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娘,你去吩咐一个头脑灵活,身手利落的人带着小古怪四处去走走、看看,可别把我的小贵客给闷坏了那可就心疼死我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正在做着汇报总结的水娘被老伯突然的命令给说的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放下了手中重要万分的事情,马上就要出去找人,急的我是连连的挥手,一个劲儿的抓着老伯的衣服晃来晃去的。
因为答应了老伯一句话也不说,所以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弄得这些人还以为我是个哑巴呢,害得他们在心里很是为我惋惜了一把。
"怎么?小古怪,你还是不肯说话呀?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好吧,那我命令你现在可以说了。"
"哼!"
狠瞪了他一眼,我扭过了脸不去看他,想让我这么容易的就说话?那我前面做的不都白费了?嘿嘿,,我的‘开胃菜'还没上来呢。
"真的不说?那好吧,唉呀,本来还在想你太无聊了应该让你出去玩一会儿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一点也不寂寞嘛,那就坐在这里等我们忙完了再一起出去吧。"
连连的翻着白眼,我气的差点冲着他竖起我的中指来,哼,让你得意,我等着看你求我的那一刻,咱们走着瞧。
不去理会那些听了老伯的话,恍然大悟的知道我只是在和老伯逗气不肯说话,并不真的是个哑巴而高兴的看着我的各位管事们,索性一闭眼养起了神来。
足足过了三个半时辰我才终于看到了各位管事的轻松笑脸,那不再是紧绷的表情让我知道苦难结束了,我如获得新生般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高兴的在上面蹦来蹦去的。
"呵呵,,小古怪,你这是在,,,抽疯吗?"
瞬间,我的手脚一起定住了,单腿站力双手做蛙式形状的我以极其难看的表情,愤恨的看着老伯,而他,正悠然自得的喝着手上的茶水,就好像刚刚那句让人抓狂的话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嗯~哼~咳,咳~扑哧~,,,,
让定格的脑袋瓜子僵硬的转动着看向那几个发出怪声的方向,我看见了除我和老伯以外的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拉不出屎来蹩的很难受的样子,那红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螃蟹般的脸色,还真是同样壮观,同样气死人呐。
我以为我一定会忍不住的伸出我短小的腿,在老伯的脸上绣上我那可爱的脚形,又或者张开我的小小的嘴,把那些个活人体雕琢们的全身上下都涂上我的口水,可是一切的打算都在门被敲开的一瞬间改变了。
"主人,雷堂主说您抓回来的那些人里,有好多的人都不能言不能动,雷堂主已经请去了张长老,可是还是解不开他们的穴位,所以,想请您过去看一看。"
收起了我的手和脚,让自己以优美的姿态坐了下来,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我现在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的糗态来,反到有着几分洋洋得意。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老伯吩咐走了那个下人,转过头来恍然大悟般的看着我。
"原来你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我就说嘛,你哪有那么听话的时候,呵呵,你就那么有把握没人能解的开他们的穴位吗?"
骄傲的抬起了我的小下巴,我用眼神挑衅的甩了个利剑过去,明罢着就是你不求我就别想解得开。
"好,那我到要试试看了,小古怪要是我解开了,你可要小心你的小屁股了噢。"
‘哼!'
吐了吐我的舌头,扮了个鬼脸给他,想打我?做梦吧你。
"那还等什么?手下们,可不能让个小孩子给瞧不起了,我们今天就做给他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帮子的人像赶集一样向着牢房的方向走去,那带着几分喜悦,几分跃跃欲试的样子,还真是一点也不像个大人呐。
唉呀,去的人越多不就越是显现出了我的不平凡了吗?多不好意思呀,呵呵,,,我走在了最后,就是想看到所有人的挫败嘴脸,好在以后有个笑话他们的本钱。
今天,注定了我会是最后的赢家。
结脉法
黑暗潮湿的牢房里,十几个人在围着另十几个不言不动的木偶般的人转来转去,而另一边,一个白玉娃娃般可爱迷人的七八岁小童,正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子上眯缝着眼强装大人模样,那收不住的咧开的嘴角已经明白的表示出了他此时的心情,相当的好啊。
呵呵,,,看见又有几个人被先后的叫了进来,可是仍然束手无策只能干皱着眉头之后,我的嘴角简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痛快呀痛快,坏老伯,笨蛋老伯,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我?哼,这回吃瘪了吧?还说什么让我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踢到铁板的感觉怎么样?不太好受吧?
终于,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无奈的承认,他们是真的解不开这个穴位以后,就同时把目光集中到了墙角里那个正在兴味盎然的看着他们的孩子身上。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人身上都有多少穴位这些人自信都是一清二楚的,可是所有的穴位都查遍了,就是没有看出哪里有什么异常来,有几个性子急一点的甚至不顾及这些人的生死强硬的下了重手,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到弄死了两个甘愿求死的人。
是呀,谁愿意被当成木偶的让人摸来摸去,打来打去的?其痛苦想必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吧?
看那些还活着的俘虏看着死去同伴的那种羡慕的眼神,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一心求死的人不是没有见过,可一帮子的人都一起的想求死却还是头一回见识到。
好吧,现在大家都承认了他们确实没有办法攻破这道难关,又不太好意思去求一个小孩子,所以就成了现在此样,一大帮子的人不论是老伯的人还是被抓的人,都一起的看着一个小孩子发呆,情形还真是有点,,好笑。
明明看到了别人求救般的渴望眼神,我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先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竟闭上了眼睛假睡了起来,看得那些个人一阵阵的无力。
要是说头一眼看到这孩子是什么感觉,那大家一定会一口同声的说,天使,纯洁、可爱、迷人的小天使。
可是现在要是再一次问他们对这孩子的感觉是什么,那大家也一定会一口同声的说恶魔,披着善良、天真还有假慈悲外衣的小恶魔。
虽然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本质并没有外表那么迷人,而小恶魔的称谓又是有志一同的心中默认的叫法,可这称谓里却包含着浓浓的宠溺意味,因为人人都明白,他只是喜欢捉弄人而已,并不会真的伤害某个人的,最起码不会伤害他们。
又何况他是首领真心喜爱的人,同时又真的太过迷人,所以,没有人会真的去生他的气,就像现在,以自己现如今在江湖上的地位,别说是敢闭上眼睛不理睬,就是能与他们平起平坐的都很少。
这些个管事们都是个行个业中的翘楚人物,虽不见得都是顶尖的,可也都是不可小视之人,要是有谁看到了他们此时的样子,怕是要吓坏了。
"咳,咳,嗯,那个,,小古怪呀,这个,,穴位是怎么回事呀?,,,我向你认错了,请指教吧。"
终于,老伯很有担当的打破了一屋子的尴尬气氛,首先说出了话来。
猛得睁来了我的眼睛,我一脸兴奋的看向他,认错了?老伯向我认错了?嘿嘿,,得意的挑着我的眉和眼,那痞痞的坏笑样子,还真的是很欠揍。
"对,我认错,请小高手大人伸出你高贵的手,来解救这些可怜的人吧。"
一高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我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老伯的面前,背着手先是围着那些被抓的人转了两圈,然后趾高气扬的抬起了我的小下巴,对着老伯道。
"看在你很认真的向我道歉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这些个人嘛,,其实并不是被点了穴位,而是,,,让我的银针给封住了经脉。"
看着一帮子的人都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我很是嚣张的吹了声口哨,然后又是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狠是张狂了一把,在大家的神经就快要崩裂的时候,及时的说出了我的解释。
"我用的是一种早就失传了很久的隐匿针法,叫做结脉法,它可以让人一瞬间就失去全身的主控权,变成一具只能看和听的假死人,面我只要抽出他们身体里的银针,他们自然就会恢复如常了。"
"结脉法?天,你竟然会只有在传说当中才出现过的结脉法?"
屋子中年纪最长者,也就是那个头一个被雷堂主请过来的张长老,一脸的惊喜交集的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他盼了好几百年才给生出来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得我是浑身直冒冷汗。
"怎么?张长老你知道这种针法?"
老伯也很惊讶,他从没有想过我竟有那么神奇的针法,难怪那些个围攻我的人明明没有进我的身,却都莫明其妙的晕厥抽搐了过去。
"是的首领,我也是从我的师祖那里知道的,当时我才不过几岁大,记得师祖提起这个针法时曾感叹道,人间奇术也,能将刚死之人不用药物就救活过来,神仙也不为过了。
师祖说他也是偶然才见到过那位拥有这门密法的神人,他是亲眼见到了那位高人把一个已经死了有半个多时辰的人救活了过来,当时师祖也曾亲自验证过那人是真的死了,而那位高人是看那家只剩下了孤儿寡母的实在是可怜,这才出手救活了那个人,然后那位高人就一去无踪影了。"
一下子屋子里沉静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像看待宝藏一样的看着我,那是一种什么针法呀?能把死了半个多时辰的人救活,那可就算得上真正的神仙了,如果我真的拥有了那种针法,那不就是说,他们的生命有了最重要的保障了吗?
对于这些刀头舔血的江湖客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激动的了,毕竟我能救的不会只有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啊。
"别都这么看着我呀,我也只是会一两层而已,我才这么小哪里能和祖师爷比呀。"
实在是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又不想太过麻烦,所以我才编出了个祖师来搪塞了过去,看见他们的眼光终于没那么‘明亮'了,我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急急忙忙的抽出了没入别人体内的银针,我对着老伯说了一声我累了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天呐,我还没玩他们呢,他们就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哼,少爷这回不小心的吃了个暗亏,明天是一定要补回来的,你们给我等着。
目标
第二天,在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之后,我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大厅的餐桌上,在一帮子人的注目礼之下坦然的吃着碗里的饭菜,脸上还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兴奋意味。
桌上只有老伯一个人知道我这是打算好吃好喝了之后,好开始我的‘正常工作'了,所以,明显的,老伯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一时之间我们俩个像是台风过境一样的扫荡着桌上的饭菜,让那些个堂主啊主管啊什么的都看得是目瞪口呆的直发傻了起来。
奇观呀,还没见过首领吃的这么快的时候呐,以前不论是什么时候,就算是那次被杀手溜了进来差点伤到首领,也没有让首领有一丝半点儿的慌张,而是依然悠闲的吃着他的饭菜,还看傻了当时的那一群手下,让那些本就崇拜着首领的人,又更加的敬佩了几分。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看着吃的满嘴流油的俩个人,那大笑着拿过下人手里的毛巾胡乱的擦拭着嘴角的人,真的是他们的首领吗?
呵呵,,心里高兴着,这些人也同时看了眼那个改变了首领的孩子,他,也许真的是老天赐给首领的宝贝吧?谢谢你了孩子。
与老伯手拉着手的走出了大厅,在回廊上慢慢的走着,让吃的太饱的肚子能够放松放松。
"小古怪,你打算先拿哪个开刀啊?"
"嗯,你先说你手下里哪个是最不愿意开玩笑的?"
"喝~你这是想先从最难下手的来吧?"
"那是,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嘛。"
"要说这最不会开玩笑的就属负责情报来源的[天网]楼主白雪飞了。"
"白雪飞?他妈妈是在下雪的时候生的他吗?"
"呵呵,,不是,他没有名字,我差不多所有手下的名字都是我给起的,而白雪飞正像你所说的,是在下雪天的时候来见我的,恰好他又很喜欢雪,所以,就叫了这么个名字。"
"你差不多所有手下的名字都是你起的?那不就是说,他们都是孤儿了吗?"
"对,他们都是孤儿,也都是被我养大的,以前实在是太过无聊了想找点事情来做,才顺手组建了这么个组织,而我做事情向来就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玩也要玩出点成绩来才对得起自己不是?"
顺手?还真是吓死人不用偿命的说,看着老伯身上涌起的那种气壮山河的气魄,一下子就‘迷'住我了,好崇拜噢,我没见过前生的父亲上班时是什么样子的,就因为没有见过,所以我想像了很多种,我只知道父亲是个部门的主管,所以很自然的就把父亲想像成了相当有气势的那种。
今天看到了老伯的这一面,就不自觉的把他和前生的父亲重叠了,突然不想再对老伯隐瞒什么了,我轻轻的拉起了老伯的手,抬起了头很认真的说。
"老伯,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的,我也知道你心里也明白我有太多的秘密没有说,现在我是真的不想再瞒着你了,等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就完完全全的说给你听好不好?"
欣慰又满是激动的摸着我的头,老伯笑开了眼的点着头,竟一个字也没能说得出来。
不想再继续这种有些沉闷的气氛,我赶忙换了一个话题。
"那好吧,我就先拿那个雪在飞开刀好了。"
"呵呵,,小坏蛋,不是雪在飞,是白雪飞。"
"唉呀,这雪在飞和白雪飞也差不了多少嘛。"
"哼,差多了,你连人家的姓都给改了。"
吐了吐舌头,我没再接过话头,用眼神问着他那位白雪在飞老兄在哪里之后,一溜烟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这是一片小树林,几十个[暗夜]的手下重要杀手们,正在分成二人小组样相互的攻击着对方,暗夜是老伯的另外一个组织,是专门干杀手行业的,而暗夜这个组织在这片大陆上的盛誉那也可以说是如雷贯耳的。
幻之大陆上有两个最顶级的杀手组织,分别为[血手楼]与[暗夜],他们都是最有成功率的组织,几乎没有过失败。
老伯总共建立了三个组织,[暗夜]杀手组织、[天网]情报组织、[月楼]专供色情行业,那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是自愿为组织服务的,也是唯一一个不是孤儿的组织。
而且[月楼]里面的人如想接客自然会接,如不想谁也别想逼迫得了他们,每月定期的还有着各式各样的表演,而那些演出才是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因为能进得了月楼的人不论男女在才貌上都是顶尖的,而他们所表演出的节目自然也就会是最棒的。
目前大陆上还没有人知道这三个组织其实都是一个首领的,只有真正忠于老伯的内部人员才会知道,就像是我现在看到的这些人,他们是暗夜里的中坚份子,是绝对不会背叛老伯的,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机会让除暗夜的头之外的人,也就是天网或者月楼的头来训练他们。
大家看到了我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意外来,我是谁想必已经被老伯的手下们都详知了,因为我也会成为他们从今以后所要保护的重要目标,所以他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又投入了坚苦的训练当中。
看了身后跟来的老伯一眼,告诉他我就要开始了,然后转过头来,在脸上挂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我此次的目标,那位正站在那里顾盼自雄的美丽男人--白雪飞。
原来是比贱
"大哥哥,你这是在干嘛呢?"
走到了白雪飞的面前,我仰起了满是问号的脸问着他,模样可爱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