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只是跟那些人说,动手的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至于刚刚的那个家伙,我已经嘱咐他明天一早出城了。"
我舒了口气,问道:"那,蔡瑁他能信?"
赵云轻笑一声道:"信才有鬼!店是我们的,人在我们店里出了事,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
"那怎么办!这么说来,梁子是结下了啊----"上帝啊,表告诉我历史上蔡瑁忌惮刘备老想害他是因为他表弟在刘备手下的店里成了残废!我真的会-----被众多怨念折磨得不得超脱的-----
我一脸苦大愁深地看着某赵,问道:"惹下这么大的祸你就真的这么伟大地含笑地放那孩子走?"
"那又怎样! 若是我也是想废了他那双手,那孩子倒帮我做了。"
"这样啊---"我低下头,一股很温暖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把心里,填的满满的。
"龙琦。"某赵突然盯着我,眼神很是认真。
"干吗?"
"今天在街上,好象听说---"某赵突然笑的十分阴险。
"听说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城南赌坊的斗鸡,好象走丢了几只。"
"----------"
"好象现在还没找到。"
"----------"
很自觉地爬到某人床上,躺好。
眼前人长发低垂,几丝落在了我的唇上,痒得乱心。
"怎么?以前不是打死都不和别人睡一张床的吗?"此人笑的虽让明月为之失色(今晚月亮相当不圆也相当不亮),却饱含危险。
"那您老不是也说过了吗?跟这么多人睡过,哪还差您一个人!"我没好气地说。
话说某一日扎寨之时,居然我被分到和此人同住,理由是节省资源,而且做的又是同一种工作联系方便,我自然极不情愿,不想此人问道:"你当兵之时就没有跟别人一起睡过?"
我随口答道:"有是有,野营训练或是演习时一个班都睡一起的。"
此人挑了挑嘴角说:"跟这么多人都睡过,哪还差一个!"
我当时就倒塌,顿时想到的是NP与2P的区别,我说大哥你说话什么就那么那么的别扭呢。
不想睡时又出现了问题,此人貌似很是理所当然地抱着枕头去了另一头,然后我就不高兴了。
"哎!我说你知不知道拿脚对着人家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啊。"
"我与人同睡都是这样睡的。"
"我不管你跟别人怎么睡,总之跟我就要这么睡!"我说的义正词严。
"那样睡的可是夫妻啊。"此人看似一副犹豫模样。
"管你那一套一套的!"我抱了被子不理他,翻身睡下,"你要是还那么睡,踹你下床不二话!"
结果是,此人妥协了。
而此时,此人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睡法,可是-------
"哎----"我戳了戳他的脸,"你这里就没第二床被子了吗?"
此人眼也不睁,答道:"没有。 想要的话自己去你房间拿。"
我想了想那几只尚未找到的鸡,坚定地答道:"不!"
顺着此人的精致睡颜往下扫,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子龙!"
"恩?"面前人睁开了眼,星星似的双眸就这样望着我。 心,突然变的很乱。"什么事?"
"那个,我是想问,那个,你身上真的一个伤疤都没有吗?"我颤着心问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老天千万保佑啦。 我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突然想起了一个八卦说过,那个XX某天正在洗澡的时候,正在绣花的娇妻问道:"怎么XX你征战多年怎么身上一个伤疤都没有?"说完,便玩笑似的拿针一扎,不想XX顿时血流不止,倒地身亡,据后世分析,这叫白血病,而且应该是有长久历史的白血病加上古代人的无知才造成了这个悲剧。
所以,现下的情况是------我正无比紧张到望着他。
不想此人竟咧嘴大笑,而且笑的无比欠扁地说:"龙琦你要是这么想知道的话我衣服脱光给你看怎样?"
我,我X。 说的怎么跟我这么想占他便宜似的,无比气闷地翻过身,闷闷说道:"算了你当我没问,记住以后表找会绣花的老婆就行了----"
先是一阵沉默,但随后传来的声音证明此人笑地更开心了。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将我轻轻环住,身体一僵,顿时气血上涌,面部滚烫无比。
"你---你干吗?"说不紧张是假的,正常人都会紧张不是。
"你看!"此人的爪子伸到了我面前,
"看,看什么。"
"这个伤疤可是某只小狗给咬的。"
我这时看清了,此人的左手背上一个很很很很很明显的牙印,那个貌似,是上次被我当生日蛋糕给咬的。
"那----"我支吾道,"流血没?"原谅我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若是真有白雪病这时应该是有现象的。
"你忘了?"此人的气息轻轻吐在我的颈后,顿觉全身酥麻无比。上帝啊你饶了我吧,我想起来了还不成吗?您老流血了流血了还是我给包的!
"呼---"我轻吐了一口气,看来着家伙身体很正常。
"龙琦------" 不对,有危险的气息。
"干,干吗?"确定了,这次是不详的预感。
"其实,我一直都想还你那么一下-----"
"什么?啊!"果然,不等我明确反抗,后肩窝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苍天啊!大地啊! 哪本野史上说他良善,哪本艳史上说他老实,又是哪本所谓正史上说他无害! 通通烧掉烧掉!
(某龙:一边磕瓜子一边说:"烧吧烧吧您老就尽情地烧吧哈哈,都烧光了天下可以拿来当三国史料参考的就恐怕只有我这篇文了哈哈哈哈哈。")
冲突
九月某日 襄阳城西 隆中 某诸家中
"好倒是好事,你倒看起来也像好心,可是先不说刘皇叔,就算赵将军那一关,怕你也是很难过去啊!"诸葛亮手支在案上,冲着我连连摇头啊摇头,"别人且不说,就是我,也不知道你要去樊城到底是何用意!我倒还真不相信你就凭水镜那一卦就向去樊城。"
"先不说你,就是我也不清楚,况且吧我没那么好心他们也没那个必要想要樊城的地图。 老司马那一卦说什么我命定之人在那个方向基本上我也是报以鄙视态度的。 可是人家好心给我算了那么多次卦这么诚心诚意地帮我我总要给人家那么一点面子不是。"我咬着苹果闷闷地说。
"哦?"诸葛亮顿时笑的无比灿烂,"水镜听到你这番话倒不知会做何感想了。"
"是吗?"我皱着眉头说,"樊城吧,虽然是曹操他老人家的地盘,可是也米限制外人不许进嘛! 也就一江之隔,我又不是什么名人,我估计除了刘备他老人家只身前去会有被秒的危险外,基本上谁去都可以吧!"
也是,曹操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这里基本就属刘备,因为他有威胁嘛,我就是一路人甲能会出什么事!
"是吗?"诸葛亮眯着眼说道,"随便跑到别人的势力范围,又是从事那种工作,你可知道如若背上细作的罪名,下场有多惨!"
我的嘴角不禁一阵抽筋:"大不了不去画图嘛!没证据谁敢说我是细作-----"
襄阳城 穿越客栈内
"啊?你来拉,来来来,跟你说个事儿啊。"看到前来视察的某赵,急忙将其拽至后院商议。
"不行!"某赵听后,回答地无比坚定。
"为什么!"我两眼泪汪汪说的无比委屈,"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嘛!况且此行关系我人生大事,事关重大啊!"
"那你也得缓几天,我忙完同你一起去!"
"不要,米人认识我可很多人会认识你,带你一起去无疑绑了颗定时炸弹!"
"那你就别去!"
"不------要--------啊------"我嚎叫地无比凄清惨烈,难道我就要被困在襄阳一辈子吗?就因为怕冷就因为怕鸡就因为世道不太平我连旅个游也不行吗而且还你们的近-------
"说什么也不行!"此人一副包公脸,无比地让人想扁。
我登时绝望,抱着柱子哀嚎道:"天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天:地也,你错堪贤愚枉作地! 想我龙琦一世英明,今日寄人篱下,居然连追求自己终身幸福的权利都没有。 马爷爷,毛爷爷,邓爷爷,你们谁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啊我一定好好学政治啊-------"
嚎完猛然扭脸对着某人义正词严道:"我今儿还就告诉你了这次我还就非去不可了你们谁也甭想拦我。"毛爷爷不是说过嘛,人民的江山,是打出来的。
"我拦你?"某赵冷笑道,"龙大侠我拦的住您吗?您老往城西跑我拦过你吗?我问你你不说我为难过你吗?这到还好了跑远了啊您爱哪儿跑哪儿去我拦不住您!" 说完边拂袖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暗暗害冷! 真是的,都没人反对了怎么胸还那么闷!
想想自从认识他以来,我们顶多是拌拌嘴,耍耍小脾气也就过去了。 像这样后果如此冷的冲突是从未有过。 不曾想过,看他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比老莫生气罚我不许吃饭还要难过----
正恍惚中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扭头一看,是刘表手下的幕僚伊籍。
"先生啊,有什么事吗?"我看着他闷闷地说。
"事倒是没什么,倒是看到你和子龙将军似乎有些不快,刚刚叫了你三遍你都没听见,想是心中有些郁结吧。"伊籍看起来一恋善解人意的样子,不过那似乎是要开导失意少年的表情让我更郁闷了。
"没事的先生,多谢关心了,待会儿你要见他帮我告诉他一声,说我绝对会没事的让他不用担心了,我有事先走了,谢谢您啊。"说完我便出城赶往江边。
原谅我吧,不知为何,我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此行不去,我会后悔!而且我的这种直觉,从未让我失望过。
渡河巧遇
跑步到码头,望着河面奔腾汹涌的水,突然有种莫明的失落和恐慌,想想如果不小心落水了,以九月的冷天,我一定一定会马上交代给马克思的,这---基于种种种-----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就这样回去了一定会很很很没脸的。
"哎----小哥,是要渡河吗?"一个船夫把船靠在岸边朝这边问道。
"啊?我吗?"我踌躇着指着自己问道。
"对啊,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啊。"船夫笑的十分地温暖和煦。
"啊?可是-----我------"我犹豫着要不要打退堂鼓了。
"怎么,小哥是担心船钱吗?放心吧,我这船是正好要到对岸去送货的,可以顺便载你一程,不要钱的。"中年亲切大叔说的无比地亲切朴实。
哭啊!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都这份上了我还退什么啊退。
"谢谢啊大叔-----大叔您是不是姓雷啊---"我跳上船非常诚恳地问道。
"大叔?我很老吗?"船夫转过头来问道。
"啊?啊?啊?"我呆住,随即转口道,"当然不会了,哈哈哈,其实呢,在我的家乡呢,叫大叔实际上是表示尊重的意思。哈哈哈-----"
"哦?是吗?"那船夫释然一笑道,"我也说呢,今年不过二十有六,就被别人叫做大叔也太凄惨了点。"
我瀑汗!二十六岁长成这样你也不简单了。
咦?不对啊,这个所谓的船夫虽然装束寒碜了点,可怎么觉的身上,总有那么一种不一样的气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质?
"哦对了公子。"船已到河心,船夫突然说道,"某人不姓雷,而姓左。"
更奇怪了,这时连称呼都变了。
我随口扯道:"姓左啊-----咦----那左慈是你什么人啊---"
我发誓,我发誓,我真的是条件反射地问下而已,并无他意。 我只是对街机里的左慈难秒程度深有感触才记起这个人而已。
不想那人突然把船槁往河底一插,将船固定在河心,然后坐下,正正含笑着看着我。 等等,这里可是河心啊,他想干吗? 劫财?给他好了! 劫色?这就麻烦了天啊!
而且,他现在这种笑面虎的样子,这种样子,根本就不像个船夫嘛!不对,这个人根本就不是 船夫!果然,天下没有白乘的船啊!
只见那人靠近,靠近,再靠近,我本能地后蹭,后蹭,再后蹭----
"别动!"那人突然命令道。 我本能地摆出防卫姿势。
不想那人突然笑道:"你再动船就翻了啊。"
我环顾一看,果然,这船本就不大,如果两人一头乘重的话铁定翻。
"那你想干吗?"我万分警惕。
那人指了指我身边,低头,发现了个水袋。回头,看到那人正一脸好笑地看着我,说:"累了,停下来喝口水。"
NND居然敢调戏我! 没好气地扔过去水袋,恨恨地鄙视着那个人。
只见那人拿起水袋,喝了一口,笑着问我:"公子要喝吗?"
"不要!"我对着此人,半是憋气,半是无奈地咬牙切齿道,"过个河本就要不了一柱香的时间你却要停下喝水, 中途又把称呼改了几遍,就这种水平, 演戏的话太拙劣,耍人的话又显老套,想犯罪的话,那就是纯属找死啊。左----慈-----"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 切!明明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还要故作惊疑,无趣!
我托着下巴,异常无奈地摇着头说:"因为曾经听一个比你智商还低的人说过,有个喜欢云游四方,无所事事,没事找抽的典型社会垃圾。加上你已经告之我姓左,再加上你的无聊举动。 我实在想不出除了您老还有谁啊-------"
"哦?这样啊。"左慈听后表情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个赵子龙啊,真不厚道,我好心帮他看人,他却背后说我坏话。 世风日下,人心难测啊难测-----"
我不禁脸黑了一半:"他让你来的?"难怪这船来的这么巧。
"不是,我主动来的。"这人笑的无害地无比欠扁。
"那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目的。"
"开船!"我黑着脸说道,"废话也该说完了吧!"
"好好好。"
终于离开了危险的河心,一靠岸,我便飞速跳上平地,指着左大闲人命令道:"不许跟!"
"为什么!"这人跳到我面前,一脸的委屈样。
没有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我回答地异常坚定。
"啊!!!"左慈突然大声叫道,震的我几乎耳膜破裂.
"你鬼叫什么!"我彻底疯了。
"有---有人落水了----"他指着右方说。
扭头一看,果然有个人在水里扑腾,看起来不像是会水的人,岸边还有个正在张牙舞爪的人大叫着什么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家公子啊-----看上去也不像会水的样子,想是急疯了。
于是戳戳身旁的左慈,强势命令道:"快去救人!"
"我-----"左慈支吾道,"我不会水。"
"什么!"我顿时抓狂,"不会水你还敢开船你秀豆了吗!这人命关天你丫居然给我打哑炮,不行今天你必须会!"说着便扯着他硬要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