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时,却在最近距离看到耶律苏嘲讽的脸。
“咦?”谢泽铭眼珠一转,却没看到四十九号。
“你那个木偶出去找吃的去了。”耶律苏幸灾乐祸。他早在四十九号刚离开的一刻钟前就试图将谢泽铭弄醒,可谢泽铭就算要害被踹(够狠)竟也不肯醒。
谢泽铭吃定耶律苏不会杀他,口无遮拦道:“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已发过毒誓,难道你要食言而肥?说实话,就凭你这脸蛋,靠装孕妇来博取同情也不像啦,而且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的魔鬼身材……呃……”
谢泽铭的脖子转眼就被某个全身冒青烟的人死死扼住。
预计失误了?谢泽铭直翻白眼,舌头伸得老长。
幸好某人实在不愿意成为陪葬品,在谢泽铭断气的前一秒悻悻然松开手。
“咳!咳!咳咳!你谋杀亲夫啊!?”谢泽铭半点没吸取教训,呱噪不已。
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不知死活的不停招惹耶律苏,是否为了逃避思念那人的痛苦?
“嘶!”布料的断裂声立刻令谢泽铭回魂,气势骤减:“你,你干什么?”
“亲夫,”快结冰的阴冷声音从耶律苏的冷笑的嘴角里挤出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抓紧时间行房吧!”
谢泽铭顿时一个寒战,他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耶律苏会用后穴来跟他行房:“咳!贫道血肉之躯,你那千斤重的春宵砸下来,我如何承受得起?还是免了吧!”
耶律苏用行动来回答他——将谢泽铭的裤子拉下到膝盖处。
“等,等等!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断子绝孙吗?”
“本王可没违诺伤害你,‘夫妻’行房天经地义!”
“呃!”谢泽铭差点咬到自己舌头,那个誓言竟会有这么大的漏洞:“可是娘子你怎么能在我上面呢?天下哪有老婆操老公的道理?”
“你,有,病,在,身!就,顺,其,自,然,吧!”
“不!四十九号!救命!!”谢泽铭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伤,挣扎着想逃,却被耶律苏的手按住背脊,立刻宛如被焊牢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
这个人,力气好大。zyzz
“你的木偶每次出去找食物,总要个把时辰的。” 耶律苏欣赏着谢泽铭稍显惊慌的样子,大有报复的快感,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坚挺的欲望,故意在谢泽铭的入口处摩擦。
谢泽铭倒吸一口凉气,回想起以前几次被上的痛苦经历,全身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但他转念又想到自己早服用过苦痛去无踪,顿时放心,继续口花花道:“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老婆你可得稳着点,折腾得太过,你要守活寡的……”
耶律苏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索性不听,只是冷笑一声,另一手托起谢泽铭的臀部,下身一挺,立刻穿透了谢泽铭紧闭的小穴。
谢泽铭尽管不痛,但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是让他非常不舒服,而且因为没有痛觉,这种别扭难受的存在感更加清楚。他柔软的肠壁抗争不过对方强有力的欲望,一次次被强行扩张开来。
耶律苏不由呼出一口气,这道士嘴巴虽是地狱,但体内的密穴绝对是天堂。
谢泽铭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压在他背上的手当真如同一块“千斤”大石,用尽全力也休想撼动分毫。
“喂!你怎么能这样?上次好歹我也让你爽了,轮到你就不顾我死活了?”谢泽铭为自己的权利抗争。
“你还有脸提上次!”耶律苏杀气铺天盖地,活塞运动的速度和力道立马飙升500%。。
“你……你上次……明明……也很……啊!”谢泽铭很不服气,但被疯狂的抽插弄得吐不出完整句子,而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的身体却无法抑制的一阵痉挛,酥麻的快感瞬间走遍全身,令他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糟糕,他的那个点被碰到了。
一定要掩饰,决不能被耶律苏发现他的这个弱点:“阿!啊……好痛啊!救命啊!你……怎么有兽性没人性啊?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危重病人呢?简直是禽兽不如啊!哎呀!痛啊!救命啊!有刺客啊!谋杀啊!” 谢泽铭努力的化快感为凄厉悲惨的尖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承受满清十大酷刑。
耶律苏挪开按住谢泽铭背部的手,改为牢牢封住他不停发出噪音的嘴。
“唔……唔唔……唔……”谢泽铭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点没减少——这个耶律苏竟然也很有技巧和经验。
身体不停痉挛,一波波电流从下身窜到大脑,又从大脑汇集到小腹。
谢泽铭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高潮的降临。
可是,突然身体内的那火热东西竟然抽了出去,身上的人也猛的离开。
谢泽铭倒回薄毯上,张开眼睛,看到眼前红光纵横,却是他忠诚的四十九号赶了回来,正用激光枪将耶律苏逼得连连后退。
呜呜,他也尝到最后关头喊停的滋味,报应啊!
四十九号你太会选择回来的时机了!
“住手!”眼见战事开始失控,谢泽铭赶紧阻止,他可不想跟一具尸体一起呆三个月。
“主人你没事吧?”四十九号乖乖停手,飞了过来。
谢泽铭嘎声道:“我还好。”好才怪!他滴分身还在坚硬的工作状态呢。
偷眼一瞥,耶律苏已将裤子系好,还嘲讽的看着他。
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输钱输人,不能输了志气!
谢泽铭大方回视:“娘子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贫道,该不会是真的迷上我了吧?既然如此,你就干脆卷了家里的细软跟我私奔吧!有你这个一个大美人托付终生,贫道一定还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围气温再降十度,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会吸取教训?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第二十五章》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能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哼!”耶律苏发现面前的人嘴越来越贱,越来越毒,索性以不变应万变,看着洞顶来个充耳不闻。
四十九号则忙着检视谢泽铭的伤口,手足骨折的地方因为固定得牢实,并无大碍;肛门括约肌撕裂,也属于小伤;尾骨骨折经过刚才的运动稍有恶化,但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谢泽铭这回不是主动的那个。
经过这次的意外,四十九号从此就只在耶律苏熟睡的时候才出去觅食。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谢泽铭成天皮痒的招惹耶律苏,自称已经彻底的从“贫道”改成“为夫”,吐出的话愈发搞怪整蛊,能让人气到心脏病发作。大多数时候耶律苏都对谢泽铭的挑衅置之不理,偶尔也会冷嘲热讽几句,逮着机会(四十九号回来太晚)时更会身体力行的狠狠教训这成天嗡嗡响的蜜蜂,顺便一逞兽欲——不过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就是了。
这样算下来,耶律苏不但没吃过实际的亏,还占了很多便宜,可他的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
例如此时,谢泽铭手指无意识的做着康复活动,眼光却聚焦在遥远的地方,神情缥缥缈缈的带着三分伤感、五分宠溺,七分温柔,十分怀念。但就在下一刻,谢泽铭却像是给人痛打一拳般豁然惊醒,眼光投向耶律苏,嘴角也勾起笑容。
“娘子你这么饥渴的看着为夫,难不成昨天我还没满足你吗?这样的话,为夫就算精神不好也只得勉为其难了。乖!趴到那边去,脱掉裤子张开两腿等我……”
耶律苏紧抿着嘴,对谢泽铭越来越厚的脸皮和越来越聒噪的嘴咬牙切齿的痛恨。明明是子虚乌有、儿童不宜的事,谢泽铭却能说得理直气壮。依耶律苏的性子,早一个拳头赏过去了。偏偏四十九号总是阴魂不散的围着谢泽铭转,活像一只保护小鸡的母鸡,让他无法下手。
“唉,早叫你跟我私奔,就不用天天偷情那么辛苦,办事的时间和质量都得不到保证啊!”谢泽铭说得越发肯定,好像他昨天真的曾跟耶律苏有过亲密的肉体接触一样。
耶律苏终于在沉默中爆发,冷声道:“妖道!私奔之前先答我一个问题。”
“啊,为夫真是太感动了,娘子你终于想通了!说吧!”
“你整日里唠叨不停的骚扰本王,是为了忘记谁?”
谢泽铭这些日子来的行为,就象是在不停拉扯虎尾激怒老虎,又在老虎疯狂反扑前跳远躲开。
是什么样的思念,能让他不惜用这种危险强烈的刺激来驱逐?
谢泽铭仍是笑着,眼里却没了笑意:“你不会是在怀疑为夫白杏出墙吗?娘子请放宽心吧,为夫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呀!”
“嘭!”一块山石在耶律苏的猛击下碎成几块,吓了谢泽铭一跳。
“你当本王是瞎子么!?”
“那么,娘子你看到什么了?”谢泽铭又恢复了从容镇定。
“本王……本王看到你他妈一副空虚寂寞又欠操的样子!” 一瞬间,耶律苏竟然真有去抱谢泽铭的冲动。
“哦?那你还不快来抚慰为夫久旷枯竭的脆弱心灵,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 谢泽铭调侃他,心情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你要真有诚意,就让四十九号滚得远远的,不要坐在你肩膀上摆出靠近者格杀勿论的造型!”
“娘子这样说可真是伤透了为夫的心!四十九号跟为夫比亲兄妹还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啊!你怎能只要夫君,不要小姑?”
耶律苏的黑眼睛越来越深沉可怕。
当初谢泽铭侵犯他时,耶律苏就感觉到他在发泄心中的苦闷相思,直到今天也是如此。不过因为重伤的关系,谢泽铭发泄的方式换成了调笑他、戏弄他、激怒他!这苦闷不但没有被时间洗刷崩溃,反而如一棵种子般在谢泽铭心中欣欣向荣的茁壮成长,表现出来的就是谢泽铭的言语越来越下流肉麻,越来越口无遮拦。
好大的狗胆!把他堂堂十二王爷当成了什么?
耶律苏猛的站起来,正待发作,又一异事突然发生。
面前的一切开始扭曲,谢泽铭就象身在水中,随波而动,并逐渐向"水"深处沉去。四十九号本来坐在他肩上,现在身体飞起,抛开激光枪,两只小手都抓住谢泽铭的头发。
耶律苏当机立断,一跃而前,一把抓住谢泽铭的衣服。
谢泽铭也是吃惊不小,这种不舒服的扭曲和失重感在他初到宋朝的时候曾经领教过——那是时空穿梭时能量波动对人体的影响。可是,他的穿梭机还在皇宫的背包里呢!难道穿过一次以后不依靠机器就能再一次穿梭吗?科学上讲不通啊!
耶律苏感觉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要将他拖离谢泽铭,他手中的衣料也发出不堪重负的纤维断裂声。他立刻放开谢泽铭的衣服,改为抱住他的腰。
四周的扭曲还在继续,光线也变得更为深沉。三“人”犹如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暗井之中,不由自主的向深处飘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都感觉到眼前一亮,身子一沉,重力回归,便向下掉去。
谢泽铭还记得当初时空穿梭时,是从几千米的高空向下掉落的,幸亏有降落伞和悬浮机才逃过粉身碎骨的危险。可现在他早没有了降落伞,甚至连悬浮机都没有来得及穿。本能反应下,谢泽铭尖叫一声,用好得差不多的手足紧紧反抱住耶律苏。
但他难得一亮的这嗓子还没喊完,就重重的撞在耶律苏突然停止下降的身体上。
“咳,咳……”谢泽铭一口气顺不过来,但当他抬头看去,却吃惊得连咳嗽都忘记了。
眼前的三个人中有两个是他熟得不能熟的人:
爸爸、妈妈全部都热泪盈眶的看着他,现场还有一个表情古怪的陌生少年。
谢泽铭刚扫了一眼,突然一阵天移星转,他被人摔在地上。
摔他的人当然是耶律苏。
谢泽铭躺在地上,眼前是他那熟悉的布满线路、显示屏和各种开关按钮的房间。这里是老爸花巨资为他打造的地下实验室——他研究出诸如时空穿梭机、悬浮机、便携式机器人这类超时代发明的地方。
他回来了。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儿子!”谢爸爸怒吼。
“呔!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耶律苏发问。
“铭铭,你没事吧?哪里痛吗?”谢妈妈关心。
“搞什么飞机,怎么来了两个人?你们都给我报上名来!”陌生少年不满。
短暂的沉默后,爆发的纷扰混乱不可避免。
“别乱,一个个来!”一声大喝来自那唯一陌生的少年,他倒不是声音特别大,不过房间里只有他最靠近麦克风而已。
“我先问,你们两个谁是谢……那个谢泽铭?”少年气势十足。
谢泽铭这时刚刚翻身爬起来,他向少年看去。
少年大约十五岁左右,架着一副无边眼镜,高扬而充满自信的眉和松鼠般灵活的大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脸上写着“我很不爽”的表情。
“我是。你又是谁?”
“我?妈的,我也很不幸的叫做谢泽铭。”少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偶是COSPLAY分隔线的山楂卷※※※z※※y※※z※※z※※※=
※※※※ 胡言乱语时间 ※※※※
关于强弱的问题:
我绝对反对有人将铭铭划分为“弱攻”,也许有人觉得体力暴烂的主角并不符合传统的“强”攻的概念,只有韩和耶律称得上“强”。但是我要说,真正的强,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强悍,更重要的是心的强悍。
不屈服于命运,与天抗争,摔倒后不是躲在角落舔拭伤口,哭泣悲叹的等着人来安慰救助;而是咬着牙,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无论是智力、体力还是权力)一次次又顽强的爬起来, 笑对逆境的这份坚强,才是真正的强。
本文中最强的正是谢泽铭。他无数次被后妈(也就是我,哈哈)整得濒临绝地——被误认为奸细、落到鸨母手里、被千古奸臣蔡京看上、被皇帝看上(注意这两人都是权势滔天,并且原本都是希望他当受的)、被一千御林军围剿、落入辽军手里、落入暴虐残忍的耶律苏手里……,他从来都没有无助的哭泣过,也从来未曾认命过,他搞笑洒脱的风格和机智敏锐的能力决定他消灭敌人的同时会最大程度的保全自己,甚至把悲剧搞成闹剧,所以本文没有玉石俱焚血泪俱下山河倾倒的悲壮抗争场景,但也不能因此把他划分到弱攻的范围内啊!
既然都已经说了,就多说一点。我个人认为在这篇文中,没有弱攻也没有弱受。就连赵、蔡也不是弱受,而是强受。一对昏君奸臣不到二十年就败光了诺大一座宋朝江山,多不容易啊!你我想那么快都办不到!哈哈,开玩笑的。虽然他们的表现相对柔顺,但那也仅仅是他们对待谢泽铭的态度而已。在把握自己命运上,两个人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会用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困境。不过可惜他们都坐错了地方,等到发现的时候再让出来已经晚了。个人认为他们更适合做大宋书画院的院长和副院长,呵呵。
《第二十六章》
“我?妈的,我也很不幸的叫做谢泽铭。”少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谢泽铭愕然。
这时谢妈妈已经扑了过来,泪如泉涌:“呜呜!铭铭,对不起啦!谁叫你十九年前说要找个孝顺听话的媳妇,可是却一走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所以,所以,为了不忘记你,所以妈妈就给你弟弟也取名叫做谢泽铭了!呜呜呜呜……”
谢泽铭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谢泽铭”:“妈,你刚刚说什么呀?十九年前?我弟弟?”
经妈妈这么一提,他才醒悟:难怪觉得那少年眼熟,原来是五官跟自己有些相象。谢泽铭也注意到爸爸和妈妈看起来比当初分别时是老了那么两三岁。十九年过去还能年轻如昔,想必这些年间美容和保养技术得到了突飞猛进。
谢妈妈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是啊,你失踪四年,按法律就算……那个……,总之,后来妈妈就生了小铭。也幸亏他跟你一样聪明,破解了你当初留下的穿梭机的原理和程序,还做了改进,没想到真把你从古代抓回来了!”她这时发现谢泽铭四肢上还绑着固定的木头,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喷涌而出:“呜哇哇!谁这么狠心,把你伤成这样?呜呜!快告诉妈妈,妈妈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