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穿越+女变男)----灵媒梦羽

作者:  录入:12-28

「不会,之前哥哥都没有杀害我,就只是用手段把我迫至精神崩溃,我是自己切腹自尽的。」他轻松的说。
「还不是一样。」我静静的说
「不同,差很多了!哥哥不用自责的,因为你不这样做,我就会伤害你...」他又滔滔不绝的在发表伟论。
「我就知道,别再说这麽多无聊的话,走吧!我们去见母亲大人。」我说我和正胜、正则还有忠长穿过黑色的洞穴,来到了一个满是烟雾的地方,我隐约看到一个弯弯的新月,但也是朦朦胧胧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我知道这是一个松树的树林, 但这儿的雾气遮盖了我的所有的视线,我根本就看不清楚,要不是有灵体的触觉能让我感应到周围的环境,我想我早就撞得头崩额裂了。


第十四章-回忆

在这迷雾当中,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我小心的避开了松树的枝桠,一直往前走... 往前走... 沿途躲开了几只松鼠,当我觉得再走下去也只是浪费气力的时候,我就坐在地上,深呼吸... 这儿的空气都带有一种松子香,味道有点像擦在小提琴的攻上的那一种粉末的味道一般,很清新,但级得多,却会令你咳个半死。
「请问这儿除了我的两个家臣和兄弟以外,还有其他人吗?」我大声的问「...」并没有人回答,但我深深的感受到一种怪怪的感觉,一种就像是亲娘的感觉,但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怀念,除了怨恨以外,什麽感觉也没有,真的是什麽感觉也没有...
「母亲大人,我是忠长,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你很疼哥哥的,不然你来这儿干什麽?」忠长大喊「你们... 快走!我再无面目去见... 我的脸会都掉光了,你们走吧!」一把低沉的女声凄凉的说。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不是很高傲的吗?你不是很瞧不起我的吗?什麽无面目见我,你是不屑看我一眼吧?」面无表情的说。
我把双手的尾指、无名指、中指与食指合拢在一起,再与大拇指的指尖靠在一块儿,形成一个鸟嘴型态的手势,彷佛已经握著了一块模型的帘幕似的,然後再用力的把它撕开两半,与此同时,大喊著:「散开吧!你们这些用以掩盖那女人的丑脸的云雾。」,云雾立时往两旁散去, 我能够清楚的看见天上那紫色的月亮、如蓝宝石般闪闪发亮的天际,以及如钻石般璀璨夺目的星辰。
一个女人坐在松树下瞪视著我们,她披头散发的,脸完全被发丝遮盖著,根本就看不清楚,过去那高贵华丽的衣服并没有穿在她身上,甚至已经不在她的附近了,她现在所穿的就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灰色袍子,以及一双旧得发霉的木屐。
「忠长,就当是母亲大人求求你,快点带你哥哥回家!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她哭得泪如雨下,我要求跟我关系不错的风精灵把她的头发吹开,让我可以看清她那可怜的脸庞,这时候的她,真的跟当年有著天壤之别,不但没有了昔日的浓妆豔抹,连那份神采亦已经消失无踪,现在的她,根本就跟街上普通的乞丐没有任何分别。「家光,为什麽你要这麽做?」
「我真的很喜欢看你堕落的样子... 太美了,比你的全盛时期还要美...」 我冷笑著「家光... 我求你快点回家吧...」她伤心的说著「为什麽你非要看著我这个样子不可?」
「呵呵... 以前都是你对我不屑一顾,现在换我来揶揄一下你,就当是扯平吧!」我开心的说,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麽样的感觉,我心里是有爽到,只不过眼见自己的母亲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里有难免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我该如何去反应?该继续取笑她,还是...「唉呀... 我们高贵的阿江与夫人,事情该从那儿说起,为什麽受到风光大葬的你,会过著如此令人羡慕的奢华生活?」我语带讽刺的问「哥哥,那始终都是我们的母亲,你就不要...」忠长说到一半,就被那女人打断了「是我不对,家光你憎恨我也是我自讨的,与人无尤,当日身为主人的我是很应该从那贱人手中把你抢回来的,但... 我真的不敢这麽做...」她一面说,一面哭了出来,用衣角在脸上擦拭著泪水。
「贱人?哼... 你在说你自己吗?」我问
「那个叫做阿福的女人... 她真的很厉害,一出现,就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抢去了,家公本来就不喜欢我,却很疼爱她... 连一向对我一心一意的将军大人都... 」她越说越激动,忠长立时上前去撑扶著她那可怜的躯体「我已经不说那些什麽国仇家恨了... 单是她的出现,我的幸福都完全消失了... 最令我心痛的是: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她也要抢... 这女人... 这女人真是实在太岂有此理... 然後她的儿子... 她的那个心肠狠毒的儿子... 就是你带来的那个正胜... 他...」她再说不出话来,身上冒出隆隆的黑烟,然後衣袖就顿时亮起了红红的烈焰...
正胜与正则立即把我带离现场,穿过了那片黑暗,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在这里,有很多毛茸茸的兔子在快乐的嬉戏玩耍,在这个地方呼吸到的空气都弥漫著一种清新的草香,令人心旷神怡。
我与其馀两人躺在草地上仰望著那蓝蓝的天空,白白的浮云,兔子们怀著好奇的心情、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向我们问好,然後,神奇的事发生了...


第十五章-兔子园

「将军大人,正则很想和它们一起玩唷!」正则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我点点头以示应允,他就兴奋的大叫著:「各位兄弟姊妹,兔子哥哥来了,哈...」,说毕,他就变成了一束靛蓝色的光束,光束在天空上顺时针的高速旋转著,没多久,光束就分裂成许多个小光球,再幻化成一只又一只的小白兔,白兔轻巧的落在地上,然後就混合在兔群中,根本就分不出到底谁才是我们的正则。
「喔,为什麽会这样的?」我惊讶的问
「灵体的样子是可以随意更动的,正则难得回到了兔子园,就是会忍不住要和他的家人玩的了。」正胜解说道「喔?正则是兔子变的啊!」我好奇的问
「是,我们每个人都当过动物和植物,而正则最常幻化成的就是小白兔。」正胜说「麽,是这样喔!那我呢?我呢?」我兴致勃勃的问「将军大人是高傲的小猫。」正胜轻柔的用手指抚摸著我的脸蛋「那大帅哥正胜呢?」我俏皮的瞪了他一眼「该不会是... 美人鱼哥哥来吧?」
「不是... 我不爱当那个,我是蜂鸟。」他说
「猫是很爱捕猎鸟儿的唷!那小鸟,你要小心罗。」说罢,我就扑在他身上,本以为他会立刻躲开,谁不知,他却顺势把我抱入怀中,他用力的抱紧了我,使我无法动弹,我努力的挣扎著,两个人就似是滚地葫芦般在地上滚来滚去,兔子们觉得有趣,就一直追著我们跑,我们一直你追我跑的,玩的好不开心。
速度越来越快,我发现我们快要丢到湖里去了,我紧张的要命,但正胜却丝毫不感到畏惧,反而还故意要滑入水中,我还以为像这让抱在一起,定会直直的堕入水底,可是,我们却浮在水面上,这里的水不温、不冷,就像一张通爽的床一样,我和他就在这儿玩起了泼水游戏来,而兔子们亦全部蹦入壶中,与我们一起水中畅泳。
想不到就只是换了一个场地,我的心情就改变了这麽多,之前所到的地方,都会为我带来阴霾的情感,但在这有著明媚的风光的自然环境里,我却感到一种无拘无束的泰然。在现实世界当中,我一向都很怕跑到一些荒山野岭去什麽远足,一来,天气闷热会使我满身都是汗水,二来,比起外出,我却更爱留在家中,纵然什麽都不作,就只是躺在沙发上呆呆的虚度光阴,我也会感到一种安逸的舒服感。 而在灵界,我却在自然间感受到一种像家一样的感觉,这很神奇吧?
我突然发现了空中的一只蝴蝶,就立刻抱著正胜跃出水中,然後直奔向它,它吓得立刻逃窜,它的动作非常敏捷,没多久就消失在花丛当中,这儿的花五颜六色的,使我看得有点儿眼花撩乱,我已经看不到那蝴蝶到底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但是,它为我带来了这麽大的一份礼物,人家又怎能不用香吻作为奖励呢?
我坐在花田前,细细的品味著花儿呼出来的气息,嗯... 很香,这里的花的味道很特别,感觉有点像是鸡蛋饼的味道,还有一些很清新的奇特香气,我记得这种香味的名称好像叫作「兰丸香」,但为什麽会有个像这样的名字?我还真是不太清楚,但脑中就是浮现起一个像这样的叫法,也许真要找出家光的所有记忆,我才能知道原因吧?
说到了家光,我觉得刚才与忠长及其母亲相见的时候,不单是我的言行,抑或是我的举止,也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冷酷、一点情面也不留,充满了仇恨与忧郁,内心根本一点点的快乐回忆都没有,看来现在的我还真是算幸福的了,那我是不是该为此而感谢上帝呢?上帝啊!大家这麽好朋友,就不用说些像这样的客套话了吧?好恶心喔!
正胜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名为尺八的乐器,这种乐器的外表是细细长长的,由於刚好是一尺八寸,因而得名,他把乐器放在嘴边开始吹奏起一首充满著神秘色彩的乐曲,这种乐器的声音清澈嘹亮,听起来有点像是风声一样,没多久,我的整个人就完全融入了乐声之中,之前一直困扰著我的那些有关家光的事,突然一扫而空,就此便堕入无限的宁静与喜悦当中。
「正胜,你是何时 学懂吹奏这种乐器的啊?」我躺在他的大腿上,听得如痴如醉,而我的好奇心令我不其然对这乐器引起了兴趣。
「嗯,就在大正时代啊!有一阵子很流行这种乐器的。」他在说话的同时,还是乐声处处,他该不会是在放带子吧?「将军大人,我们在灵界都是靠心思沟通的,所以即使我们的嘴巴没空,但我们还是可以与对方讲话的。」他耐心的解释著「所以你就读出我的心思罗。」我问
「是的,所以请你不要想著别家的男子,好吗?」他眼睛泛出了一丝丝的不安「好吧!你这麽完美,我又怎会想起别人呢?」我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道这种乐器具有很强的安眠作用,没多久,我就完全的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又堕入了枯燥乏味的现实当中。


第十六章-恩仇

也许是个人的思想习惯吧,就如同平时说话时,会先谈到女士,再说到先生一样,与家光的母亲见过面以後,我就想去看看他的父亲,不然的话就会有一种任务尚未达成的感觉似的,这种无法解释而又根深蒂固的思想习惯,总是如影随形的跟随著我,有时候还真是令人满烦恼的说。
记得有一回,在MSN里,一位单亲家庭的女生跟我说在最近的一个假期当中,与母亲同游加勒比海的事情,说到後来,我问她:「你爸爸要工作吗?为何不和你们一起去?不会感到可惜吗?」,她沉默了好久,我才赫然想起她曾经对我说过:她的爸爸早在两年前因病过世了,因此,她才会这麽努力的念书,希望可以考入医学院,日後成为一位优秀的医生,从而使她的病人及其家属无须受到与至亲别离的痛苦,可惜却遇上了一些阻滞-她的突然努力不但未使她拿到一个很优的成绩,压力反而害她一直在掉头发,现在情况才好一点而已。
我立时向她道歉,而她就只是说了一句:「他有去,他将会永远和我们在一起。」,然後就下线了。
在那次之後,我就再没有看到这个女生上线,我这个人就是如此,总是过於粗心大意,根本就不会顾及到他人的感受,所以就常会伤害到身边的人,因此,才没有人肯跟我作伴。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老是会在入睡前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往事,然後整个人就会陷入一片黯然神伤之中,最终导致整夜不成眠,到了明日,就乌眉瞌睡的过日子,对我而言,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也都没有太大的差别,因为在我的心中,都会是阴天。
正胜与正则一人握著我的一只手,把的灵魂我从沉重的身体当中解放出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麽,总觉得离开了那日常使用的躯壳,就会感到特别神清气爽,我想:我开始能够理解那些喜欢赤条条的到处跑的人心理了,我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人是该穿衣裳的,就像我们觉得生物是有躯体才是活著的一样,但实际上,这根本就不一定是必须的,我们出生时不是也没有穿上任何东西的吗?我们尚未投胎的时候,都是没有肉体的,不是吗?
我们急速的往上飞,由於我们飞得实在太快了,我的视线根本就不能聚焦在任何一个细节上,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我们穿过了数十曾楼,穿过了蓝宝石般的晚空,再穿过了一层又一层的薄膜,当我看见一堆星星、月亮与太阳时,我们终於停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哩!」一把老态龙钟的声音说道「听说你见过阿江,而且那一趟旅程令你很不愉快,想不到你居然会来找我。」在迷蒙的白雾当中,我隐约看到一个矮胖的男子的身影,此时,他正拿著一根细长的鱼竿在垂钓,可是我却没有看到在此有任何可供鱼儿生长的海洋、江河湖泊或是池塘,那他到底在钓什麽?
「我心里感到疑惑,我真的这麽讨厌吗?能使你们这麽恨我?我还真想听听你们的说词。」我平淡的说,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每一次,当我与家光相识的人重逢,当我再用回他的思考模式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彷佛肚子里的某些沉淀淀的东西给拔掉似的,这会使我整个人顿时觉得好像上完厕所似的身心舒畅起来「那个疯妇的家,我是永远也不会再去的了...」我的话都尚未讲完,就被打断了「家光,你怎能这麽大言不惭?那好歹都是你的亲娘,你该尊敬她!」
「也不知道是谁,整天都色迷迷的瞪著儿子的美貌乳娘猛瞧,一点也没有把妻子放在眼里呢?」我语带讽刺的说,事实上,我说的时候就只是想起阿江说过她的丈夫对阿福有意思,可是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否真有其事,说不定就如她对正胜的指控一样都是因妒忌心作祟所胡编出来的无稽之谈。
「那人家阿福真是长得貌若天仙,而且为人温婉娴熟,品性纯良,那像夫人...」他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讲了出来,待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就只好中途打住,可惜他的动作实在太慢,最重要的部份已经讲了出来,亦覆水难收了「这是长辈的事,你不该过问!」他心虚的说,我和正则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坐在地上捧腹大笑起来「吁... 你这不肖子...」他无奈的说「正胜,你为什麽没有提醒家光要注意礼貌?!」他恶狠狠的瞪了正胜一眼「还有这大不透的顽童也是...」
「抱歉,大寓所大人,这是在下的疏忽,请阁下责罚!」正胜跪在地上说道,我立刻扶起他,叫他不用理会家光的那个既没有才能,也没有廉耻父亲「将军大人,求你向大寓所大人道歉,知恩图报是一种很重要的美德,你是应该这麽做的。」他说「为什麽要讲这种话?我之前骂那女人,你也没有说过些什麽。」我疑惑的问「因为情况有所不同。」他说
「怎麽个不同法?」我耸耸肩头问道
「阿江夫人并不是你真正的母亲,也没有为你做过些什麽,况且她的姊姊还害死了你的父亲,所以...」他停顿了一下,然後说道:「但大寓所大人纵然与你非亲非故,可是却一直照顾你的衣食住行,还给你最好的教育,甚至连他的将军之位也传给了你,你不能这麽对待你的恩人!」
「那我的亲生父母是...」我不理家光的父亲的阻挠,问道你其实是母亲大人和秀秋公的私生子,虽然当年我还小,但我心里清楚他们两到底做了些什麽...」他像是在念急口令般一口气说出了这番令人震惊的话语,不论家光的父亲再怎样阻止,他最终还是讲了出来「原来... 那个...名叫秀秋的人... 才是... 我的... 生父... 难怪...」我吓得目瞪口呆谜题终於解开了!难怪阿江他们会如此讨厌家光,原来他是一个养子,他这个「忘恩负义」的养子非但没有知恩图报,反而还抢去了他们的亲儿子的将军之位,但他们为何要收留他?他们又为何不公告天下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呢?那麽,成为将军的人,不就是会变成忠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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