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给陛下请安。"绵景向坐在大殿中的鸣帝绵哓行礼。
"免礼。"鸣帝点头。
"不知陛下召见臣弟有何急事?"绵景问。
鸣帝绵哓示意一旁的侍从退下,走向绵景慢慢说到"绵景没有人了,不必那么拘谨。"
绵景淡笑着点头。
"没什么,只是听说你把‘煽灼'送给一个宠侍,所以问问。"
用漫不经心的语气,绵景说"皇兄的消息真灵通,我才把煽灼送人,你就知道。又是我身边的哪位告诉你的?"
"如果是从前,你的那些风流事,我可以不管不问,但是这次,你把煽灼也送人了,我不得不问,绵景你是认真的吗?爱上了一个宠侍。"
"皇兄,我是喜欢他,但没有爱上他,不要弄错了,难道皇兄还不了解我的个性。"绵景懒洋洋的回答。
"是吗?那为什么,你会把煽灼送给他。"绵哓有些不信任的看着绵景。
"皇兄,是你太大惊小怪了。"绵景一脸无所谓。
"那是母后给你的遗物,‘煽灼'代表的意义你应该明白。你知道的母后将‘煽灼'留给你,为的就是希望当有一天,你找的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就把煽灼送给他。
煽灼是父皇送给母后的定情信物,母后深爱着父皇,但他们之间的爱情,参杂着太多的权利利益,使得谁也无法为对方付出全部的真心。父皇死后不久母后也跟着离开,母后为父皇守灵的那段日子你也看见了,母后的脸上是悔恨,不甘,无奈,什么样的事能使一个站在国家最顶端的女人,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直至击挎了她的身体。是因为爱,母后深爱着父皇。"绵哓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他很漂亮,也很干净,和我不同,他的身上有许多我所没有的东西。我只是觉得煽灼很适合他,就是只这样。我不爱他,皇兄。"绵景回视。
"是这样最好。"绵哓点头。
"身为一国之君,我不可能拥有绝对纯粹的爱情,这是遗憾。作为你的兄长,我希望至少你可以得到这种爱,这也是母后的心愿。"绵哓拍拍绵景的肩膀。
"皇兄,身为你的弟弟,这个国家的王爷,你的臣子。我,同样不可能得到那种纯粹的爱情。母后的遗愿,不管是你还是我,最终都无法实现,因为,我们身在皇家。
何况,爱情这种东西,我不稀罕。"绵景缓缓的说。
"你......"绵哓叹气。
"若皇兄没有别的事,臣弟先告退了。"说罢不等绵哓同意,绵景直接走出了迹雪殿。
爱?我会有爱,可笑。走在皇宫回廊上的绵景不屑的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贪新,等过一阵就会厌倦那个少年了。会送他煽灼只是觉得适合,爱情这种东西永远也不会降临到我的身上,‘煽灼'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特别的意义。想到这里,绵景加快的脚步。
第三十二章
月夕。
"已经好几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消息?!"逆炎对着跪在一旁的人吼道。
"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知道主人动怒,下属主动请罪。
"你们......"逆炎指着跪着的一群人。
"算了,不是他们的错,不要迁怒,炎。"贤王打断逆炎。
"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阻止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语气中充满懊悔,贤王长叹。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蓉妃满是埋怨的看着贤王,流泪不止。
"不要伤心,锦蓉。我们会想办法的。"贤王心疼着安慰着妻子。
蓉妃甩开贤王的手 "办法?有什么办法!?"
"父王,母妃。不要吵,如今还有一个办法。"逆炎制止了贤王与蓉妃的争吵。
"什么办法?"蓉妃焦急的问。
"一直以来,为了哥哥的身份不被揭露,我们只用口述来形容哥哥的样子,虽然与哥哥长的相似,但搜寻队中真正见过我的只有少数人,如果有画像的话,寻找哥哥的下落应该更容易些。"逆炎说出了考虑很久的办法。
"可是,夜儿才回王府不久,见过他的人本来就不多,何况是画像。"
"我有。"逆炎拿出了那张14岁时所画的卷轴,递给蓉妃。
"这是......"接过卷轴,蓉妃诧异的看着逆炎。
"用这张画像再好不过了,哥哥在两国边界失踪,很有可能流落到敌国。现在四国之间的探子,互相参入个国之间,我们发出搜索令,按照真实年龄样貌寻哥哥,找很容易被敌国发现。哥哥的身份随时会暴露,不如利用这张画面作为盲点,这样即使画像落到了敌国手中,也不用当心哥哥有危险。"
"就这么办吧。"贤王点头,语气严肃的对着逆炎说到"与柔燎结束了战争,因为夜儿的失踪,你的判断失误,使月夕失去了最好的和谈机会。陛下虽然没有怪罪,但这次的失职,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
"我明白,以后不会再犯了。"夜失踪后,只顾着寻找他的下落,军营中的事早被自己抛在脑后。不想推卸责任,但身为主帅的二皇子,在不久便离开了边境,也使得我军错过与柔燎谈判的有利时机,变为现在的议和。隐约的,逆炎觉得,夜的失踪和二皇子有关。
意识到自己太过严厉,贤王又说到"这件事就这样吧,和谈的事不用太在意。"
逆炎点头"嗯。"
"锦蓉,去休息吧,你也累了。"贤王扶着蓉妃离开。
蓉妃,则一直皱着眉思索着什么。
绵景依旧对我宠爱有加,只是至那一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要求与我同房。隐约的觉得鸣皇召见,是他对我变化态度的重要原因。究竟,鸣皇和他说了些什么?我有些好奇。
"透,今天去狩猎场吧。"表面上绵景一点也不把与鸣帝的对话当作一回事,心里却不断的否认着自己有爱。
"好。"我点着头,装作一脸好奇。
与绵景同乘一匹马,我们来到狩猎场。
"这里是狩猎场,所以经常有野兽出没,你要一直跟在我身边。"绵景对我叮嘱到。
绵景擅长骑射,狩猎的动物小到兔子大到麋鹿,每一箭都百发百中。狩猎进行得尽兴,他独自骑乘一匹快马,把我交给了护卫。
沉静在狩猎的喜悦气氛中,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靠近。绵景驾马拼驰,渐渐的我与他已经相隔了一段距离。
就在这时,森林中传来一阵虎哮。本能的我立刻警觉,手握住了腰间的玉萧。慢慢的茂密的森林中一只白虎,出现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最近的位置只有我和身边的一名护卫,出于户主护卫冲上前和白虎缠斗起来,一人之力终究敌不过野兽,很快护卫倒下,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绵景不会来救我,我不过是他的男宠一个玩具,这种时候自然是自己的命最重要,就算舍不得,也会把我丢下。不能分神靠自己吧,气息改变我与白虎对视,也许是动物的直觉,白虎在距离我一米的地方停下,等待时机。握着萧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只要抽出萧中的短剑,我的身份就会彻底暴光,甚至会被当成敌国的探子。
有几分胜算,我在心里计算着。就在这时,另我意想不到的声音传来,是绵景!
"透!"骑着快马,绵景喊着心爱人的名字。
中途曾被身边的护卫岳眸阻拦,但是绵景真的害怕了,害怕那个弱小无法保护自己的透,就这么死去。想到透会死,悲伤之气蔓延在绵景的心中,扩大填满整个心房。
想你的羞涩,想你看似顺从,却又无声抗拒的眼神。在半夜无人时,只为我一人所唱的那首歌,尽管那是我霸道的要求。对你不了解,却被你深深的吸引,你的一切都是个迷。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身份,甚至是年龄,也只是一个猜测。
不自觉的,用‘透'这个字约束你。在宵雪的那个古老传说中,传说当人抛弃原有的名,用情人所给的字取为名,他就会成为你的永远,陪伴你一生。虽然用了透这个字的情况特殊,但是我依然希望有你的陪伴。从来不懂爱的我,霸道又蛮横,认为你的身份只是玩具,只是男宠,强行的把煽灼送给你,在你的身上打上属于我的记号。
控制不住想得到你,占有你,让你属于我。一次失控,只差一点,你就会成为我的人。回想那次事件,心里有些歉意,因为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又有些遗憾,因为我没有得到你。
你不是玩具,也不是男宠,你只是我,绵景,爱上的男孩。
我诧异的看着这个骑着马飞驰而来的男子--绵景。转头的瞬间,白虎抓住了这个空挡向我扑来,就在同一时间绵景翻身条下马,挡在了我的面前,紧紧的怀住我,将我锁在他的怀抱中。
听到衣服和皮肉撕裂的声音,"嗯!"绵景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爷!。"马蹄声传来,紧接着一阵乱箭,白虎身种数箭到底,不久没有了气息。
护卫岳眸赶来就看到了这一目,一向自傲的王爷,用自己的身体户住了那个少年,后背被白虎的利抓伤,露出大片皮肤,血肉模糊。
"属下护架不周。"岳眸单膝跪在地上,吃惊于王爷竟然不顾性命的保护一个男宠,一面检查王爷的伤势,同时暗下决心,这样的人不能留下,要除掉他。
我正在担心绵景,没有注意到岳眸眼中闪过的算计和杀意,查看着他的伤势,找到了森林中止血的草药,想要给绵景服上,却被岳眸阻止。
"你会吗?"岳眸怀疑的看着我。
我点头"这可以止血。"我把草药递给岳眸,担任护卫的他一定可以识别这些疗伤药草。
岳眸对草药进行识别,确认后给绵景使用,心中的疑惑更大,为什么这个少年会识别这些草药。
简单的处理了绵景的伤口,我们回到王府。
第三十三章
因为这次事件,我对绵景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他依旧用我行我素的态度,任意支配我的行动,这也时刻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份。
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尽快离开宵雪,我开始有了顾及,这里不能继续待了,因为......
绵景在书房中来回走动,局促不安。该怎么和透说能?直接告诉透,自己喜欢他吗。自从上次事件之后,绵景已经深深的明白透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想要股起勇气,想他表达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他在自己的心中有了特殊的地位。甚至希望,他可以陪伴自己一生。
像个情蔻初开的少年,绵景的内心喜悦兴奋。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绵景坐回椅子"进来。"
"王爷。"岳眸行礼。"上次您让属下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不是说不用继续查了吗。"绵景皱眉。
"可是,属下查到了很重要的线索。"岳眸从怀中取出一份卷轴叫给绵景。
绵景打开卷轴,瞪大了眼睛,是透!这是怎么回事?卷轴的质地上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可以使用的东西,这是只有贵族才用的起的。"说。"
岳眸小心的观察绵景的神色,顿了顿说"这是王爷在月夕安插的探子找到的,赎属下无能,卷轴的出处至今也没有查出,只能肯定来自月夕皇族。我们损失了很多的探子,但依然没有查到画中人的真实身份。而且......"他有些迟疑。
"而且什么?"绵景依旧淡淡的语气中压制着怒意。
"月夕国内有人正在用这幅画像寻找画中之人。"
"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把它揭露出去。"绵景命令。
"是。"心里有疑惑,但岳眸不敢多问什么,主人正在生气,确切的说是愤怒,这是第一次。那个人,相信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主人最忌讳的,就是欺骗他的人。那个少年大概活不久了,自己不需要再做什么了,岳眸离开书房。
绵景走在灵圆的路上,内心矛盾,怒气冲昏了一向冷静的头脑。
为什么?绵景在心里问,当他发现自己爱上透,当他终于懂得爱,以为爱情的大门为他敞开,却发现爱着的人一直,都在欺骗自己。
他逃避过,认为爱的人是透,什么身份跟本不重要。即使绵景的心中有疑惑,更有了猜测,也一直回避忽略。
透很顺从,也很乖巧。曾经,绵景色以为那就是真实的透。可是,当他在围场看到透与野兽对视,一瞬间的杀意,绵景明白,自己不了解透。
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以为透终会被自己打动,以为自己可以给他幸福。强迫性的要求透片刻不离的待在他身边,天真的希望这样可以留住透。
想要他,不管是人还是心。这一次,绵景把一切抛在脑后,不管是非不用理智来判断。只问他是谁,只想得到他。
房门被大力推开,发出‘呯'的声响,我转身看见了绵景。没有了一向温文而雅的气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心里一阵不安。
"有事。"我问。
绵景走进我问到"你到底是谁?"
"我是透。"我保持着镇定。
一把被绵景抱住,压倒在了身后的床上。"不要再欺骗我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被他压在身下,我挣扎着,我被发现了身份?"我骗了你什么,王爷?"直视着他,我反问。
也许是因为我的话,绵景抓着我双臂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不肯说实话吗?没有关系,即使永远不说,也不要紧,只要留下,留在我身边。
好不好,透?"他哀求的语气。
我沉默,我不可能留下,更不会承诺,不想给他不能实现的希望。我也许不诚实,我也常撒谎,但我从来不轻易许下承诺。
"为什么不回答我,留下来很困难吗?既然这样的,就只有让你成为我的。"留下来,不要走,绵景在心里恳求。他不计较透的身份,不追问透的来历,他只要透的爱。
反抗没有用,这家伙的力气大的吓人,双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绑在床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解开,绵景俯身吻着我的唇,灵巧的舌头交缠着,鼻间闻到的是他的气息,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很快衣服被全部除去,我全身赤裸。
"透,终于可以得到你了......"绵景的话,是叹息,是不确定。明明爱着的人就躺在我的身下,为什么他依然觉得不安。
使用偏激的方法对待透,是他的冲动,但看见对方的的美好,绵景已无法停止。
是否,只要得到了透,他就会属于自己。
是否,只要得到了透,他就会爱上自己。
也许,只要现在的自己不后悔,绵景这么想。
绵景不顾我的抵抗,霸道分开我的双腿,最私密的地方被展开。第一被人这样对待,我有些恼怒,想要开口拒绝"嗯~。"嘴里发出的却是细碎的呻吟。
欣赏爱人完美的身体,白皙光洁的皮肤,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分开他的双腿,没有丝毫犹豫,绵景把头埋入了爱人的双腿间,一口含住他粉红色的分身。引起身下人的一阵轻颤,听着他口中的呻吟。
第一次,付出这么多的甜蜜柔情,甚至放下身段来取悦对方。没有羞耻,绵景觉得幸福,因为爱他爱着对方,希望可以和透结合。充吸着欲望的顶端,刺激他的敏感,双手轻轻的揉捏着两边的小球,吞吐他的分身。速度加快,不久爱液释放在了绵景的口中。
我身体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映,呻吟着释放了体内的欲望。淫靡的气息,蔓延在两人之间。
"透,你好漂亮。"用手抚摸着我的脸,绵景说到"特别是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颜色变深了呢。"
听到绵景的话,我暗叫不好,"可不可以放开我,你绑着我很疼。"我喘着气,语气中带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