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九天(穿越)上————信康

作者:信康  录入:06-29

虽然两人都未曾真正的出手,但两人所泛出的红绿两色的气劲却没有主人那样的好的耐性,早已按捺不住的他们如两只成年的斗鸡一般的斗了起来,一时之间,正秀与成康那不到十步的距离间,红绿两气不断碰撞,消失,再碰撞,再消失,如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的乐此不虞.而他二人也是借此来试探对方的虚实,甚至说是希望借此能找到对方的破绽.
而旁观的无论是武艺高强的逝月和玄茶还是对武功一窍不通的信家,都被两人之间那美丽却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气氛的景象所吸引.逝月也暂时打消了帮战的念头,因为他十分清楚,已现在的情况若自己贸然进入争斗的旋涡之中,很可能反倒让成康处于不利的境界,因为此时,若成康有一点分心,那么死亡很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后果.现在的逝月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向苍生天祈祷成康能安然无恙了,对于那最坏的结果,逝月并不担心,因为,宿主的身亡,也意味着守护者的离世.
而玄茶此时心却如同被掰做了两半,城府深藏的他要比不喜世事,处世不深的逝月看的更清楚此时的情况,和表面上势均力敌不同,按照实力来说成康已然落入了下风,因为,此时的成康完全是在借助神器的情况下才和正秀打成平手,而尚未举行惊瑞之现的不知火的使用是需要消耗成康大量的神志的,不用多久,成康必会因神志虚耗而不得不抢先出手,而那样的情况也正是正秀所在等待的,而若成康身死,那逝月……自己是绝对不愿意看到逝月有个三长两短.
可是若让自己去和那个强的不象人类,只要一看到就浑身无力心惊胆战的叔父去战斗,以现在自己的这种心境,结果不用说,一定是马上的去见苍生天.因为,虽然自己多次刻意的尝试平复自己紊乱的心神,可是没当自己看到正秀的那一刻,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神,马上又变的混乱不堪,此时,玄茶第一次的恨自己那散漫怕事的个性,可是玄茶不知道的是,他对正秀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怖和他的本身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承命人对天命人所产生的必然的畏惧的反映,这也是路西法的杰作,因为路西法认为,每个承命人都去杀天命人,会让他因为付灵而很劳累,当然,这个除了路西法以外,除了几个恶魔以外,没有人知道,甚至包括正秀和玄茶这两个当事人.
而信家则索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如他的往常一般的听任命运去代替他选择,做为一个皇家的公主,他也早已经习惯了去接受,哪怕那个结果并不是他所想要的.
时间就在这只有气劲在不间断碰撞的僵持中一分一秒的流过,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分毫.但除了闭上眼睛的信家之外,所有的人都已经看出了红色的气劲已如强弩之末,而绿色的气劲也越来越强.
[哦,好热闹呀,闹洞房的人还真不少呀.]正当成康下定了做殊死一搏,行将出手的那刻,一个阴柔,充满着轻浮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入了众人的耳中.虽然听不出有任何内力的作用,但众人却不由自主的将注意力,放在了一步三摇,晃晃悠悠蹦入内室的成峤身上,连方才已经一付听天由命,放任自流的信家都不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一身华丽至极的游蟒袍服上绣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纹兽纹,以至于众人在一时之间都看不出金线之下的绸缎的颜色,给人一种华丽但却可笑的感觉.但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在俊美纤细的外表之下,在这顾做的夸张大条之下,有着一个恐怖的灵魂.
作为下任的里见候选人之一,从小就得到米凯尔祝福的逝月,本能对成峤产生了警觉之心,而侍奉路西法的正秀和玄茶,作为路西法的天命人和承命人,也对成峤的出现产生了难以解释的敬意.而信家凭的却是他阅人无数的阅历,方才对成峤产生了留意的神情,而室内唯一不受成峤影响的人,恐怕就是和他秘密相处了六年时间的成康而已了,和众人的反映皆不相同,在成峤到来的那一刻开始,成康反而放下了危机感,一下的放松了下来.
[啧啧啧,我说死小孩呀,难怪你把你大皇兄我丢在一边不管,原来是来这里凑热闹呀,真是的,也不叫我一起来.]夸张的用手指捅着成康的额头,成峤看似不满的说,[真是的,枉费我们是那样”亲密”的兄弟呀.]刻意的将亲密两字说的异样的暧昧,虽然仿佛在向成康发着牢骚,但成峤一直用保含深意的眼睛注视着正秀.
[大皇兄责怪的是,成康方才也在后悔.]成康飒然的笑了出来,右手看似随意的一转,不知火立时化做了一团雾气,回到了成康的体内,[若有大皇兄在,成康也不会因为少不更事而误会了沁息大人的话,差点与沁息大人兵戎相见.]轻描淡写的将方才那生死一线的危机说成了差点兵戎相见的误会,成康知趣的给了正秀一个好大的台阶.对于正秀是否还会对成风他们报复,在成康的心中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实在不行的话,等五主到齐再杀他也不迟.
[沁息也是因为难得见到殿下这样的高手,一时心痒,动了切磋之念尔.]从成峤的正视之中,正秀已经知道了成峤的真实身份,而在成峤那无声的吩咐之下,正秀也顺着成康所步下的台阶走了下去,毕竟,儿子死了可以再生,小命丢了可就再难复生了,聪明的正秀当然清楚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处理,[也是因此,方才沁息方故做词句,以便能与殿下切磋.]言下之意,对于竭的死,已经不在意了,也不会再与成风夜枫计较了.
[沁息大人雅量汪函.小王万分感谢,大人之德,小王与挚友必当报答.]见正秀果然顺杆爬了下来,成康也不介意多说几句客气话,虽明知是虚伪之套而内心极为反感,但事到临头场面之上又不得不圆滑的说出.
[殿下客气了.]随意的应了一句,和成康一样,正秀也对此举不甚喜欢,不过是碍于成峤,不得不说而已.从屏风的侧面望了望门外的夜色,[时辰不早了,沁息还有琐事缠身,恕先告退.]虽表面上话是对成康所说,但正秀所看的却是成峤.
[啊,是了,是了,夜深了,我也不打扰八皇弟了.]说完,故意的打了个哈欠,[那个什么大人,可否有兴趣送送皇子?]
[荣幸之至.]说完,正秀右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走吧.]说完,如来时一样,一步三摇的向外走去.
[啊…]当走到了逝月和玄茶的身边时,故意的撞了逝月一下,并假装不稳的踩了玄茶一脚.一向冷漠的逝月只是迷惑的看着成峤,而玄茶则因脚被踩而从思索中被惊醒,一时不在意而叫了出来.
[死小孩,叫什么?]见玄茶一付询问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时候,成峤有些不悦的送了玄茶一个暴栗,[真是的,人家小两口洞房花烛,你们一个个的和木头一样杵在这里.真是没有情趣.]一手一个的推着两人向屋外走去,[真是的,连弱冠之礼都没行,就这样,偷窥不够还要明目张胆的看戏,去去去,小孩子快乖乖的睡觉去.]
而见到成峤离开之后,正秀也失去了演戏的雅兴,连招呼也不打,就追在了成峤的身后,在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他不知道这个圣主(路西法)的左右手,为什么会明显的袒护这个被极天族所庇护的御子(神器的拥有者).
成康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只是怔怔的看着几人消失在屏风之后,脚步之声也渐渐的远离,直至消失的没有踪迹之后,方才回过了身,看向信家.却看到了信家投来的关切的眼神.
[恩…]成康沉吟了一下,走到了床边,坐在了信家之侧,用真诚的声音说,[今日之事,公主不用在意,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这样,于小王于公主无非都是一件好事.]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包括今夜所有的事.]
[王爷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和风华谈一笔交易?]低垂着头颅,成康看不见信家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之中成康听出了无奈和苦痛.
[公主希望小王如何回答?]仿佛受了信家的影响,令人眩目的微笑依然浮现在俊美的脸上,略带无奈的声音,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实在算不上一个好字,那看似美丽的面容不过是一张完美的假面具而已,[大声的叱责公主不忠?小王又何尝对公主忠实过,再说,公主与小王的这场婚事政治的色彩又太过浓重了.]
[王爷能如此说,既让风华感动,又让风华伤心.]抬起了头,信家的脸上浮现出了苦涩的笑容,[感动,是为了王爷的以己度人,而伤心….]再次的低下了头颅,幽怨的声音由下方传入了成康的耳朵,[是因为,王爷之所以能大度,也证明王爷的心中根本就没有风华,王爷娶的不过是大夏的皇位而已.]
听着信家那幽怨的声音,成康楞楞的看着这个在自己心中一直处于屏蔽状态的妻子,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方才再次开口,[公主的话,小王不能否认,公主所说,虽然让人很尴尬,却是事实,小王不能否认,既然你我已成夫妻,小王不敢说决不负你,但小王至少能向公主保证定向公主坦诚相见.
这是小王唯一能向公主保证的.其他的,小王也无能为力.]稍顿了顿,见信家再次的看向自己时,成康安慰的冲他苦笑了一下,补充道[小王不想骗你.]
不想骗你,不想骗你…..
这短短的几个字在信家的心中却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的澎湃,在信家这不算短的18年的光阴之中,从没有人对自己这样的坦诚相待过,而这个自己今日方才得见又给了对方几乎所有男人都难以忍受的耻辱之后,他竟然说不想骗你.
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感情一下的爆发了,猛的扑在成康的怀中,决堤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落在了成康那正红的吉服之上.
信家这忽如其来的感情爆发也让成康吃了一惊,在成康的眼中,此时的信家就如一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孩子一般.让人不忍心推开.默默的抚上了信家的背,安慰性的轻轻的拍了起来.
成康的动作不带一丝情色,就像在安慰弟弟一般的安慰着信家,却不料这使得信家的感情更加的难以收拾.
信家泪水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的向外涌去,落在了那个年轻王爷的胸前,不一会,那华丽的吉服就被大片的泪痕染湿了,日间琐碎的礼仪,方才过不久的情事和这不间断的哭泣勾起了信家的困意,不知不觉中,已经极度疲劳的信家就在那步满泪痕的胸膛中睡了下去.
因害怕会惊醒他,成康不敢移动分毫,只能抱着信家,看着他那原本妖艳的脸上扫去了所有的装饰,变回了原本质朴.
自己会不忍心放下他,是不是对他有了好感了?看来自己对这些真挚的东西还真的没有抵抗力呀,对丹月如是,对信家也是如是.看来自己还是太心软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目光深锁在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的窗子上,一棵沾有白雪,美丽朴质的梅树出现在了成康的眼中.
娇艳的梅花白中泛有微红,配上那原本就意味着纯洁的白雪,真是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逃脱这功利的世界?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叶子.记得叶子曾经说过,象征着坚强的美丽的梅花是她的最爱.而现在真是梅花依旧人不在.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亮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遍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
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
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
心间]
不知不觉中,张明敏的一剪梅便自成康的口中轻声唱出,.一曲终了,成康默然无语,只是静静的抱着自己真正合法意义上的妻子,落入了对在异世界的恋人无尽的思念之中.
明日就要开始继续的沉迷于尔虞我诈的旋涡当中的自己,也许又会将你忘记,但是,今夜,至少今夜,让我再次的思念你吧,叶子,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你会否还记得我?你是在思念我?还是在怪责我?又会否你已经另结新欢?你幸福吗?你知道我在这里如同掉落泥潭的幼虫一般的苦苦挣扎吗?你知道…….
就在这样的气氛之中,成康和信家结束了自己的新婚之夜,而令成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对叶子的思念,竟成为了他今后六年之中对叶子唯一的思念……
(完) [Cissy]

第七章 血漫龙陛(上)
前言:虽然知道这1/3章可有可无,但是为了交代清楚,康康还是写了出来。- -
几乎是抱了信家一夜的成康,因真气大耗且一夜未寐,而有些略带一丝疲倦,在鸾鸣阁仓促的脱下了一身大红的吉服,因明日就是原定的自己的冠礼之期,虽然明知不会如期举行,但成康依然守了礼成之前白衣素服的规矩,换了一身纯白的绣有暗纹的广林织锦所制的贵族服后,就匆匆忙忙的来到了茗香阁,也正巧碰到了几乎也是一夜未寐的逝月来找玄茶。
举起了玄茶端来的不知名字的茶,成康试探性的轻轻呷了一口,只觉得苦涩非常,皱了皱眉,将茶杯放回了几上,虽然后劲所反出的甘甜,使成康觉得神情确实清爽了许多,但一向厌恶苦涩滋味的成康仍然没有再拿起来的准备。
[兄王,可好些?]看成康已无再饮的意思,玄茶不客气的坐在了成康的身边,试探的问道,[若仍觉不适,是不是……]
[月儿,祈佑人子现在何处?]没有回答玄茶的问话,成康转而问一直坐在对面不言不语的逝月。
[月儿已经安排四位人子在凌云轩内调息。]虽也因担忧和思索而一夜未休,但和因大耗真气的成康所显露出的疲惫不同,逝月的脸上毫无一丝的疲劳,知道成康所真正想要问的事情,逝月顿了顿,淡淡的说,[虽少有疲惫,但月儿想半个时辰也就恢复过来了。]
[恩,真是劳烦四位人子了,月儿替为兄好好的照顾一下,过一会子,为兄再亲自去致谢。]成康不住的掐着眉间,仿佛这样方能使自己舒适一点。
[那月儿先告退了,兄上还是小歇一会子,调养一下身子为好。]飘然的站起了身子,逝月边起了身子,边对成康说,[昨日兄上真气大耗,惊瑞之时虽有祈佑人子守护在侧,还是应小心为上,毕竟上次的惊瑞是在三百年前,现今月儿等所知的都传自口述,时日久远,月儿担心若其中有误……]
[月儿不用担心了,过一会子我会劝兄王小歇的。]和逝月的毫无心机不同,玄茶已经看出了成康是有意的支开逝月,想必定是有事要和自己商量,而不愿让虽淡泊世事却心地仁慈的逝月知道,也猜出了今夜的春宫(太子宫)很可能和三年前成康火焚涿郡一般,鸡犬不留。
看了玄茶一眼,逝月也隐约的猜到了成康的意思,心中不禁对成康的隐瞒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成康也是顾及到了自己的感觉,也就释然了,索性也做不知,淡淡的向成康微一欠身,[那月儿就先行告退了,兄上有事的话,再来吩咐月儿。]
[好,你去吧。]看着逝月缓步的离开了室内,并把房门轻掩后,成康方才将一直在揉捏眉间的右手放下,转过了头,正色的看着玄茶,所说的话却是在问另一个人,[召回来了吗?]
[主上。]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梁上飘然的落下,跪在了成康的背面,[耳召回来了。]
[本主让你转告大尊的话,你说了吗?]没有回头,成康看着玄茶一副又是这样的怪异模样,不觉心中一阵好笑,禁不住对玄茶说,[暗里之内除了暗组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夜枫所训练出来的。]
听到了成康的话后,玄茶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了然神情,心中不禁想到,难怪说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夜枫训练出来的人当然也和夜枫一样不知礼数,且没有礼貌。
[遵从主上的吩咐,属下凭借主上的令牌,直接禀报的尊主。]召顿了顿,需而补充道,[虽没有通过夜枫大人禀报,但是当时夜枫大人也在尊主身旁。]
[无妨,本主只是为了节省时间而已,并不是为了避开谁。]清楚耳召所补充那话的意思,成康并没有转身,只是云淡风清的说,[你知道,按规矩办的话,除非大尊查询,否则至少要一个时辰耳部才会禀报一次,时间上,本主是个心急的人,等不得这许多时间。]转过了身子,成康正色的看向耳召,续而问道,[大尊说了什么?]
[回禀主上,尊主说,风主,鬼主,已经做好了准备,一个时辰之后会按照主上的嘱托在皇城之外劫杀,人主因远在昭南一时不能赶回。]努力的回思着紫瞳所说,耳召尽量一字不差的回禀道,[另外,岚主不知由何处闻之主上遇刺伤势沉重,留下人主留守,也在早间悄悄潜回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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