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人是舔舒服了,可怜阿修罗要一面应付唇齿间激情,还要一面忍耐小妖精在身上的磨磨蹭蹭。
因为害怕压坏身下柔弱,阿修罗本来是趴俯在床上的,这会儿他被吊挂在身上那个妖精磨缠得浑身乏力,眼看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游去了,原来强悍到力敌千军臂膀也颤了颤,紧握著丝被的一双铁拳都快捏出水来了。
38将捣乱进行到底(上)
不!不行!他不能再忍了~……
阿修罗低吼一声,自那魔法般炫人的拥吻中挣脱出来,直起上身深吸一口气,正试图抚平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欲,突听一声啕号,低头一看,只见小情人双目紧闭,秀眉微皱,檀口大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就跟一个刚被人抢了糖的小孩似的。
“哇……呜呜呜……呜……呜……”f
“紫玉乖,不哭,不哭了……”现在这到底是要他怎样啊~?打仗都没这辛苦。
长这麽大,活这麽久,阿修罗生凭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哭成这样的,头痛的感觉随之而来。他只觉得山洪爆发、天崩地裂都没这个恐怖。
“呜……哇哇……呜……呃,呜……呜……呃,呜……呃,呜……”
听著那肝肠寸断的哭声,上气不接下气,还一抽一泣的,阿修罗真怀疑小情人会活活把自己给哭得噎死。手忙脚乱的又是擦泪,又是抱抱,结果最後还是亲亲最管用。
但是阿修罗马上就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从一个深渊跳向另一个深渊而已,他的小情人并不没有因为他乖乖送上亲吻就放过他,张招泽在阿修罗唇上舔过瘾後,便窝在那温暖的怀中到处磨磨蹭蹭。
幸好他穿了衣服,阿修罗刚这麽欣慰的想著,忽然就被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拉开前襟,接著就是一颗小脑袋在他赤祼的胸膛上磨来蹭去。
细柔的紫发搔得阿修罗麻痒难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双魔爪又开始向他身上其它剩余的衣服下手。
其实伤痕累累的张招泽只是单纯的觉得皮肤被那些衣物擦得生疼,晕晕糊糊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想睡得更舒服些。
所以当阿修罗被拔得一干二净後,张招泽非但立刻将赤祼的娇躯贴了上去,还在那具温暖而结实的“靠垫”上缩来蹭去,似乎非常满意这柔韧的触感,张招泽磨没一会就睡著了。
差点被磨得内伤的阿修罗轻呼出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终於解脱了,可他实在想不到他的小宝贝连睡觉都这麽折磨人。张招泽睡觉时呼出的媚香刚好不偏不倚的全喷在他颈项,扫过耳根,然後飘向鼻尖,不断弥漫,不断缭绕。
恶梦啊~ ~ ~。r
此刻,被张招泽压在身下的阿修罗已经彻底绝望了,金瞳痛苦的圆睁著,双拳则紧握在身侧,只要一想到情人大哭时的可怕,咬牙含恨的他一动也不敢动。
可怜的阿修罗,只能在烦恼和欲望的交替折磨下不断忍受,终於一夜未眠,差点没忍出一滴英雄泪。
(小七:好厉害,这种顶级春药都忍得住,I 服ou了~。)
39将捣乱进行到底(中上)
这天清晨,阿修罗一觉醒来就发现枕边人不见了,从床上一冲下来,他发狂似的四下寻找,找遍了整个寝宫仍是未见伊人所踪。曾经一度被遗弃的阴影始终笼罩著他。
“来人……来人啊!快来人!”e
二名宫女及四名侍卫在阿修罗怒吼中颤颤兢兢的走了进来,四肢著地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人了?我问你们人了!!!”e
随著“碰!”地一巨响,一个翡翠茶壶在地上分尸解体了。飞溅而起的碎片随之划伤了一名侍卫的额头,眼见鲜血不断滴落地面渐渐汇成一小滩,但别说疗伤了,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只因他太清楚阿修罗王的残暴及处罚了,失职是什麽罪名?在别的国家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但是在这个修罗皇宫里重则是要杀头的,轻则也是要断手或断脚。
“你们在外面怎麽看门的?!怎麽看门?!我问你们了!说话啊……都哑了!”
跪俯在地上的侍卫、宫女们抖个不停,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那里还敢回话。此刻众人都在猜想就王目前的脸色而断,他们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以前者居多。
本来大家都已经准备好被拖出去砍了,突然只听王大叫著“紫玉”二字朝门外疯狂寻去。仆人们先是一愣,才从劫後余生的震憾中清醒过来,然後紧跟著阿修罗身後追了出去。
众人从未看过如此失态的王,居然衣衫不整的就冲出寝宫,在下著大雨的皇宫中到处乱找乱喊,可是又都不敢上前相劝,只好王淋到那里,他们就跟著淋到那里。
“紫玉,我也很爱你,但是阿修罗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除非……”
“除非什麽?”0
“除非让他讨厌你,让他永远不再爱你,否则我们这一辈子也休想在一起。紫玉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想天天跟你厮守在一起麽?但是这样每天清晨迷昏仆人,等你出来才冲冲见一面的日子已经快把我逼疯了。”
“迦楼罗……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等我甩掉了那个疯子,到时我们就一定可以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永远守在一起。”
“嗯,我等你。对了,你也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万一他醒了怎麽办?”
“没关系,昨天我把你给我的药全下在他的茶水里了,一时半会儿的应该没关系,我们再多呆一会。”
“你可别小看他,不管怎麽药,对阿修罗只在一段时间内有些用,时间一久,他身体的抗药性就越强,说不定他现在已经醒了。”
“这麽狂~。”0
“紫玉,我先走了,你自己要当心哦。”
“好,迦楼罗……你一定要等我啊。”
张招泽站在凉亭内呆呆的注视著迦楼罗远去的身影,最後还忍不住冲她美丽的背景大叫了一声,“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的!”
好烦啊!有什麽方法可以让那个冰山恶男迅速讨厌他了?啊~!!!烦死了!为什麽这个地方这麽多同性恋啊~!像他这样找个漂亮的MM谈谈恋爱,再结婚多好……。
闭上眼睛,张招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与迦楼罗一起幸福而甜蜜的生活。温馨的新房,还有他们可爱的小孩……要几个了?就二个,二个好了,一人一个,不用抢。
等等,为撒这二个小孩子都长得这麽恐怖,天~,那个不是色情狂的样子?!妈啊~,这个更不得了,居然一幅冰山恶男的德行。
哦~,天哪!天哪!他还正常吧……
张招泽受不了的抱著头跑出凉亭冲进大雨中,伸开双臂,将脸仰向苍穹,让冰凉的雨水不停地冲刷那满脑的古怪思绪,然後深呼吸再深呼吸,突然发现脸上的冰凉停了下来。
咦?是雨停了麽?张招泽睁开好奇的紫眸,却望进一双深情而忧心的金瞳中。
40将捣乱进行到底(中)
张招泽这才发现原来是阿修罗用自己的手在帮他挡雨,而他自己一头火红秀发则散乱的缠得满脸满颈都是,单薄的白衫则湿贴在强健的肌里上,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不经意的低头一眼,又发现原来这男人居然是打赤脚来的,而且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
找了多久了?好狼狈啊……
“怎麽想到跑出来淋雨,病才刚好,万一又……”
“又怎麽了?也不知道这病当初是谁害的了?”
这麽担心我麽?那麽不管他做什麽……这个男人也不能把他怎样吧。最好是被他搞得鸡飞狗跳,精疲力竭,到那个时候想不讨厌他也不行了,哈哈哈……
张招泽妖冶的唇角微勾,轻轻的笑了起来。心中一把小算盘拨得叮当作响。0
那是一种混合著天真的,直接的,狡诈的,危险的,冷豔的笑,阿修罗傻傻的注视著这豔丽的笑容,记忆中熟悉的感觉袭来,他一把拉过那雨中纤细紧紧拥入怀中,却不知怀中这笑得一脸灿烂的美人有满脑的坏主意。
今天下午皇宫的厨房,来了一位稀客,要知道这位可是那个阴晴不定阿修罗跟前的第一红人,故而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这只不行,你看它四肢无力,平时肯定是没做运动,阿修罗吃了肯定跟它一样脚耙手软。”说著张招泽将鸡笼内某只向身後一扔。
“这只也不行,两眼无神,肯定是个弱智,阿修罗吃了说不定也得变白痴。”再扔。
“这只精力太旺盛,绝对是得了多动症,阿修罗要是吃了它,完了……”接著扔。
“这只肥得跟只鹅似的,可能是不良食物导致内分泌失调,以至基因变异。像这种劣质食材往往比毒药更危险。” 扔完又扔。
“这只长得太丑了……”使劲扔。(小七:这样也算理由?也怪不得有人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
当张招泽把厨房鸡笼内的N只鸡扔完以後,整个厨房内的人都在捉鸡,而他则提著鸡笼内最後一只要死不活的病鸡,对众人大声的宣布到:“这只就是传说中的鸡王,我终於找到它了~。但是为了再提高点肉质,现在我就先带这只鸡王出去散散步,运动一下。唉……阿修罗平时工作也太辛苦了,明天一定要帮他做汤。”接著张招泽理直气壮的提著那只病鸡,从鸡飞狗跳的厨房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清晨,
提著宝刀的阿修罗,来到御花园正准备开始练刀,摆开架式,拨刀的动作也一如往日行云流水般的利落,英姿飒飒的看得四周经过的众仆人心低都大叹一声,好啊!不愧是~……
然,此刻众仆人心中赞叹尚未叹完,就马上陷入一阵痛苦的憋笑中。
阿修罗当然是十分流畅得为大家演示了他一流的出刀,可是,他拨出来的那把刀,它根本就没有刀身,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刀柄而已~。
(小七:好冷~ ~)
生凭仅见的状况让阿修罗愣了半天,因为像他这种早已练到人刀合一的绝顶高手,刀平时是隐藏在身体内的,只有召唤咒语可将其唤出,所以被盗的可能性根本就是零。
这时,他突然想起昨天紫玉让他招出体内宝刀借去看,而今天早上出门时也没注意看,拿起桌上的刀就出来了,难道是之前那个时候调包了?
哭笑不得的阿修罗一路急走回到寝宫,结果侍卫宫女们都说紫玉一大早就去了御膳房。而当他赶到御膳房时,只见整个御膳房都笼罩在一团黑雾之中,一片愁云惨淡。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阿修罗一头冲了进去,只见紫玉满脸鲜血的跪坐在地上,一头漂亮的紫发也烧焦了一大撮,媚豔的眼尾上还挂著些未干的泪湿。
41将捣乱进行到底(中下)
“紫玉……你没事吧?怎麽?!脸上怎麽这多的血……那里受伤了麽?”
一把抱起地上楚楚可怜的泪美人,怜惜的拥进怀中,阿修罗一面以衣袖轻轻的擦拭著情人脸上的血斑泪痕,一面著急的察看著那具纤弱的身体。
“没事,这些不过都是些鸡血罢了。本来我想说看你一天工作那麽辛苦,想给你做点鸡汤补补,结果一不小心把厨房炸了,你不会怪我吧……阿修罗?”
说罢张招泽不自在的微微推拒著这亲呢的拥抱,一双狡猾的紫眸则暗暗打探起阿修罗的脸色。
“那些琐事交给下人办就行了,你要是受伤了怎麽办?为什麽又哭了?谁欺负你了?” 阿修罗将张招泽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无半点责备,言词之间也满是疼爱宠惜。
真急糊涂了,他怎麽忘了紫玉的血是紫色的。不过,紫玉真的变了好多……以前连笑一下都那麽优雅的人,高傲得跟只金孔雀似的,怎麽现在变得这麽爱哭了?可是,似乎也变得更可爱了,虽少了一丝让人捉摸不定高深莫测,却多了一点单纯顽皮。
“哭!?这个是烟给熏的好不好……”
被阿修罗那双情深款款的金瞳盯得头皮一阵发麻,张招泽目光闪躲的别开头,又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对了,你怎麽跑这里来了,今天很空麽?”
仔细的将小脸上的污垢擦尽後,阿修罗才缓缓开口问到:“紫玉,我的刀了?”
张招泽心中一阵贼笑,表面上则口是心非的敷衍著,“哟,借来用了一下,差点忘了还给你了,刚才,掉那边地上了。”
随著某某坏蛋的手指一眼过去,阿修罗那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上突然怪异的扭曲著,因为他看到了地上那把满是鸡血及鸡粪的修罗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