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滞尘只觉上身一凉,那个疯狂的变态居然一把扯碎了上身的衣衫!来不及惊讶,只觉身体一紧,那人生生压在自己身上紧紧掴着自己,而手已经一把撕碎了残存的衣衫,一时间,绿滞尘已经裸体相向了!
"你个疯子,我要杀了你!住手住手啊!"愤怒、痛苦、羞耻、憎恨、害怕、惊觉、绝望......一时间在那双没有的紫色眼眸里不停闪动着。寂寞梧只觉下腹热流一窜,明明是才在白秋崖身上解决过欲望,明明与这人是第一次见面,明明是一个陌生人,但,把他这样往身上一搂,欲望就不知不觉出来了,仿佛自己早熟悉了他的气息一般。更何况是现在还压在身下呢?
这,或许是他美丽的躯体,或许是他绝代的容颜,或许是......总之,既然身体喜欢就让身体去放肆好了,也正好起到对白秋崖的惩戒呢!
思及此,寂寞梧根本没做什么前戏,连嘴都没吻他,更别提爱抚了。一把翻过那玉一般美丽的身体,使用灵力封去绿滞尘仅剩的灵力,用一只手把他的两只手紧紧扣在洁玉般的背上,柔嫩滑腻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然后寂寞梧粗暴地分开绿滞尘的修长的双腿,一只脚压在他的腿上,另一只脚撑开绿滞尘的另一条腿,粉红诱人的菊穴生动地展现在寂寞梧的面前。他只觉脑袋"嗡"地一声,下身更是肿胀的疼痛,于是立刻把自己的膨胀的硕大抵住绿滞尘诱惑人心的小穴,一个硬挺!
"啊--!!"绿滞尘只觉眼前一黑,身后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然而心中的那种绝望更让他害怕!他要杀了他要杀了他啊!!!!!!!
白秋崖见这一幕,更是目眦尽裂,如湖水般绽绿的眼眸倏然间居然血红一片!他想冲过去解救自己心爱的人,但被人压地死死的,他不能动不能动啊!他只能这般无用地眼睁睁看着绿滞尘被那个畜生侮辱!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他能做什么啊?!他现在还成了那畜生侮辱绿滞尘的借口啊!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啊为什么啊??!!!
"放手放手啊!寂寞梧你住手住手--"白秋崖几近绝望地嘶喊丝毫没有让寂寞梧的动作慢下来。
寂寞梧的硕大的分身只能稍稍进入一点,前方的部分就被紧致的小穴夹地不能动弹,不但没有任何快感,甚至有了一种仿佛要被夹断的错觉,方才的热汗更是被冷汗取代了。
轻蔑一笑,一个用力顶,身下的人一阵尖叫,而自己也被随后到来的紧夹弄得痛死了。
无奈地摇摇头,冷笑着往后一抽,把分身抽出了绿滞尘的后穴。他举起另一只手伸出三个手指,看了看自己肿大的兄弟,又多伸出一根手指,接着硬生生插进绿滞尘的身体里!
不管他的尖叫他的昏厥,他把手指在他柔嫩的内壁里抽插搅动着,之后看着流出的血水与肠液,方才满意地把手指退了出来,却见手指上尽是丝丝柔嫩的血肉。心下一颤,动作却没停止,拉起昏厥过去的人往身上一带,自己肿大的分身终于成功埋入绿滞尘的身体!
绿滞尘方感身后一松,便知那个禽兽已经退出了自己的身体。然而正当他以为这一切都结束时,一阵更胜从前的痛苦席卷了四肢百骸的知觉!剩下的,只有一种叫"痛"的感觉啊!!
他不知自己昏厥了多少次,又不知痛醒了多少次,直到后穴又是一松,他又天真地以为结束了,然而--男人硕大的肉刃接着便直接冲入自己的身体!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最后,在男人无情的撞击下,在白秋崖绝望地嘶喊中,目光涣散的绿滞尘终于陷入了真正的黑暗。
在昏迷的那一刻,他对自己说,不如,就这样死去吧。
寂寞梧在绿滞尘体内横冲直撞,一次次把他贯彻,一次次爽利地抽出深深地刺入。全然不顾身下的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白秋崖不知什么时候不再喊了,而是涣散着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泪水已经从透明变成鲜红,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灵魂的木偶。
而其他人也都别过了头,甚至连压着白秋崖的那几个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放松了对他的压制。如此一个仙子般的绝美人儿,主人怎舍得如此折磨他呢?看着绿滞尘的昏厥,众人倒是纷纷缓了口气,或许昏迷的黑暗,是躲过无尽痛苦折磨的最好地域。
释放了几次后,寂寞梧放开如同破碎娃娃般的绿滞尘,血水混着白浊顺着绿滞尘伤痕累累地双腿流了出来,丝丝柔嫩地鲜肉也混在其中,穴口更是惨不忍睹。
寂寞梧满意地起身,整理好衣服,不去理会昏迷的绿滞尘,冷漠而血腥地径自朝仿佛失去灵魂般的白秋崖走去。
然而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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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你真做后妈了。。。
慕:==!!一下下啊~~~
梧:其实,我,我是这个,那个,我......我貌似是第二男主角?
慕:是滴!~-~
梧:但我......你为什么把我写那么坏啊?还那么对绿绿的说。。。
慕:==||先苦后甜先苦后甜!!!现在的年轻人啊~
绿:......唉,不说了,你虐吧,你个后妈。。。
梧:......唉,一出场大家对我的印象就不好。。。其实我最无辜了。。妈,后妈啊~~~
绿:......==||先苦后甜啊~~~~~~!!!!!!!
生死秘密<全>
白秋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绿滞尘残破的身体,静得可怕,静得诡异,静得绝望。
绿滞尘完全裸露着身体,雪白的肌肤如今是惨白一片。他毫无生机的倒在那里,像一个被人扯碎又丢弃的娃娃。精致的面旁,绝色的容颜,宛若绝尘的樱粟,繁华美丽过后的绝望。
他的血,流了一地,合着淫糜的白浊。。。
白秋崖一动也不动,失去一切生机一般。寂寞梧,这个男人,他夺走了自己的一切!现在,又如此......呵呵,那自己还剩下什么呢?还有受伤的绿滞尘吧。
寂寞梧半张未遮面具的脸上淡淡挂着幽雅又残酷的笑容,他的美丽容色,淡然的笑容,仿佛一把刀,割着他伤害的所有人。
他了走过去,挥退手下,一手紧紧扣住白秋崖的下巴,淡淡地看着他,眼中寒意一片,冷笑道:"感觉如何呢?背叛的滋味好吃么?呵呵。"
白秋崖涣散茫然的眼神仿佛找到了一个焦点,狠狠怒视眼前这个禽兽,那眼神仿佛要生生把寂寞梧活吞下去。手指因为紧紧地握住,已经泛起惨惨的白,关节处更是仿佛要生生折断,然而指下却是一片鲜血烂肉。
寂寞梧并未发怒,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闪着不屑,凑近白秋崖,用满足地语气说道:"他的味道,可真美好呢!"
白秋崖一怔,怒火与憎恨把一切神经与感觉全部烧毁,眼前这个男人夺走了他的一切!尊严、快乐、身体......现在,又夺走了自己一直保护的宝贝!深深地伤了他!!!!!
这个禽兽,都是这个男人!他是魔鬼?!
一时间,白秋崖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毫不顾忌敌人的强大,只做拼死一战,运起与眼前人相比甚下的力量往那人击去。
寂寞梧眼色一冷,轻蔑地笑着,一挥手,白秋崖便像一只破损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他甚至还来不及触及寂寞梧的衣服。一直到撞在牢房的墙上,又落了下来,鲜血就像被打开闸的水一般从他嘴里泄了出来。
寂寞梧大步踏近,一手抓住白秋崖的衣襟把他提了起来,眼中杀意顿起,冷笑道:"很好啊,养了这样一只狗呢!呵呵。"
白秋崖并不反抗,绝望的眼睛如同死灰一般无神。枯潭无波,却又泛滥着恨、怒、伤!
寂寞梧无趣地放下白秋崖,此时,一块白色的衣袂飘落在地上。
白秋崖一见,立刻想爬过去捡,然而在碰到那衣袂时,手也被寂寞梧一脚踩在了地上。寂寞梧狠狠践踏着他白秋崖修长的手指,不久便涌出如同他嘴角一般鲜艳的血迹。
白秋崖并未开口说什么,也没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失神地望着寂寞梧残忍的脚。
直到寂寞梧一手吸起那白色的衣袂,他还是如同没有魂魄的木偶,一动不动地跌坐在地上。
他有能力同那禽兽斗么?没有。他可是连心爱的人都护不住啊!呵呵,心爱的人都能让自己一生中最恨的人在面前强暴,而自己无能为力,那么,活着,或许只是这活着罢。。。
白色的衣袂平展在寂寞梧的手上,只见上面用鲜血写着一首诗,鲜红的血液若美丽的红梅绽放在白色衣袂之上。
秀挺的字迹,让本来冷笑的寂寞梧瞬间变脸,惊愕、焦急、痛苦、思念、彷徨......各种颜色如同不听话的孩童一般,全都跑了出来。
熟悉?!是熟悉的字迹啊!!!
当他再看那一首诗时,不可置信的表情取代了一切!
"绿柏扶风若逍遥,
恋魅默语星辰了。
依归无言苦听枫,
相思相望难相逢。"
藏头诗,是那个除了唱歌几乎没有任何特长傻瓜最擅长的啊!
遥远又深刻的记忆里,自己是否曾笑话过她附庸风雅?!
此诗竖着第一、二列藏了两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绿恋依"、"柏魅归"!
他还记得,那个让他又气又爱的女孩,最爱用霸道地口气喊他"白玫瑰"了。
明明自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却无法回绝她喊自己这个......女气化的名字。
对她,仿佛自己又找回了人性,找回了温柔,仿佛......拥有她,那自己就没什么好争的了。有她,似乎就是一切!
"相思相望难相逢"......依,你在哪?!
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变为惊喜又迷茫,既而如同找到宝贝一般使劲摇晃着白秋崖,屏弃一贯的冷静、孤傲,此时的主子......呃......好无住?
"白秋崖,你说你说,这东西是谁给你的?说啊你!快说!"寂寞梧焦急地摇晃着白秋崖,一贯的沉着冷静早就灰飞湮灭。嘴角蔑视一切如寒冰般幽雅残酷的笑容消失了,而是温暖、兴奋、激动......
白秋崖面对如此陌生的寂寞梧也难免疑惑,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未回答他。心中却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
见白秋崖如此,寂寞梧竟在焦急万分中用了几乎是请求的口气商量:"请你务必告诉我,好吗?"
震惊震惊震惊!众人完全搞不明白平时若神一般的主子居然有如此人性的一刻啊!
白秋崖虽然疑惑,但他已经毫无生气的呆滞着,完全不去理会仿佛要崩溃的寂寞梧。
许久,有些冷静下来的寂寞梧终于停止对白秋崖的"逼问"。而是默默思索一番,既而脸上出现了害怕的神情!
众人更惊,这世上居然有主子怕的事?
在众人的惊讶中寂寞梧拿着那白色的衣袂瞬间已经到了昏迷的绿滞尘身旁,运起灵力,从绿滞尘手指冲取出几滴鲜血,然后滴落在那块衣袂血红的字迹上。
那一刻,寂寞梧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停了......
那血那字......融合了?!
寂寞梧如同被人抽去气一般跌倒在地上,眼神恢复冷静,既而一片死静,绝望,痛苦......最后无神。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泪水瞬间滚落下来,表情只剩下懊悔与痛苦。
众人见寂寞梧居然哭了,一个个都愣着不知道如何。而他们又不敢打扰主子,只能静静地看着主子的失常。
白秋崖也疑惑的很,这个人,似乎从未哭过。相传他出生时就因为没哭,任人怎么打也不哭,大家便都认为这孩子活不下来,然而他活下来了,可依旧不哭,亲人死时不哭,受伤时不哭,于是这世上所有人都认为寂寞梧是个不哭的恶魔。
然而,此刻他却在静静地落泪。
他说过,他永远不会为自己做的事后悔,哪怕是做错了。
然而,此时的他,仿佛自责的要死掉的表情......
寂寞梧缓缓放下手中的白色衣袂,嘴角的笑容奇怪而难看,想不到寂寞梧也会有笑得那么丑的一天。
"啪嗒"一记,寂寞梧居然跪倒在绿滞尘的身边,无力地垂下他高傲的头,忽而仰天大笑起来:"哈哈......老天,你为何与我玩笑!你让我有何脸面再次与他相见啊!你,对我好不公!啊--"发泄后又低垂下头,黯淡了神色,痛苦了身影,喃喃自语,不断重复:"呵呵,他要恨我了,恨我了,恨我了,恨我了......"
泪水淡淡地滑落,寂寞梧悲伤而心痛地拥起地上破碎的娃娃,脱下自己玄色外袍小心翼翼地紧紧裹住受伤的人儿。无限温柔地亲吻毫无血色的唇,流连着他的脸。闭上了冰蓝色的双眸,静静地埋在人儿的脖颈处。
无声的,哭泣。
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拥着,他也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
众人不解,白秋崖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记得,绿滞尘曾拿起那写有血字白色衣袂递给还是天琅缳的自己,说,还记得吗?你看看啊?
那期待的神情让人不忍拒绝,但是,他真的完全没印象。
记得自己曾经问他,滞尘,你以前是否把我认成其他人了?是......你的爱人?
记得他曾神情一阵落寞,无奈地叹道,是吧,但已经过去了。
记得他又说,我们曾经相爱......是的吧。但是当时我并不懂得珍惜,只有他一味地珍惜我。我甚至不明白像他那样优秀的男子为何会爱上当时平庸的我呢?而我,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啊!他对我好,我认为是敷衍;他对我真,我认为是预谋;他对我呵护,我认为是虚假;他对我包容,我认为是应该;他对我宠溺,我认为是......呵呵,总之,我当时就是一个不懂得失去为何物的傻瓜!与其说三心二意倒不如说没心没肺。直到失去他,我才知道我真是个十足的傻瓜!我干什么一直去怀疑他对我的爱?!为什么!直到幸福擦肩而过我才想去挽留!然而,我似乎一直未曾想到一个事实,当再次面对时呢?我和他隔阂许久的时光,是否还是曾经的那般?感情,事情,没有不变的。
他说,如是说过的。自己记得的!
寂寞梧没有神情又恢复了淡然,淡淡看了一眼众人,径自抱着绿滞尘往外走去。
一个俊秀英武的男子赶紧跟了过去,那是他的贴身侍卫,也是他的暖床工具--修傲。修傲本知自己一个低下的奴才不应该说什么,但今天主子太奇怪了,让他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好奇心一下子长大好多,于是吞吞吐吐地问道:"主子......那人......呃......您无事吧?"
开了口修傲就后悔了,唉,看来主子要么不开口,要么开口罚自己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寂寞梧没有罚他,并开口有点暖意地回答道:"是我生生世世的爱人,我之所以会再世为人,就是为了寻他,然而......我却伤了他。而且......他不喜欢我这个样子,他让我做个好人的,他说我是好人的......我这样,他要恨我的......"
寂寞梧与其说是回答修傲,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修傲静静地听着,虽然不太明白,但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和这绝色的人儿认识,甚至......相爱。原来主子也是有"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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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梧把绿滞尘安置在自己的寝宫自己的居室,这里守卫森严,除了自己和自己特许的几个人进入外,其他人都不可进入。
然后他又召来宫里最好的神医给绿滞尘治伤,自己则静静地在一旁煎熬等待。
他的依,就在面前。他要好好看着,好好守着。
但自己重重伤了他,他,会恨我么?
会恨么。。。
悲伤荼靡
风无言,
独飘渺,
心已沉烟;
秋雨了,
寂无崖,
泪欲成灰。(慕:独创然而。。。)
人生,无法总如初见,当后悔如约而至,悲伤的情丝已然像盘丝洞的妖精,缚住了自己,也缚住了别人。(慕:这个比喻有点套用安意如的一篇文的,西西~后喜欢她的文啦~)
寂寞梧飞扬的红发无法再如从前的不羁,如火海怒涛一般,击打着繁华与浮华,人生与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