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位天人(穿越时空)----守天

作者:  录入:12-26

月犹皱眉走到书架前,将被我含在嘴里的手指拽出来;指腹上粘满我的口水。鲜血在手指上鼓成一个半球形,还在不停地从伤口向外渗着。月犹嘀咕着:
"真能乱翻。"
一边找出一个药瓶,丢给我;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读他的书去了。
混蛋王八蛋!奶奶的!操!XX你个OO!居然敢这样对好歹也是你哥哥的我,就算不是哥哥也是你老大上司吧!?我怨恨地抹上药,伤口瞬间融合着药膏,血也不再渗了。
"别在我这里乱动东西,否则我的药也不够你抹的。"月犹背对着我,好象例行公事一样叙述着。
"哦,是;须佐大人。"我应道
看来月犹一时半会是不会结束他的阅读事业,我顺着走廊向院子方向走去。

确定身后的人已经离开书房,月犹深深地松了口气;刚才看见她莽撞地乱翻书架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迫使自己不去注意,却完全行不通;看着那张脸气鼓鼓的样子。查点就把持不住了,到现在胸口还扑通扑通的。虽然好重复告诫自己:她是女人,绝对不是那个人。但是,但是。。。月犹继续叹气,为什么遇到关于他的事就理智全无了。

"呀呀~居然这么顺利~住到须佐家里了哟!"
"我说,火鸟你激动也别在我脑子里大叫啊!"我扶着额头,继续忍受着火鸟的尖叫
"人家是替主人你激动嘛~!为了庆祝,今天就大喝一场吧!"
"喂喂!你要是大喝一场,全人类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嘛~主人真是扫兴。"
最近,这个丫头越来越猖狂了。

由于,我实在是对大自然充满了爱;就被月犹以此理由赶到回廊上睡觉。也是,像我现在穿得这么土;还脏兮兮的。人家怎么能让我睡屋子里,虽然火鸟在我脑子里吵吵着什么怎么能让身为伪女性的我睡走廊;不过身为男人,睡走廊倒是无所谓;而且晚上走廊更凉爽,还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子夜,一阵阵的泼水声扰得我再也睡不着;院子另一头的橘树下有光。
我壮着胆摸着走廊的边缘朝橘树走去,拨开一人高的苇草;这里又是一块小空地。空地上有一口井,井边的地上铺着青砖,还有石台。此时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的方向站在井边,身边的石台上点着一盏灯,碗状的灯拖上的火芯分外明亮;那人已经全身湿透。长发紧贴着背上的起伏,从裸露的上半身来看;身材真是没话说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匀称的肌肉均匀分布;只有下半身围着单衣。因为连单衣也湿透了,连让人脸红心跳的部分都若隐若现,这小子大半夜搞这么性感在这里裸飘什么啊!?心脏又开始狂跳,脑中不由地浮现过往"春意盎然"的种种。。。(虽然被压,也没规定被压就不能看啊)
"看够了没!?"身体的主人终于发话
我"呃"了半天没想出该怎么解释。
月犹转身朝我逼来,眼神迷离;直到抓住在草丛里完全乱了手脚的我。
"呃,其实我是想上厕所的!"我眼睛别向草丛,以避开月犹那对感觉能吞噬一切的眼睛;鬼都看得出来那双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情欲。
"恩?是么,那我来帮你;"说着他将头埋在我颈边。一阵阵温热的鼻息吹得我找不着北,他那双湿冷的手已经滑进了衣纬。凉凉的手指划过肋间,又麻又痒。他双手猛然一紧,我失重地扑倒在他怀里。
他用脸蹭着我的颈,双唇顺着喉一直上攀;停留在我的唇边。他睁开微闭的双眼,看清了我;我只是用手肘抵着他的双手,头尽量地向后仰着;月犹抽出一只手,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将我的头前压;一个深刻而缠绵的长吻。这个味道。。。
我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叫骂道:
"你个猪头!你喝酒了是不是!?"
"恩?你怎么知道?你真聪明啊。"说着又摇摇晃晃地朝我扑来。
失策,连喝醉酒速度都比我快。又一次被他箍在怀里,这才看清他不但是身上连头发和练都湿得能滴水;睫毛上不知是井水还是别的什么。。。
"阳灵,你总是这么聪明;真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被别人欺负了。"月犹喃喃地说着。喝醉了还是下手及快地将我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混蛋,这个世界能欺负我的;只有你这混蛋一个啊!
我认命得躺在他身下,他湿成一缕缕的长发;垂到我胸前。我弓起身子,让他能更深入得拥有我;就像以前一样。刚开始还是会有一些不适,被抬起的双腿总是会因为不适而颤抖;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抚摩着我弓起的腰,然后他会在我胸前落下一串细碎的吻。
"啊~慢点。。。"我咬着下唇。
他半眯着眼享受地挺进。
"啊。。。"颤栗地酥麻从两腿之间更深的地方传来,整个人都被一种感觉所支配。
他再次抽动,我只能一次次地随着他律动;那种感觉才能不断地不断地直到将我整个吞噬。
他的炙热,他的抚摩,还想要更多。
"阳灵。"月犹呻吟般地叫着。
"月。。。月犹。。。啊~"我喘息着感受着月犹那火热而坚硬的部分。

青石板上溅着滴滴浊白色的液体,汗水和爱液湿濡了垫在身下的长衣;直到下弦月落到天南,又变成了上弦月;月犹才"尽兴"睡去。而我,早就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所幸的是,我比他醒得早一些;虽然胳膊和腿都跟快要散架了一般。我逼着自己爬起来,冰凉的青砖咯得我的腰又算又疼,果然随地乱睡觉是不好的习惯;就着冰凉的井水将下身的黏液清洗了一下,凉快过头的井水泼在那个地方还真不是一般地刺激。看着自己软趴趴的小鸟,突然开始认真考虑;什么时候月犹的菊穴能让我戳一下就好了。。。好了,怨念退散。
就在我才穿好了亵衣,要穿外袍时候;月犹仿佛是挑好时间奇迹般的醒了。
首先,我衣衫不整;其次,月犹他一丝不挂(除了那个地方盖着身下长袍的一个袖子)再次,满地都是昨夜的"战果"。
月犹的优点之一就是‘喝醉后,第二天就会失去前晚的记忆'。
他从地上坐起身子,揉着太阳穴;看见不远处只穿着一层单衣的我。皱眉道:
"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让他知道我是天照阳灵,他绝对会暴的!绝对!绝对会把我掐死!然后奸尸!然后把我做成大号肉包去喂狗!绝对!(不要问我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想,我当时确实是那么认为的)
"我,在晨跑。。哈哈,今天真是好天气。"我干笑着敷衍
月犹看了一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再看人时;已经跑得没影子了。头涨得快裂开来了,酒喝多了宿醉真是要人命。月犹拍着涨痛的头,抓起身下的单衣就往身上披;触及之处一片粘湿。
难道,昨晚的不是梦?想至此,月犹恨恨地朝地上的青砖就是一拳;震得边上的苇草为之一抖。。。我是畜生么,就算长得再像,也不能见人就上啊!?此时此刻的月犹内心愤恨地产生了自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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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后,月犹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至少不会故意对我表现出厌恶情绪。他绝对是在忍耐,而且还时不时地;拐弯抹角地问我。他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我装傻。。。只是看见他面对我时懊恼的表情真是让人。。。爽到极点~~~
终于在三天后,他忍无可忍,将我堵在走廊;开口就问:
"你从哪里知道‘月犹'这个名字的!?"
我哑然,他,怎么知道那晚上的事。。。
"别装了!你根本就是男人!"说着他一把拽开我的衣襟。敞开的胸前还留着来不及褪去的点点紫红色爱痕。
"那又怎么样~"我展现我坯子的风格-赖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的神之力呢~!?"月犹怒吼
终于憋了三天的月犹在一刻钟前,让那些住在井边的妖精把那夜的影象还原给他。
就在月犹质问的下一刻,门外响起了冲天的吼声;估摸着起码有几百人站在门口喊叫,叫声杂乱;不过还是能听清一句:

"交出栉名田!!!"


31章


要来的终归会来,躲也躲不开。
原来我这个假冒的栉名田这么值钱,动用这么多人来要人;牌坊外的宫司带着大批的村民叫嚣着要来抓我。虽然叫了快有半个小时,还是没人感踏入牌坊一步;月犹看我烦躁地在玄关跺来跺去,没再问我许多。要是在平时,我早冲出去了;奶奶的!最受不了一堆人在我耳根叨叨,更别说的大吼大叫了!吵吵得我脑仁都在疼了!最可恨的是,月犹那混蛋知道我是阳灵之后又把我忽视成空气,对我不理不睬后就独自一个人去读他那些该死的书了。
大不了脑袋搬家!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知道现在死能不能去天堂,估计我这搓样只能去阴间找阎魔爱了。
那些杀千刀的书就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就在门外的乡民快要把我名字编成顺口溜的时候,我打开了玄关前的大门。刹时,一片肃静。
"本大爷就是你们说的栉名田,有什么屁快放!"
本来就顶着一张对不起社会主义的脸的宫司嘴歪着笑,真正是不得不感叹他作为反派小罗咯的敬业精神。几个彪悍得一眼就知道营养全分配到四肢的村民站出来叫:
"栉名田!快和我们走,不然别怪我们。"
"我凭什么跟你们。。。"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见后排的几个村民架着两个人走上前来;
两个人正被麻绳捆着,大伯正猛烈地咳着;大娘含泪心疼地看着大伯。又看看我,不顾自己被绑着,还大喊:
"田儿,快回去;须佐大人会保护你的!"
我,要是现在回去;那还能算是人么!?
宫司用他那嘶哑的公鸭嗓子吼着:
"栉名田!快乖乖走过来!"
看来是他们根本没办法走过那个牌坊,好久没受过这种冤枉气了;这是什么道理!?这种时候不是通常都会有个什么大侠或超人来营救我么!?为什么落难的神仙这么凄惨,不但要被当成乡下小妹;还要搞成蛇饲料。
说不定,今天晚上蛇大问蛇二:
"今天晚饭吃什么?"
"鲜人哟~!还是个扮成女人的男人!"
"啊哈哈~那不就是人妖。。。"
被吃了还要被两条爬行类说成是人妖人妖,我缺了哪辈子的德;落到这个田地!?就在我在未来自己沦为蛇食的悲惨境地而哀伤的时候,对面的宫司已经不耐烦地催促了。催魂啊催!?我拖着脚步朝牌坊方向位移。
猛然一个白色巨大影子从眼前划过,吓得我立刻收住脚步;白色影子瞬间划过牌坊前的人群后跃上牌坊。
居然是一只巨大的白狼(因为很大,所以私以为应该是狼),的鬃毛长而柔顺;日光下熠熠生辉,此时白狼龇着长犬齿咬着什么。。。那正是刚才还在牌坊下聒噪的宫司,这会儿那家伙的脖子已经被白狼的长牙穿了个透心凉~!现场冷场了3秒后,村民们大叫着四散奔逃;那最膘悍的几个跑得那叫一个快。
白狼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喷了一口气,像是在嘲笑那帮村民;而后叼着那宫司的尸体从牌坊上轻盈地一跃而下。正好落在我所站的地方。
我这个人吧,本来对宠物就没多大爱;特别是狗。要是被发情的狗咬过,你一定也会和我有一样的感想;特别是大犬加强版的狼,光看见他那双凶光四射的眼睛;我的寒毛就从脚底竖到头顶。再看它才咬死宫司那模样跟吃个小零嘴似的,我看他那张血盆大口;想着自己刚摆脱蛇饲料的命运,马上却又要变成狼食;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大狼~想吃我也没办法,我估计你挺饿的;但是,咬得轻点。。。我怕疼"
谁知,那狼将宫司的尸体拖开后听了我一番话,转着脑袋看着我;竟扑哧笑出来:
"阳灵,你还是这么能掰。"
完了,我已经害怕地产生幻觉了;还看见一只大白狼叫我名字。。。

更离奇的是,白狼就在我眼前幻化成一个白衣少年;这少年的脸还有点眼熟。
少年卷起袖子拭净嘴边的血迹,见我就笑开了说:
"阳灵~!好久没见!"
"呃,是啊。"我应付道
"应该称呼为他为‘天照大御神命',安底罗。"大门被推开时月犹倚着门框说着。
白衣少年吃惊得险些叫出声,立刻曲膝跪在我面前道:
"天照大御神命,鄙兽乃十二神将--安底罗。方才多有冒犯"
安底罗?耳熟,好象在御宅里相识过;月犹的某个部下。
"哦!是‘大姨妈'少年!"
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跪在眼前的少年的头顶冒出一个貌似青筋的东西。
"明显狼和你的角色性格太不般配了!?我觉得你更适合当小松鼠一类的。"
月犹嗤笑:
"安底罗,平时要注意节制;别玩得太过火。"
"是,主上"少年回答时,那小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不过安底罗不是狼,是犬,犬神。。。"月犹又补充了一句
帅!犬神~搞不好是杀生X和犬夜X那两兄弟未来的老爹也未可知。

少年像是又想起什么,提起那宫司的尸体承在月犹面前:
"主上,您看。"
从宫司因瞬间窒息而张大的的口腔中沓出一条西长的紫红色舌头,舌前端一个分岔将舌尖分为两股;是只有那种冷血爬行类动物才会长的典型舌头。
月犹看后,自言自语:
"果然。。。"
这时我才发现被村人抛弃躲在牌坊下瑟瑟发抖的两老,估计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坏了。
正当我要去扶起大娘大伯时,只听月犹一声大叫:
"别动!"
一只黑色的飞梭贴着我鬓角的发丝飞过,月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在我的身前;在牌坊外的树丛中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安底罗纵身追去。
梭子因为穿过月犹的肩,阻力迫使其改变了些许方向;不然,现在那梭子必定正扎在我的眉心穿过整个头都是有可能的。
两个老人瞬间化做一团黑烟,只留下两盘麻绳躺在牌坊下。
月犹捂着肩,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半跪在地上。我慌忙撑住他的身体,他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
"怪,怪我没说清楚,这个木的牌坊前有结界;可以阻拦一切妖魔精怪。。。所以别随意走出这个地界。就当我求你的,天照大御神殿下。。。"
"我,都是是我的错;我是猪。平时他们都应该能进来的,早该看出那个是假冒的;月犹,你别这样叫我。行么!我是阳灵"眼泪又跟断了线一样滚滚落下。
"天照大御神殿下,你是神;我现在只能算是一个仙。被别人看见你这样亲近我岂不是要笑话你!?快回天上仙境去,这点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说着,月犹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要回屋子。
我一把抓住月犹的手,声音颤抖:
"你,你就忍心这样对我么!?那你那晚你喝醉了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 
"是你想多了,我只是喝多了胡说罢了。"
"那你就趁现在打死我吧,就算你打死我;我不会走的。"我紧紧地捏着月犹的手,我其实怕得要死;我怕月犹再次冷漠地甩开我的手。我就再也抓不住那双曾经为我整理过发丝,抚摩过背脊的手了。。。
月犹停下脚步,定定地站着;好一会儿后。先摇晃,而后栽倒在地。。。

我用了所有力气,把他拖进屋子;从井里打来干净的水清洗伤口。一盆盆水不断被染成鲜红,用湿手巾盖住他的伤口后;我奔进他的书房疯狂翻找起来,好不容易找出那天他给我用的药;又仔细给他抹好药,直到将他肩头的血止住。拧手巾时手上传来阵阵刺痛,原来他那个房间都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在我翻柜子的时候将我的手刮得满是血口子。开始只是觉得手又热又痒,要不是泡在冷水里;现在可能还没发现自己两只手已经满目创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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