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穿越时空)----阴炽盛[一]

作者:  录入:12-31

"第三题"萧衍脸色阴沉,不信自己考不倒他"天地万物,以日月为不变,可常有天狗食月之象,可为何论?"自己注心天像,醉心几十年,认为万物必有因,但每有所得,无不被自己推翻,终是不解。
"月食?"言默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天啊!你、你真是待我太好了。言默感觉自己要喜极而泣了。
"你知?"这回连竹都目光燃火了,萧衍听不出是激动还是发狂。
"月食每出现在农历十五或十五日之后两日,分月全食、月偏食两类"言默得意忘形,竟然拉了萧衍顿到竹的灯笼前,比手划脚,连比带划的解说起来,初中地理,小学生常识,言默当然不会不知道。
摘了自己腰间和萧衍腰间的玉佩,作为月亮和地球,口沫横飞的说起来
"这是太阳"指指竹手里的灯笼"是光源体"看萧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老头有时候也挺可爱的吗。
"这是月亮与我们所在的--地方"这个时代连地球这个名词都没有,解释起来还真是麻烦。言默摇摇自己手里的两块玉佩
"当我们所在的形体运行到太阳与月亮之间时,挡住太阳的光,这样就照不到月亮上了,这就是月食,"言默拿较大的玉佩挡在灯笼与小玉佩之间"全挡住就是月全食,挡住一部分就是月偏食"

 


不妙
"当我们所在的形体运行到太阳与月亮之间时,挡住太阳的光,这样就照不到月亮上了,这就是月食,"言默拿较大的玉佩挡在灯笼与小玉佩之间"全挡住就是月全食,挡住一部分就是月偏食"
"月亮不会发光吗?"萧衍皱眉问,作为一个古人能想到这里也算是了不起了,言默打量着白发老头,年轻时应该是个帅哥。
"月亮本身不发光,只是反射太阳的光罢了,像镜子一样。"
看着萧衍进入沉思,言默也不打扰他,扭头为自己系上玉佩,
"呀!"言默吓的向后倒座在地上,呜呜,痛死了,揉揉自己被石头搁着的屁屁,言默控诉的目光望向无辜的竹,没事靠那么近干吗?想吓死我吗?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竹也跟着蹲下了身,与言默与萧衍凑成了一堆,故而言默转身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属下该死"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赶忙跪下向萧衍请罪,冷汗涔涔而下。
"罢了,你醉心星相我也不是不知,这次就不提了"萧衍随意摆了摆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言默身上,别有所思"你叫什么名字?"
"言默"下意识的回答。
"你真不愿做我弟子,如若你愿拜我为师,将来我的一切,可能都是你的。"
萧衍眼神复杂,这算是自己多年的收获吗?他不禁问自己。
"我们不要再比了,我不拜你为师,你也不用拜我为师,我们分道扬镳就好了"言默以为萧衍怕输了要拜自己为师,因为自己很容易就解了萧衍的题,所以言默根本没有把萧衍放在心上,只认为是一个喜欢乱拉徒弟的怪老头,天知道,人家可是天下第一人,多少人挣破头,跪断腿也拜不来的师傅。
"你,好,第四题,"言默这一说,萧衍想起还有自己拜师的事了,难道真让这个小娃娃看扁了不成?
"兵者,诡道也,千变万化,莫测多端,无处不在,无处不有,现天下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群雄逐鹿,天下问主,这九国,以东焚、西顺为尊,昌、幽、荠、景、绍五国次之,海陵、林越依附东焚,国小力微,仰人鼻息,可以忽略不计,你如何看待如今局势?"萧衍负手而立,沧桑尽现,不怒而威。
"还能怎么样,天下分久必合,和久必分,历史的统一是不容违背的。"言默无奈的叹口气,陪着萧衍耗,其实他并不了解这个世界,只是在计划逃跑的时候,研究过地图,打听了一下各国的局势,不过依照言默答历史题的经验,答案千篇一律。
"你是说天下一统?"萧衍转过头看言默"战争一起,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没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如何苦的是那些站在底层的百姓。"
"那你还说一统?"好一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各国纷争不断,处处流血,时时死人,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国统一天下,使天下共主,统一货币度量衡,发展经济,融合文化,促进科技发展,那时至少有一个可以生存的和平环境,可以让人们休养生息,安稳度日,不比现在,随时良田,生命,家园会毁于一旦好吗?"言默缓口气,继续。
"再者,天下一统是必然的趋势,不以你我的意识为转移的,你可以保的一时和平安静,可你保的了一世吗?那不是我们可以说阻止就阻止的,早晚这个世界还是会和而为一。"
"老夫今日方觉自己见识短浅,"萧衍自嘲的笑笑,复又簇起眉来"不过,小鬼,我好歹一大把年纪了,你真的还要我拜你为师吗?"萧衍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可怜。
"哎!师道之不存也久已,欲人之无惑也难已!"言默做作的拂拂自己的胡子,忘了自己没胡子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强迫别人作徒弟,言默想起刚才竹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事。
"唉!罢罢罢,师傅在上,请受--"看着萧衍真个要拜下去,言默手忙脚乱的慌忙来扶,只是--
"唔,--啊!"然后"咚"的一声,言默摔倒在地,好像撞到石头了,好痛,然后光荣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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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翩舞,竹喧闹,鸟自啁啾香自笑,好一片武陵世外春,蓬莱岛内境。
可是偏有人不解风情,只听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啊!"惊起飞鸟无数,仆、扑--仆、仆----
此时室内--
"你醒了?"
"又穿了?"言默参照上次经验以为自己又一次成为上帝的宠儿。
"呃?"萧衍不明所以,什么又穿了?
"怎、怎么是你?"言默总算清醒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萧衍。
"怎么不是我?"萧衍不满
"怎么就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怎--算了,我怎么在这?"言默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老头有缘,怎么每回醒来都是老头,哎为什么不是美人呢?言默自怨自怜中。
"我带你来的啊!"废话,言默感觉自己脸上的黑线不复重荷,唔,头好痛。忍不住按住太阳穴。
"不会喝酒还敢喝那么多祈雨。"萧衍示意旁边的侍者,一杯热茶递到了言默手中。
"现在是六月天。"言默好心提醒,可能患老年痴呆的某位。
"是婢子的不是,"递茶的小婢慌忙跪地
我本不是针对她,现见其落跪,一时慌了手脚,就要起身扶她,怎奈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你下去吧"萧衍接过她手中茶盅,扶住言默。
"这药茶只热时有效"递到言默嘴边"不想头痛而死,就乖乖喝了"
言默统统的厉害,也不多言径自喝下,果然好了许多。
"以前有人告诉我夏天喝热茶,冬天吃冰块是享受,我只道无福消受,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天"言默想起以前同学的恶搞,笑出声来。
"这是那里?"言默问道,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目前正在逃亡中。
"我的别院"又是白痴的回答。
"我问的是方位"言默感觉自己的头又痛了。
"临川郊外"
还在危险范围内啊,看来还是赶快离开才是上策,打定主意
"你能不能送我到临川边境和幽的边境?"只有离开北荠才算安全"你昨天答应过的。"
"我只说你赢了拜你为师"萧衍继续面无表情,不知道这老头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会真的要拜我为师吧?"言默感觉自己舌头有些打结。
萧衍的眼中异彩连闪,老狐狸--言默心中不觉浮出这三个字。
"呵呵呵"奸笑绝对是奸笑。
"你、你想干什么?"言默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不妙的感觉,全身警戒。
(可怜的默默,注定你是逃不掉的,认命吧!作者假惺惺的叹息)


铸剑
"你不会真的要拜我为师吧?"言默感觉自己舌头有些打结。
萧衍的眼中异彩连闪,老狐狸--言默心中不觉浮出这三个字。
"呵呵呵"奸笑绝对是奸笑。
"你、你想干什么?"言默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不妙的感觉,全身警戒。
"你先好好休息,"萧衍说着站起身来,银色须发微动,径也真的像一个老神仙,如果去掉他脸上的奸笑的话,言默在心底加上一句。
看着消失的白袍,言默深吸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里有吃有喝,总比树林子好。
只是怎么离开呢,这里还在临川,总是不安全的,如果刺客先一步找上自己----啊!不想了,不想了,总之那老头要是不放自己走,自己就繁死他,哼哼,小样本大爷的缠功保证你没尝过。
打定主意,言默竟沉沉睡去,美其名曰养精蓄锐。说白了就是没有危机感的小白一只,也不怕有人把他买了。

言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啊!
"婢子,伺候公子梳洗"进来四五个小婢,拿着各式工具,昨天见过的那个婢女,径自取了衣物帮言默更衣,言默也由他去了,他是真的拿这些布块没办法。
( 连衣服都不会穿,还敢逃走?某炽无语---!!!)
"那臭老头在哪?"言默低头研究自己的衣服,青底暗花锦袍,呃,还不错,照照镜子。
"不知公子指的是?"湘情利落的为言默打理头发。
"就是昨天在我床旁的那个老头"还有哪个老头,这里老头很多吗?"头发胡子都很白的那个"言默想想又加了一句。(拜托,白发老头也不是很少,这不能算明显标志,就像又高又大的楼。)
"公子,--是指主人吗?"湘情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啪"象牙梳子掉到地上发出一声脆想。
这时竹走了进来,挥手让湘情等退下"奉劝你一句,如果还想活命,最好对主人换一种称呼。"
言默把及腿的长发随意找跟带子一系,没办法梳头的走了吗。
"主人在铸擎洞"
"带我去"

一路上言默目不暇接,激动异常,这、这--天!他竟然能真的见到一所完全用竹子搭建的府院,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想拥有一所这样的房子了,笑傲江湖绿竹翁的竹居,萍踪侠影录里张丹枫的太湖小筑,不过这里好像有点大。
"你很喜欢这里?"是竹
"呃?是啊,我很久以前就想在湖边,山上建一所竹屋了,只是当时条件不允许罢了,"言默没想到竹会跟他说话,其实现在看看竹还是满帅的,不过言默是死也不会承认的,就他至今所见的人为止,都是帅哥,让他有一种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如此的自卑,哎!他也不求自己变的有多帅,至少让他变高一点吧,自己现在才到竹的胸口。
言默郁闷,说起来那个白衣老头都比他高。
"你叫竹,是因为你父母喜欢竹子吗?"
"不是,我的名字是主人取的"竹愣了一下。"我从未见过父母"
"对、对不起"没想到会问到人家的伤心事。
"为什么道歉?我并不在乎这些啊!"笑?竹竟然会对他笑?言默彻底傻了,突然竟想起了,异人的手,瓣若桃花,娇艳--
摇头摇头摇头,自己在想什么,甩出去,甩出去--
看见竹讶异的目光,言默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竹无心,无心则无伤,无伤则不倒,你一定是个坚强的人"转移话题。
"是吗?"竹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眼前这人的思路,前日他为他的才学惊讶,今日为他的大胆惊奇,现在他为他无意间的话心动,竹无心,无心则无伤,无伤则不倒,可能是吧,无心吗?坚强吗?呵呵呵--
"前面就是铸擎洞了"言默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没想到假山这面尽然是这么一番风景。

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这就是所谓的别有洞天吧,悬崖与峭壁为一体,好似落雪的缤纷竟不知来自何处,晃似人间仙境也不如吧。
踩在纷落的花瓣上,言默不禁想起死神中朽木白哉的千樱解,那种无处不在,那种无懈可击--
"此处为落涧,悬崖那面是一片桃林,每到花谢之时,随风而至,谓为奇景,故又名,绯英涧。"竹解释。
武陵外的落英缤纷也不及此万一吧!
"洞呢?"言默这才想起自己来干什么。只是这里除了峭壁就是悬崖,连个小洞也见不着啊?难道在上面?可是怎么上去啊?啊!自己怎么望了有人会轻工啊!言默笑吟吟的转向竹。
"带我上去"
"这里上不去,后山有阶梯"
"啊?你飞不上去?"
"我是人怎么会飞?"竹奇怪
"你不会轻功?"
"那是什么?"
"就是用来飞檐走壁的,呃,就是走起路来身轻体键,轻飘飘的"汗,是这么形容吧。
"你是说健步吗?确实练过以后可以比常人跳的高,但是上这悬崖--"竹皱眉。
言默为自己的白痴汗颜,这里是古代又不是武侠小说,自己真的是太异想天开了,毕竟牛顿的重力学说还在那摆着呢。
"我开玩笑的,我们还是快点去那个什么铸擎洞吧"
见竹点头,言默松了一口气,还真怕他把自己当疯子了。咦?只见竹走到那面光滑无比的巨壁前,不知在哪碰了碰,只见一面石门无声的划开了去。
机关密道,言默顿时两眼放光。
没想到真有这种东西啊!
里面还算宽敞,大体和防空洞有的拼,火把林立,把一个山洞照的亮如白昼,
"扑"言默吐出一口浊气,只觉热浪扑面而来,那老头在干什么啊!
言默看着眼前的巨型火炉无语,他要炼丹不会找个凉快通风的地方吗?有必要和山顶洞人挤吗?
又是一阵黑烟迎面扑来,言默赶紧捂住脸,笑话他可不想变包公。竹已经带上了一个面罩,现在面罩当然是黑色的,言默现在才主意到里面的人都带着面罩,不怕起痱子吗?
竹也拿了一个面罩给言默,但是言默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手,应该是用不着了。
"臭老头你到底在干什么?"言默看着眼前又是扇风又是点火加柴的热火朝天,"打铁吗?"
"臭小子,谁是臭老头,还有这是铸剑,我今天一定要铸造出魄魂。"萧衍对上言默,修养看来是没什么必要了。
铸剑?言默来了精神,也不嫌热了,凑了过去。
看着扇火的人,尽然是用嘴吹,用手扇?言默无语。
再看看旁边的大桶,澡盆啊?里面是水。
"你都不用风箱的吗?"言默开口
"什么风箱?"萧衍正好把手里的铁块搁到水里淬火。
"你可以放到油里试试"言默制着水里慢慢变黑的家伙。
"油?"萧衍抬头盯住言默"油也可以用来降温?"
言默本来是随口说说,现在被萧衍这么一盯,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只是随便说说,"看着萧衍变的暗淡的眼光,言默不忍"可能会使其韧度大一些"加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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