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洒走一回(穿越时空) 上————徐家少爷

作者:徐家少爷  录入:11-20

“萧儿,还真是快。”你他妈敢侮辱我。我一把握住他的那话儿,邪邪的笑道:“还不知道谁比谁快呢。”

“哦?那本王可要好好领教领教。”

结果,一盏茶,两盏茶,三盏茶之后,我甩手,站了起来,却被梁少攻一把抓住,我讨好的笑道:“王爷不是不强迫在下吗,在说王爷的确勇猛神武,在下甘拜下风。”说完,梁少攻松开手,叹气道:“算了,萧儿戴上面具,去找王管家吧,住处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不要搞得那么哀怨,其实我真想把你弄射了,可谁叫你跟吃了伟哥似的——金枪不倒,斗志昂扬。

刚要走,又想起一件事“王爷,那个刘将军看见我了,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放心吧,一他不知道你是公子萧洒,二萧儿以为认识晋穆语的人会是什么身份。”哦,敢情儿,认识他的那几个人都被我撞见了。

夜里沐浴完后,打发了阿迪耐克,就躺下准备休息,结果却听到隔壁

“啊——王爷,王爷得那个好大呀,快,快,撑破了,啊啊。”

对,没错我的住所就安排在梁少攻卧室的隔壁,而且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差,我听得那叫一清楚,犹如身临其境。

“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一听见梁少攻性感低沉的声音,我就想到了他的眼,然后就是他的脸,然后是手,再然后……

“王爷,柳儿想要王爷狠狠地插进来。”

“啊,王爷,柳儿不行了。”

柳儿,听听,这名多俗呀,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就冲这名,人也好不到哪去。还有梁少攻,你不是love太后吗,还他妈跟男人乱搞,个没节操的种马,一对狗男男,奸夫淫夫,我呸!

结果我一宿无眠,早晨起来就多了两个熊猫眼。

“公子,这是怎么了。”耐克他们一时间还改不了口。

“没事,烟熏妆。”见二人面面相窥,我也没打理。难道我能说,少爷我昨夜听了一晚上的浪叫,搞的自己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一夜无眠?我脑子还没进水呢!

刚戴好面具还没站稳,就被传了出去。

“草民萧洒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云。”

我稀里糊涂得变成了正六品蓝翎侍卫,附带一条长伴摄政王左右,然后又稀里糊涂被拉到内阁(其实我可没资格去的)。

内阁人头撺掇,梁少攻位高权重,坐于大殿之上,我一个小小侍卫立于其左,殿中大臣对我的出现议论纷纷,频频向我抛来各种眼神或鄙视,或轻蔑,或疑惑,或暧昧,总之个个目光如炬没,意味深长。

“这位是公子萧洒,想必各位大人应该有所耳闻,本王爱其才,特擢升为正六品蓝翎侍卫伴我左右,出谋划策。各位大臣可有异议?”梁少攻正襟危坐,目光炯炯,态度威严,好一幅王者气派。

“摄政王英明,千岁千岁千千岁。”马屁拍的震山响。

摆上地图便开始讲解战况。

兵部尚书张谦今年四十有五,相貌中等,沉稳老练,上前道:“启禀摄政王,如今平越两国三十万大军连取我梁国穹川、焚阳两座城池,越国大将戴默率十万守成以做后应。平国定国大将军韩遂亲率二十万大军直逼新沛。”

“新沛守将何人,手下兵马多少。”梁少攻问道。

“回摄政王是从五品武义将军虞彪,拥兵两万。”张谦答曰。

“可支撑几日?”梁少攻又问。

“最多一月。”张谦回道。

“目前可调配大军多少?”

“事发突然,目前可用大军十万。”

“十万?最快可几日赶到新沛?”

“至少两个月。”

形式不容乐观,大家默不作声,只等梁少攻裁断。

“各位大臣可有妙计,扭转局势?”梁少攻开口道。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哼,酒囊饭袋。

“怕是新沛保不住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众臣纷纷响应,我低低的冷笑了一声,好死不死让梁少攻听见,问道:

“莫非先生另有高见?”话音一落,我立马又成为全场焦点,那眼神好似利剑,犹如万箭穿心。

“高见谈不上,只是想问两个问题。”我故作轻松,谈笑风声道。

“单说无妨。”梁少攻笑道。

“首先,我想先问工部侍郎第一个问题。”

“先生只管问,知无不言。”工部侍郎杨静文,二十四,眉清目秀。

“下官先谢过侍郎大人。军用马车与运粮车双轮之间可有统一规格。”

“每批都有不同,其长短取自工匠师傅。”

“这第二个也要请侍郎大人回答。”我礼貌的向杨静文作揖,他颔首。我便问道:“粮草可充足?”

“可供大军四月使用。”杨静文答道。我点点头。

“既然先生已经问完,可有妙计?”梁少攻颔首道。

“妙计谈不上,雕虫小技倒是有三个。”看见梁少向我示意,我继续说道:“一,将所有车型的车间距统一,后车压前车之辙而上,行军速度大大提高,可将两月路途缩至一月半。”说到这,就见杨静文双目放光,看我的神色也较先前和缓了许多。
“二,快马加鞭送锦囊妙计于虞彪让他虚张声势以壮军威,拖延至大军赶到。”话还没说完,就听兵部尚书张谦问道:“何谓虚张声势以壮军威?”

我环顾四周卖了一下关子,挑去所有人的兴趣之后,扬扬嘴角,笑道:“让虞将军将两万人马分四批,每批五千,每隔四、五天,就暗中在夜里派军队出城,第二天,再敲着战鼓,举着锦旗返回城中,便让虞将军对外宣称又有一批援军进入新沛。以此迷惑韩遂,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从而拖延时间到大军赶到。”说完个个大臣无不拍手称好,这是张谦又问:“那第三呢?”我满意的朝张谦笑笑,有前途,接着说:“调动离越国最近的边城兵马,来它个围越救梁。所以十万大军扭转局势足以。”说完看向一旁的梁少攻,只见他眯着眼睛细细的品着我,单笑不语,直笑的我汗毛倒竖。

临上朝前,梁少攻在我耳边轻语:“你还真让我惊喜不断。”

我颔首道:“彼此彼此。”

两日后,梁少攻亲率十万大军,整装待发。临行前,赐众将士一人一碗烈酒,梁少攻举起碗中之酒,大喝道:“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宜将剩勇追穷寇,视死如归保家园。”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喝罢将碗甩手掷到地上,一干将士相视而笑,同样豪爽的喝干烈酒,将碗摔掷地上!大喊:“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梁少攻犹如修罗再世,三千长发飞扬,铮铮盔甲闪烁,坐于马上,怒视朝阳。

看着这样的梁少攻,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悸动,感慨道:

“梁少攻,你真他妈的帅。”

13 一纸赌约

紫塞三关隔,黄尘八面通。胡笳吹复起,汉月照还空。

杂沓仍随马,萧条暗逐风。将军休拂拭,留点战袍红。

大军浩浩荡荡,马不停蹄,行至将近一月,明日即可抵达新沛,比我估计的时间还快了半个月,梁少攻于是下令就地扎营,重整军威,明日进城。

这一个月我简直过着非人的生活,不仅要负责梁少攻的吃喝拉撒,还要帮他沐浴更衣,洗脸搓背,忍受他对我眼神的挑逗,躲避他对我肢体的骚扰,总之是一言难尽,苦不堪言。不过我也交了个朋友——工部侍郎杨静文。

“萧兄,这么晚还不休息?”我们二人站在离营帐不远的空地上,享受的夜晚的宁静。

“那杨兄这么晚了又为何出现在这里?”我笑着反问道。杨静文没有回答只对我笑笑,我也不再言语,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站着,感受晚秋的夜风,月光的洗礼。我原本打算待一会儿,等梁少攻差不多睡了的时候再回去,因为这个不要脸的摄政王最近越发的得寸进尺,时不时抓我替他暖床,谁叫我是他妈的贴身侍卫。

晚秋的夜晚的越来越凉,我有点受不住牙齿打颤,见杨静文好像雅兴正浓,似乎没有马上回去的打算,若是我就这么走了,有点太扫人面子。不过总这么站着也不是回事儿,于是便开口道:“杨兄?”

“萧兄有话请讲。”

“小弟托杨兄办的事,杨兄办的如何?”

“萧兄只管放心,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不过真的不用跟王爷说一声吗?”杨静文疑惑的看着我。

“这种事不是一向由你们工部负责的吗?”我笑道。

“可是……”杨静文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摄政王,只管看结果就好了,到时候你就等着加官进爵吧,哦,一定要记住可不能提我。”我揶揄道。

“为什么,这明明就是萧兄……”我忙打断他,说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可不想惹太多麻烦,现在已经够让我烦得了。”

萧洒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言一语,你的一举一动,很难让人把你忽视掉,即便是戴着面具也难遮你光芒,怪就怪你太聪明了,不想惹麻烦是吗?难道你不觉的你已经招惹天下最大的麻烦了吗。杨静文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人若有所思的想着。

“杨兄,你在想什么。”

“啊,”杨静文被我这么一问,唤回了思绪,“我在想萧兄面具低下到底藏着怎生的容貌。”

“真不明白,你们怎么个个都对我的样子感兴趣,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容貌有那么重要吗?”我无奈的说道。

“男人不似女人,容貌对男人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尤其是对萧兄这种博学多闻的旷世奇才就更不算什么了。”杨静文朗朗的回道。

“这不就得了。”我耸了耸肩,做出一副很庸赖的表情。

“可是萧兄应该知道是人就会有好奇心。”杨静文大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

“孰不知好奇害死猫。”

“但猫有九条命。”好你个杨静文,我细细看了他两眼,笑道:“要是我告诉杨兄小弟乃是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姿,杨兄可信?”

杨静文用审视的眼神看了我五秒,说道:“我信。”

听他这么说,我哈哈大笑,不知这杨静文是单纯还是傻,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不知在下说了什么,惹得萧兄如此开怀大笑?”杨静文不满的看着我道。

“与杨兄无关,是小弟自己的问题,不知杨兄可有耳闻,小弟的面容早被一场大火毁之殆尽。”

“确有耳闻,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抬头看了一眼杨静文,忽然觉得在这清风夜半迷人眼,月光如水水如天的衬托下,杨静文越发的清秀洒脱,俊逸非凡,好感顿生,略沉思片刻之后,说道:“他日如有机会,一定以真容相见,到那时杨兄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可别被小弟吓着。”

杨静文看着我说道:“大丈夫一言?”

“驷马难追!”我拍着胸脯回道。

翌日,便整军进入新沛,当晚守将武义将军虞彪大摆宴席款待摄政王梁少攻。

此时,梁少攻坐于大堂正中,左为文臣,右为武将,由上而下品级依次降低,我一个小小的正六品蓝翎侍卫,落座于右末。大家举杯彼此寒暄,间或欣赏歌舞,其间梁少攻,连个余光都没给我,妈的,老子以后再给你暖被窝,老子就不姓萧。

三巡过后,人有些飘忽,就看梁少攻斜靠于椅背上,左脚踩在榻上曲膝支着左臂,右手把玩着酒杯,领口微敞,隐隐露出麦色的锁骨,看得我心跳蹦的失常,口水流了一地,就听耳边有人说道:“在下新沛守将虞彪敬先生薄酒一杯。”

我那七分缥缈,三分醉的思绪被这浑厚粗旷的声音拉了回来,笑道:“在下何德何能,实在愧不敢当。”

“先生过谦了,先生的一条锦囊妙计,解我新沛之围,保全成百姓免受他人铁蹄,有何不敢当,在下代表全成士兵百姓敬先生一杯。”说完竟给我跪下,将酒杯举于头顶,我又一次成为全场的焦点,心想,这些都是有血性的汉子,最讨厌矫揉造作那一套,于是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先生果然豪爽。”说完虞彪也将碗中之酒喝干。

这一杯之后,席间其他的新沛官员也向我敬酒,我是实在是不行了,看着眼前的东西都重影了,可是不喝又不行,骑虎难下之际只好用眼神向梁少攻求救,谁成想这家伙直接当我透明。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时,忽闻
一人说道:“早闻萧侍卫琴艺双绝,何不在此高歌一曲,预祝这次大胜而归。”台下人纷纷点头称是,闻声望去原来是杨静文,我投去感激的一眼,他颔首了然。

我晃晃悠悠调了调音,抚琴坐下,弹了段前奏,唱道: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 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唱道这儿抬头向梁少攻抛了个媚眼,又唱道: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 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我又不知死活的对着梁少攻眨了下左眼,勾了勾我的左嘴角,接着唱道:

且挥挥袖 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 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

从‘得意的笑’开始我都是一边对着梁少攻淫笑,一边唱的,这就是所谓的酒壮色胆,色胆包天。

一曲之后,众人拍手称好,只见梁少攻也不知伸出几个手指,对着我勾了勾,意思好像是叫我过去,于是我又晃晃悠悠,摇摇摆摆的向他走去,待走到他跟前,梁少攻一挥手,其他人作鸟兽散,一眨眼功夫,大堂上就剩下我和他。

他一拽,把我拉到椅榻上斜压着我,摘掉我的面具,压低声音说:“萧儿是在勾引我?”

我看着他好似周身都发着光,使劲晃了晃脑袋,再看他,那光仿佛更亮了,美的我都忘了呼吸,我伸手抚上他的脸,喃喃道:“大美人,让我亲一个。”说完便一个反扑把梁少攻压在身下,对着他的嘴就咬。

一阵缠绵之后,我恋恋不舍的离开的了他的唇,四目相对,肉体绞缠,干柴烈火,欲火焚身。梁少攻邪邪的看着我,笑道:“萧儿,已经做好准备让我上了?”

我则色迷迷的望着他,说:“是做好准备了,不过是我上你。”

只见梁少攻神色一僵:“萧儿,不怕死吗?”

我说:“怕!”

他又问:“那还想上本王。”

我又说:“想!”

他再问:“不怕本王砍了你。”

“切!”

经过刚才这番对话,我俩冷却了不少,我也清醒了不少,一盏茶之后我开口道:“王爷。既然你跟我都不愿当下面那个,不如咱俩打个赌?”

“打赌?”梁少攻兴味盎然的看着我 ,说道:“赌什么?”

推书 20234-11-16 :Hi,哥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