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霄(穿越时空)————亦申[下部]

作者:亦申[下部]  录入:12-23

      日子一天天过去,宫里的宫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为封后大典准备着,十二月里银白色的金月皇宫处处点缀着喜气的红色,氛外妖娆。与众人的开心不同,凌霄的心越来越压抑。已经过了三个月,龙谡和风忻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自己,让他摆脱这里的牢笼。与开始不同,月逸的目光不在全部都是占有,变得温柔。凌霄曾经尝试去接受他,但是每每他的触碰总是感觉不自在,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不接受月逸吧。

      凌霄曾经尝试逃跑,离开这里到哪里都好。开始时,月逸看的并不紧也不清楚凌霄自己会制药,锁链的钥匙放在星阑那里,每天盥洗的时候还会除下一段时间。有次凌霄称病,从药方里取出几味药做成迷药,把星阑和四周的守卫迷晕,可刚出了悬月殿就被抓了回来,从此身上的镣铐再也没除下过,月逸也命令星阑不准提供凌霄一切可疑的物品。

      凌霄还是没有放弃过希望有一天,有人回来救他。
      第四章 封后大典
      下了几日大雪,终于放晴。凌霄一扫几日的阴霾,心情也好了起来,拨弄起窗台前的瑶琴,这里囚禁的日子让凌霄体会了月夕的琴技,信手拈来行云流水般的乐曲。一曲弹必,凝望窗外,发现今年冬天的第一朵红梅,不由的看得痴了。根本没有发现进来的月逸。

      月逸被眼前恬静的美景震住,没有打扰只是坐在椅子上慢慢欣赏。每当看见凌霄这种样子,他心里就涌起马上将凌霄占有的念头,压住面前的可人,分开他的腿,贯穿他,让那绝美的脸因自己而动情,发出娇媚的呻吟,高潮时滚下的热泪。想到这里月逸走进从背后抱紧凌霄,汲取他发中的芬芳。

      月逸的突然出现吓了凌霄一跳,害怕他作进一步的举动,下意识的挣脱却被他抱的更牢。"你怎么来了?"
      月逸放开他,指着后面星阑捧着的盒子道:"喜服做好了,想让你试试看合身不合身,也好让工匠修改。"星阑过来带凌霄去换衣服。盒子里盛的果然是套女装,月逸想必也是对外慌称他是女子吧,也许正是因为强迫他的是月逸才凌霄才会感到屈辱,如果是风忻或者龙谡需要他这样做,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皇后的衣服很繁琐一层一层,大红色配上金色的凤凰雍容华贵,衣服很大却在腰部紧紧的收紧显出不盈一握的柳腰,配上一双红绣鞋。凌霄失去内力又好几个月没有运动,脸色早变得异常苍白,可是在红色衣裙的映衬下,娇俏可人不分辨雌雄。

      "很美,月夕果然红色很适合你,配上后冠就更好了。让工匠进来看看。"月逸帮凌霄带上面纱,整个金月皇宫看过他真面目的没几个,有外人在就会带上面纱。可是到了外面就被传成,金月皇帝异常喜爱自己的皇后,连真面目都不让外面男子瞧去。

      月逸指着几处不足的地方让工匠修改,马上凌霄就像逃一样的把衣服,这衣服对他来说想沉重的枷锁,压地他透不过气来。真的想逃,为什么龙谡还不来救他?
      终于到了封后大典的日子,凌霄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不是害怕与月逸结合或帮他生子,贞操这种东西在凌霄眼中不值一文,只是害怕永远会被禁锢在这金月皇宫中,这里没有他喜欢的人喜欢的生活。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对他来说能活下去是最终要的,活下去才有希望,这个是小白教他的。说到小白凌霄还不想这么早见到他。

      天还没亮凌霄就被叫起来了,开始沐浴、熏香、更衣。一步一步都是按照皇宫的习俗来做,头发盘成髻带上漂亮但又沉重的后冠。星阑帮着凌霄化妆,可镜子里出现的却不是自己,原来是易容。

      今日星阑也是一身宫女的服饰,难得他一个男子也伴的这么象。难道?
      "星阑,你不是侍卫?怎么变宫女了?"
      "皇上让我在公子旁边当陪嫁丫鬟,也要有个照应。"是吗?
      四肢上的铁环被取下,取而代之则是凌霄双手被反绑,身上被点了哑穴,套上披风一点也看不出来,还好有星阑扶着否则走路都跌跌撞撞。
      皇家的封后大典正如凌霄猜测的那样,威严华丽。金月的百姓在护城河边遥望他们的皇帝与皇后,很安静没有人发出嘈杂的声音,百官则站立在广场上。
      一阵号子长鸣,随之的鼓声响彻山谷,凌霄被星阑搀扶,踏着红毯走向高高的乾月殿,只有在皇帝封后时才能用的大殿。月逸一身盛装的黄袍站在殿前目光缩住凌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他无法在凌霄眼中读到什么,除了清澈还是清澈。

      星阑把凌霄交于月逸,两人一同踏入正殿。正殿里只有一名礼官和神像,让两人在神像前跪下,凌霄心中万般不愿却敌不过月逸的压制。礼官宣读着经文祷告,祈福国泰民安,万寿无疆。礼笔!

      清烟从正殿飘出,凌霄两人踏出正殿,如仙人般腾云而出。四周欢呼声此起彼伏,烟花爆竹,锣鼓钟声在这一刻同时响起。
      四方祝福中,踏阶而下,文武百官,士农工商,无不膜顶跪拜,顿时万里江山都在脚下。良久,两人离开,普天同庆。
      仪式结束了,月逸去应酬下面的文物百官,南水已灭,寒风和炎龙又刚和金月打完仗,都没派使者过来庆贺。
      凌霄被星阑带到东宫的皇后寝宫--晨曦宫,这里他是熟悉的,原来月夕日日到这里向皇后请安。亭台楼阁里里外外都大红彩带,原来冷清阴暗的寝宫也装饰的焕然一新,外屋正对门的一个大红的喜字,两旁燃着大红蜡烛,内屋床上散落了各种喜气的吉祥物品。八仙桌上摆了点寓意如意的食物,还有两个酒杯一壶酒。

      星阑走过来帮凌霄脱下身上所有的饰品和礼服,再次服侍他沐浴、熏香,没有准备任何服饰,只有一团红绳。星阑把凌霄的手背在后面用红绳牢牢的捆住,脚上也缠上红绳,用红被把他卷起来,外面扎上金色的丝带,抱起他放在床上。一切都准备就绪,星阑退出去,守在房门口。

      凌霄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大红的粽子,等待晚上被月逸吃掉。星阑没有解开他的哑穴,不过还好绳子绑的不紧但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屋子里很静,只有烛火发出"劈啪"的声音,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凌霄在忐忑中进入朦胧的梦中。

      "吱呀!"房门打开月逸走进来,床上凌霄已经安静的睡着,红被卷着他纤细的身子只露出白皙的肩,长发洒在床上如一块黑色得绸缎,睡梦中也不安稳眉轻轻的皱着。月逸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自己还是决定不放手,即使两人都遍体鳞伤。抚上凌霄的眉,却不想打扰了他的浅眠,黑亮的眼睛中没有任何情绪,连仇恨都不曾。

      月逸扶起他道:"你醒了?饿不饿?"
      凌霄摇头,今日的月逸很兴奋,眼中又激动的光芒,自己现在除了无视还能干什么?月逸解开凌霄的穴道,去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喝下,另一杯也倒入自己口中,低下头吻上了凌霄的唇,舌尖顶开牙齿,把口中的酒渡了过去,强迫凌霄吞下。

      火辣辣的酒灼热了喉咙,让胃阵阵抽搐,凌霄干呕了起来,他就是没办法这样接受月逸的酒。"夕,你就这样不能接受我吗?"月逸喃喃道。
      凌霄沉默,酒让他的脸微红。月逸让凌霄躺下,解开红被上的金丝线,慢慢审视凌霄那完美的身体。就要开始了吗?凌霄闭上眼睛,决心封闭自己的感觉。
      月逸吻上凌霄的身体,却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如尸体般的身体,没有热情,没有感觉。"夕,你就这样讨厌我?"月逸使劲摇晃着凌霄。
      凌霄张开眼睛道:"你想做就做,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你强奸的事实。"酒果然不能多喝,一下子就开始口不则言了。
      月逸暴戾的气息又涌了上来来了,如猎物般盯着凌霄:"是吗?那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强奸!"粗鲁的啃咬起凌霄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在口腔内搅动。
      "唔......你!"月逸一个巴掌打得凌霄几乎飞起来,脸颊登时肿了起来。而月逸的嘴角渗出鲜血,显然被他咬了舌头。
      粗暴翻过凌霄的身子让他跪在床上,分开双丘露出中间的小穴,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抽动起来。凌霄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把利刃穿过,又好像被野兽撕裂,痛到了极点,让他庆幸的是心不再痛,心死了吧。

      血顺着腿流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这是第几次了?第四还是第五次?每一次抽动就像刀割一样,没有快感只有野蛮的掠夺,身上遍布吻痕、咬痕还有抓痕,凌霄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唇早就被咬碎。意识越来越模糊,当月逸抽离自己的一霎那,结束了,他陷入了无限的黑暗。

      凌霄感觉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奔跑,一直跑但永远摆脱不了黑暗,谁来救他?他看见龙谡、风忻、楚离有说有笑的走过,跑上去对上的都是冷漠的双眼,转身就走。隐隐似乎还传来:"长的好看而已,我们玩玩而已。"三人消失。

      不要,不要不管我,不要,离开我凌霄拼命的追赶,还是黑暗,好累。月逸狰狞的出现了,怎么逃也逃不掉,不要过来,不要。
      有人在他耳边安慰,是谁?谡吗?不是,谡不要他了。好孤单,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不要被囚禁,不要,谁来救他?
      昏迷的凌霄不断的呓语,星阑看着床上已经高烧昏迷了四天的人儿,仔细的把他额头的上的汗擦拭去。那天他看见床上赤裸的凌霄,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温和皇帝干的。唇已经被咬碎,左脸高高的肿起,身上都是爱欲的痕迹,还有抓伤和咬伤,四肢上的红绳紧紧掐在肉里,下身更是惨不忍睹红白的液体还在渗出。星阑握着拳,指甲刺入肌肤滴下鲜血。

      第五章 过年
      大典后,星阑受命把昏迷的凌霄搬回了原来的悬月殿,请来御医仔细的诊治后,发现他的伤势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凌霄第二天就开始高烧起来,持续三天不退。御医也没有办法,说是凌霄体质太差,加上心事郁积在心,只能继续开些退烧的药,关照星阑好好照顾。

      星阑看着凌霄憔悴的面容,喃喃道:"公子,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我好恨,恨自己不能保护你。我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月逸经常过来看凌霄,眼里写着深深的后悔,晚上则拥着昏睡的凌霄入眠。终于,凌霄昏迷了四天后,终于醒了。醒来后的凌霄浑身酸软无力,后面撕裂的伤更是疼痛难忍。

      "公子,你终于醒了?可急死我们了。"星阑放下手中的物品,倒了杯茶喂凌霄喝下。
      "星阑,这是?"凌霄迷茫看着星阑。这里不是晨曦宫,是自己原来住的悬月宫,又回来了吗?看见原来锁住自己的锁链正挂在墙上,第一次身上没有束缚,原来生病还有这好处。

      "公子,你那天受伤后,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已经四天了。现在醒了,总算是可以好起来了。公子我去通知皇上。"
      "等等,星阑。我有事问你,等会再去告诉月逸。"凌霄叫住他,并非有事想问,是不想这么早看见月逸。
      "这......"星阑犹豫,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怎么又回这里了?"
      "是皇上让我把公子抬回来的,说方便照顾你。公子,你伤得很重,不要再违抗皇上了,这几天你病了皇上一直都来看你,不要和自己得身体过不去。"原来抱着自己得竟是月逸,凌霄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憎恨。

      "知道了。"
      "公子,我还是把你醒得事情告诉皇上吧。"星阑出去禀告。
      凌霄还是有点不适,很快就再次沉睡。身体一天天好转,伤口也不再疼,醒来以后凌霄就再也没看见月逸,这让他安心了好一阵子。这日凌霄坐躺在床上,迎来一个意想不到得客人--太后。

      凌霄赶紧起来给太后行礼,"夕儿,你有病在身,别起来,星阑快扶夕儿躺好。哀家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你,好点没有?"
      "谢谢,太后关心,我好得差不多了。"
      "别老太后太后的,夕儿你就不能叫哀家一声母后吗?叫太后太生疏啦。"
      "母后!"凌霄怎么叫,怎么觉得别扭,虽然月夕本来就应该叫太后为母后,可让他来叫怎么都不舒服,不过太后对他还算不错。
      "呵呵,好好。夕儿,这里有块玉佩给你,哀家这里都是写女子的饰物,这块玉佩本打算给逸儿的,现在给了你也一样。"太后把一块玉佩塞到凌霄手里。
      "太后,这怎么可以?"凌霄情急叫道。
      "夕儿,你怎么还没改口?呵呵,都是一家人了,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哀家的一片心意手下吧。"口气中却是不让凌霄推脱。
      "是,母后。"看着手中那块雕着龙凤的玉佩,虽然小小一块却是晶莹剔透,相比也是价值连城。
      "夕儿,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哀家也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逸儿也是哀家的孩子,你们两个我一视同仁。你们本是兄弟,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的?"果然太后这次过来不是送玉佩这么简单的,想必月逸有什么举动传到太后耳中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太后也不会杀死自己,如果等自己不再有利用价值,可能这悬月殿的护卫都保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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