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穿越时空)————焦糖布丁[上]

作者:焦糖布丁[上]  录入:03-19

司徒极日突然很开心的样子,把极月紧紧抱在怀里,几乎把极月勒到断气,就在极月快要口吐白沫的时候,极日终于松开了手。
极月趴在床边狂咳一阵,伸出手指着司徒极日:"你...你..."你想勒死我么。。诶!什么时候能动了!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活动能力,极月连忙跳下床,匆匆穿好衣衫,开门走向屋外。
屋外,弱水婷婷立在院中,如一株朱红纤细的天堂鸟。
见极月出来,弱水朝极月行了个礼,正打算开口,却看见司徒极日跟着步出房门,微微一愣,不过她冰雪聪明,很快恢复常态,朝极日微微屈身:"大哥。"
司徒极日朝她点点头,转身离开。g
"妾身听说夫君身体不适,前来看望。"弱水轻轻说出自己的来意。
"多写弱水关心,昨夜酒后有些受凉,今天早上多休息了一下,让弱水担心了。"弱水,你真是深的我心。
极月一边解释,一边牵着弱水的手走到园内石桌边坐下,不得不说,极月同学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社会了。
弱水则有些惊讶的看着极月牵着自己的手,她惊讶的是,这个人牵自己的手,怎么牵得如此自然,没有丝毫犹豫。
其实嫁给谁她并不在乎,做丞相夫人或者太子妃对自己而言没什么区别,区别只是自己的后半生是在大户人家的小院里,还是红瓦高墙的宫殿罢了。她的人生已经没有将来可言,每一步,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但是--
弱水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想起昨晚他微笑看着自己的样子,弯起嘴角,看起来,自己的将来似乎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侍画和弱水的丫鬟在石桌上摆上茶水糕点,便退下了。极月捻起一块绿豆糕慢慢咬着,从昨晚开始,自己就没怎么吃饭,正饿得紧。
"昨晚多谢相公了。"弱水说着,复又站起身来向极月行礼。
极月只好跟着站起来,再次扶起弱水,顺便申明自己的态度:"弱水,以后见我,不用再行这些礼了,想要道谢的话,我更喜欢别的方法。"
弱水抬头疑惑得看着极月,只见极月朝自己色眯眯地笑着,不禁呆在哪里。
极月害怕自己玩过火了,吓着了小美人,连忙摆出一幅正经面孔:"只要弱水愿意让我来多看看你就好了。"
弱水疑惑地眨眨眼睛,害的极月差点失控地捏上那水灵灵的脸颊。弱水虽然成婚,却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在前世也就是一个初中学生,记得自己那个时候似乎每天都在习算术,写作文,偷偷谈恋爱,在看看眼前的小女孩,想起上次在偏园中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美则美已,却好似精美的人偶。自从昨夜过后,弱水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极月抬头看看刺眼的阳光,自己算是什么呢,还算是真实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吗?阎君要自己在异世受苦,学会爱人,可是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去爱人,前世花了二十几年仍然没有找到一个爱的人,难道要我在这里顺便抓一个吗,至少也给个提示啊...
随便抓一个?
极月心中一动,看看眼前低头喝茶的弱水,这个女孩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难道阎君的意思是让我去爱这个女孩子?
和弱水聊了一晌午,其实不算聊,两个都各有心事,极月心里模拟自己和弱水谈情说爱的场景,文学青年版:
极月:你快乐吗? 弱水:我很悲伤...
极月:你悲伤吗? 弱水:我很快乐...
极月:你害怕吗? 弱水:我很彷徨...
极月:你彷徨吗? 弱水:我很害怕...
(客串:大长今台词)
一个词--鸡同鸭讲!弱水很奇怪的看着极月汗雨如下,脸变成灰色,忙问:"相公?怎么了?"
这个时候极月开始模拟另外一个场景,风花雪月版:
极月:水儿,你看!月亮的脸偷偷的在改变...
弱水:好美的月光哦~
极月:我指着那把树梢涂了银色的圣洁的月亮发誓--
弱水:啊!不要!不要指着月亮发誓,月亮变化无常,每月有圆有缺,你的爱也会发生变化。
极月:那我要拿什么发誓呢?
弱水:爱是不用说的...
极月:那我要怎么表达我对你的爱意?
弱水:爱是用做的...
极月:.............
(客串:出处就不用我说了吧。)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来人啊~相公晕倒了!"
合理想象失败,极月被自己的模拟场景吓得不轻,看来一时半会儿让自己开始谈恋爱还是有点难度的。

故人相见
之后的几天,极月过得可以说是极度悠闲自在,对外称病,懒得上朝,反正啸天帝认识自己,也不怕他真办我,反正也不稀罕这个什么爵位,只是一个闲职。再说不是还有大哥在那里顶着的么。于是在家里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立志长胖几斤。
至少下回有人再想扛着他飞檐走壁的时候,有些难度。
不过自己的长胖计划没来得及真正见效,自己便再一次被打包送到某人面前去了。
当极月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某个人的后背,而这个人又恰好正在飞檐走壁时的想法。
还好,这次至少不是被‘扔'在地上,极月慢慢从地上坐起来,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正在某个皇帝的寝宫里面。与上次不同的时,极月隐隐听见似乎有呻吟的声音传入耳朵。
这个声音...很耳熟啊。好像是--无夜!极月突然想起在谷底养伤时,夜似乎有一次这么痛苦过,难道他还没有痊愈么?
想到这里,极月也不顾君臣礼仪,走到龙床前,一把掀开金龙锦帐,果然----
巨大的龙床上,一个身影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和那次晚宴所见的无夜不同,现在的夜一副脆弱的样子,浑身高热,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看着如此狼狈的无夜,极月很疑惑,为什么不去请御医呢,伸手摸摸无夜的额头,这样下去不行啊,真怕他会烧坏脑子。
拧了张湿毛巾,轻轻搭在夜的额头上,解开他身上的衣物,便于散热,按照记忆中的方法,用热茶水不停擦拭无夜的手心脚心。
忙活了一阵,极月靠在床头休息,手握住无夜的手,他记得生病的人总是缺乏安全感,希望握住什么东西。
"月?"
突然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轻唤自己的名字,极月连忙睁开眼睛,见夜一双迷茫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极月弯腰摸摸夜的额头,皱眉,烧似乎仍然没有退下去,这下怎么办?
"无夜,你现在在发烧,需要请太医吗?"极月不确定的问。
啸天帝侧头看着极月,终于对上了些焦距:"不用...是我让他们带你来的。"
就知道是这样。看来今晚也别想睡觉了,极月扁扁嘴,真把我当私人护理么!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会做,极月摸摸已经温热的毛巾,打算起身再去拧一张凉的换上,却发现手里一紧,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被啸天帝反握住。
"朕有说过让你走么。"
靠!
刚刚还你啊我啊的,现在又给我摆皇帝架子,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吗!不看看自己现在的德行,一个指头就可以把你捏死!
极月不爽地挑挑眉毛:"陛下,微臣打算给陛下重新换张毛巾。"看着啸天帝慢慢缓和的脸色,极月恶劣的继续:"陛下,您是九五之尊,天之骄子,极月不过一届草民,怎敢碰触陛下龙体,还请陛下放开微臣吧,这样不和礼数。"
啸天帝刚刚缓和的脸色马上铁青,极月满意地想: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却听啸天帝咬牙切齿地说:"既然知道君臣之礼,那你可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
极月皱眉,一时不知道这个啸天帝想说什么,只好随便答应了一声:"当然知道。"
"那好,朕要你脱光衣服过来!"
什么?!
极月以为自己听错了,狐疑地看了看啸天帝的脸色,却不见一丝调侃的成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虽然他嘴上说什么君臣之礼,但心里压根不认同那一套,下跪行礼已经是最大让步了,要他脱衣服?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极月沉着脸,一声不吭,见啸天帝仍大力抓着自己的手,心中一阵火起,用力一挣,心道:你当我是软柿子么,想捏就捏。
下一秒,天旋地转,极月被人猛力一拽,失去平衡趴在床上,跟着那个本该虚弱地躺着床上的人整个压了上来。幸而龙床铺了厚厚的织物,倒是没让极月受伤,只是就现在趴这个姿势再想站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朕说过,让你脱了衣服上来。"啸天帝在极月耳边暧昧地吹气,低声说道。
试着以手肘支撑,抬起一点身子,却立刻被压得更死,手也被从后面捉住,压在身体两侧。极月觉得已经快被压得喘不过气了,看看眼前的情况,硬碰硬是不可能了,何况人家是名正言顺的皇帝,自己是假冒伪劣的博望候,还是人家给面子封的,人家是武林高手,自己是废人一个,拿什么跟人碰,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低头就低头。
"陛下,微臣确实只是去帮你换一张毛巾..."极月尽力表现的诚恳。
"不需要。"
"......"真不给面子。
"陛下..."
"无夜。"啸天帝在极月耳边低低说道:"啸天无夜。"
极月一愣,明白过来这是啸天帝的本来名字,告诉自己名字,看来他是打算讲和了。既然皇帝都讲和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使性子,便也放缓了语气:"无夜,你现在不舒服,快去躺下。"
等了半天,却不见身上之人有任何动静,极月只好继续:"无夜,不要使性子,快去躺下好不好。"
好一会儿,身上的人没有起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把头埋在自己肩窝处,闷闷地说道:"不要动...就这样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


色胆包天
极月见他突然流露出来的脆弱神态,忍不住停止了挣扎。
有多久了,自己一个人流浪有多久了,不管是在前事,还是现在。极月有些怔怔地回忆起自己在谷地被他照顾时候的情景。
那些相依互偎的日子。
...
极月已经开始冒汗了,可惜身上这个大暖炉仍然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方似玉说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极月大叫:"滚开,想把我热死吗!"
身后的人闻言,愣了一下,闷笑出声:"敢叫皇帝滚开的,天下恐怕就你一人了吧。"说归说,行动上还是极为配合的往一边挪了一下。
极月翻身坐起来,心情十分不爽,却又不好意思发火,再怎么说自己的命也是这个人救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他懂。看着啸天帝大大咧咧地翻身仰躺在床上,一点儿也没有病号的自觉。
极月顿时觉得他很无耻,明明自己生病不舒服,现在却想着办法来折磨别人,不是无耻是什么!
想到这里,极月也不客气了,开始回忆上次遇到这种情况自己是怎么处理来着。
躺在床上的啸天帝,见极月先是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一眼自己,接着陷入沉思,不一会他居然用暧昧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一开始,他还能强做镇定,但是极月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那个了。
"你...你想干什么??"啸天帝终于忍不住开口。
"那个...夜啊...我来帮你治病好不好?"极月意有所指地瞄瞄啸天帝的身体。
"怎么治?"此时的啸天帝隐隐觉得这个笑容很无耻。
当然是和以前一样啦!哈哈!极月咧嘴一笑,床上的人打了个冷颤。
极月十分学术的说:"夜,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浑身高热对吧?"
"是这样没错......"
"那现在我们应该先想办法退热是吧?"极月循循善诱。
"恩...不过..."
"你以前是怎么退热的呢?"
"用内力。"言简意赅。
"那很好啊,为什么现在不用?"极月好奇,既然可以用内力,那为什么上次还那么狼狈。
"用内力强行压制只是釜底抽薪的办法,对自身伤害很大,越是压制,发作地也越平凡,特别是最近几次发作,几乎连内力都无法运行了。"啸天帝自嘲地笑笑。
极月却开心得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那就是说,你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咯?"
"也不是.."啸天帝把头转向一边:"上次在木屋里,睡得很舒服。"
害羞!他居然在害羞!
极月差点忍不住扑上去捏捏他的脸,他对这种弱小害羞柔弱的小动物最没有免疫能力了。
忍住!忍住!极月暗暗掐了自己一下,他现在可不想打草惊蛇。
"既然如此,我恰好知道一种可以退热的方法,你愿意试一下么?"极月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诚恳。
啸天帝盯着极月看了一阵,似乎想找出让自己不安的原因,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但是看着极月诚恳的表情,无辜的眼神,一时又说不出有什么问题。
极月为难的说:"但是,这种方法有些痛苦,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下去,如果你不愿意..."
"没关系,反正已经这样了,再痛苦又能如何呢。"
"夜,我怕你受不了这个苦..."极月微微摇头:"还是算了吧。"
"无妨,如果你怕我受不了的话,可以把我绑起来!"
"真的...可以么?你真的愿意忍受痛苦么?"极月再一次确认。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现在把我绑起来!"啸天帝坚定地看着极月。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对你做的一切你都不能反抗,可能做到?"
"好!"
...
极月不再说话,伸手解开啸天帝的腰带,啸天帝急急拉住极月的手:"你在干什么!?"
极月挑挑眉,不痛不痒地说:"干什么?不是你让我绑住你,不然一会儿你受不了了,失控伤人怎么办?"
啸天帝看着极月一脸凝重的样子,心下确实担心自己如果忍不住伤了眼前这个人,便松了手,任由极月抽出自己腰带,把自己的双手一起缚在头顶的床柱上。
在啸天帝的手腕上打上最后一个死结,极月心中大笑:小样儿!这下还不死在我手里~看你还给我摆架子!
其实极月这样做也不是完全别有用心,刚才他帮啸天帝擦拭身体的时候就注意到,虽然啸天帝浑身高热,但毛孔却是闭塞的,整个过程,一颗汗也没留过,现在如果想帮他降温,最有效的办法自然是发汗了,中医理论中发汗的方法不少,可惜极月完全没有研究,只记得多喝水,盖着被子捂汗而已,不过,似乎还有一种办法...
嘿嘿。
极月色眯眯地爬上龙床,此刻的啸天帝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着了某人的道了。
极月跪在啸天帝腰上,抬起身体,尽量让自己不要压着他,手指灵巧得挑开啸天帝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在他的脸颊上,喉颈处流连抚摸,身下的啸天帝眼神迷茫的看着极月,身体也在极月的轻抚下开始微微泛红。
极月看见啸天帝流露出丝丝无助颤抖的样子,心里恶作剧的念头开始冒泡泡,于是奸笑着俯下身子在啸天帝颈根处张嘴轻轻一咬,感觉身下的人整个身体往上一弹。极月压住想要极力挣开的啸天帝,抬起身来看着身下的人,一头黑发蜿蜒披散在床单上,星眸微睁,有些失去焦距,身体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微微颤抖,一身精壮而肌理分明的曲线。
偷偷吞吞口水。
感觉身下有个东西正顶着自己,极月暗笑这个啸天帝怎么这么不禁挑逗,只是摸摸就有感觉了...
不过...也好,省得自己演戏太久,最后假戏真做就不好了,下面这个人毕竟是皇帝,就算自己和他有些交情,但也有个限度,逗一逗可以,真的做了,自己也就不用期望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推书 20234-03-19 :爱在尘埃外(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