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不干颛孙仪的事,经历了数月忙碌的他总算逐渐轻松了下来,而在这个落后的年代,当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有钱有势不愁吃穿的男人,空闲下来,无聊下来之后他想的是什么呢?!
颛孙仪不知道别人想的是什么,他想的就是......床!他可是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谁都没碰过了,这对他而言可是极大的折磨。
于是,颛孙仪去着宋廉,结果被告之宋廉带着近卫出去缴匪了;找柳敬晟,看见他正翻看整理着成堆的情报。两个老婆都有事干,他想到了第三个人--陈国副使送他的礼物,陈巍,陈国七皇子。
他们离开懿京没跑多远他就发现了怀里人的不对劲,一检查才发现,原来他被人用重手段点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现在正是最难受的时候。这刚刚的一阵颠簸,他咬牙没说话可以说是够硬气的。不过,也幸好发现的早,他浑身的功力并未散尽,颛孙仪缓下马速。一颗丹药,几根金针下去,暂时保住了他五成的内力,剩下的要稳定下来之后才能够治疗。
"你一个皇子,怎么愿意来作我的性奴?"治疗过后,颛孙仪直白的问。
陈巍苦涩一笑:"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在皇家,不得宠的皇子,比不得宠的公主还要凄惨,公主还能够嫁人。皇子却只能在失去利用价值之后被赏赐作玩物......比起作一群人的玩物来讲,我已经幸运许多了。而且,我的主人也足够匹配我了!"
听得出这人说话是自暴自弃,颛孙仪挑挑眉将他重新抱进了怀里,上马,出发。
"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变好,今后好好伺候我吧!宝贝!"
感觉到陈巍浑身发僵,颛孙仪哈哈大笑着将他抱得更紧。
作为礼物或者说玩物送来的陈巍,颛孙仪也确实是将他当玩物看的。他的两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很多时候不是他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就比如前段时间大家都是忙于工作,他明明是想的要命还是谁也不碰,当然他也不是个虐待狂,所以内伤未愈的陈巍他也没去碰。可是如今两个男人还在忙碌,而陈巍应该大好了,那么......
进了陈巍住的小院,颛孙仪见他正在练剑,剑法虽不是多高明,但是练剑的人满和颛孙仪的心思,所以看上去到也赏心悦目。但没看两眼,对方便停下了,显然,陈巍也发现他了。
"王爷。"陈巍躬身施礼,宋廉点点头走到了他身边。
"人人都说昏黄的眼珠难看,可是你这对略黄的眼睛倒好看异常,如琥珀一般。别低头!让我好好看看......"两根手指抬起了陈巍的下巴,近距离的看着他的一对微长眸子。虽说前世看过各种颜色的眼珠,但这种黄而不混的目色倒是少见。捏住他的下颌,颛孙仪将陈巍拉近自己,嘴唇轻触着他的眼睛,鼻子,然后是嘴唇。
"害怕?"
"不......"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但事到临头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陈巍一身大汗,请王爷容在下净身。"
"也好。"颛孙仪点点头,放开了他。
这小院中有一个井,陈巍便在井边打起了水。
"你就在井边洗吧!我也好看看清楚。"
陈巍身体一颤,低声道了声"是。"回去拿了布巾,肥皂--颛孙仪用牛油熬制,里面加了些香料--还有替换的衣物。
一点点脱下自己的衣物,现在他身上的汗水比刚刚练武时出的都多,不过却都是些冷汗。脱下亵裤的时候,他更是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那少年灼人的视线如此清晰,只感觉自己都要被烧穿了一个洞。
廉身上最好看的是他的腰,握在手里柔韧有力,握紧了更是存在感十足;敬晟身上,最好看的自然是他挺挺翘翘饱满十足的臀,一只手抚上去将手填的满满的,而且肌肉弹性十足童叟无欺;如今看陈巍他最漂亮的该是那两条长腿,笔直匀称,力度感十足,而且体毛稀疏的皮肤光泽美丽啊......
这边色狼看的养眼,那边陈巍是双手发颤,心口发冷。根本不是在洗澡,只是不停的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如今虽然入春,但是这北地还是寒冷异常,几桶水下来,全身都冻得发青了。
颛孙仪自然看到了他的样子,眉一扭起身走了过去。感觉了他的走近,陈巍也只得停下了自虐的行为。
"你洗的够干净了!"说罢,脱下了自己外袍,将陈巍裹住抱了起来。
"你还是个处子?"
"是......"被颛孙仪抱在怀里,陈巍脸色青白,身体更是颤抖不停。
进了屋,看那床虽然没自己房里的大,但还是足够两个男人折腾的,将陈巍放在了床上,他自己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他们把你送来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陈巍身体一怔,羞耻的点了点头。
颛孙仪一挥袖子,窗户立时四分五裂,阳光照了进来,两个赤身露体的人立刻无所遁形。颛孙仪还是比较喜欢能够看清自己的东西的!
"那就好,来吧!"说罢半靠在了床上,摆明了是要陈巍自己动手。
陈巍一点点爬到颛孙仪身边,他脑中回想的是被送给颛孙仪的前一天,自己经历的调教。虽然只有一天,但是恶梦却直到今天还总是让他不断惊醒,可如今自己却要依靠着恶梦中的手段来伺候他的主人。陈巍想笑,却更想哭,不过现在他唯一能作的却只有让自己变得麻木。
低头,轻吻着颛孙仪的颈项,舌头一点点舔弄着喉结,将之整个含在口中用唾液濡湿。然后继续向下,吻着整个胸口,照顾着颛孙仪的两点红樱,让它在自己口中变硬挺立。陈巍一点点的濡湿着少年的身体,虽然发抖,虽然缓慢,但是确实的在"伺候"着少年。
将那已经挺立的欲望吞入自己口中,陈巍腾出一只手绕到了自己的后庭。小小的洞口紧闭着,他不过是粘了些唾液的手指很难进入。
"好了!"颛孙仪拉开他的头,这人的技术并不多高明,看来他并没怎么被调教。一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一阵划拉,掏出了一个小药盒,"过来。"颛孙仪半抬起身子,示意陈巍。
陈巍两腿分开,跪在了颛孙仪小腹上。颛孙仪左手揽着他的腰,右手挖了些药膏伸向他的身后。陈巍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还好,颛孙仪不是太粗暴的人,扩充的动作虽然生涩,但是很轻柔没让他受太大罪。不过,心理上的痛苦却让陈巍痛苦异常,身体僵直不能放松,嘴唇更是咬出了血。
"刚才还说不害怕。你这样子像吗?"颛孙仪笑着,停下了动作,"不过你最好能够放松下来,我现在可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话毕,双手握着陈巍的腰一用力,两个人上下异位,变成颛孙仪把陈巍压在了身下。他一手握着自己硬挺的阳物抵在了陈巍的股间。
那滚烫火热的触感即使陈巍看不到,也感觉得一清二楚。
"不!不要!"陈巍惊恐得不能自己,双手推打着颛孙仪的胸口,两腿更是连蹬带踹,差点踹到颛孙仪的命根子。突然之间,还真让他给挣脱了出来,连滚带爬的就跑下了床。不过,也惹怒了颛孙仪,对一个奴隶来说他已经是温柔倍至了,可是这人竟差点让他下半身不能自理!
"你好!"颛孙仪大喝一声,也跟着跑了下来,直抓陈巍肩头。陈巍一闪身躲了过去,但也失去了出门的机会。两个人在房中几个来回,他便被拉住了左手,一掌击向颛孙仪脉门,谁知颛孙仪不过一拉一带,他左手即被扭到背后,右手更是被轻易压住,整个上半身被按在了一旁桌上。
"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是见识了。"颛孙仪一声冷哼,伸脚踢向陈巍脚踝,让他两腿大大分开,露出身后小穴,阳物在他身下摩擦了两下照准了位置一用力硬挺了进去。
陈巍只觉眼前一黑,耳边响起布帛撕裂的声响,下体更是疼痛异常,一个火热的异物挤入了他的体内。陈巍大张了口,想叫却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泪更是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颛孙仪也是被夹的难受,一手仍然制住陈巍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陈巍的一只大腿放到了桌上,让他双腿分得更开。一口气将阳具拔出来,之后再次用力挺了进去,陈巍身体一颤,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呜咽。颛孙仪也不管,如此重复了几次觉得能够畅通的出入便正式开始耸动了起来。那小穴不愧是初次,弹性十足,便是伤痕累累依旧裹紧了颛孙仪的下身,在他抽出的时候咬紧不放,又在他进入的时候深深的吮吸着。反正身下的人也无需他的怜惜,只要自己舒服就成,颛孙仪更是横冲直撞,几个月憋闷的欲望毫无顾忌的发泄着。
陈巍疼的肌肉痉挛,眼冒金星,只盼着自己能够昏睡过去,偏偏他意志清醒身体也强壮,只能忍受着身后人的操弄。不知多久,那挺动的阳物竟然又涨大了几分,直捅得他的肠子都要穿掉。
"啊!"一击猛烈的攻击,陈巍痛苦的惨叫了出来,一股热流随之进入了他的体内。颛孙仪继续挺动了几下让自己的阳物能够射入他的最深处,直撞的陈巍脑袋磕上了墙。陈巍暗自叹息总算结束了,颛孙仪也确实退了出来。陈巍肠道中的血水和精液毫无堵塞之下更是涌了出来,顺着他支地的左腿蜿蜒而下。陈巍闭着眼睛,想着恢复了些体力便躺倒床上去。谁知颛孙仪却根本还没结束!
"你洗澡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身上两条腿最漂亮,现在看着果然如此。"说话间将陈巍翻了过来,同时将他两条腿抬起压向胸口,形成一个M。陈巍身体一颤,他竟看到颛孙仪的欲望又抬了头。然后在他惊恐的视线中,将那恐怖的东西捅了进来。
陈巍总算能够昏过去了,不过没有多久便又被痛苦重新拉回现实,下身的疼痛从来没有停止过。自己更是由桌子被移到了椅子再之后又回到了床上,各种各样屈辱的姿势,被人随意摆弄着,精液和血水沾满了他的下身,身体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
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死在床上。陈巍知道,可是他又想着就这么死了也不错,眼神开始逐渐额涣散。
颛孙仪结束这轮发泄之后,很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这人受不了了。说实话,颛孙仪觉得幸好有了这么一个礼物,要不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身体欲望这么旺盛,而且不受控制。同时,更庆幸和宋廉的那次他半路煞了车。说实话,即便是过了一个下午,但是明显这个身体还没有满足,这么个功能强大的身体虽然是男人的骄傲,可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可不是他所喜的。唉!小老头不在,不然就能够问问他了(颛孙仪不知道,天罡神君本来就是天上阳气最充足的一位,原本作神君的时候,就是招惹了一大帮,要不然现在神界早就因为他的怒火而翻天了!PS:关于天罡神君的翻外大家暂时不要期待了......)。
"王爷!""王爷!"忽然听见外面熟悉的声音,颛孙仪开始穿衣服,不过外衣上都粘了血水和秽物,只有扔掉了。"在这呢。"
"王爷!"宋廉刚进屋就闻见了浓烈的血腥和情欲的味道,再一看房内的场面,竟然让纵横沙场的他呆住了。后面柳敬晟进来也是一怔,但是他可是比宋廉有经验多了,不过眨眼的工夫便恢复了过来,拉着宋廉又退了回去。
颛孙仪这时也穿着停当(其实也就单衣单褂),出来看见两人笑了起来:"一个跑外面缴匪,一个处理公务,全都把我放在脑后,吃饭的时候想起我来了?"
"......"两人漠然,显然没认为颛孙仪说话有趣。
"......"颛孙仪停下,看了看两人脸色,显然都不好看,"怎么,刚才那场面吓着了?"
"......"
不说话,看来是。"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控制不住,还好,还好今天没去找你们俩。"
"王爷,是不是找人看看他?"宋廉苦着脸问。
"不用,想活想死靠他自己,我不拦着。"
"王爷......"柳敬晟张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想要什么,就得付出些相应的价值。不然我带他回来干什么?好了,别总想着个外人!回去,今天晚上想吃些什么?我掌勺!"拉着两个男人大步离开,颛孙仪可不想一直围绕着个无聊话题转圈!
陈巍躺在床上,身上的痛苦已经麻木了,他直愣愣的眼睛看着屋顶上莫名的一点,根本没有焦距,眼前更是忽黑忽白。继续这样下去他应该就是死了吧?可是一张俏丽的娇颜闪现在他的眼前--娇儿,他的同胞妹妹,如果他死了,她可怎么办?!挣扎着爬起来,他拿过了那人留下的两个小瓶。"红色的把自己洗干净了外敷,白色的直接内服。想活的话你就用吧。"--临走时冰冷的声音清晰的回想在耳边,陈巍艰难的吞下了药丸。
他要活,他得活......无论自己多么的肮脏、可鄙......
眼泪没办法控制的流了下来,陈巍颤抖的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直到失去了意识......
晚上,三个人如常躺在了一张床上。
"怎么两个人都是一脸恍惚的样子,今天吓着了?"
"我以为王爷......是个好人......不对、我不是说王爷不是好人......我......"宋廉仔细琢磨着用词,可是最后还是用词不当,自己把自己都绞迷糊了。
"哈哈!你说对了,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只是你们两个笨蛋才把我当好人。"
"不、王爷救了我们,是个好人!"柳敬晟插话。
"谁说坏蛋就不能救人了,再说,我救你们可是有所图的。"然后,左手掐宋廉的腰,右手捏下柳敬晟的臀。
左右两人一起躲闪,不过最后还是被得逞。
"王爷要是想要早就要了不会等到现在。"柳敬晟拍开还要作恶的手,提前逃跑。
宋廉慢了一步,被占便宜之后,即便奋力挣扎还是被压住一阵狼吻。
"嘿嘿!好吃的留到最后这可是本王的一贯作风!"放下窒息的宋廉,继续向柳敬晟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