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间————may0520[第一部]

作者:may0520[第一部]  录入:01-06

"你...走开...你走开..."我无助的对空气中叫,他却有意无意摸我的敏感腰部。我的头脑想要拒绝,身体却拼命的往他身上跑。
"我一直想要看你吃这副药..."他往上舔著我的嘴。"以前我每晚都在想你,想你怎麽那麽狠心...抛下我就走了。明明很恨你...却又是这麽爱你..."他的话到最後细不可闻,骚骚痒痒在我心口处。

"康..龙...放开我..."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的说。
"好,我放开你。"他对著我微笑,头再度低下舔咬著我的脖子。
"啊...嗯啊..."别说是咬了,他光舔我就受不了,嘴里不断发出连我的没听过的呻吟。
"放...啊...开..."
他的动作很慢,在我身上慢慢下去,慢到我以为除了舌头没有其他动作。他一路舔我的喉结、我的锁骨、我穿环的乳头,我的肚脐,最後到我的男性部位。
然後他用嘴巴含住。

"呜..."我恨死他的灵活舌头,他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阴茎前端,我全身像在熔化,身体已经扭曲成奇怪形状。
但是不够不够!
"...放开我..."我要把他推开,用力的按我那里。
他的牙门用力咬了我的前端一下,我'啊'的叫了出来。

"我说会帮你解开,你就乖乖的。"
然後他沿路舔著我的大腿、小腿,最後到脚指头,色情的一根一根都不放过。
他的手还在抚摸我的阴茎。
"啊...嗯..."除了呻吟我其他话都说不出来。
他解开我两个脚踝的绳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脚指头用力碰我的男性部位,可是他抓住我的两只脚踝,变成我双腿悬空的姿势。
"放...开....快放开..."我不断的在空中踢腿,但是他力气太大,只能勉强动一下,床单对背部摩擦让我更兴奋。
他把头放在我悬空的双腿中,舌头继续舔拭著我的小腿内侧,当他啃咬到我的大腿内部时,我全身早已发软无力,腿只能软软搭在肩膀上。
"别这样了...你快点..."他在我的鼠蹊部周围舔咬,那里本来就异常敏感,他的呼吸有时还喷在我的阴茎上。

"等不及了吗?"他对著我鼠蹊部说,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里的每根毛都在叫嚣。
他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东西,当他要离开的时候我的大腿还不知觉紧紧夹住他的头。

接著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到我空虚发痒的後穴里。
和上次做爱完全不一样,这次我饥渴的想要他进来。

"别这麽快,我们要一起。"他可恶的说,一根指头顶住我要喷发的铃口。
"放开!放...开!"我用仅存的声音空中吼叫,可是他变本加厉的堵住铃口,还用舌头轻点旁边两颗小球。
"呜...呜......"我的脚根用力勾住他的肩膀,已经搞不清楚是在地狱还是天堂。
他的手指在我的後穴里,混著冰凉的液体深入又移出,我恨死这种感觉了,用力想夹紧他的手指不让他动来动去。
"放松!"他咬我其中一粒小球,我的背弓了起来。

接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加进去後穴,又慢慢的在里面勾住、扩张,然後突然一次全部退开。
空气穿到我里面,收缩著发泄不满。
这时候他却停下来,看著我。
"进来...求你进来..."不用他讲,我已经兵败如山倒。
"如你所愿。"c
我的脚悬空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堵住我的铃口,一手扶著他自己的雄伟慢慢进来。
虽然都已经扩张,但是我的穴口依然抵制他的巨大进入,我听到他喘息声变得很重。
"怎麽还这麽紧?"
我的後面紧紧夹住他的前端不放,他开始用力拍我的屁股,叫著"放松",但是我已经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喘息发热的僵在空中。

"啧!"他一口气就冲了进来,我又痛又舒服的呻吟,前面若不是有他堵著,早就喷了他一身。
他开始慢慢前後移动,顶著里面,我的双腿只能用力攀住他免得滑落。
当他顶到里面一点时,我兴奋的大叫,铃口想泄却泄不了。
"快点!快点!"他直攻那一点,我早就被欲望冲昏头,根本忘了我父亲被绑,他是我儿子。
最後他吼一声,全部泄在我的里面,堵住我铃口的手也放开。
两人就像从水里被捞上来,我的腿也慢慢从他肩膀滑落。

42

那几个小时里面,我的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不断主动向康龙求欢,最後他放开我断掉那只手的绳子,因为我不停挣扎,导致伤口越来越严重。
我的脑袋已经神志不清,我只晓得自己的腿一直在半空中,第一次做完後,他立刻抬起我的腿再来第二次、第三次,放开我断手的那条绳子後,他把我侧身再来一次,我怀疑吃春药的是他不是我。
我除了嗯嗯啊啊的其他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连动都不能动,像个娃娃给他摆弄,腿在他的肩膀上不断落下,再被他提上,就在他的抽插中昏昏迷迷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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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作梦,梦到我在黑暗中一直跑,嘴里叫著康龙,我一直跌倒,然後再爬起,又跌倒,范重祥从後面扶著我,叫我不要这样,我把他推开叫他滚。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康龙,所以我跑到今晚应该要放烟火的码头,然而却安静的不可思议,我拉住几个零星的人,他们看到我一脸惊讶,我知道自己刚才跌倒一定满身伤痕累累。他们告诉我今晚烟火被取消了,我如同被一桶冷水泼下,难怪小康龙会提早回家。
我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可是每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一路上我抓住了几个人问,也是同样的结果。
我精疲力竭靠在墙壁,这时候,有一个男孩走到我面前说:"跟我来,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我不顾疲惫,拖著自己身躯跟著他,走了一阵,我终於发现不对劲,对方带著我进入小巷中穿梭,现在这里比码头外更加荒芜。
"康龙在哪?"我立刻停下脚步问。
那男孩却开始慌张的看周围,然後对我大吼:
"你尽管跟著我就是。"

看见情况不妙,我立刻往回头路跑,可是这时一个人挡住我的去路,正确来说,是一个女人身後还站著五六个男人挡住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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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一直哭、一直哭,好像每次作梦都会有她,她穿著一身红衣,似古代的服装,身边散发淡淡七彩光,我想要上前安慰,身体却动不了,我只能一直看她哭。
她抬头讲:"对不起,这是我犯的罪孽。"


xx

陈美玲把我推到巷子的墙壁上,尖锐的指甲划破我的脸。然後她冷冷的说:
"贱人!你恶不恶心,竟然从小到大都在抢我男人!"
"...什麽?"
"你到底哪里好?重祥哥偏偏挑你!我看你只是缺男人缺疯了!"
"你说什麽!疯的人是你!你对我儿子──"
"啪!"我尚未说完的话被她一巴掌结束。
"我就是看你儿子不顺眼!凭什麽你有人爱又有讨人喜欢的儿子,我就是要他变脏!变得恶心!像你一样!"我又惊又怒看著她,就为了这原因,对我儿子作出如此下做的事!
"不过没关系,过了今天,我不信重祥哥还要你。"陈美玲一个响指,後面几个男人上前,个个狰狞的看我。
其中一个男人拿著刀子,发出恶心的笑声:
"美人,虽然你是男的,但我们还是会好好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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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重祥的脸出现,他说我是真的爱你,从小的时候就喜欢你,即使过了这麽多年,我还是忘不了你。
那个女人看著他哭得更凶,我想捂住耳朵,想叫他们闭嘴,可是没有人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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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闻著充满情欲的空气,全身都是粘答答的汗液,我身体一动,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开过又装回去。
肌肤摩擦下面的东西,触感像另一个人的身体,是康龙...可我越觉得不对,他的那根竟然还在我的屁股里。
康龙依然没替我解开另一只手的绳子,而我打石膏的那只手更是连力都使不上,所以我只能用另一只手撑著床,想从他的身上起来,可当我的手脚提起力,没到几秒就发软,重新重重落回康龙身上,他的那根在我的後穴里直接插到最底,我'啊'的一声,声音哑得我都认不出来。
然後我发现,他的那根在我体内又变大,这时候有人在我耳边说:没想到你还有体力。
他又弄了我一次,我连挣扎都不能,他提著我的腰,上上下下,我只能不断喘气。
"放...过我.."他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我又说了一次。
"说我爱你..."他咬著我的耳朵。
我不讲话。
他的手爬上我的阴茎,说:
"快讲。"语气很温和,但我总觉得是动怒的前兆。
我还是不说话。
他开始摸我的阴茎,不断揉捏摩擦,我小小射了一次,然後第二次接著来,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他摸著我两边的小球,射不出来的感觉真的好痛。
"到底爱不爱我?"他再说,不断揉捏小球。
最後在我的失禁下,终於说出了"我爱你"。
他笑得很开心:
"看你,还老想说是我爸爸,这麽大还会失禁。"
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空气中弥漫一股臭味,他终於把我的绳子解开,抱起我到浴室清洗。
他把我身体放进浴缸中,自己也跨进来,就在这时候,我往前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我的嘴巴。

从他的眉目看出来他很开心,他也回抱我的头,和我深吻。
然後我拿起一旁放沐浴的玻璃罐,往他的後脑杓砸去!
玻璃碎掉,浴缸里流的一地的血。
我睁大眼睛看著倒下的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成功,眼睛痒痒的,我去抹,看到的东西的变成红红的,一翻手,原来手上都是康龙的血,我的眼睛里不断有水跑出来,把红色血冲掉眼前却也雾得看不见。
我跨出浴缸,因为全身无力所以在瓷砖上跌倒,我撞到头,但是一点都不痛,我知道有人比我更痛。
我爬著到了电话旁,打了一一九,对方的人和我说:先生不要慌张,我们很快就去。
可我不慌张,一点都不慌张,我找到计程车的电话,也打了一通,手指按错好多次。

我在地上捡到裤子和衣服穿上,连内裤都没能穿,身体真的太痛了,捡起衣服的时候,康龙衣服里的锁匙掉出来,我把它紧紧握在手里,又爬又走的出门。
临走前我看了住了二十年的房子最後一眼。可是眼睛里都是雾气,什麽都看不清楚。我把门都打开,好方便待会救护车的进入。

我上计程车的时候,救护车也到了家门口。
我冷冷的说:xx码头。
运将从後视镜看了我一眼,担心的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恩了一声,他又看著救护车讲:今晚真是不平静。

44结局


车子的跳表上,显示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我不断的催促司机。
其实xx码头不远,走路离家里大概15分钟,可是我现在的状态能够站起来就很好了。
从码头那里往回开的车子很多,都卡在一团,我们很难挤进去。运将喃喃的说怎麽回事,这时候车子的广播里传来新闻快报:
"xx码头今晚的烟火晚会被取消,交通大堵塞,民众抱怨连连..."
我想起自己的梦,那晚的烟火晚会也是在xx码头,一样都被取消。

终於计程车开进码头里,里面的人潮流散,原来大家都已经挤到门外。我付了钱,连找钱都没拿就踉跄的下车。
"先生你真的ok吗?"运将紧张的问,手里握著两百块大钞。
我昏眩说了一声谢谢,他开走後几秒,就只剩下车子的小黄点。

九点五十五分。
我看著这片说大不大的码头,心里也不知道范重祥会在哪里,拿著手机颤抖站在原地,等待范重祥主动连络我
到了十点整,我感觉不管身体还是心里都是冷的,想到康龙满头血倒在地上,想到爸年纪大还被绑起来,我的身体和头脑彷佛不是自己的,想要冲往两个地方。
再度拨起二叔的电话,那个我从上车就不断拨打的电话,一样,没有人接。
十点五分。
我终於等不下去,拖著自己的脚步,慢慢的往码头里走,屁股里不断有难堪的液体留下,幸好现在是晚上,没有人看得清。
我漫无目的在码头里,我只能一直走一直寻找范重祥,身体很痛,我想躺下但是一想到我妈和我爸,我只能咬牙继续走下去。
我走到一条巷子附近,这里的人烟更加稀少,就在这时候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是范重祥身边的司机...看起来有点木讷的小陈。

彷佛黑暗中看见光亮,我立刻抓住他问:
"我爸呢?范重祥他人呢?"

他拉开我的手,看了一眼上面的血迹,转身比个跟我来的手势。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梦中给我的教训,不知道是否该跟他走。

小陈走了五、六步,才发现我没有跟上来,回头凉凉的说:
"不想看见你的父亲了吗?"
我心一紧,跟了上去。

小陈带著我在巷子里七拐八拐,这里的灯光昏暗不清,他的速度很慢,但我依然追得很辛苦,不断被垃圾或石头拌到,走到最後汗如雨下,只能扶在巷子的墙砖上。
"小...陈,还没到吗?"我喘嘘嘘的问。

小陈走到我的面前,我看见他脚上擦得发亮的皮鞋,累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然後他忽然抓起我的领口,我不得不抬头见他脸上的表情。
──那是一张有著玩味的眼神,嘴角却带残酷笑容的脸。
变得太快,我有些无以适从。
平常这人隐藏的如此之好,现在的他不再木讷,像个冷酷的恶魔。

小陈提著我领口,靠近我说:
"看看这细皮嫩肉,难怪两个男人为你争的要死要活。"
连动的能力都没有,我只能嫌恶的闭上眼。
"不理我?可是我这里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消息。"他笑说:
"你父亲不在范重祥手上,三天前有个叫K的人先下手为强把他带走,范重祥手里的退位证明是假的。"我睁开眼看见他看好戏的眼神,听他继续说:
"而你──这个白痴,正被K保护,而让大家都找不到你的时候,就被一通电话给骗来。"

"你...电话是你打的?"我虚弱、几乎是叹息的问。
他嘴角翘了一下,用模糊不清,极像范重祥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想知道你爸在哪,明天晚上十点,一个人,xx码头见。"
我全身止不住颤抖,回头他还问了我一句:
"我跟在范重祥身边快二十年,学得像不像?"
然後用力把我我甩在地上,从口袋抽出一把瑞士军刀,用著尖锐的部分,轻轻俯在我脸上。

"不过就在刚才协助范重祥调查K的时候,你知道我发现什麽秘密吗?你一定很想知道。"

我全身疼痛,轻轻的咬住嘴唇没应答。
之前在医院里被两个男人救的时候,他们提到K...之後我发现康龙电子邮箱的内容...他和我吵架当天忽然失踪的原因....一切都串在一起。
能带走父亲又不引起注意的,除了他的直属亲人还有谁?
康龙是K,K是康龙。
他一直在默默保护我。
我的儿子把一切都算好,他还把家里的门全部锁住就是不让我出去受伤。但是,他唯一没想过的──我不相信他,还伤害他,让他头破血流的倒在浴室里。

"神秘人物K就是你的儿子康龙,真是了不得,小小年纪城俯就那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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