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柳乘风篇
父皇对一群皇子总是冷眼旁观,眼见众皇子勾心斗角不发一词,母亲在宫中有势却不得宠,背着别人接了家族里的高手进宫,逼着我练武保身,哪象对自己亲子?
随风弟弟就好多了,随他性子来,真是天上地下啊。
母亲的身子越来越不好,后来叫我床前说:乘风乘风,我盼你乘风扶摇直上,直达九重天,娘的家族安危,你亲弟的生死,就看你自己了,不能吞了别人,就会被别人吞了,强存弱亡,早做打算。
虽然我做事偶有出格,试探父皇和群臣,为掩争位的野心,养起了男宠,父皇终是忍不住了要痛责于我,只好一口叫着的早逝娘,一边装着求饶,逃了一劫。
知错却不改,让别的皇子松了口气,没法子,为除后患只留下弟弟,等父皇发火,我羽已封,还是乖乖的让我做了太子。
父皇看着我怎那种眼神呢,让人好不自在,自己的行事风格,怎容人指手划脚?父皇一点不老,就是我已长成,花开总有花落时,早走迟走一样得走,父皇你一路好走吧......
别怪我野心,是人都会有,何况我一个本就算好人的男子。
小国好吞,大国哽喉啊,听说越国皇子长的不错,要来一个也好,天下一口一口的来吞吧,让越投鼠忌器也好啊,实在不行捧个傀儡也不错,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谁不愿做?
大兵一压,乖乖送来一个小男孩。
初见那纯真面容下孩子,见面一口就说吃的玩的好,我就那么差劲?初试几次,老跟我饶弯,倒底真糊涂假糊涂啊?
听人说他私劫娈童,本也不算大事,去雪宫一看都混上床了,我都没粘边的,没由的气恼,真没出息,还想借此收回己有。
意料不到是小人儿居然为此摊牌,断指,为了不相干的人,我自问是做不到这点。
知他对性不是一无所知,还是找出重重理由拒我,呵呵,没人敢挑战我的权威也太闷了,总算结束无聊的日子了。
看着小儿儿惊恐样子,不由暗乐,美人怎比江山重要?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有了江山在手,还愁没美人在怀?不过看他不安的样子,心里怎会隐隐不忍,怎会多了重牵挂....
有时真想强夺身边的人儿,那该多刺激兴奋,看他欲泣的样子,只好安慰自己,连心也一齐夺了岂不更高。虽说应他互抱,就他那么小的年龄,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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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番外做对原文补充,路是铺好了,以后就是圈套中套圈套了,看文可以猜结果的
这文不长,小短篇。
看见月颜大人的贴子要人们写出对爱情的一千中栓解,我突发的念头,通过此短文来做我的答复,外加对雪花空中飘落意境的联想,尝试写的。
诸位可连想带猜,尽可能的想象好了。
宫中岁月悠悠,奚筱雪也慢慢习惯了,两年的时光,自己也渐长成成人了,14岁的筱雪也只比柳乘风矮了小半头了,两年的互抱度过,乘风也没终止这种特殊的关系。
"雪儿,我那弟弟啊娶了漂亮的民间女子,也没说声,现在一下生了两个儿子双胞胎,哼,孩子都有了,才吱声,还是个民女,真亏他想出来的。"乘风说。
"有你这样的哥哥半点都不奇怪,他争不过你,放弃了一切,过他的舒心日子啊,再说取个女子,没人去压他。"雪儿笑眯眯的说。
"我就这么坏?我是他亲哥哥啊,一定是你说要他嫁个大将军的,吓他几年都抢着办事,几年也不来宫见了,还不是你使坏。"
"我也有哥哥,他没你强,我也怕啊,除了缠他教我识字,别的我想也不敢想,如果我不是被你逼来,我也这样过一辈子,我好他也好啊。"雪儿不由叹了口气。
"你就不怕我对你怎样?"
"都给你了,还能怎样,我对你来说没半点好处,也没太大坏处,花点银子罢了,我用身子换的生活,你半点也不亏啊。"
"我身子该怎算?"
"钓鱼也得下饵,我抱你次数少呗。"
"这,你是鱼?也罢,你不想知道林叶的事?"乘风忙转话题。
"不想,我能做的已做了,以后还得看他自己。"雪儿断然回道。
韩经三年多的修整,发起了对陈国的讨伐,城池连连失守,慌得陈主修书求救与越。
奚宇霆从新起用了上次伐韩的主将,亲自带十几万出兵攻韩,缓解陈国危机,唇亡齿寒嘛,陈真被灭了,越也险了。
越的加入,又成混战了,韩终是停止了侵陈进度,分兵抗之。
柳乘风搂着怀里的奚筱雪。
"你家人老和我做对,先是你大哥来伐,现在你二哥又来伐我,你说我多可怜,雪儿。"乘风说。
"听说有一种鱼叫鳄鱼,它一边吃比它小的动物,眼里总是流着眼泪,这就叫鳄鱼的眼泪。"
"我就是那种鱼?我怎没听说这种鱼?"
"那是书里说的,呵呵。"
"怪我么?"
"不怪,狼要吃羊,是它的本能,要不就饿死了,狼的孤寂和无奈我能理解点,也许你们都是狼,只有我是可怜的羊。"雪儿苦笑。
"又来了,又来了,就老发愁,尽想些有的没的无影事。说得我性子全无了。"柳乘风不满的埋怨。
"我心疼你,怕你累着,做你正事要紧,输了这场战争,你有得哭的。"
"是吗?要真输了,用不着哭了。"柳乘风若有所思。
战争已是白热化了,韩稳住了大局,要想再推进已是很难,柳乘风也感到事态严重,也亲出了宫,临走不忘带走了奚筱雪。
"外面怎么了?"雪儿问起小小冬梅。
"陈国好象提出称臣割地的事了,请求罢兵,越,越......"小小看了冬梅一眼。
"别胡说,小小。"冬梅忙接上了口"具体就不大懂了,好象皇上早就要和越谈和的,你太子哥哥一口回绝了。"
"啊?"筱雪吓得张开了口,这回越是败定了,哥哥他...........
奚筱雪对柳乘风稍热心了点,常常男子装陪着柳乘风,对事务也不发一语。
没了陈的配合,越已是孤掌难鸣,军中起了一种流言,好好至亲,没由来一伐二伐的,现在欲罢不能了,可怜的家乡妻儿老小,怕是难见了。
奚宇霆的心中不觉暗恨陈的有始无终,怕军心不稳和主将商后杀了好些,以警众人,而后马上应战,兵败,军心更是不稳,不由起了退兵之念。
这日,筱雪一人独自走进乘风临时书房,正巧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越国这次兵败,人气大伤,皇上可一鼓作气,直取好了。"
"就是,人心不稳,皇上可传书,许高官厚禄诱降一部分人。"
"皇上可假布消息取他的粮道,要他分兵去拦,我们取就更好办了。"
"那是那是,可以虚而实之,呵呵,臣以为也可行的。"
"臣以为......"
"臣以为....."
外面的筱雪心中大惊,这不是哥哥要就此命丧了吗?自己怎办....
奚筱雪转身就走。
坐在屋里的筱雪迎来脸色不大好看的柳乘风。
"雪儿,你有没掉东西啊?"
"没有吧,就这么大的地方,我怎会有东西少啊。"筱雪笑了。
"哦,那就好了,睡吧。"
第二天中午,柳乘风难得过来吃饭。有人盛上一个漂亮食盒,雪儿疑惑的看着柳乘风。
"送你的,看看"乘风笑了。
"啊?"雪儿吓得叫了起来,是血淋淋的两只死鸽子。
"这个?这个?"雪儿看着乘风。
乘风挥退屋中从人,看着雪儿。
"我对你不好吗?你就这样对的我?"
"我怎了?"
乘风取出两张纸条,放在雪儿眼前。上面一张上写着"知悉",另一张是"安"字。
"是你二哥的字吧?对不对?"乘风冷笑。
"这,这....."
"昨天书房门不远掉了一方手帕,我认出了是你的,问你却一口否认,去程的信鸽我没拦住,回来的可留下了,还前后两个啊,挺有心计的你啊,一个怕误了,还有备用的,你是不是也解我听听。"
"我....我.........."雪儿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别的不爱,就爱鸟呢,原来早就想好了的是不是?"乘风两眼象要生出火来。
"现在你满意了?我全盘计划落空了,你自己说怎发落你。"
"我.....我也不用说什么了,你杀了就是。"雪儿苦笑。
"好啊,我以前那样怜你,我看是用不着了。"乘风狞笑着撕着雪儿的衣裳。
"你做什么...你说过不辱我的。"雪儿大叫。
"我的人自然别人占不得的,我自己用就不算食言。"乘风抱起雪儿扔在床上,不再怜惜,按住身下的雪儿,直接就上了。
"啊.........疼啊............不要..........."久违的撕裂痛苦传了过来,比几年前初次破身还要痛得多。
"哼,你疼,我心都碎了,全给你弄乱了。"乘风恨恨的说。觉得身下的人不住的挣扎了一阵,就没有动静,等自己满足之后,忙低头细看,原来早昏过去了。
接连的蹂躏,使雪儿衰弱了起来,虽说除了初次直接上了,后来也给了充足的润滑,可也远超过了雪儿的负荷了。
"你那哥哥都不念你了,我早查过了,你不是他的亲弟弟,他弟弟生下来就死了,抱你替去的,你父还真疼妻啊,这种事也做。我是真疼你的,还没子嗣呢,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也不小了,以前没敢告诉你,要不我也不会处处带着你护着你啊。"乘风亲了亲。
"不...不会的....你骗我的,你想骗我给你生孩子....是不是?.....不,不可能...你骗我的,你说你骗我的...."雪儿脸色大白。
"你醒醒吧,你也不笨,你从出来到现在,就你那不知情的娘心疼你,别人谁会疼你?这次你二哥又来了,我发书去议和,说他一天不退,每天送你身体上一样去,他不理,轰了出来。使者暗中打探才解了这个迷,通个内线查当初接生的人,才发现一家大小早都给人杀了,明摆的事啊。"
"啊............这...............我累了,静会好吗?"雪儿闭上了眼。
等柳乘风走了好一会,奚筱雪睁开了眼,看着身上一身乘风临走时穿好的雪白内衣笑了,忍着身上的伤痛解下了白色的腰带,咬破手指在白带上写着字。
歇了一会,试了几次把带子总算抛过顶床上的横木,艰难的支起身子,细致的结了环,把脖子伸了进去............
"不好了,娘娘自缢了"一声大叫传出。
奚筱雪再次睁开眼,看见床边的柳乘风。
"你,你也死了?"筱雪出口问。
"我好好的,才不死。"乘风看筱雪声音有点怪,忙用软布沾水润着雪儿的唇。
"啊,痛...."筱雪动了动,就觉得浑身无处不疼。
"下体疼是罚你的,腰自然也受到带累了,心口痛是急救你的,没气了,不下狠手,你醒得过来?手指是你自己咬破的吧,唇边还沾着血丝呢,怎就想那么不开?"
"我受不了,家人对我那样,55555,我,我不想活了........我身子给你做成破布似的,也不欠你的了,我好不容易才熬过那难受滋味.....怎就死不了了.............55555。"雪儿泪流满面。
"破布?我就是多做了几次,怎就破布了?你泄军情,按罪凌迟也够了,要真恨你,扔你出去,任人蹂躏,直到你死。"
"啊?"
"知道怕了,你真是又可气又可恨,要死还留言,说什么你不欠我的了,要善待越国百姓,奚宇霆逃回去了,统一还差点呢。"柳乘风捏了捏雪儿鼻子。
"他逃了?"
"刚得的信,他逃走了,这回你高兴了?"
"我失了重负,不管怎样,母后对我不错,以前二哥对我也不错,我不再欠他们什么了。"雪儿叹口气。
"你怎老替别人想?就不为自己想想?好玄小命没了,你活着累不累?"柳乘风没好气的说。
"我累,想歇着,你拖我回来的,还得受罪。"雪儿苦笑。
"这回你是我的债主,怎能让你死了?以后我得努力点,总得有孩子才行。"乘风坏坏的笑着。
"啊?不会吧?男子很难有孩子的。"
"没努你怎知的,以后你就准备在床上呆着好了。"
"不要啊......"奚筱雪抗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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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筱雪除了不好一人独住外,和以前的生活几乎没多大变化。
几个月后,奚筱雪的口味怪了起来,老是吞酸呕吐,有次忍不住,当着柳乘风的面就吐了,忙传来御医一查,居然说有喜了,还三个多月了,雪儿差点当场倒地,柳乘风倒是喜笑颜开,马上打赏在场的人,次日就准备回京。
回到雪宫,筱雪见柳乘风时常绕着自己不由心里起疑。
"外面怎样了?都平稳了?"
"差不多少了,陈主把他调离了,给他条命就不错了。"
"那个...那个越呢?"
"太子兵败后,越主本就有病,气死了,他妃子也自尽了,皇后给人拦住没死成。"
"二哥登基了,还没去人贺吧?"雪儿说。
"不用去贺了,越国大乱,奚宇霆失踪了,我派人帮你平了乱,好好照看着你的母后呢,现在已平稳了。"乘风笑了。
"哦,好心肠的儿婿哦,真孝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了,江山顺自然就是你的了,没人会说你半点不是,就是我那亲哥哥别出面才行啊。"雪儿也笑。
"他出不了面的,放心。"
"没说他亡故,就一定是在你手里了,你想怎发落他?"
"呵呵,雪儿一点就透啊,你想放了他?"
"怎会,好不容易不打仗了,再说我一个了,我娘就只有疼我了,我为他付出了很多,不如你把他送你孩子他娘好了。"
"你要他做啥,他不死我还能放出?"乘风说道。
"自然能的,找个和他差不多的人替他死,就说死于乱军之中,就算活着也没名没份的,再说,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我的能力?母后不是我亲娘,可是他的亲娘哦,他不会怎样,也不能怎样,再说我这样可爱的弟弟,怎舍得对我怎样?"雪儿吃吃的笑着。
"是个好法子,现在我可知道了,谁都能得罪,就是别得罪雪儿哦,呵呵,比我还狠哦。"乘风大笑。
"强中还有强中手,我对某人可是半点法子也没有,可怜只有挨整的份。"雪儿噘起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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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个月后,奚宇霆才被带到了雪宫。
"过去,见过娘娘"两个宫人架着一身白衣的奚宇霆扔到雪儿面前。
看着面前挣扎半天也起不来的面前脸色苍白瘦削的人儿,依稀还留有着当年的痕迹。
"好了,你来了,一向可好啊?"雪儿笑盈盈的说。
"你....你........."
"错了,叫主子,以后叫你小宇。好了,没事的人都出去吧。"雪儿挥了挥手。
小小和冬梅走在最后带上了门。
"二哥,你怎了?"雪儿走上前去扶起宇霆。
"雪儿,是你吗?"
"是啊,你怎这么苍白,这样瘦啊,柳乘风怎样你了?是不是对你动大刑了?"雪儿剥着奚宇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