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那张憋屈的脸,顿感心旷神怡。
其实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危险系数极高,卧底必须成功,否则行动失败不说,卧底本人也绝对是死路一条。
姬文正环视了一下桌子周围,目光一一从众人身上扫过,缓缓开口道:"这次的卧底,就由我去吧。"
"不行!"桌边的人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十四少和我的声音尤其的大。
"怎么不行?要说这次行动的重要性,本就该由我出面。更何况--论武功,易容,应变,你们谁有自信胜得过我?"
"不行,这太危险了!"
"掌门师兄若是有何不测,我们圣隐堂岂不群龙无首,一盘散沙了么?"
"绝对不行!"
我一拍桌子:"都给我别吵了!"
大家倏的静了下来,一双双如炬的目光都盯着我看。
我清清嗓子,摆出一脸谄媚的笑:"各位师叔师兄们,你们看,就由不才师弟我去如何?"
不想欠你的
"小弦你胡闹什么?"姬文正呼的就站了起来,对我怒目而视。
可惜没人鸟他,大家都炸了锅:
"不错不错,小师弟这个主意好。"
"小师侄的武功尽得掌门师兄真传,想必不弱,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这是明堂部香主李千秋,姬文正最大的师弟,最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小师弟的易容术也臻化境,炉火纯青啊!"
"............"
圣隐堂的人,果然不愧于杀手这个称号,冷血冷心,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精确的找到对于自己损害最小的方案。
师傅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够了没有?此等大事,岂是你这个小孩子可以妄言的?"
我小孩子?我和你差不多大好不好!
我转过头,不理他,对着一桌子人道:"诸位对我的想法,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没有!"李千秋忙不迭道。
"我有!我不准!"师傅握在我胳膊上的手劲越来越大,捏得我骨头都快断了。可我坚持住,没动声色。
"师傅,于情于理,都该我去不是吗?相信你也很清楚这点。"我回头看着他,微笑道:"若是你去,行动失败,对圣隐堂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若是我去,一旦行动失败,你还有的是时间再找一个孩子,将他培养成下一代的堂主。"
"不管你说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不然以忤逆罪堂规伺候!"
"师傅!"我吼道:"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由我去。"
妈的你还油盐不进了啊你!没关系,我决定暂时不鸟他,毛主席教导我们,敌人是要逐个击破的!
"各位师叔师伯师兄,适才我提出的建议,不知还可取否?"转向桌子问道。
"可取可取!小师侄不愧是英雄出少年,胆识不凡,圣隐堂的将来,是大大的有希望啊!"
"小师弟真是为我们同辈人做出了楷模,愚兄我不胜汗颜不胜汗颜呀。"
"各位!"我一拱手,道:"在下是打算出这趟的任务,但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诸位成全。"
底下的人脸全垮了,你们早就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又不是傻子,白白给你们卖命啊?
"师侄但说无妨。"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
"很简单,若我此次暗杀江贯成功,请恢复刚才那孩子的自由,保证他的安全,而且,我要求和他随时见面不受干涉的权利。"
"原来如此啊,这个好说,事成之后,就依你。"大家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想要得吗?"姬文正阴恻恻的声音从我被后传来。
我看着他,点头称是。
姬文正长叹一声,道:"既如此,那你去吧。"
我呵呵的笑,"师傅,你别失落,我也是真的不忍心看你以身犯险。毕竟这么多年了,我想为你做的点儿事儿。"
"那你还是别去了!"
"什么?"我哀号:"师傅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言九鼎什么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懂不懂什么是诚信学没学过八荣八耻啊你!"
"小师侄说得没错,掌门师兄,你以一派之长的身份,切不可言而无信--那个,小师侄,什么叫八荣八耻?"
"............没什么............"
终究还是决定由我执行此次任务,有商量了些许的细节,我见他们提出的建议合理化程度不高,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还是决心回去之后自己再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师傅一直没有再说话,阴沉着脸坐着,不时看像我的眼神里都阴风阵阵。我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今天师傅异常地反映,让我心里直打突儿。我猜到了他会反对,但没想到会是这么激烈。
一定是我想多了,姬文正,我再也欠不起你什么了,现在欠的,就够我拿命去还了。
迟威云看着我,表情很扭曲:"为了个男人,不惜以性命相搏,你莫不是患了失心疯?"
我笑了笑,道:"你不是我,不明白的。"
"切--"他很不屑,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的条件看似简单,实则是逼圣隐堂众人答应了不再干涉我和小五子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不干涉又怎么样,小五子那儿八字还没一撇呢,以后到底如何,我还真是心里没底。
这帮人真能说,我们的会终于宣布散会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外面忽然搓棉扯絮一般下起了大雪,我忽然想起来,小五子在这么冷的天,已经在外面冻了整整一个下午了!我真是该死了,光顾了和这一帮老小狐狸们斗智斗勇,居然把他忘光了!
纯洁小孩的初吻
我在山谷里转了一圈,看见池威云的大弟子路人甲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头上,面无表情,哨兵似的站得笔挺。
我一步窜上那大石头问道:"那孩子呢?"
路人甲后退一步,好像没听见似的,拿眼神鄙视我。
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跳一跳的,呼吸都颤抖了起来:"人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还是不理我,我一把揪住他领子,推倒石头边上,下面就是断崖:"我数三下,再不说就把你扔下去。"
"一二三!"快如闪电的数完了,作势欲推。
路人甲这才紧张了,"别别别,在那儿呢!他自己去得,我可没怎么样他!"抬手指指我的身后。
妈的,怪就怪我太紧张了,居然忘了后面就是个山洞,亏我还和小五子一起来过这儿避雨呢。这真是关心则乱。
我一把将路人甲推下悬崖,在他的哀号声中说道:"别嚎了!这石头才他妈两丈高。"
也是,池威云的嫡传大弟子要是在一两丈高的悬崖上摔死,他还不如直接回家种地来的好。
我一进山洞,不由得笑了。这孩子,还真会心疼自个儿。
小小一个山洞,燃着一堆熊熊的篝火,照的石壁上都是一股暖洋洋的橘红色,小五子蜷缩在一堆干稻草里,睡得正香呢。
他眼睫毛的影子在跳跃的火光下拉得很长,密密层层的覆盖在眼睑上,白皙的肌肤被映衬出一种蜂蜜的色泽,甜蜜的让人想咬一口。
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确实这么做了。
他脸上的皮肤细腻微凉,我用嘴唇轻触,鼻端都是他身上温暖的体香。那皮肤好像有吸力一般,让我欲罢不能。
再吻一秒钟吧,反正他睡着了。
他光洁的额头,微微颤动着的眼睛,挺直小巧的鼻梁,清瘦但柔腻的脸颊,以及,那轻轻抿着,饱满红润的嘴唇。
可以吗?吻他的唇?
我轻轻叹息一声,伏下头去,就这一次吧,就一次。
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意外的柔软,于是得寸进尺的用舌尖轻舔。
"嘶--"我舌尖忽然一疼,他咬我!我吓得心都少跳了两下儿,猛地抬起头来--"嘭"的一声,靠!真他妈倒霉,又撞的洞壁上了。
我惊慌失措的看着小五子睁开双眼,"不不不,不是我干的!不对,那什么,我刚来我什么都没干!"
那小孩儿坐在火光里突然很促狭的笑了,"噌"的站起来,带着坏笑一直看到我脸上。
"你要怎么样啊?我真没干什么!"我用手掩着衣襟,做受气小媳妇状倒打一耙。
小五子忽然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我的嘴唇上一暖--
妈的,我脑袋肯定是撞坏了,要不怎么这么晕呢?
小五子温暖的嘴唇在我唇上生涩的来回摩挲着,我渐渐从被冲昏了的震撼中惊醒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问:"小五子,你--"
他望着我的眼睛,缓慢但是坚定的点点头。
我叹息一声,缓缓覆上了那双鲜艳的唇。
先是用唇轻触、抚摸,继而加深了力道,吮吸他柔软的唇瓣,果然是想象中的那样甜美和清香。
他的唇微微颤抖,喷在我脸上的呼吸也开始不稳定了。
再也忍耐不住,我用舌顶开他的唇齿,进入了他甜腻温热的口腔。
小五子好像吃惊似的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躲。
"别怕,别怕。"我在两个人相交的唇齿之间低声说,用手轻轻的安抚他的后背。
我缓缓吮吸他滑腻柔软的舌头,经过最初的惊慌失措,它终于乖乖的缠了上来。
我觉得幸福一定是来得太快了,抱着手臂里那清瘦但柔软的身体,我不可抑制的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脑海中响彻了神圣的歌声--Hallelujah! Hallelujah! ~~~。(就是哈里路亚)
呼吸渐渐的急促,拥抱也越来越令人窒息,我难耐的用手扶住他的后脑,转身将他压在洞壁上深吻。
他口腔中犹如丝绸一般细腻,甜蜜的津液中,滑腻的舌头有些怯怯的,但依旧坚持的缠着我的。
我辗转反侧的吻着他,拼命压抑住喉咙深处要喷薄而出的呻吟。
是不是我禁欲太久了?只是一个吻,简直要叫人烈火焚身。
这甜蜜的令人疯狂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才结束。
我喘息着轻抚他的脸,小五子一张白皙的小脸儿早就变得通红,拼命睁大一双水蒙蒙的眼睛,嘴唇都变得红肿了。
我摸摸他的唇,这死孩子,小嘴一张,叼住了我的手指。
我身上刚刚渐渐熄了的火"轰"的一声烧成了燎原之势,我恶狠狠的攥住他的肩膀:"回家! "
他抬起头来,眼睛望着我,摇头。
"你知道不回去,会发生什么吗?"
点头。
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他压倒在那一堆干草上,叹息着吻上了他的唇。
从今以后,血肉相连
温暖的橘红色火光照的两个人的影子在洞壁上来回跳动,洞口朝避风处开,外面的雪愈加的大了,北风呼啸,俨然是雪暴了。
我轻轻的脱去他第一件外衣:"可以吗?给我,可以吗?"
那孩子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抬着头坚定地望着我。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我一把扯下面具,将撕坏的面具扔在地上,吻住了他水红的唇。
我一边轻轻的亲吻他的嘴唇,一边慢慢的脱去了他的衣服。
身下那付白皙的身子一直因为紧张,绷得有些僵硬。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眼皮微微的颤抖,一双手臂却依旧坚持得紧紧揽住我的脖子。
这还是个青涩的孩子,未经人事。我努力压着心头的欲火,耐心而温柔的抚摸和亲吻着他。
这是我一辈子的宝贝,我的吻里有多少爱,多少珍惜,希望你能明白。
我用手抚摸着小五子火光掩映下绯红的脸颊,轻柔的吻从他柔顺的发丝,一直到他细腻的每一寸皮肤。
我在他的唇上辗转吮吸,一路向下,舔咬着他脖子上细白的皮肤,轻吮着他的耳珠。
我的头发散落在他胸口上,两点妖艳的红,黑的发,洁白的皮肤,他身上氤氲着的,若有若无的体香,无时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
欲望像潮水一般袭来。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吮住了他胸前娇艳的红梅。
小五子的身子突然猛地一弓,一双手插进了我的头发里,难耐的揉动着。我又重重吮吸一下含在口中的花蕾,牙齿轻轻的啃咬着。
压在下面的身体上,某个地方起了变化,顶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坏笑着抬头看他的眼睛,那孩子一张小脸儿羞的通红,别过脸去不看我。
我重又吻上他的嘴唇,用舌抚摸他甜美的口腔,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了他颤抖着的欲望。
他的腰突地弹了起来,我用手穿过他的腰,紧紧抱住,另一只手握在他挺起来的欲望上,上下的动着。
少年稚嫩的青芽在我手中微微跳动,嫩红色的顶端渗出了玲珑剔透的液体。身下的人儿呼吸越来越急促,柔韧的腰身在我怀里难耐的翻滚扭动。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个挺起来的漂亮的小东西。
他的身体重重的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发酸,这个孩子,是连呻吟都不能的。
从今以后,再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y
我吞吐着他漂亮的器官,舌尖在圆润的顶端来回舔舐,他的呼吸愈加急促,突然伸出手猛地向外推我的肩膀,我坚持着没动,吞咽的动作愈加激烈。
突然他痉挛一样的颤抖愈加猛烈,一股热流喷进了我的嗓子,离得太近了,我被呛了一下,伏在他身上咳的喘不上气来。
我抬起咳的满是眼泪的眼睛,故意作出委屈的神情望着他。小孩儿羞得满脸通红,犹自微微的喘息着,却还是伸手关切的轻轻在我喉部来回抚摸。
我喘匀了气,伏在他耳边沙哑的说:"宝贝,我爱你。"
一双温暖的手环上了我的后背,羽毛一样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那手轻轻解开了我的衣带,原本就厮磨得半褪的衣衫滑了下来,我的理智濒临塌方的危险,那小孩儿居然笨拙生涩的吻上了我的脖子。
我脑袋里一下子就烧着了,两只胳膊狠狠地抱住他,用灵台最后一点清明在他耳边说:"会受伤的。"
两排细细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上了我的肩头,我压抑的低吼一声,将他整个人转过来,亲吻他后背细腻洁白的皮肤和雪白圆润的臀瓣。
他撑在地上的两只胳膊一直在颤抖,也难怪,从小在小倌儿楼中长大,于其中种种惨绝人寰之事,见过的不少,更何况,还有驸马府中的那次噩梦。
我用手抚摸他的身体,"别怕,别怕,是我。"
我强忍着欲火,一直耐心的爱抚,温柔的亲吻,他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我的吻自他腰际慢慢向下,轻舔他的股沟,再向下,轻轻掰开他的臀瓣,在那粉红色的密处轻轻舔吻。
他好像受惊了一样,身子弹了一下,我用手握住他再度渐渐硬起来的器官,来回撸动。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的喘息再度激烈起来,身后的密处在温暖的舌的刺激下一张一歙,我舔吻了片刻,将舌头伸了进去。
小五子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美好如白天鹅一般的脖颈拼命向后仰起,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大团大团的湿气。
我试着将手指探入,慢慢的扩充,并试着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小五子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脖子上流下了汗珠儿。
我小心的动着,抚慰着他的前端,吻也一直不敢停歇,看他渐渐放松下来,才慢慢又深入了一根手指。伸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我试着来回抽动,几下之后,小五子忽然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不受控制的夹紧了我的手指。
我退出手指,他的腰在我面前难耐的扭动着,我扶着他的肩膀,缓缓的将自己早已胀的发疼的欲望推了进去。
难以想象的紧窒于火热,我强忍着欲望,先是慢慢的动,一边不停亲吻抚摸他的后背和脖子。
小五子嘴唇咬得紧紧的,额头上冒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汗,我看他疼得厉害,终究于心不忍,叹息了一声,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