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流浪(穿越时空)————草央[第一部]

作者:草央[第一部]  录入:12-24

"呃,咳、咳咳咳......"被突然生出来的声音吓到,一口气突然被打断,半口气在肺叶里不上不下的,把小田呛个咳嗽不停。
"咳、你、你这、混蛋、咳咳、不知道、咳、人吓人会、咳、会吓死人的吗?咳......"本来应该是恶狠狠的话因为止不住的咳嗽而威力大减,到最後就好象猫儿在"喵喵"叫似的。
"咳咳,"看他咳了那麽久,也没见那男子帮帮他的忙,小田在心里畅快的骂著:死猪头,再也不可怜你,果然,可怜的人必有他可恨之处。
过了好一阵子,小田才喘过气来,恨恨的盯著依然白衣翻飞的冷漠男子。男子也没理睬他,竟自坐在屋子里唯一的椅子上,把他刚带上来的树枝树叶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整理了起来。
突然间,一个卷缩在男子肩膀上的物体引起了小田的注意。
他还以为什麽东西那麽眼熟,还不就是昨天那只可恶的死狐狸!你看它这是什麽态度:懒洋洋地趴在男子地肩上,不时还用它那双火红的妖异眼睛瞄他两下,个中的鄙视显而易见,鄙视就鄙视呗,谁怕谁?!
可这臭狐狸最可恶的是它还不时的拿它的脏舌头舔男子的脸颊,而男子也会抽空逗一下它的下巴,那时死狐狸就会眯著眼睛露出享受的雍懒神情,还会有意无意像是示威似的瞥小田一眼。
小田看著他的动作,除了怒火中烧之外,还是妒火中烧!他都还没这样做,你这色狐狸就先他一步?!小田好象忘记了自己不止晚了人家一步而是很多步。
妈的,你这死狐狸,总有一天他会剥了你的皮,吃你的肉,和你的血;还有你这奸夫,怎麽可以当著他的面和这色狐狸恩恩爱爱的~~~小田心里莫名其妙地酸气直直往上冒。
咦?!这是什麽心态,人家奸夫淫狐恩爱关你屁事,难道他真的那麽跟不上潮流地对人家来了个一见锺情了吧!!!不要,死也不要!是个美女还好,他怎麽就对个男人锺情?虽然他比女人还漂亮,应该是可以考虑的......噢!不,他怎麽又想到这里来了!
拼命地打著自己的脑袋,想是要把自己可怕的想法给打跑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在外人的眼中是多麽的诡异!
"你是怎样进来的?"男子突然出声问出昨天就问过却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啊?哦!偷偷跟著你肩头上那只色、呃、红色狐狸进来的。"真险!差点就当著人家主人的面前说他宠物的坏话!再怎麽说他还是有点脑子的,在情况不明朗之前,随便乱说话会不会被干掉,而且看这死狐狸好象很得宠的样子。
"那是不可能的。"
"啊?什麽不可能?"小田有点反应不过来。
男子停下动作,转过头来望著小田,淡淡地说。
"火狐是不可能被你这种没有一点功力的人跟踪的,它的听力和视觉能力比其他动物来得强,周围的环境一有什麽变化它就可以第一时间察觉到。而且......"男子淡淡地扫了小田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刚才的动作。"而且,洞里面布满机关,普通人走进去十步就会变成蜜蜂窝,根本就不可能走进来的。"
"那、那、那就是说......"小田咽了口口水,手心发凉,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吧!
"就是说,火狐引你进去想至你於死地!可是你很幸运地一点事都没有,可能......是天意吧......"
喝,果然是黄蜂尾後针,最毒"妇人"心。他要不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大方原谅这头臭狐狸呢?毕竟比起它,他的确是没什麽那种要至人於死地的恶毒心眼的,而且他们之间的所谓仇恨也只不过是一个馒头和......那男子而已。更何况,就算这死狐狸现在有多得宠,也只不过是一只禽兽,再怎样争也是争不过人类的~~~~
想通了之後,小田屁颠屁颠的跳到男子对面,趴在桌子上看著男子优雅的挑拣动作,几缕淡淡的蓝色头发在小田眼前飞啊飞的,像在诱惑著他捉它。
来啊,帅哥,来捉我啊!!!小田好象看到身穿淡蓝轻纱的美女在向他招手,最重要的是那位美女还赞他是个帅哥,小田顿时觉得飘飘然,手也不自觉地探向男子浅蓝的美丽女郎,呃、头发。
"啊~~~~~~死狐狸、臭狐狸,我跟你势不两立~~~~~~"惨叫声平地而起,吓飞一干栖息在树林里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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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对著又被抓出三条疤的手直吹气,退回安全位置死盯著对面那只站在男子肩头上面舔著它那锋利指甲警告地望著他的红狐,再看看那自始至终都若无其事的男子,敢怒不敢言。
他也知道自己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就乱碰人家的东西是自己不对了啦,可是也不用这样警告的吧!还有那臭男人,也不管束一下自己的宠物,宠物咬人是要被罚钱的,他上次说的那条狗不是最好的例子了吗?
见他们没有一个想要慰问一下自己的伤势,小田也不自讨没趣,远远的站在他们的前面。
一分锺过後......
十分锺过後............
半个小时过後..................
小田像只身上长虱的猪一样在墙边磨来磨去,就是不肯安分下来。没办法,他就是忍受不了明明房间里有两个人,可跟只有他一个人没什麽两样的不自在感。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火气来得快也去的快的人,无论他怎样生气,只要过几分锺他的火气就会降下来,就好象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小田看著已经凝血了的手,已经不痛了。又磨磨蹭蹭地挪到桌子旁边,双手叠放在桌子上面,下巴搁在上面,看著男子。
火狐从小田一有动作就睁开眯著的眼睛防备地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很安分地趴在前面就又微眯著眼睛趴回原来的位置假寐了。
"喂,我叫小田,没性,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小田无聊地拿起台上的一枝树枝,学著男子的动作把长在枝上的红色小果子一棵棵摘下来放在旁边的小竹篮里面。
男子抬眼看了小田一眼,又垂下眼帘继续摘。
"名字吗?已经很久没用了,一定要的话你可以叫我冰情。"
小田听到他的名字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冰情?冰封起来的感情吗?我还病情呢!怎麽有人改这样的名字的呢!一点都不好。他不喜欢叫!
"我说,小冰。"咦!怎麽又变成笑柄了。
冰情眉毛皱了一下,小冰?这是啥名字?
"你住这里多久了,一个人一点都不寂寞的吗?"随手拿起颗红果就要往嘴里送。没办法,他实在是饿了!
"这果子有剧毒,不能吃。"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挺晴朗的一样。
"什麽?"死盯著被他吓丢在桌子上的红果,怎麽这不是袖珍番茄吗?
"既然有毒,你要来干什麽?来做药吗?"难道这是加大版毒枸杞?!
"餐点。"
"(⊙o⊙)不是说有毒吗?"这还能吃?
"烹饪得当就不会有毒了。"冰情拿起装著毒枸杞的篮子走出门外,小田易步易催的跟著,冰情脚尖轻点地,就这样轻飘飘地下了树屋,小田站在屋子外面的小平台上,看著冰情身影一下子就被下面比较矮的树给挡住了。
可恶,会飘来飘去的了不起吗?
不是小田不想下去,而是这树屋根本就没楼梯下。除非你要冒著被摔个头崩脑裂的危险跳下去,不然还是安分一点呆在上面比较好!
小田气呼呼地走回屋子里,为什麽那臭狐狸可以去,他就不可以,带上他不行吗?切!
愤愤不平地坐在刚才冰情坐过的椅子上,小田又趴在桌子上自怨自哎起来。
怎麽就喜欢上这冷情"动物"?呢?他也只不过是漂亮了那麽一点点,身材好了那麽一点点,声音清冷中有磁性了那麽一点点,头发漂亮了那麽一点点......而已嘛!
他怎麽那麽命苦呢?在原来的世界里,他要努力填饱自己的肚皮、别来个提前夭折已经是不容易的了,现在到了这里,看冰情那副样子,看来他的情路也不会好走到哪里去!呜呜呜~~~~他不干,他不要喜欢这种难搞的角色,他宁愿喜欢包子摊老板~~~~~
"你又在干什麽?"清冷的声音又一次在正在苦思的小田身边响起。
"喝!老大,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出现得那麽没声没息的。我知道你轻功了得,举世无双,但你也不能这样吓人啊!如果你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把我干掉,我还是建议你给我一刀好给我个痛快!"
冰情根本就没答理他的埋怨,把手上的篮子放下又出去了!小田心里那个酸啊!看来"做到就算身边会有东西突然冒出来吓人也面不改色"是他现在要适应东西中的第一要务。
不一会儿,冰情又回来了,还带著一张小板凳。
"你,就坐那儿!"指著被自己放在角落里的小板凳,冰情一脸冷淡地说。
"这......不可以弄张椅子什麽的吗?至少不要那麽小的一张!"死盯著那张只能让自己坐大半个屁股的小板凳,小田努力地想讨价还价。
"你可以自己去弄一张回来,我没意见的。"冰情走回小田刚才睡觉的那间房间里,不一会儿就抱著棉被什物卷成的一大团东西走了出来。
"你要去哪里啊?"不是应该是吃饭的时候了吗?他肚子饿了。
冰情看了小田一眼,向著他走了过去,很轻松地把手上的棉被席子换到一只手上面,另外一只手一把抽起小田的後衣领,轻点脚尖招呼也不先打一声就带著小田飞身出去。
看著正急速往後退的大树干和高速接近自己的地面,被勒得难受的小田两眼泛泪,发泄地大声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价值一块钱的命就那麽贱吗?他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了,老天爷,耶苏,谁来都好,您老好心把他收了吧!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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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在半空中上上下下不知"飞"了多久的小田提著沙哑的嗓子再度尖叫了起来,原因没他,就是捉著他後衣领的那位老兄突然间放手了,所以他正以自己的身体来验证科学的是客观存在性──地球,果然到处都是有重力滴~~~~
"扑通!"小田降落的地方溅起一大坨水花,他一边毫无对抗能力的往下沈,一边还自得其乐地想:如果要他代表国家参加2008年奥运跳水项目,他可能会拿到一个挺特别的奖项,我们管它作:世界顶级金牌水花溅起者!( ̄▽ ̄)
他是不担心自己会死在这里的,别问他为什麽,他就是这样觉得的,觉得冰情不会让他死的,至少不要死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这过剩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你问他为什麽不自救?废话,他能自救早就救了,还用的著在这里沈啊沈的吗?!他妈的他就是一只绝对正宗的大陆旱鸭子,金质招牌,如假包换!
小田还在水里乱想一通,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肺部因为长期憋气而憋得发痛,嘴张开,吐出嘴里憋著的唯一一口气,呼噜呼噜的气泡直往上冒。
难道他想错了吗?冰情想要就地解决他?!!
正在小田意思开始模糊,以为自己小命休已之时,突然觉得腰部一紧,什麽东西勒在他的腰间,然後一股强大的劲把他拉出水面、抛向岸边。
有看过人们钓到鱼时的动作吗?很帅的一个抛撒呢!,鱼就这样咻的一声飞到岸边蹦蹦跳跳了。现在的他也是这样的状况,可他不是钓鱼的人,而悲惨的是条被钓起来的鱼,不,可能比鱼更糟,至少鱼被钓上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而他被"钓"上来的时候一条命已经去掉了一半不止,只能翻过身来忙把活命的空气吸进肺里好缓解肺部的闷痛感,横竖不用钱而且绝对优质,不象现代那些空气那样质量毫无保证,不多吸点对不起自己嘛!
很想埋怨,可是没那个力气,他终於想通他来这个世界的使命了。不就是老天爷想把他召回天堂,可是在原来的世界里他又偏偏遇到那麽多的困难也没死成,於是就把他弄到这个奇奇怪怪的世界里,现在老天爷可能是想在这个世界里把他送回姥姥家,不然,他怎麽自从到了这世界之後就没好事?!!多次都差点死掉可也没死成,他的命可能就是比其他人来得硬!
"喂,休息够了吗?够了就可以起来了。快点去清洗一下自己,记得洗干净一点,你真是脏死了!"冰情轻轻踢了一下地上那条"死鱼",淡淡地道,一点都没有自己刚才差点让国家未来栋梁夭折在自己手上的愧疚感!
虽然说,小田是个火气有点暴躁、性格有点冲动的人,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是在以前早就跳起来把对方的祖先八代都揪出来一一问候了。可到了现在,这气焰也被眼前这对人兽组合磨得差不多了。更何况,你能对一个在你指著他鼻子骂的时候他都根本就不会当你是一回事儿的人有多大开骂的劲头?!
当然,小田他大爷这麽听话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是他喜欢的人呗!
骂不了,也打不赢,就只能听话做个乖奴儿~~~~
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没那麽辛苦了,小田慢慢地从草地上爬了起来,到处张望著。看到湖的边上搭了个小木架子直伸向水里,冰情一个人蹲在那里洗著他刚带过来的被褥套子,而被褥就晾在一边的树干上懒洋洋地晒著太阳。那种感觉,有说不出来的诡异。
你说嘛!一个长得像是仙人似的美人就这样蹲在你的面前洗被子,这,他也不知道怎样形容,总之就是觉得这画面有著说不出来不协调。
"还发什麽呆,快洗,记得把衣服也洗干净,我不喜欢脏脏的东西在我的屋子里走动的。"
哪!你听,连训人的声音都那麽淡雅好听!噢天啊,谁来救一下他,他快要溺毙在这男子的美丽中了。小田沈溺在自己的悲情角色里面不能自拔,毫不知道他这样坐趴在地上咬著袖子的动作在别人看来是多麽的恶心和肮脏。
"啊啊啊~~~~~臭狐狸,洗就洗呗,用得著抓我吗?"
"扑叽"当然,谁叫你呆在原地发疯。
呜~~~臭狐狸臭小冰冰臭世界臭一切应该和不应该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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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形成的湖,大多是只有湖中心是特别深的,像个漏斗一样,越往湖岸,水就会越浅,这里的湖也不例外。
小田就站在水浅的地方死命著搓弄著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洗过的"衣服",如果这破布似的东西都能叫衣服的话。
没办法,他的衣服本来就没好到哪里去,都是从垃圾堆里挑别人不要的来穿的,可也没破没烂的,可来了这世界之後,经历了那麽一系列的逃亡,衣服能好到哪里去才怪呢!
看著从自己身边浑开的黑漆漆的湖水,小田有说不出来的尴尬,怪不得冰情会叫他洗,也实在是有够脏的,希望没什麽异味,不然他可丢死人了,再怎麽说在那边那个世界里,他也算得上是个干净的流浪儿的。
说到脏,他好象今天早上是趟在床上的,而冰情的屋子里面好象只有那麽一间房间,那就是说,他昨晚是睡在冰情的床上的。
怪、怪不得他今天要整套被席都拿出来洗了。他可能真的给人家添麻烦了。小田心里有一瞬间的忧郁。
可那小小的负面情绪很快就被他抛诸脑後了,因为小田他看到了一幕只有在古装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本来应该还蹲在木排上清洗被子的冰情一瞬间就移到了湖中心,"蹲"在那儿搓洗著。
杰克,这也太神奇了吧!就算这世界多麽的不符合情理,这水面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站一个大男人的道理连三岁小屁孩都懂,而且刚才他不是亲身试验过了吗?怎麽的就冰情他站水面就像站地面那麽自在。
小田呆呆的看著冰情,连手上的衣服漂走了都不知道。手指无意识地轻抚著水面。
其实也没什麽奇怪的不是吗?这个是他所不熟悉的世界,而且他除了下面那条村子和这树林之外也没到过其他地方了,虽然说村子的人都没什麽异状的,可世界那麽大,那小小的村子没异事不代表这世界没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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