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兔子(穿越)上——妖蝶火舞

作者:妖蝶火舞  录入:02-20

  “小兔子,我只是──”

  “太子殿下驾临白虎王殿──”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来,打断了那个高手的道歉。

  太子来了!我蹭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马上被他拉了回去。

  “不要那麽没规矩小兔子,这里不是丞相府!”一点都不情愿的被他强迫著跪在地上,讨厌。想我林一免从出生起跪过谁?上不跪天下不跪地的,莫名其妙的到这来跪这个连长什麽样都不知道的太子,我容易么我。太子,你要折寿了,让我堂堂21世纪的高才生在这里跪你。哎......

  感叹一下自己的悲惨命运,顺便抬头小窥了一眼那个太子。好模糊....看不清,都是死倾言了,没事干嘛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啊?愤愤不平的想著,还有刚才那个头牌事件,就顺便又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起身──”终於爬起来了,呼~~好累啊。跪了这麽长时间。揉揉酸掉的腰跟著倾言回到座位上。

  “比赛开始----”不像太监声音啊,我偷偷瞄了一眼站在太子旁边的司仪,长的真是---惊世骇俗啊!天崩地裂水倒流都不足以形容他呢长相了.不由得寒寒的打了个颤。怪不得可以不用做太监,我看深宫里的妃子们看见这副长相宁愿欲火焚身而亡也不会有想用他泻火的念头的,白虎的陛下果然是慧眼识英才啊!佩服~

  对了,他刚说的──

  “什麽比赛啊倾言?不是说只是献舞吗?”我拽拽他的衣袖,小声问著。“就是说你要和流殇带来的那个人赛舞,今年的题目是舞蹈。至於为什麽我回去会解释给你的。总之这很重要,如果赢了我就可以拿到那个了。”

  “拿什么?不会是传家宝?”他朝太子纱帐前的桌自上一努嘴。我才看见那上面摆著一样东西。一个水晶质的老虎样雕塑。

  “恩?那个很重要吗?”我好奇的看著他,“非常!”他居然一脸凝重?好象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啊!调皮的吐吐舌头,“你知道我会赢的。”

  “我知道你的舞很美!不过你也不能小瞧流月。他可是白虎第一舞坊的头牌呢!”他宠腻的笑笑,敲了敲我头上的白玉簪子。流月?好熟的名字啊!

  “知道了啦!不过为什麽太子老是坐在那个帐子里呢?我刚都没看到他长什麽样啊!不会长的很难看吧?”扯扯他的衣摆,往他怀里靠了靠,不过──该死,还是那恼人的视线,扭过头看了看,那个一袭黑衣的流殇,一副看起来好像在和小情人调笑的样子,笑的暧昧至极,其实呢?哼。我又撇了撇嘴。

  仔细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男生,倾言说他叫“流月?”和我差不多同岁吧!还真是个像月一样的男生呢!清秀俊逸,白白嫩嫩的,不过---怎么觉得自己在说烤羊羔肉啊.

  “太子有旨,由左丞相开始──”恶~~我简直是在逼著自己不要抬头去看那个男人了。哈雷慧星啊主!我这辈子见一次就知足了!阿门!基督保佑我的眼睛!~哈里路亚!

  “开始了。”倾言把我搂的又紧了点,小声提醒著看起来很明显是在发痴的本人。“恩。”

  14.水继续起

  头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看著站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的月,再加上悦耳的丝竹声,感觉好象是到了天外一样飘飘然。柔软的腰肢和柔韧的手臂在五色彩绸的的包裹下轻轻转动,像是划过湖面的清风一样轻盈。旋转旋转再旋转,天哪!他要是跟我在一个舞蹈班光转就能把那个死挑的老师转晕了。哎~~又是一个绝妙的人儿,怎麽还生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啊?悲叹了一下上帝的不公,我也没再说什麽了。他跳的很好是没错,可是看的时间长了我也看出来了,这里的舞蹈好象只有那麽几个动作,变来变去的,虽然舞姿优美,但是──毕竟是现代人的脑容量大,跳舞的姿势都多了不少,挖哈哈哈哈...

  我在心里狂笑一阵之后。终於找到东西抵押自己在丞相府混的饭钱和住宿费了。

  一曲舞毕,月优美的一个转身跪地谢恩,然後从容的退了下去。

  由於兔子耳朵分外敏感的关系,殿内又是一阵小声的议论。

  闲人A说:“不愧是月啊,你看那舞,跳的人心痒痒。呵呵。”可不是,那可是第一舞坊的头牌,咱们可请不来呢!“闲人B接口道。”那是当然了,得要多少银子呢!到底是流殇大人啊!他这回是下了狠心要跟倾言大人比呢!“闲人C嘿嘿一笑。”也不知道右丞相带的那个女人怎麽样?不过在白虎国论舞蹈谁能比过流月呢?看来右丞相这回要输了啊!“闲人D碎碎念著,凭直觉我感觉到他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你说那女人到底长什麽样啊?这麽神秘的。“闲人E也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不会是有什麽缺陷吧?“闲人F答著,眼睛却尽往流月身上扫。”我猜也是!“”就是就是!“居然还一片附和声?我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妈的!老子有个P缺陷,都是倾言那个混蛋我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他倒好,还说是什麽为了我的安全著想!哼!我瞪他一眼,把牙咬的咯吱乱响。

  “好了小兔子,我们的协议开始生效了哦!如果你做不好...那就只能以身相许了啊!”看我生气了,他也不管,只是慢悠悠的说了这么句话出来.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现在真有种掉进狐狸窝的感觉...

  “太子有旨,右丞相献舞──”又一身冷汗!这个男人啊~~

  我站起来,自顾自的转身向外走去。

  “启禀殿下,臣所献之舞蹈必须在月光下起舞方能舞到及至,还请殿下移驾後花园风竹林,臣已派人收拾停当,等候殿下驾临。”倾言站起来从容的说着。

  “恩──”帐子里低沈的声音传出来。彗星见主子应允了,大声喊到,“太子起驾──”

  後花园。我站在用竹子搭起来并铺上白色纱布的圆台上,等待观众们的光临。

  15.番外

  银色的狐裘在他面前稍顿了一下,冷哼一声,带着微凉的清香拂袖而去。

  女人。流殃面无表情,善妒而敏感的动物。

  隐约的听到‘风竹林’三字。白费力气了。他微笑着在怀中人儿光滑的脸庞上轻啄了一下。谁都知道月是白虎第一舞坊的头牌,舞技无人能及。

  风竹林......流殃眼前浮现出一片浓郁苍翠的竹林。这也算是拖延时间的一种方法吗?倾言。

  邪邪的笑笑,轻声问道:“月,愿意去看看那个女人最后的挣扎吗?”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以袖掩口轻笑,声音娇若初谷雏莺。

  “公子,月更喜欢看女人落败后惨白的脸。”

  随意的揽着娇弱的身躯站起来,“那就去看看我们胜利的祭品吧!”口气慵懒而平淡。那个女人,居然能让一向面热心冷的倾言如此珍视,似乎,自己又找到了新的游戏。呵呵。

  风竹林。月正中天。莹白的月光流畅的从深蓝色的天幕倾泄下来,在白色的圆形高台上辉映出淡淡的光芒,氤氲柔和如同清晨的雾气。

  流殃随着众人到场,嘈杂的人群却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白色高台上,迷离光芒的笼罩下,轻巧的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可以开始了吗?小兔子。”

  角落里,流殃听见倾言轻柔如烟的声音响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小心翼翼的征询的话居然是那个一贯高傲冷漠视他如无物的倾言亲口说出来的?

  神奇啊!不过,越是这样,游戏才越有意思,不是吗?倾言。看来这次,你找到了一个好的游戏对象啊!

  “公子。”月的声音突然冰凉起来,如同浇灌下的凉水般打断了他的沉思。“怎么了月?”他的口气依然平静。“那个人有问题。”有问题?那个女人吗?“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月,“不像女人。”月如同点漆的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

  不像女人吗?那会是--他转过头盯着台上的人。

  听到倾言的询问,宽大的斗笠转向了竹林,然后轻轻点了点。

  随后,背朝自己的身影缓缓解开了狐裘披风的带子。随着披风的无声坠地,人群里发出了一声轻呼,又蓦的停住。

  果然。他冷笑。

  那具放在女人中就略显高挑的男人身躯,看起来却和女人一样纤瘦。斗笠外盘起的长发暴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光滑的线条向下延伸着。直到被一层青纱轻覆的肩背,隐约显现的白色花瓣般的肌肤柔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赤裸的双臂白皙纤长,柔若无骨,被月光染上了一层淡晕的象牙白色。包裹着前身的淡青色连身裙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平滑的雪背,细窄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和巨大裙摆下引人浮想联翩的一双玉腿。整个人儿就如同最晶莹剔透的玉雕般沐浴在银色柔软的月光下。

  绝色尤物。流殃知道不止是自己心里会突兀的冒出这个词。目光在众人脸上匆匆一扫,就明白了。沉迷的,包括那位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敏锐的流殃觉得自己从那双狭长的黑色凤眼里捕捉到了什么,如闪电般一闪而过的红色光芒,或许,应该是火种。

  又出现了吗?流殃挑起嘴角冷笑。

  几年前,在朝臣商议立储君的殿堂上,听到一部分人拥护自己的哥哥二殿下时,身为王的第三子,如今大权在握的太子殿下的眼睛里就曾出现过这样的光芒,不同的是那时的光芒是近似疯狂的嗜血。一个月后,二殿下就因为房间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玄武的奸细被判通敌罪。死刑。由成为太子的三殿下监斩,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由三殿下亲自动手。

  当时自己就在一边,看着太子漠然的一手提刀,一只手揭下了二殿下的蒙眼布,缓缓蹲下,狠狠的捏着二殿下的下巴,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阻我者,死。亲爱的哥哥。然后一道血光,太子扔下刀,随意的把那颗掉落下的头颅踢到一边,冷冷的扔给自己一句话:“赶尽杀绝。”

  流殃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从小的玩伴,自己和倾言一直是他的左右手。淡淡的笑笑,退下。

  随后,那些支持过二殿下的臣子和他们的家眷仆人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到处尸血横流,无一幸免。面对着红色的庭院,流殃只是接过下属递来的火把,随手一抛,然后离开。那夜,白虎的都城火光冲天,如同白昼。

  而王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方法来教育自己的孩子的。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任何,包括手足和至爱。只有经历过这些事,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白虎继承人。三殿下做到了,所以他成为太子--

  清幽的笛声悄然响起,扰乱了流殃的回忆。他抬头看着台上。

  那个尤物已经开始舞了。奇怪的是,这种舞蹈,他从来没见过--

  整个身体稍微下沉,重心落在微屈的左腿上,右腿向外打开,以足尖触地。右臂向上,左臂横向伸展,如水波般绕动着。十只手指灵巧的跳动,纤长透明的指甲像蒙着水雾的镜子般在月光下缭绕出一圈圈变化的光晕。

  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舞是--流殃低下头准备问月,可一接触到月那迷醉却和自己一样好奇的眼睛时,他才开始惊讶。月,居然也不知道。

  静谧的人群里连喘息声也听不见了,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台上的舞者。悠扬深远的异域笛声像流水一样从舞动的人儿身边滑过。他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流畅舒展,娇柔如柳。

  最后,笛声似乎到达了某个阶段,绕至头顶的右臂轻轻一转,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五根手指伸展开来,拇指食指相抵,剩下的三根手指自然舒展。左手则轻拢一侧裙摆,整个身体一顿,向上跃出。

  在空中双腿打开成一字,掠起的裙摆下露出了洁白丰盈的大腿,莹润的肌肤缎子般在月夜里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然后无声的落下。随着身体的向后弯曲,一双手又恢复了起跳前的动作。

  好象一只--飞舞的凤凰?

  流殃心里一惊。看到舞者左手轻拽起的裙摆下,一对精致的足裸。

  他--居然用足尖支撑自己舞动的身体?不可置信,但现实--

  弯曲成月牙儿般的纤足轻点着台面转动。笛音一声骤响,舞者的身体在一次极度弯曲后猛然弹回。宽大的裙子如同盛开的青色荷花般伏在白色的圆台上。半卧着的人儿两只玉藕样的手臂背在身后继续绕动,如两根缭绕的柔软白藤。

  至此,笛声停止。舞毕。

  结束--了吗?

  流殃皱眉,他不习惯自己这样沉迷于一件事情,或是一个人。尽管他有多么的风流成性。但是那些仅限于短暂的一夜或是一瞬间。从小父亲就告诉过他,想成大事者,不可少的,一是冷血,二就是伪装。而他,一直装的很辛苦。

  而现在,对于那个轻易就征服了倾言的少年,自己的心里却出现了一股奇妙的乱流,那种感觉又是什么?

  舞者慢慢从高台上下来,斗笠上的面纱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走到太子面前一顿,浅浅的行礼,然后转身扑向倾言。倾言还是一脸温柔的宠爱。

  倾言很喜欢那个少年--小兔子是吗?连名字都如此招人喜爱。流殃有些好奇,他承认自己从未对任何人如此关注。他想看看那白色面纱下的容颜了。

  倾言把他保护的很好,这么长时间,自己插在他府上的探子居然一点儿关于这个神秘少年的消息都没有得到...等等,几日前,似乎有人提过,听见倾言的两个贴身侍女的交谈,好象府上多了一个被毁容的客人,每天深居简出...难道是他?

  怪不得要蒙上脸呢...原来...是想瞒天过海啊倾言...

  流殃的嘴角又勾起一个冷淡的笑,下面,还会有好戏看的--

  16.奇怪的预感

  我直直的坐在贵宾席上,皱眉看着从我跳完舞回来就一直往我身上蹭的倾言,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需要母爱了?

  “你到底在干嘛?”我终於不耐烦的张口问道.

  “小兔子,你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香味吗?”他附身在我的脖颈处又嗅了嗅。

  香味?我一脸狐疑的在袖子上闻了闻,好象──真的有种香味,很熟悉,是什麽呢?

  托著下巴沈思了片刻,“银桂!”对了,是银桂,自己家楼下就有一棵,银桂是桂花的一种,香味没有金桂浓郁,但是银色小巧的花瓣再配上淡雅的清香,自己真的很喜欢那种花。可是,自己的身上怎麽会有这种味道呢?

  眼珠转了转,如果这个身体是玉兔的话,那它那里有什麽东西会有这种味道呢?有──

  “吴刚!”我一拍大腿,“我怎麽把他给忘了!”那个因为学仙术不诚最後被罚到月亮上去砍桂树的人,而桂树即砍即合。所以他终生不能休息的嘛。

  那这个味道,就应该是那棵桂树的味道吧!真的是好香啊!不知道嫦娥会不会一样漂亮......嘿嘿......嘿(原谅他吧!一个发育正常的19岁男生仅有的想象)

  “小兔子?”他一脸无奈的看著眼前明显正处於一种浮想联翩状态的某人。

  “小兔子──?”还是没反应吗?倾言突然勾起嘴角,邪恶的笑了。

  当然,花痴中的我是不可能看见面前那个刚刚还是温柔体贴的倾言现在却是满眼的坏笑。

  1秒後──

  刚回过神的我正准备说话:“我说你──”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张缓缓靠近中的暧昧的俊脸惊了一下。脑子里马上浮现出自己即将被蛊惑後强吻的一幕。

  屁股向後挪挪,“别过来哦!我警告你,那个──”面前的两层白纱被迅速的掀起,然後两片温润湿暖的嘴唇贴了上来。

  什麽嘛!我突然有种很想把这个家伙的舌头咬掉的感觉,尤其是它还在自己的嘴里不停的动啊动的,连自己的都被带动起来了。

  於是,正在思想斗争中的心里出现了两个声音,天使说:555555~~~~林一免,你怎麽能这麽没志气?!咬他,咬他!魔鬼说:可是你很舒服嘛!你看人家长的那麽帅,吻技又那麽好,稍微陶醉一下也没什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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