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王爷(穿越时空)————春禾人则[第二部 上]

作者:春禾人则[第二部 上]  录入:01-09

"是吗?那这是什么?"友遥故作失望的看着我,抬手伸到嘴边,轻轻伸舌,红润的舌尖轻轻一卷,就将手上的白浊舔进了嘴里。
"喂你!"我一把拉住他,羞得无地自容,"很脏的......"
"怎么会呢?"他低头笑得甜蜜无比,"你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脏?"
"真会说话,"我呵呵笑起来,伸手扯开他的衣服,"看你这么会讨我喜欢,再来一个亲亲吧!"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啾"了一下。
炙热的身躯贴得紧密无间,友遥的欲望昭然若揭,但他显然是照顾到我的感觉,只是局促地笑着,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喂,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没做过。"我反正横竖横了,伸腿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这里勾了勾,"进、进来吧......"
话既然说了出来就没有再咽回去的道理,友遥闻言面露欣喜,连刻意藏匿起来的浓烈欲望也不再隐瞒,我被他轻柔又不失霸道地抱着,爱抚着,然后进入......
"很痛吗?"友遥咬我的唇,亲我的脸颊,舔我的颈项,一心要转移我的注意力,只是就算我摇头说着"没关系",被异常扩张的地方还是不可避免地疼痛到让我一边颤抖一边冷汗直流。
面对面抱着被进入律动了一阵,又被翻了个身,友遥伏在我的背上,扶住我的腰又是深深的埋入,不停地在我背脊亲吻舔弄着,直弄得我浑身发热,躁动难忍,又疼痛又欢愉,恨不得咬他两口,却舍不得让他痛。
友遥终于抽身出来,压抑着喘息,扳过我的脸细细看着,面带内疚地亲了亲我的唇:"沐云,你怎么样?还好吗?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累了个半死,听到他一连串的问句实在是没力气回答,半睁着眼气息不稳地看着他,呼了一口气出来,以表示我还活着。
友遥松了口气,笑了出来,贴上我的脸,蹭了蹭我的鼻子,嘴唇似有似无地滑过我的嘴角,滑出舌尖温柔地舔着,手环在我腰上,渐渐往上摸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背上已经陈旧变淡的伤痕,体贴地让我慢慢恢复。
"你摸够了没?"我抓住他渐渐又开始不规矩的手,抬眼瞪他,"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
友遥调皮地笑道:"那我来帮你渡气......"
"滚!"我怒,"让你渡气不是越渡越气短?!"
"呵呵,"友遥抱住我,"那留到你气长的时候再渡吧!"
"喂......"
"我今天真开心,"友遥笑得甜蜜,"你已经很久没空陪我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就内疚起来,回报住他,歉意地道:"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对,以前和你说过要一起去牧马放羊,可能最近都不太可能了......"
"嗯?牧马放羊吗?"友遥不解地看着我,然后才带着遗憾和细微悲伤地将头靠在我身上,"对不起沐云,我不记得了,我忘了原来我们之间还有这样一个约定......"
"友遥......"我抬眼看他,隐隐觉得难受,心中被堵得有些发痛,"没关系,忘了就忘了,反正我们以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尽管是我自己没有办法兑现这个诺言,也明明知道友遥虽然深刻地记着我们相爱,却忘了很多以前的点滴,忘了我们的相遇,也忘了我们的磨难,虽然当时是我逼他服药的,可是现在,我似乎开始慢慢了解他每天带着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生活着的悲伤和痛苦,开始理解他那个时候为什么宁可自己手脚都不能动也不愿意忘记那些过往。
没有记忆的人生,到底有多么不安又恐怖,我从前不知道,可是现在,却似乎开始明白......
自从他再次回到我身边,他就从来没有流露过多少的异常,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体贴而温和的照顾着我的感受,不管是我忙碌到不可开交还是那得来不易的少有的空闲,我从来没有见他对我冷过脸色,哪怕是多么想要我陪,他也只是玩笑般的说出来,随后一如既往笑着看我离开,不撒娇、不任性,更不会强迫。
而我呢?我又如何对他?
我欠他太多,就算他现在想要和别人在一起,我也没办法怪他。
"对不起......"我紧紧抱住他,如果觉得和林深在一起可以开心的话,我会成全,我会当作不知道,我会像他体贴我一样去体贴他。

第六章
"沐云,沐云......"正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轻轻摇我,似乎很想将我叫醒,但却又好像很怕真的吵醒我,声音里满是犹豫。
高床暖枕的要人从被窝爬起来简直惨无人道,我干脆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哀求:"好累啊,行行好吧,再让睡会儿......"
"哎,你醒了?"
"......"听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开口说话太失策了。
"沐云,快起来,今天不能偷懒,你之前已经五天没有上朝了,已经过了你的不上朝最后期限,今天一定要去才可以,不然皇上又要派人来抓你去了!"
"对啊!"友遥此话一出立刻击中我的要害,偷懒不上朝对我来讲是常事,李沐阳在经过我的不断刺激后终于决定接受现实,不过这个阴险的还是定下了"五天不上朝期限",每到第六天就会派人来抓我,五花大绑加下药迷晕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搞的我颜面尽失,估计现在门口已经有人埋伏着了。
立刻想坐起来,可明显估计错误,昨天晚上所做牺牲的壮烈程度终于体现出来,我才刚起来一点点,就哀嚎一声重新跌下去。
友遥被我吓了一跳,立刻凑上来扶我:"沐云,你怎么了?闪了腰吗?"
"闪腰?你这是什么鬼说法?!你当我七老八十吗?"我气得几乎冒泡,"还不是你昨天做的好事!"
友遥一如既往不出意外的开始脸红,这小子每次吃完后都是一副小白兔样,绝对是披着羊皮的狼真人版,欺骗性之强超乎想象,说出去绝对没人相信被吃的是我。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必要的牺牲,看到他现在羞既涩又满是幸福的笑意,昨夜心中的阴郁马上少了大半,我慢慢爬了起来,亲了亲他红扑扑的脸:"等今天忙完,我就请长假陪着你。"
本来以为他会开心,可是看到他欣喜夹杂着矛盾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又错了,马上补了一句:"不过可能请不到假,要过几天才行。"
"没关系!"友遥立刻笑了,"再过几天好了,反正--"说到这里,他神神秘秘停住了,看了我两眼,掩饰般地帮我递来衣服:"给你......"
其实也料到了他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忍不住试探他:"对了,林深那里可能缺人手,你如果有空的话就过去看看帮忙吧,不一定要留在君子堂的,小荣很能干,有他就可以了。"
"是吗?"友遥听了似乎很开心:"那我等下就去帮他。"
"嗯,好。"我朝他笑了笑,可是心里却笑不出来,只回荡着一个声音:李沐云你个白痴二百五,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么?你天生贪婪吝啬又小气,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普度众生的崇高思想,难道脑神经又短路了吗?
回声在我脑中转了几个圈,把我的思维打得七零八落,心情愈加郁闷起来。

带回来的精致糕点已经上贡给友遥,我还装大度地说了句"带给林深尝尝吧",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友遥带着糕点离开君子堂,自己一个人留在大堂里啃着水晶虾饺伤春悲秋的想当年。
想想以前,只要有我在,友遥铁定会不离左右的粘得死牢,别说会弃我不顾了,哪怕就是让他离开我几米转身拿个醋来他都会摆出一脸舍不得,呜呜呜,时代真是变了,怪不得有人会说"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风水轮流转,居然轮到我头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是年轻英俊,没道理这么快没有市场吧?就算是最好的股票也是会动荡的,我的行情应该只是一时下跌吧,总有一天还是会卷土重来暴涨不止的!
吃掉了满满一大碗虾饺,看着碗里的汤水,我不自禁就低头凑上去当镜子照,谁知道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碗里居然有两张脸!
白天也撞鬼?
猛地转头看去,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昨天宴会上的事情,我就立刻警戒起来,公式化地笑笑,道:"使臣大人这么有空?早锻炼吗?可惜这么早我们君子堂还没开张呢。"
盛将笑笑:"因为记挂着你说帮我打六折,所以来看看。"
"这么一大早?"我打量他。
盛将倒是不客气,自己找了凳子就坐下,二郎腿一翘,微微笑着看我:"不如坐下谈谈?"
一大清早就要谈事?我忍住哈欠,客气地在他边上坐下,"不好意思,这么早没人伺候,茶水什么的,只能等下次了。"
"无妨,"盛将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打量了一下周遭,道,"此次来大禾我一心想见三个人,皇帝李沐阳,四王爷李沐云,还有这君子堂的幕后当家,没想到声名远播的四王爷李沐云就是君子堂的幕后老板。"
"很失望?所以一大早就来这里守株待兔,免得我逃了允诺给你的折扣?"
"自然不是,"盛将目光炯炯注视着我,"是因为如此人才,叫人一夜不见也是如隔三秋,不知今后可有荣幸常伴身侧?"
看起来挺正人君子,没想到说起肉麻的话来比我还要不逊色,看来是遇到了行家。不过他表情没有丝毫猥琐,反而更多的是暗示,我想到昨夜李沐阳所说,便已经知道他的意思。
"使臣大人要挖角,也不该去挖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吧,叛国逆贼的罪名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人往高处走,若是四王爷有意相助,他日必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明显是盛将的条件。不过......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笑道,"难道我现在不是吗?"
"哈哈,四王爷真是自信!"盛将也笑。
不是过分自信,而是我特殊的身份已经注定了我的地位。
"我这人懒散惯了,若说起做大事,恐怕只有拖后腿的份了。"
"四王爷过谦了,"盛将看来还不想放弃,"四王爷如此才华,难道不怕被人嫉妒?皇室中的血脉至亲本就难以共存,就算四王爷甘于屈居人下,只怕也有人不放心......"
他的意思无疑是说李沐阳总有一天会因为我"功高盖主"而将我除去,若是在其他国家,我或许是很危险,可是在大禾我却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样的情况,李沐阳登基以后所做的一切都让我佩服,私事不说,在公事上的手腕和魄力也是无人能及,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够把皇帝当得这样称职,他根本就无需担心我会威胁到他,更何况,我和他之间还有一层很特殊的关系,我是被认为注定要辅佐他的,他虽然不迷信,但是也不会为了一些无聊的挑拨而和自己的帝位开玩笑,所以只要我不算计他,他是不会主动对付我的。
"多谢使臣大人关心,不过我始终相信,只要对名利得失看得淡些,皇室中的血脉至亲还是可以和平共处。"话我已经讲的很清楚,盛将应该也已经知道我的意思。
"四王爷所说如此深奥,看来我得要慢慢体会才会了解,"盛将显然是不认同我的话,不过话既然讲明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再多说,他转移了话题,"对了,时间不早,四王爷也该起身上朝了,我就不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我站起身来送他,腰酸屁股也痛,好歹也忍得不露声色。
"四王爷请留步。"盛将笑着看我,"四王爷不舒服就不用送了。"
我讪笑两声:"使臣大人真是厚道,既然如此,下次来我给你打个五折吧!"
"哈哈,那就多谢了!"盛将笑了笑,挺着身板就走了。
不过说起来,被人这么看重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改天不如告诉李沐阳,让他再给我多加几成俸禄,免得他以为我没人稀罕。

想了想,我今天这样根本就没办法走路,骑马就更免谈,只能乘着轿子去上朝了,想要招呼人准备,却发现四下真的是很空旷,很久没有在君子堂过夜,竟然有些不习惯了,看来友遥对我的埋怨也在情理之中,再柔情蜜意的两人分开了这么久也总是会有些黯然的,此时不出轨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不免难受得唉声叹气起来。
"为什么叹气?"熟悉的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小荣,"我转头看着他,心情也好了些,和他开起了玩笑,"你不知道吗,叹气可以帮助排出人体内的浊气,是个很好的运动!"
"嘁!"小荣没有开口,倒是他后面跟来的那个撇了撇嘴,怀里抱着一大摞账簿,不高的个子,白皙漂亮的笑脸,不过这不屑的表情就实在是有点欠扁了。
"季然,账簿放收款台就可以了。"小荣侧身看了看身侧的少年,抬手在他头上拨掉几根蜘蛛网丝,"早说我来拿了,你看你,爬上爬下的,弄得头发也脏了。"
"没关系!"季然露出一个讨人喜欢的笑来,和刚才对着我的那副表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变脸之快简直和我不相上下,此刻正乖巧无比的任小荣帮他将发上的脏物给清理干净,"谢谢荣大哥!"
"好了,把东西拿过去吧。"小荣笑了笑,看着季然走开,才转头看我:"你该认识他吧?"
"卖身葬父的小骗子嘛,是我让他来这里帮忙的。"我向小荣身后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那小子在小荣看不到的角落里又恢复了一贯的拽样,斜着眼睛看我,好像他才是这里的老大一样。
"看到他是不是觉得很亲切?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荣笑问。
"亲切?还似曾相识?"我做了个作呕的动作,"小荣,你不会吧?"
"那你为什么和他只见了一面就让他来这里?"
"这是因为......"我突然噎住了,仔细想了想,却真的没有什么理由,不过说实在话,我见到他的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感觉有什么亲切,只觉得这小子虽然一副被宠坏了的样子可能不太好教,但潜意识却觉得他肯定不是什么品行不良的小孩。
"想不到吗?看来是当局者迷,"小荣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他啊,和你小时候很像,你以前就是这个样子。"
我楞了一愣,不由哀叹:"不会吧?我就这样一副小霸王样吗?我可是很善解人意、和蔼可亲的!"
小荣失笑,"小霸王样?这形容倒是挺贴切。不过说到善解人意和蔼可亲就......"
"喂,你什么意思!"我在他胸前敲了一拳,"我以前不善解人意吗?不和蔼可亲吗?"
小荣摇头苦笑,眼中似有些无奈,喃喃道:"有些意思若是你能了解,我也不会......"
"你说什么呢?"我又捶他一拳,"在对我腹诽是不是?"
"你说呢?"小荣卖起关子,神色恢复了平常,回头看了季然一眼,转回来道,"他其实很听话。"
"真的假的?"我是真的不相信,"他这性子就没有闯祸?"
"你很想他惹祸?"
我带着些幸灾乐祸:"我就等着他惹祸,有你管着他,我看他还能斜着眼睛看我......"
"怎么,被我管着就这么痛苦?"小荣故意板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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