虚弱无力的莫离,猛然睁大了双眼,抬起手臂一个巴掌便朝韩子绪脸上呼了过去。
韩子绪本可以避开,但他便就是没有躲闪,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剐,脸被打偏过一边去。
回过头来,韩子绪一脸平静地看着莫离仍旧带着春色潮红却布满怒意的脸,微笑道:“手疼么?还想打几次?来,随你打。”
莫离气得连肩膀都在颤抖,忽然想到自己之前伪装的一切,原来在韩子绪面前只是一场闹剧,霎时觉得如跳梁小丑,不禁悲从中来。
但他又拿眼前这般耍无赖的人没办法,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莫离只得卷了薄被,将自己的身体蜷了起来。
动作中,韩子绪射在他体内的白浊溢出,下身一片黏稠,莫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韩子绪让莫离静静呆了半晌,见他似乎在没了过激的反应,便将他连人带被都抱了起来。
木桶里的热水早不知何时被更换过了,韩子绪将莫离泡了进去。
莫离将韩子绪推开。
“我自己来,你出去。”
韩子绪权当没听见,将莫离裹着的薄被扯开,操起一旁的布巾给他轻柔地擦洗。
莫离知道拒他不得,只好背过身去不去看那张令人烦躁的脸。
韩子绪的手却在此时深入水里,指尖撑开莫离那松软的后穴。
“你!”
莫离挣扎起来。
韩子绪的手穿过莫离腋下,揽着他的前胸,压制了他的反抗。
莫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充灌在体内深处的精液缓慢渗出的猥琐触感。
无尽的耻辱感将莫离的理智燃尽,他的十指无意识地抠抓着韩子绪的前臂,在上面留下了道道伤痕。
韩子绪仿若毫无知觉般,任凭莫离胡来。
清理了许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只不过原因有所不同罢了。
将莫离虚软的身子从浴桶里捞了起来,韩子绪将他放在软榻上。
莫离的身体因久泡热水而泛红,加上又因为韩子绪灼热的视线的缘故,自然而然地缩在了一起。
在韩子绪看来,莫离就像只小虾米,着实可爱的紧。
将长巾围过莫离赤裸的上身,韩子绪抱起莫离,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手中的暖玉所制的梳子轻柔地给莫离顺着及腰的长发。
韩子绪道:“离儿,你头发真好,细软顺滑,便与那丝绸无异,只是,似乎有些短了?”
莫离没理会他,心想:我本就不是古代人,现代的男人都不会留长发,自己的头发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开始留的,又如何能比得上那些从小便蓄发的人。
韩子绪见莫离久未回应,问道:“离儿,要睡了?”
其实此时时辰尚早,虽然莫离被韩子绪在床上好一番折腾,但神智却出奇地清醒,一点困意都没有。
但他仍旧不想理会韩子绪,干脆闭了眼睛假寐。
韩子绪顺好了莫离的长发,道:“离儿,睡着的人的呼吸可不是像你这样的。怎么?故意不理我?”
放下手中的玉梳,韩子绪坏笑道:“也好,既然不想睡,又不愿意说话,那就来做一些别的事……”
说罢,那粗糙的大掌便覆住了莫离的臀部。
莫离霎时如被火烧到般弹了起来。
“你要我说什么!”
话语中满是怨气。
韩子绪无奈道:“我也不是不让你睡,只是长发未干,明日起来头痛的话可如何是好?”
韩子绪的手将落在莫离裸肩上的碎发拨弄开来,道:“随便说些什么。”
韩子绪想了想,“比如说,你的家乡?”
韩子绪的歪打正着,恰好触到了莫离的心病。
莫离无端想起那早已离自己远去的世界。
那个矛盾与和谐相交织的世界——虽然污染严重,虽然举目无亲,虽然世俗功利,但远远比自己现在的处境要好得太多,至少,他还能安生地过日子不是么?
忽然想到,那清明时节早已过去,父母的坟头,估计再没有人会去祭扫,不知道会落得个何等苍凉的景况。
虽然自己在将父母遗骨下葬的时候,已经向公墓管理处预交了十年的管理费,但想到合同中规定的十年之后若无人续费,父母的遗骨便要被视为无人认领而处理掉的条款,想到多年后,那皑皑白骨估计要曝露荒野,或者被高温焚化……
莫离忽然身型巨颤,眼泪勃然而出。
韩子绪见他情形不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触到了莫离的雷区,一时也慌了手脚。
大掌轻柔地抚过莫离的背,心痛地看着抽搐得厉害的人儿。
“离儿,这究竟是怎么了?”
莫离的情绪已至崩溃的边缘,一时间竟也不管眼前的是何人,只是失了神般紧紧抱着,如抓住了海上的浮木般喃喃自语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但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我父母怎么办,他们怎么办……”
悲凉的泪滴落在韩子绪的手臂上,那其中蕴含的过多的伤痛熨痛了他的皮肤。
韩子绪皱眉道:“离儿,你怎么了,你的父母不是早就过世了吗?”
转念一想,韩子绪又道:“你若想念他们,我可带你去他们坟前祭扫,你不必……”
莫离潸然道:“找不到他们了,我根本就回不去……”
韩子绪道:“即是再远,也没有到不了的地方。”
莫离摇首:“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明白。”
韩子绪抓住莫离的手腕:“那你说,说到我明白为止。”
莫离冷笑道:“韩子绪,就算你的武功再厉害,也不是什么都能办到的。你可知道我所在的世界,只要坐上一种交通工具,就能从汴京飞到岭南,而且只需一个半时辰的时间么?你知道那边有多么厉害的武器,一颗下来就能将一个城市夷为平地么?你信与不信都好,那是个你根本无法想象的世界。”
韩子绪愕然道:“我自幼随师父游历大江南北,还真未听说过有这种地方……”
莫离收敛了心神,黯然道:“我没事和你说这些做什么,真是白费心机。”
韩子绪牵起莫离的手,一个轻吻落在他的手心上。
“离儿,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分享你的心事就好。”
莫离被韩子绪的这种柔情攻势弄得一僵,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韩子绪抹去莫离脸上的泪痕,在他的脖子上种下一颗红莓印子,笑道:“离儿,我知道你定会对今晚的事想不开,其实,开心与难受,不过都是由你来决定的罢了。”
拇指与食指轻捏起莫离的乳首,莫离挣扎不开,而身体却诚实地起了让人羞耻的反应。
“其实你的身体,很喜欢,也早就习惯了这件事,你便当是我服侍你,就不会往那死胡同里钻了。”
莫离对韩子绪这种颠倒黑白的无耻话语顿感无力。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戏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估计能拖延一段时日罢了,被韩子绪拆吃入腹不过是早晚的事,只是他没料到的是,竟然会如此之快便被识穿。
莫离又感到了无端的恐惧。
眼前的这个笑得如春风化雨般无害的男人,城府与心计到底是到了何种程度?
无论自己如何狡猾如何使诈,始终没有一丝一毫能逃过这个男人的眼。
最令人惊讶的是,在事情败露之后,莫离并没有受到像文煞似的暴怒与凌虐。
韩子绪竟然就在一片温馨的假象中拆穿了他,不仅目的达到了,还让莫离仿若做了亏心事般直不起腰来。
想着自己的一切又再度被别人掌控在手里,莫离再一次慨叹,无论在哪一世,弱肉强食始终是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韩子绪摸了摸莫离的长发,基本上干透了。
轻柔的声音问道:“离儿,是否要睡了?如果不困,就是再‘服侍’你几次我也没什么问题……”
话还未说完,莫离赶紧闭了眼睛缩了起来。
韩子绪大笑。
莫离在心中懊恼得只想冲过去咬掉他的鼻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笑声暂歇,韩子绪将莫离扯进自己怀里。
韩子绪的手臂收得很紧,莫离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根本没办法躲开。
姿势有些别扭,莫离动了动,微微调整了一下。
韩子绪吻了吻他的脸颊,没有任何情色意味的。
“有你在太好了,离儿……”
莫离的心跳顿时停了一下。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
罢了,罢了,这真真假假,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莫离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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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消磨了数日,终究因为公务缠身,韩子绪不得不决定要动身离开。
莫离一直期望着能继续留在客栈里,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也好。
但这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是的,先别说韩子绪不乐意放人,就是韩子绪哪天忽然神经搭错线想开了放手了,便轮到那文煞找上门来,莫离又能为之奈何呢?
多说无益,在韩子绪让他收拾行装回程的时候,莫离没有异议,拾掇了一下便走了。
刚跨出门槛,莫离似乎想起什么事来,对韩子绪说了声稍等。
转回身去,莫离找了笔墨,给这破烂客栈的老主人——也就是那古怪的佝偻老头留了封信。
信中对韩子绪与文煞均未提到只字片语,而只是简单交代了他有事要出远门,让老人家如果哪天回来找不着人了也不必担心。
留好信后,莫离才随韩子绪出了门去。
韩子绪望着莫离的眼神柔得可以拧出水来。
大掌揉了揉莫离的发顶:“离儿,你一直都是这样,凡事总为别人着想。”
莫离笑了笑,道:“其实这种性格实在不好,总是任着别人欺负,我倒希望能像你这般便好了。”
韩子绪道:“做我这种人也有我这种人的苦楚,光看表面光鲜可不行。”
将韩子绪的话在自己心念中一转,莫离也大概能体会其中滋味,便也不再接话了。
回到天道门的别苑,韩子绪马上就被堆积如山的公务给淹没了。
先是各个分堂许多大事要向他奏报,等着他一锤定音,其次是无数英雄帖与宴席要他出席,江湖人讲求个面子问题,这可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替着去的。
作为韩子绪副手、苦苦支撑多日的无尚分舵主早就叫苦不迭,飞鸽传了数封急件才把人给招回来了。
即便是韩子绪能力再强、做事再有效率,要消化这些东西也需要时日。
莫离回到别苑后反倒轻松不少,至少没老被精力过剩的韩子绪缠着每日下不来床。
但在韩子绪看来却是郁闷至极的。
他与莫离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了好转的迹象,铁匠尚且明白打铁要趁热的道理,如果因为这些例行公务而冷落了那心尖儿上的人,实在是件得不偿失的事。
于是最迟忙到晚膳时辰,之后的时间里韩子绪一般都要回别苑去陪着莫离了。
实在有抽不开身的急件,也索性带回屋去,边让莫离陪着边处理。
所以最近,常常是莫离睡了一觉半途醒来,还看到那灯前案旁依旧忙碌的身影。
本来是貌似风平浪静的两人之间,却因为一件事情,无端地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与天道门的死对头——一言堂有关。
那日深夜,韩子绪终于处理完堆积的公务,从位子上站起,舒了舒发紧的筋骨。
走到床榻边,便看到莫离微微蜷着睡得香甜的模样。
韩子绪记得,莫离入睡前,自己明明给他盖上了薄被。
但估计是天气炎热,到了这时辰,被子也让莫离给蹬开了。
光裸修长的小腿从宽白丝袍中露出,交叠着卷着被角。
原本在腰上系着的束带,不知为何松散开来,两合页剪裁的丝袍从锁骨处便打开了来。
莫离虽瘦,但锁骨直前胸处却非常诱人。
在暗淡摇曳的烛火下,明明是平静呼吸的人儿,却越发渗出一股甜腻的味道。
韩子绪因公事繁忙多日禁欲,而现下又看到眼前这幅不经意间制造出的欲遮还羞的景致,那簇急火便从头到脚烧了个透彻。
对于莫离的滋味,其实从两人初次经验时,韩子绪便有了食髓知味的感觉。
其实,他由于修炼源于少林密宗内经的无相心经的缘故,讲求阳刚至纯,少欲寡欢,故向来是对性欲一事很是淡泊。
之前在与师父四处游历中,为了破那以吸人精气修炼邪功的红莲妖众们的肆欲魔阵,他也曾被那些妖娆男女们多般以魔功相缠。
但即便是在那时,他也心如明镜,下手狠绝,将那些绝美之人都力斩于下,可见其定力之强,可谓是非同一般。
但这一切过往的自我认知,在遇到莫离之后便彻底土崩瓦解。
本以为在客栈那数日缠绵之后,自己对莫离所有的浓烈欲望能稍加稀释,但越是压抑,那疯狂叫嚣占有的想法反而越发强烈。
虽然知道莫离事后会生气,但韩子绪在某些时候若是要强硬起来,也是个容不得讨价还价的主。
将莫离的身子在锦被中捞了起来,再将人从那无甚作用的宽袍中扯了出来。
大掌拂过莫离身体的敏感之处,轻易便燃起了火焰。
莫离睡得迷迷糊糊,被人这么一逗弄,神智上虽是抗议,但身体上却是受用的。
当韩子绪将莫离的身子翻转过来,手指在他体内抽动的时候,莫离虽然眼睛尚未能睁开,但小腿已经绷得很紧,而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
身体的温度高得惊人,那原本硬挺的身体在韩子绪纯熟的逗弄下软化开来,那蜜色的入口轻巧地张合着,似在发出某种邀请的讯息。
韩子绪脑中一热,用手托起莫离的腰肢,让他跪在软榻上,一举便从背后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