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攻略——炉子

      第五天晚上是全福。他已经12岁，出落得格外清秀。
      第六天晚上。。。
      我以为会是认识的人，却不料是个陌生的英俊男子，很不驯服的样子。顾承安和他在床上真的动手大战三百回合，最终成功地制服他，连床都打塌啦。所以这次算是强暴的现场秀。在顾承安即将进入的时候，我忍不住好心地提醒他：“你最好把他打昏再做，否则会很困难的。”
      有30%的强奸犯就是因为被害人的挣扎导致宝贝折断的。承蒙他包吃包住款待我两年，总要有所回报。
      嗯，这句话是好意嘛。顾承安却失却兴致，从那人身上下来，指着我的鼻子问他：“你知道他是谁么？”
      对方当然不认识我。
      “哼，当年你们兄弟争位，别人都是明刀明枪，你却是在暗中经营。原本我没有注意到你，得他提醒，派人去试探你，才发现你深藏不露。所以联合你那三个不争气的哥哥先打垮你，再放手让他们自相残杀。”
      原来这人是大穆国的四皇子。当年瑶水问计于我，我只是根据历史经验提出最有可能夺得皇位者。却不料黄雀在后，便宜了顾承安。结果大穆国内部斗争的结果是被灭亡。
      英俊男子仇恨的目光利箭一般射过来。
      这个。。。我哪里猜得到瑶水这家伙里通外国啊。他当年还摆出忠君爱国的嘴脸，我也是被骗的嘛。
      只好耸耸，答道：“这几十年来两国国势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即使你顺利夺得皇位，也是元气大伤。恐怕也逃不过灭国的结果吧。”我不过是多嘴而已，算不上仇人吧。
      他是聪明人，果然理解我的意思，苦笑道：“的确如此。”
      顾承安轻轻挑起眉毛，奸笑道：“白文仲，给你个机会。要么你去抱他，要么由我抱你，你自己选吧。”
      就知道这人要害我，否则也不会在饮食中下药使我内力全无。
      此时此刻，根本懒得多说一句废话，只是含笑看戏。
      白文仲思索片刻，这才答道：“听说两年前刺杀安南王的就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少年，不会就是这位吧。”见我微微点头，他才接着说道：“如此智勇双全的人物，我怎么胆敢得罪呢。”
      气得顾承安脸色发白。把我这样一个小人物与刚刚一统大陆的霸主相提并论，这可是侮辱啊。这家伙眼珠一转，立刻揭露说我的来历就是欢喜教下的什么什么人，如何令人颠倒沉迷云云。结果白文仲更不肯啦。
      在磨嘴皮子的这会儿功夫，我已经积攒下足够的内力，一跃而起，拍在他的肩窝处，把顾承安打昏。
      真是的，他对于太医调制的药物也太过自信些。要知道当年的“情霸天下”是何等厉害的药物，在我体内肆虐两年，已经使我具有强大的抗药性。
      用布单把他捆结实，嘴里塞上东西后，他才悠悠醒转。
      笑着邀请白文仲道：“你今天的运气好啊。皇上的初夜，要不要尝尝？”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如果小兄弟你有兴趣，我帮你把风如何？”
      笑着拍拍顾承安怒目圆睁的脸，答道：“我又不是野兽，哪能见人就发情。不是我喜欢的人，便是付钱给我也懒得做嘛。”
      床铺早就打烂，把被子铺在地上伸个地铺凑合。
      和白文仲初次相见，却大有知音恨晚之意，两个人聊了多半夜，天快亮时才朦胧睡去。
      直到那个叫英华的太监在门外请起，才唤醒沉睡中的我们。叫他先在外面候着，这才笑着低声问顾承安：“皇上这付模样不想让人看到吧？”
      嗯，顾承安略带憔悴的模样倒也挺诱人的。可是，点到为止比较保险，毕竟我还是斗不过他。这次是因为他没有想到我能够对抗迷药才失手，下次就没有这种好运气。
      “如果我请求皇上饶过我们，皇上当然不会答应。就算是答应，肯定也要食言。所以我也不会提出这种请求。免得皇上以后难做人。可是我又害怕皇上报复我们，只能拼个鱼死网破，大家同归于尽吧。”
      见我收紧放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多少还是有些惊惶之色在眼底深处闪过的。于是放松手指，笑道：“我也舍不得呢。皇上长得这么俊，年纪轻轻就死掉多可惜。所以我们各退一步。皇上给我们自由，我们为皇上服务一年，如何？包括各种服务啦，连上床也可以。”其实这种亲密关系是很危险，哪天不备，就会有性命之忧。
      嗯，干什么摇头啊。要不就两年？三年？
      最后只好把塞在他嘴角的布条掏出来，问道：“到底你想要怎么样？快说，要不你上朝就要迟到啦。”
      他喘息一下，这才答道：“兰儿你一生陪在我身边就行。”
      不会吧，怎么这么小小的虐待他一夜就上瘾啦。居然口出如此惊人之言。
      不过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安全。“皇上的意思是只是陪在身边，以妃子的身份？不会强迫我上床？”
      “是。”
      “原因呢？”
      “我不能说。”
      来不及讨价还价，只好先答应他说：“成交。细节再议。”
      手忙脚乱地给他解开束缚，这才放太监们进来。
      嗯，眼看一向神采飞扬的皇上玩3P搞得眼圈发黑，太监们慌忙采取各种补救措施，总算是把他收拾妥当，拥着上朝去了。
      帝宝　
      懒洋洋地回到沐云阁，梳洗完毕用饭。脑子里却飞快地算计着。
      何德何能？居然让贵为皇帝的顾承安有一生相守的执念？
      一生？
      我们彼此之间几乎算是陌生人。不是至爱之人，怎么会有这种愿望？
      “性”福生活的吸引力？
      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那东西虽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却未必要一定着落在某个固定的对象身上。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衰老的容颜哪能与青春年少相比。
      既然想不到自己有何过人之处，不妨反过来推算，从顾承安的角度来思索原因。为什么我会对他如此重要？
      因为欢喜教的势力？这不可能。我又不能驱使他们，如何利用我呢。
      因为需要我的身体为他输血？移植骨髓或器官？这世界好像还没有这种医学水平吧。
      我是他的私生子？岁数不对啊。这个身体只有十五岁，顾承安据说是二十七岁，不能是我生父啊。我和他的相貌毫无相似之处嘛。
      我是某人的替身？可是他看我的目光中没有啥深情啊。
      看来这些思路都不对。不能从现代人的角度想问题。顾承安是个封建帝王，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持皇位的稳定。我的作用肯定要和这一点挂钩。既然我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可供他利用，能利用的便是我自身。虽然说咱是穿越来的，有些经验与常识可以发挥余热，可是也不必一定要把我留在他身边啊。给个参事类的小官当当也就足够我发挥才能。
      除非是。。。
      想到那种荒诞不经的可能，不由得咧嘴苦笑一下。到底猜得对不对，一试可知。
      放在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慢步走到楼下。虽然是白天，四周的警戒仍旧森严。嗯，就让我看看他们敢不敢取我性命。
      走到围墙下，拔地而起，身子对着侍卫手中的长刀就扑上去。那人下意识地就闪开，露出空隙。
      在墙上略一借力，身体就飞过高墙，向前冲去。
      果然引来大队的守卫围追堵截，却没有用最有效的弓箭阻击我，格斗时也非常小心地不要伤到我的身体。可怜我虽然内力惊人，却不会什么招式，只是一味地闪跃腾挪，左冲右突也无法逃出，最终力竭被俘。如果他们肯打伤或是打死我，根本不必浪费一上午的时间跟我消耗着玩。
      累得我跟死狗一般被抬回沐云阁。虽然有点儿丢脸，总算是不负此行，打探到顾承安的底线所在。嗯，既然知道他们不会害死我，以后偷偷地开溜，试上几次，总有机会得逞的。
      呼呼睡过剩下的半天时间，到晚上再次被顾承安召见。
      “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
      轻轻地伸个懒腰，笑着回答道：“总要试试嘛。”
      “那现在知道了？”
      “是啊。我知道自己的性命比什么都宝贵，如果你不如我所愿，我就死给你看。”
      看来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直接上第三招就行。
      他乌黑的眼睛里添上深邃，眯缝起来，问道：“怎么知道我不舍得让你死？”
      难道天牢里已经人满为患？难道那些刑具都是用来参观的？
      明明不好男色，却把与我关系密切之人个个拉上床，不过是从精神上打击我而已。
      既然不喜欢我却又强要留在身边，只是因为我的存在与他的江山社稷之间有着他以为重要得不行的联系。
      “那些算命的骗子们怎么告诉你的？说我是帝星什么的吧。只要牢牢地拴在身边，就能保你的江山平安？”
      真是迷信得可怜的古人。这种无稽之谈，也会相信。
      看来真叫我猜中啦。他神色一紧，斥责道：“低声。”
      嗯，可怜的孩子。被我猜中谜底，这谈判可就一边倒啦。反正我是不在乎生死的。能以死相胁，也算是有博弈的资本。更何况如果我要逃走，他也很紧张哦。
      当然他的地位，稍微占点儿优势，毕竟我等的生死荣辱全都捏在他的手心里。
      唇枪舌剑地谈判好久，他却死守着必须拴在身边的条件不放。想想要在这森严的后宫度过余生，实在令人沮丧。
      这个。。。
      实行五天工作制可以么？不行。
      那么就十天一轮休？不行。
      我又没有什么家族利益值得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又不是贫苦无依需要挣得衣食。宫女们都是五年服务期满就可以放回，妃嫔们为娘家的富贵也值得老死宫廷，太监们因为贫苦而出卖一生。我凭什么要自愿留下？
      苦口婆心地讲人权对他是毫无作用的，干脆就翻脸好啦。
      冷笑一声道：“我葛兰马最恨被人逼迫，你想必也是听说过。如今连点儿自由也不肯给我，却要我死心塌地为你守候，有这等便宜事么？便是作交易，也要等价自愿，否则不如一拍两散。”
      见我态度强硬，他倒软化下来，轻叹道：“你在外面，难免会被居心不良者趁机加害。让你住在宫里，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以我的内力而论，这普天之下的高手算起来也能挤入前十名，能够伤我的没有几个。但是暗箭难防，要是我真死掉，顾承安至少在心理上会大受打击。所以他的坚持也有道理。像我这样的国宝级物件，就应该安放于最安全之处。可是，我是个活人啊。这种没有人身自由的日子，就算是个老太太，也受不了啊。
      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与顾承安谈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就把那些能说会道的骗子叫来问问我能活多久吧。
      但是，此时已经是半夜，宫中已经下锁，只好明天再说。
      顾承安轻笑：“这世上敢当面威胁我的，你是第一个。”
      “我却被太多的人威胁，你连前五名都算不上。”
      “呵呵。。。睡吧。”
      睡就睡，谁怕你啊。闭上眼睛就进入状态，五分钟之内就人事不省。我一向可以速睡，基本上沾到枕头就能进入黑甜乡。更何况这次还自我催眠，数数小羊，也就真的睡去。
      第二天是顾承安的罢朝之期，所以早饭后就带着我来到奉天院。这奉天院基本上就是古代的天文馆，养着一群古代天文学家占卜星象。
      那个作出预言的是个干瘦如柴的老头子，双眼都盲了。摸完手掌又揪耳朵，鉴定完毕后才说：“这位贵人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
      顾承安目瞪口呆。这世上的医疗水平有限，平均寿命只有五十岁。能够活到七十岁，就已经是奇迹。哪会有人能够活到120岁？
      我倒是有些相信，把顾承安请走后闭眼探查感应一番，确定十米之内没有别人，这才问道：“大师的意思是说我还能再活50年？”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所以我的真实年龄已经有七十岁啦。
      老家伙微微一笑，答道：“贵人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天机不可泄露。”
      “原来大师知道我的来历。”
      “是啊。正因为我逆天行法，所以才导致失明啊。”
      气得我差点儿跳起来，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你啊。人家死都死了，还把人家的魂魄勾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更让人家受尽折磨，还窝窝囊囊地被当成东西不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