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朝燕秋飞做了个鬼脸:"你自便吧,我的小王妃!"
燕秋飞气得两眼冒火,袖中的银色长鞭向我们卷来:"给我回来!"
"小心,逸逸!"我惊呼。
鞭子并没有碰到我们一根汗毛,有人替我们挡住了,是青波!那银色的鞭尾被他牢牢的拽住了,纹丝不动。
司徒逸嘴角扬了扬,阴侧侧的道:"拜托了,青波,好好陪小王妃玩一玩,他整晚都缺少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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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关紧房门,饥渴的四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直至肺里的空气殆尽才不舍的分开,我双手飞快的将他全身的衣物除下,然后仔细看了一遍,很好,没有任何痕迹,又将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嗯......"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怪异的举动:"我记得我没有养狗。"
"嗯,我也不记得你有养狗!"
"那你在干什么?"他忍笑道。
我皱了皱鼻子:"当然是检查你有没有背着我和你的情人乱来了。"
"情人?什么情人?"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气乎乎的道:"就是那个送你花的少年啊!不就是你情人吗?"
"送花的少年?"他恍然大悟:"他啊?你以为他是我情人?所以才把花踩烂了?"
"不是吗?"我翻翻白眼,反问。
"什么啊?那少年每天都会摘些花让我转交柳笑风,他自己不好意思给他。"
啊?我误会了?我眨眨眼,呆呆的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花是别人的嘛。"
"我以为你说的是花是别人给你的......"唉,是我理解能力太差吗?
司徒逸忽然什么都明白了:"你以为我在外面有情人,所以你就报复我,要红杏出墙?"
太聪明了,一猜就中,我只能干笑:"嘿嘿嘿嘿......"
他叹了口气,同情的看着我的肚子:"宝宝将来肯定是个小小白,智商高不到哪儿去了......"
我还挺得意:"我的宝宝肯定像我了,我是小白,我生的宝宝当然是小小白了,哈哈......"
"哎......那真成绣花枕头了......"
枕头?我笑得很贼:"枕头在床上,走,我们上床,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他瞪着我,硬声道:"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吧!"
"别介意,别介意嘛,我明天就休了他,来来来,上床上床!"我把他拽过来,往床上推去:"我们也需要整夜的运动,嘿嘿!"他光裸的身子没有一处不在发光,好诱人,我咽着口水。
嘶的一声,我身上的喜服在他手里成了两半,他皱眉道:"你的衣服真碍眼。"
"嘻,脱光脱光!"我自己动手,迫不及待的脱掉全身的衣物:"我来了,逸逸。"
我扑!顺手拉下带着流苏的帏帐。
我啃、我咬、我摸......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饥渴嘛......"
......司徒逸无语。
怀里揣着刚写好的休书,我兴匆匆的去找大皇兄,哪知大皇兄看了我的休书后立刻扔给我:"他是西平国的三皇子,不能休,休了会影响邦交,当初是你自己答应的,可没人逼你。"
不能休?那怎么办?
我满心郁闷的回到府里,却见客厅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地上全是些泥瓦,我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仆人赶紧把我拉了出来:"王爷,你站在这里比较安全。"他指了指屋顶:"你看上面!"他刚说完,又是一大堆的瓦片落了下来,引起一阵灰尘。
屋顶上飞快移动的人影和不时闪动的银光,那是?青波和燕秋飞?他们两个不会是从昨晚斗到现在吧?不过看两人两眼赤红的样子,好像是的。
再打下去,这间房子估计快被他们拆了:"住手!!!!"
青波稍稍一顿,但燕秋飞还是穷追猛打,无耐只好继续还手,我抚了抚额头,哎,伤脑筋啊:"叫护院过来,带上弓箭!"
不一会儿就有二十几个护院背着弓箭过来了,我指着上面:"放箭,把那两人逼下来!"
"万一伤到王妃怎么办?"
我翻了翻白眼:"他死了活该,只要别伤到青波!给我射!"
我一声令下,破空之声立刻响起,许多枝箭密密麻麻的向他们飞去,青波没有武器护身首先跃了下来,燕秋飞也跟着一跃而下,不过看他扬起鞭子,可能又要打了,我赶紧喝道:"住手,燕秋飞!"
这两人身上全是灰和汗水,脸上都是黑乎乎的,看起来都是狼狈不堪,一停下来两人都在喘气。
燕秋飞不服气的喘道:"臭......臭小子,你别跑,和我再打三百回合!"
青波抹了抹脸上了汗,懒得理他:"王爷,我去睡觉了。"说完转身就走。
"喂,臭小子,别跑,你想逃吗?给我回来!"燕秋飞气得直跳脚,手中的鞭子愤愤往地上一甩。
我从怀中掏出那封休书,硬塞到他手里:"给你的!"
他狐疑的抽出来:"什么东西?你给我的情书?"
"你慢慢看吧!"我赶紧闪人。
刚走出去十几步,后面就传来他的吼声:"司宵白,你给我回来!!!"
回去的才是傻瓜呢!我转过头朝他吐了吐舌头:"你被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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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有下山,司徒逸就已经回来了,我高兴的扑了上去:"逸逸,你回来了,今天好早啊,是不是想我啊?哈哈哈。"
"一切都上了轨道,不需要两个老板在那儿看着,交给柳笑风就行了。"他笑道。
"那就是说,你不用天天去上班了?可以天天在家里陪我了?"
他点了点头:"嗯,还是在家里天天看着你比较好,免得你又不安份,给我去偷人。"
我噘着嘴道:"不是偷人,偷人好难听的,你上次说红杏爬墙的,爬墙好听点。"
"是出墙!红杏出墙!"他瞪了我一眼:"有空多念念书,免得教坏孩子!"
"说到孩子,我想起来了,你看!"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些衣服都嫌小了,穿在身上有点紧了,看来要多添点了。"
他点了点头:"还要做一些宝宝的。"
门忽然被推开了,燕秋飞铁青着脸站在门前:"你有宝宝了?"
我畏缩的躲到司徒逸后面:"逸逸,他好凶!"
司徒逸冷冷道:"不关你的事,请你出去。"
哪知燕秋飞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什么不关我的事?如果我早知道他有了孩子,我就不娶他了,弄得我跟千古恶人一样,我虽然好美色,但还不至于拆散人家家庭。"
我小声的提醒他:"是你嫁我,不是你娶我!"
司徒逸脸色稍稍缓和:"既然这样,你就该自动退出。"
燕秋飞冷嗤一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做笔交易!"
"说来听听。"司徒逸道。
他昂着头道:"把那个青波给我!"
我嚅嚅道:"这我不能作主,青波是自由之身。"我把他的卖身契当场就撕掉了。
燕秋飞冷哼:"嗯?"
为了我往后的幸福,我立刻陪笑道:"不过我可以帮你!"
22
今天晚上的气氛很诡异,我们四个人坐在凉亭中,我左边是司徒逸,右边是燕秋飞,对面是青波。
青波狐疑的看着我:"我坐这里是不是不合适?"毕竟他只算是个买回来的下人。
司徒逸狡猾的道:"三皇子明天就要回国了,今天为他饯行,我和王爷都不会喝酒,所以只好请你代劳了。"
燕秋飞朝我挤挤眼,举起酒杯:"来,为了明天,我们干了这杯。"
我和司徒逸只是举起了酒杯意思意思,青波不好推辞,只好一饮而尽,而燕秋飞的酒杯也是空空见底,我赶紧为他们满上:"好酒量呢!"
燕秋飞露出诚恳的笑容:"来,我敬王爷一杯,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干为敬。"
我假装惶恐:"哪里,哪里。"我举起酒杯,却看向青波,两眼眨呀眨,示意我不会喝酒。
青波硬起头皮,又是一杯灌进了肚里,两颊已微微发红。
酒杯又被我斟满,我对青波道:"再替我和王妃敬一下三皇子吧。"
三杯酒下肚,青波已经头晕脑涨,身体开始摇摇晃晃,燕秋飞诡笑道:"王爷的酒真是醉人呢!"
我甜甜笑道:"哦?是吗?很好喝吧?"
"很好......喝......"燕秋飞刚说完就已经趴在了桌上。
我故作惊讶的推了推他:"三皇子!"嘻,没有反应。
司徒逸皱了皱眉:"青波,三皇子醉了,你送他回房休息吧。"
本来就已经站不稳的青波搭着燕秋飞的肩膀,两人左摇右晃的,看得我直想笑,不过司徒逸一直在捏我的手,我硬是忍住。
直到确定青波把燕秋飞送进了房,我才大笑出声:"哈哈,燕秋飞啊燕秋飞,你今天要惨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徒逸也笑了出来:‘亏你想得出来,明明燕秋飞让你给青波下迷药的,你却给青波下春药,给燕秋飞下了一点迷药和春药,明天他们肯定会找你算账。"
我倚到他怀中,笑道:"我不怕,不是有你在吗?不过这鸳鸯酒壶还真管用呢,一半的一半,转转盖子就行,嘿嘿。"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的笑着:"你呀!"
"青波,晚上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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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早上,王府里发出震天的尖叫:"啊......"
是燕秋飞的声音,我几乎笑破肚皮了:"哈哈哈......"
"你还笑,待会儿他们肯定要杀过来了!"司徒逸忍笑道。
"嘿嘿,与其让他们杀过来,不如我们去捉奸。"我兴奋的跳下床,拉住他的手:"快点!"
不管司徒逸愿不愿意,我拉着他就往燕秋飞房里冲去,一脚踹开门:"我听到有尖叫......"
燕秋飞赤裸着身子俯在青波身上,不知道是要掐他还是要吻他,忽然被我们闯入,两个人都惊呆了,一回过神就是拿被子盖住:"出去!!!"
司徒逸很识相的硬把我拉了出去:"好了,走吧,这里没出人命。"随手替他们关上门。
随即房内传来了燕秋飞的惊呼声:"啊,我的第一次,你赔给我!"
青波轻哼:"不!"
"赔给我!"燕秋飞的声音像是要抓狂了:"你不赔给我,我就跟你没完!"
我已经捂住肚子笑不出声了,房里又传来拳脚交加的声音,恐怕里面已经又打起来了。
司徒逸搂住了我的腰,柔声道:"我们出去走走,顺便订些衣服。"
"好哟,出去玩了!"
刚没走几步,一声巨响,什么东西塌了,我刚想回头去看,司徒逸硬箍住了我:"没什么好看的,肯定是床塌了罢了。"
"好厉害啊,两人缠绵到床塌了的地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十月的风渐渐有些凉意,不知不觉我的肚子已经看得出来,而今天早上柳笑风又派人送了封信,让司徒逸去上班,我趴在桌上叹着气:"哎,逸逸不在的日子果然无聊。"
一旁的梅儿掩嘴笑道:"要不然去青波那里看戏?三皇子好像昨天又打输了呢。"
提到这两人,我又是一声叹气,摇了摇头道:"这两人现在是瘟神,走到哪里哪里塌掉,我可不想被从天而降的东西打破头,只求他们别把我的王府拆掉就行了,幸好燕秋飞带过来的‘嫁妆'够多。"
"那去花园走走?"梅儿提议道。
我看了看快要晕黄的阳光,无力的道:"太阳都快要下山了,花也谢了吧,再等等吧,反正王妃要回来了。"
......
太阳渐渐的移到了西边,月亮又慢慢的升起在东边,屋里已经点上了蜡烛,司徒逸还是没有回来,本来热乎乎的一桌菜也已经凉掉,我有些担心:"会不会路上出了什么事?"
梅儿笑道:"不会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王爷还是先吃吧。"
"我哪吃得下呀,不行,我要去看看。"
坐着软轿,我和梅儿到了齐福楼,忙碌的小二穿梭在各桌之间,看起来生意很好的样子,难怪司徒逸没及时赶回来。
掌柜的一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十七王爷,您来了,两位老板都在上面呢。"
我点了点头,径自往楼上走去,二楼专门设了个包厢做"办公室",看来他们两个人的习惯是改不了呢,推开门,我大咧咧的走进去:"我来了!"
最先看见的不是司徒逸,而是站在桌前的柳笑风,我奇怪的打量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咦,柳笑风,你胖好多啊,都有了将军肚了。"
柳笑风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失声笑道:"什么将军肚啊。"
"那是怀孕了!"司徒逸翻了翻白眼,对于我的迟钝无可奈何。
我惊呼:"怀孕?"难怪看起来哪里怪怪的了。
柳笑风苦笑道:"你别叫这么大声行不行?这可不是件光荣的事,未婚生子在这里可是遭人白眼的。"
呃,是啊,我干咳:"那孩子的父亲呢?"
一阵沉默,柳笑风没有说话,只不过眼睛里有着淡淡的悲伤,我立刻联想到孩子的父亲可能已经死了,立刻闭嘴,免得勾想他的伤心事。
倒是司徒逸打破了沉默,拍了拍我的头道:"以前都是笑风在这儿打理一切,从明天起,他回去休息,我来替他。"
23
转眼已是腊月底,外面的寒风不住的咆哮,天空中也扬扬洒洒的飘洒着大朵大朵的雪花,燕秋飞已经带着青波回西平国过年,而我也因为怕冷整天缩在床上。
床边温暖的火盆挡不住刺骨的寒意,我往司徒逸怀里缩了缩:"好冷啊!" 温暖的胸膛令我舒服的叹息:"十个火盆都顶不上你一个呢。"
他将我圈得更紧了:"如果在我们那儿,你就不用这么冷了,有空调。"
"说起来,我倒是很怀念呢,方便面好好吃啊。"我嘴巴里开始渗出口水:"好想吃啊。"
"小白......"他有些犹豫。
我抬起头看着他,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他的手抚上了我高高隆起的肚子:"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呢,我想......"他脸上有一丝为难。
我笑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是不是想给孩子取名字?其实呢,我早就想好了,司徒白白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啊?"
"呃......好听,其实......其实我是想说......"他还是一副很难开口的样子。
我立刻联想到他有难以启齿的话,立刻惊呼道:"是不是你外面有情人了?"
他瞪了我一眼:"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嘿嘿,是你自己不干不脆的,不要怪我瞎想嘛!"我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内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