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是糖甜到忧伤 上(穿越时空)——璇夜舞月

作者:璇夜舞月  录入:02-14

他们把我扔在地上,几乎能碰到我的人都伸手撕扯著我的衣服。我不断的反抗著,放手,你们会後悔的!放开我!
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这样子挣扎,他们只会更加兴奋。子午的声音夹杂著笑意传了过来。
子午!你最好马上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後悔的!在听到衣服撕破的声音时我强忍著想要干呕的冲动大声喊叫起来。
很好啊,我期待著。只是这句话你还是等到结束的时候再说吧,要是还活著的话。
嘶一声,有人撕掉了我的裤子,然後是内袍,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滑下来景月,救我......
身体被剧烈的翻转,很多手摸上了我的皮肤,我开始乞求:不要......不要碰我......景月,救我,救我!
景月优雅的身影挺得直直的站在那,背对著我。
二皇弟,他在求救哦。
景月没有说话,仍旧维持著一动不动的站姿,既不开口,也不回头。
景月......为什麽不救我......

26
在我撕声力竭狂喊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手强力的拉开了我的双腿,那一瞬间,我想到的是那神庙主事欺压在景月身上律动的情形。顿时,我的脑海呈现了一种短时间的真空状态。
不要......不要......放开我!水绿色的光芒从我胸前破破烂烂的衣服中爆发出来,周围的士兵都被甩了出去。
我睁著眼睛看著那团光芒落在我身前,渐渐露出它本来的面目。那只已经有我大腿般高度的橘金色小狗。它退到我面前,伸出舌头舔著我脸上的眼泪。
二......殿下......我抱紧了它,仿佛从它身上我才能得到力量。
水色之心?
我抬起头,看见子午满脸的兴奋,哼,踏破铁鞋无觅处,到底是把你逼出来了!神翎•卡兰科•萨亚斯,这是你自寻死路!居然敢在契约不成熟的状态下释放出精魂。阿兰塔斯,给我打散他。
是,殿下。从子午身後的帷幕下走出一个半遮著脸的怪人,手里拿著短木杖,戴著长长的帽子,脸上干瘪的灰色皮肤层层皱缩在一起,鼠目中闪著妖异的光芒。
我怀抱的动作更加紧了些,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角色。
怀抱中的精魂震动了一下,传来了二殿下清清冷冷的声音,怎麽,子午,上次在骊海的一战打得你如此害怕吗?连库塔族的黑巫师也找来了。
精魂的样子不断改变,毛发也逐渐增长到了脚踝。最终出现了二殿下的身影。
哼,神翎,你也不要太得意了,在这种情况下释放精魂,还以远距离控制......怎麽?这个弟弟对你有那麽重要吗?不要忘了,他心里可是装著另外的人呢。子午的眼光瞟了瞟站在一边始终面无表情观战的景月。
他竟然知道?!
他竟然知道我是卡萨的三皇子,还知道我对景月......
二殿下也看向了景月,然後对著子午说道:无关什麽重要不重要,既然修订了契约我就一定会出现,你不也是看准了这条才用这种方法逼我。
子午张狂的笑了出来:说对一半,我这麽做也不完全只是为了逼你出来。他看向景月,带著讽刺意味严重地语气说道:二皇弟,恭喜你,你已经通过了;父亲大人的试炼。只是我很好奇,你怎麽做得到如此无动於衷。我已经自认是冷酷无情了,你倒是更加让我敬佩呵。
我垂著头,感觉跟景月间隔了如此遥远的距离。
阿兰塔斯!子午突然大叫了一声。
那黑巫师颂起咒语,短木杖一指,一个庞大的水球夹杂著蓝光向著我们飞速而来。二殿下抱起我,高速的躲开,水球打在房柱上立刻打断了那一人环抱的大理石圆柱。
黑巫师不断的念著咒,二殿下带著我不停的移动著,只要稍迟一刻就会被水球打得粉身碎骨。
神翎,远程控制状态下的影像传送,只有平时十分之一的灵力,如果不放下他的话,你必死无疑。
我看著二殿下额上冒出的汗珠,和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轻声却坚定地说道:放我下来。
闭嘴。又一个水球飞来,他再次跃起,却要比先前慢了很多。身上被溅起的小水球打到,立刻划出了一条深痕,鲜红的血溢了出来。
二皇兄......
神翎低头看我一眼,微微笑道:不会死的。他在频繁攻击的间歇,突然停在黑巫师的正前方,将我护在身後。
黑巫师的水球在此时扑面而来,神翎挡在我的身前,奉首君之名,破。水球被抵挡了一下,还是有小半冲撞在他身上。神翎身形一震,喷出了一口鲜血。
我急急的要上前查看,却被他拉在身後,他屈指在唇下艰难的念道:火炎......地狱......
熊熊的烈火包围著黑巫师向上窜去,黑巫师在火炎圈中乱叫乱跳,用尽了方法都不能逃出来,子午坐在主位上,冷眼看著。
黑巫师那枯槁的手向上扭曲伸展著,哀嚎著:子午!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欺骗了我族......
子午冷笑一声,我从来不留著没用的人。
最终,黑巫师的哀嚎声在火炎中消失,只留下几节指骨和一些灰烬。
神翎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的向後跌倒在我身上,大口地喘著气。
二皇兄!我接下他的身体,神翎的人型不断退去,回到了最初的形态。我伸手不断擦著他嘴角溢出来的鲜红,眼泪滚落下来:不要死,不要死。
在灵力不足的情况下还使用火炎地狱这种高级法术,你真是活够了子午踏著步子走过来,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既然这麽舍不得,我就一起送你们下地狱。他举起手,指尖闪著紫色的电光,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神翎满身的豔红以及自己狼狈的身体。
子午紧缩了瞳孔,电闪!
我快速的挡在神翎身前,紧紧地闭上双眼。
你......竟然......预期中毁灭性的疼痛没有落在身上,紧接著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到子午摔倒在地上。再往上看,景月站在我面前,手上拿著一把光型的剑。
小静......景月伸出手像要碰触我。
我向後缩了一下,撇开头,躲开了。
他伸在半空中的手颤抖一下又伸了回去。
主人,接下来要怎麽处置大殿下?
听那声音竟是抓我来这的黑骑首领,景月打晕了太子都没人站出来,原来都已经是归顺了。景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留著,现在处置他还嫌太早。景月伸脚踢了踢地上的子午,带下去,囚禁起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是!
景月单腿跪在我的面前,小静,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我做了很多让你不明白的事情,现在不能也没有时间向你解释。可是小静,我绝对不会害你,刚才的事情只是演一场戏给子午看,逐日黑骑是我的死士,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可能伤害你。而且刚才就算神翎不出手,我也会出手。小静,你要明白,我有我的苦衷。那样痛苦的声音......
我避开著景月的目光,有很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没有办法也不敢去正视。
......我要回去,我要回卡萨......我嘶哑著嗓子说道
景月沈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道:不!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暴怒起来,朝著他大吼大叫我要回去!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景月!我要回卡萨......
二殿下,二殿下门口冲进来一个黑骑将士打扮的人客栈外卡萨国四皇子带了军队,说,要是我们不交出手上的卡萨国臣民,就要宣布开战。
我一听,抱起神翎的精魂就向外冲去。
从西院到客栈外的这条路,我几乎觉得有一世纪那麽长。神翎,坚持.
客栈外,一把把火炬把整条大街照的如同白昼一般透亮。刹夜端坐在最前方的马上,看见我马上翻身下马,脱下了外袍裹住我。
神翎......神翎......
刹夜抱住我下滑的身体说道:二皇兄没死......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听见刹夜颤抖声音的在我耳边响起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
这小孩真是好吵......

景月
我看著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没有一丝犹豫,更加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我想开口叫他,声音却卡在喉头。我想过要追上他,带他回来,却无力张开翅膀。
我生命之中最後的一道光芒也这样消失了......
十岁的时候,母亲在外祖父的帮助下带著我逃出了堤兰斯的帝都。她拉著我的手,带著我从未见过的神色,坚定的坐在马车上,不曾回头不曾留恋。
母亲是三族第一勇士哈巴克将军的女儿,第一次三族战争时外祖为堤兰斯打了很多场胜仗,在族内名声显赫到──功高盖主。这是作为一名战士的最大的荣耀以及致命伤。於是国君下达了婚令,将十八岁的母亲选为了太子侧妃,晋升外祖为国公赏并赐与封地,明升暗贬了。
小时候母亲显然是不快乐的,其一是外祖不得君主的征召不能离开封地,其二是母亲娘家的弱势使她在太子殿备受冷落。父亲在二十八岁与母亲大婚时就已经有了太子妃一名以及......有名分的八名男宠。堤兰斯中男性普遍要比女性豔丽,很多贵族都公开纳男妾养男宠,而父亲显然是各种翘楚。
从我出生开始,记忆中就只有母亲忧伤遥望远方的背影,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
八岁的时候,我躲开奶娘独自在宫殿里玩耍。忽然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温泉那边传来,低低的抽泣一样的声音,母亲曾告诫过我,千万不能去温泉那边,因为那里是父亲的禁地。可是那一次,我没有听她的话。
那是一场噩梦......宫廷里最奢华淫乱的噩梦......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著父亲抽插的动作以及脸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他们深深的接吻,甚至拖出了银丝。空气之中弥漫著浓重怪异的味道。
我一直站在那里,直到他发现我。
那一刻他的表情我一直都记得,先是满脸的欲仙欲死然後是呆滞,最後愤怒的叫来了内侍官。
大吼大叫的骂道:......那是谁带来的小孩......
那以後就再也没见过照顾我的奶娘。
母亲从那以後开始变得忙碌,向来低调行事的她突然开始频频的收到外祖寄来的东西,或是衣服或是外祖封地特产的水果。
有一天半夜起来,看见母亲独自坐在案台前,看一封信。昏黄的烛光照著她的侧脸发出淡淡的光晕,晶莹的小水滴划过她的面颊,只有那微小的一滴。她看见我,张开双手把我抱进怀里。
[月儿,月儿,我们能离开这里了......]
十岁生日的那天,王下令命父亲接我进宫。那一天,母亲显得特别高兴,她穿著一件紫绛红的外袍,我看著她脸上的欢快的神情,心中隐约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虽说是为我举办的宴会,其实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过皇上。对於我这个庶出显然这更加像是为子午举办的宴会。我其实不在意,因为就像父亲漠视我一样,我始终觉得王漠视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母亲显然也不在意这种事,她整天都在等待著什麽......
最後一个出现在宴会上的是一位英眉挺拔的中年人,他向王请安时自称哈巴克,我抬头看见母亲的脸,光彩夺目。

景月2
那天晚上,母亲没有坐上回太子殿而是取道从西门走。她紧紧地拉著我,手心有点濡湿。西门是专给宫人们进出的,守卫并不多。
母亲走过去时,有个守卫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小姐,将军在城门外恭候多时了。
城门外的角落里候著辆很普通的马车,母亲走近後,有个男子从马车上步下来。
父亲她一下子放开我的手,奔入了那个男子怀中。
我看清那男人的长相,我的外祖,哈巴克。他抱著母亲,抚摸著她的长发,紫黑色的眼睛透过母亲望向我,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什麽东西被扎了一下,不自在的撇开头。
如果那时一切顺利的话也许母亲现在还带著当时幸福的表情活著......
如果当时哈巴克没有坚持要她活著也许母亲早就随他一起死去......
如果母亲没有生下我也许她会一辈子死心待在太子殿那个牢笼。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也许。
那辆马车行出主城以後就被太子的私人骠骑紧追不舍。
哈巴克决定下车抵挡,母亲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却又慢慢的松开,她滑倒在地上哭出了声。哈巴克很深的看了我一眼,对母亲说
[活下去,但是永远也不要告诉他]
然後他从急速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那以後很长的时间我都反复做著同一个梦,梦见他颀长的身姿站在那尘埃扬起的地方,定定的看著我和母亲远去,梦见他看我时那种又怜爱又害怕的复杂眼神。
哈巴克下去以後,太子竟然放弃追捕我们。母亲突然大笑起来[原来,他们只是害怕你的功绩。原来,真正害死你的人竟然是我......]
母亲带著我不敢去卡萨,也不敢去库塔,最後寻到了三族共建的骊鞑城神庙。此时的母亲早已经因为心力交瘁,忧伤过度在几个月的时间内衰老了二十年。母亲在骊鞑神庙内替人洗衣物维生。
三大族在五年以後又爆发了一场战争。
有一天,一个重伤的卡萨族士兵抱来了一个卡萨族的孩子。雪白的头发,火红的尾巴,却不会说话。卡萨人自身的战斗力很强,加上那时候又正是强势,所以这个孩子在神庙备受礼遇。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是有点在意他,注意他对著指甲发呆,注意他有时候走路被自己的尾巴绊倒,笨拙的让人想要欺负。
他从树上摔下来的那天,我从他身上发现了两个秘密。第一,他不是哑巴,而且他竟然不会说这个国家的语言。第二,他尾巴的颜色形状都跟寻常的卡萨人不同。总觉得这个孩子的来历并不简单。
我教他说我的名字,景月。b
他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满脸都写满了疑问。
後来好像是明白了那是我的名字,他满脸坏笑的大声念著[景月......景月......景月......]
我心里猛然震动一下,很久没听母亲以外的人叫这个名字了,竟然觉得很感动。在这种感动驱使下我做了一个自己也想不到的举动。
我竟然伸手在他额上敲了一下。
从那次看到太子跟他的男宠翻云覆雨以後我厌恶碰触所有人的身体,也决不让除了母亲以外的人碰我。更不要说作出如此近乎亲密的动作了。

景月2
咳咳......室里传来母亲轻微的声响,我一把垂著的纱帐快步走进去,母亲捂著口鼻咳嗽著,执意不肯放出声音。剧烈的咳嗽使她的眉皱在一起,灰白的头发散在肩上,苍老的根本不像是只过了三十五载的人生。
我心疼地想要倒杯水给她,却发现小桌上陈旧的水壶中根本滴不出一滴水。
利迪亚!利迪亚!我气愤的甩下水壶,大声唤著。
月儿......别叫了。我让......让她回去了。母亲虚弱的身体斜靠在床边,将手中的手巾紧紧地捏著。
那您安歇著,我去煎药......
匆匆的走出屋子外,打开早上抓的药包,放进锅子里。药草在锅子里浮浮沈沈,我又往炉子里添了几根柴火。母亲的病已经有将近三四年了,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咳嗽,气喘,发展到一年前就只能卧床休息。我知道母亲有咯血的情况,她始终是想要瞒著我。
锅子里开始有一个个的咖啡色的小水泡上升,然後在水面上破裂。
看过母亲情况的大夫都会摇摇头,绝对治不好,别白花钱了。我心里很清楚,她只是在等我长大,完成他对那个人的承诺。
拿起放在边上的水瓢,往里面加了一瓢水,压灭了躁动的水泡。
[景月,我觉得主事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耳边突然响起了小静的话,一闪神,不小心滑掉了手中的水瓢。我望著它在地上打转,却没有要弯腰去拣的冲动。
母亲又再次咳了起来,我望向屋子内。看到这间破旧的小屋......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我很厌恶这间房子。可是......母亲需要一个地方安养。
啊哟,景少爷!怎麽今天那麽早就来了!
我更加深地皱起眉头,回头看见一个胖女人扭著屁股向这里走来。
利迪亚,你去哪里了?你难道不知道母亲午後要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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