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静天(穿越时空)————lookabook[下]

作者:lookabook[下]  录入:12-18

「离澈呢?」
冷哼,「没想到你还会管别人的閒事,大可放心,他现在在那个人手上。」
「没想到你跟龙傲联手。」除了龙傲,还会有谁要绑走他。
「我们可说是鱼帮水,水帮鱼,我给他『影刹堂』的人力,而他给我一些资原及我没有的情报。」转身离开,看了飘飞凌一眼,「好好休息,不用几天你将属於我。」
那怕我得到的只是没有灵魂的娃娃。
鬼丧抱著离澈来到石堡的一处,一路上,放眼望去皆是刚毅的石刻,没有任何花草树木,连鸟禽走兽也不见半只,来到一间厢房。「我把人带过来了。」
不一会,开门的是淮上白,「把他交给我就成了。」
接过昏迷中的离澈,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上,转头对房里另一个人恭敬的说,「圣上,离王带来了。」
龙傲心中百感交极看著昏睡的离澈,明明近在眼前,却触手不及,「淮国师,把他上衣给脱了。」
淮上白立刻下跪,「王爷可是万金之躯,臣不敢。」
「朕的话你敢不听。」手一转『犽龙』锐利的刀锋静静搁在淮上白的脖子上,他能感觉到锋面寒冷的刀气。
要不是他无法碰离澈,那会叫他做这种事。
「是,臣遵指。」小心翼翼的解开衣结,手指不感触碰到其身,轻柔的很,随著肌肤露出,龙傲的脸色也愈来愈沉,其雪白的皮肤上点点吻痕,碍了他的眼。
「把他背翻过来。」
看著那他背肩不知名的黑色文字,就是他,让他无法碰到离澈一根寒毛,「还有多久是绝阴之日。」
「三天後。」看著圣上回到坐位,连忙将衣服盖到离澈身上,深怕到时又怪罪下来,不敢看向床上。
三天吗?就等你三天。
80
二匹骏马如疾风奔马在大路上,掀起一阵黄沙。
发生血洗别馆後,立刻找大夫为凤夜疗伤,而景庄王找来两只日行千里的骏马来到药店找凤静天。
「时间不多了,那帮人可能很快再来『神音寺』,凤夜伤的颇重,没办法跟我们一起赶路......」指著身後的马车,「我派人准备好,凤夜就搭马车,我们骑马,途中不休息,明早就可以到『神音寺』。」
知道时间刻不容缓,凤静天抚著凤夜的发,「夜,你就边养伤边过去,我跟景庄王先走一步。」转身离去,衣袖被人扯住。
「......跟你们一起......」眼神坚定的看向凤静天。
叹了口气,跑起凤夜拿了件斗篷盖住他,他知道,如果不带他一起走,凤夜会恨他一辈子,就这样,三人快马加鞭向西走。
穿越树林、溪豁、山陵......
在路上,深怕凤夜的伤势会变严重,不停低头看著怀中的人,除了吃饭外,每过一个城镇也是休息片刻又立即动身,马不停蹄,月以升空。
看著发红的月,凤静天心里有著不好的预感。
头上的玉冠途中落了地,散著发,有些憔悴,看著怀中的人直直看著自己,「没事的,一切有我。」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连他都想不出应对之策,但心乱必败,他必需沉稳以对。
慌乱,只是曝露弱点。
天翻白之际,来到山脚下,这里就是数百将士围著高山四周,唯一出入口更有重兵把守,风羽祺下马,对著带头将领,「达霍尔,是我......立刻带我去见大神官,并调兵加强防守。」
几乎没有休息的赶路,风羽祺看起来有些疲累,在达霍尔的扶持下讲出别馆在一瞬间几乎全灭,活口只剩下他们三人,就连言我也遭惨死,带著凤族族长前来『神音寺』,身为十二骑之首的达霍尔听了恨恨咬牙。「主子策马而来是因为......」
「没错,别馆血案跟抢夺『仙人之血』的人是同一夥。」
往後看著凤静天,「告知大神官,有伤者。」
『神音寺』有别於一般寺庙外观,看起来就像小一号的宫殿,却不华丽,庄严沉稳,空气中飘散阵阵坛香,四周涓涓流水,清幽至极,隐约传出喃喃颂经声,抱著凤夜尾随在风羽祺身後,来到大堂。
十数名黄衣僧人盘坐著,分成三排念著不知名的经文,而前方站的身穿玄色长袍的清秀男子,敛眉低语,僧人一见到他们,纷纷往两旁退开。
「神官大人......」
「等会在说,先救人吧!」大神官走到凤静天面前,伸手示意将凤夜交给他。
看著年轻的神官,凤静天警慎的看著他,那位年纪看起来与他差不多的人就是『麒麟』受人尊敬的大神官?不是想他以貌取人,看他如此年轻......
他抱在手上的可不是阿猫阿狗,可是他心爱的人。
轻轻笑著,「放心交给我,我并没有什麽理由去伤害他,是不是......凤神。」看见他软化的眼神,主动抱起凤夜,一旁的僧人手脚流利的拿出软垫铺在冷硬的木质地板。
清冷圆润的嗓子吩咐下去,「其他人都退下,王爷跟凤神就待在这。」待大堂上的人只剩他们,神官解下凤夜的上衣,保持一贯的笑容,在凤静天还未出声前说,「他还受了些外伤,这样治疗比较好。」
除了外伤,白皙胸膛有些暧昧不明的痕迹,「啧啧......真激烈。」
闷闷看著神官的掌心发出淡绿色的光芒,贴在凤夜的胸膛上,凤夜笼罩在光团之中,原本狰狞的伤口及乌青渐渐复愈,惨白的脸变带著健康的红润,皱紧的眉舒展开来,静天看了心宽了许多。
「谢谢......」
「别这麽说,我们以前也算是旧识,凤神。」虽然是数百年前的事了,神官看著他,封住最初的记忆及神力的凤神不在自侍胜高,是好还是坏。
「我叫凤静天不叫凤神。」
「你名字这麽多,我也记不住......还是叫你轮回前的名字比较习惯,还是要叫你另一世的名字...云静玲?」狭促的笑,他年纪一大把了,想多事情都忘记。
他知道?
「我什麽都知道,你如何来到这世界、『神音寺』遇袭、你们前来......种种的一切我全都知道。」那怕是过去及未来。
在一旁的风羽祺失态的抓住大神官的肩。「既然你这麽厉害,能未卜先知,为什麽不去阻止。」若有防范,就不会造成那麽多的死亡。
起身负手於背,脸色淡然,「我的天命就是把脱轨的命运接回去,如果我阻止许多原本应该发生的事,这全不就乱了套,我只能把害伤缩到最小。」走到前头的燃著熊熊烈火的高台。
「现在我要解咒取你们要的东西,还有,把山脚下的士兵们全彻下,解咒时间要一个时辰,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不是有人来乱的。」悠然一笑,站在高台前不动如山,颂著不知名的语言,声音飘缈悠远。
凤静天把凤夜拉起来,仔细看著他身体还有没有地方受伤,拍掉他胡乱摸的手,拉紧衣服,冷若冰霜的染上几分红霞,只是光裸著上身还好,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可是......身上布满欢後痕迹,他怕会让人笑话,他就是脸皮薄。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微声斥责。
「我只是看确认你的伤口是否真的复原。」那顾的了种种礼教,体统...哼!只要他安好,提水桶也成。
走到寺中庭园,锁紧眉峰,凤夜跟他一样,担心著那两人的安危,对方藏匿的地点查不出来,到底是谁那麽厉害在无声无息下杀了一庄子的人,还能打伤凤夜。而飞凌竟束手无策的被捉走,难到是『影刹堂』的主人出手。
失去一次就够了,他承受不了失去第二次。
凤夜见他手握的死紧搭上去,「他们不会有事的。」
眺望下去,底下的士兵不灭反增,神官不是叫景庄王把兵彻下?凤静天迅速下山,来到正在调度兵马的景庄王。
「王爷,神官不是叫你把兵马给彻下吗?」这阵仗如要出兵打仗似。
风羽祺怒瞪他一眼,虽然他很尊敬大神官,但畏畏缩缩并非他行事风格,十二骑他调来了其中八位,加上现在的千军万马,他不信拿不下那区区几人。
违反大神官的命令,动用兵符,调来这附近所有兵营的士兵。
在大堂里的神官,那冷然的面孔流下一行清泪。
在此吟颂镇魂曲给外头的士兵们。
我......为你们落泪。
81

蔚蓝的天空随著时间的流逝转成美丽的橘红,但又有说不出来的诡异,山脚下已集结二千多名士兵,燃起营火、火把围绕在这座随处可见的小山,从高处向下看去,异常的美丽。
过了好几个时辰,假寐一下,凤静天跟凤夜两人来到冷清庄严的大堂上,前方高台依旧熊熊烈火,却不见神官,张望左右,乎听见轻敲门框的声音,回头只见神官倚著门边,清秀的脸淡淡的一笑。「随我来。」
三人走在长廊上,除了轻微脚步声,四周静的可怕,好像寺里就只有他们三人,沉闷到有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想起山下集结的兵马凤静天开口,「神官,景庄王加派人力驻守,你不去劝阻吗?」
「我警告过他,而且......现在讲恐怕也来不及。」清冷带的深沉的哀伤,并非未自已......山下好像起了骚动。
静天他们也发觉到山下不寻常的火光,正想一探究竟,却被不知何时移到他们面前的神官制止,「别去,跟我走。」
虚无的声音,「有些事我要讲给你听,你可要牢记。」
在个数百年各族尚未一统,这块大陆上除了月木人较比一般人稍微不同,还存在著一只种族,俗称『鬼人』,似人似鬼的种族,他们拥有人类所没有先天上的天赋及体力,每个人身怀著翻云覆雨的诡异能力,其首领更有与天界众神匹敌的能力,其族在当时可称是能一统大陆的种族。
只是首领太狂妄自大,想成为神,天界圣帝怒,派其神将灭之,一场大战下来,『鬼人』败,全部的人被赶入山中,其中一位神将下封印使『鬼人』无法出来,而人类也无法进去的封咒,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圣帝动怒颜,但也给了他们後路,只要他们能潜心修练,改过向善,将助他们登入天界。
无奈『鬼人』顽固,不从,就算他们天附异秉,还是抵不住饥渴,在那近乎寸草不生贫脊的石山,没有任何生物、水源,纵然天降甘霖,也只能解一般的渴,最後自相残杀,走向灭绝。
还未说完,凤静天问,「神官,你说这用意为何,跟我们有关吗?」
神官笑而不答,顿了一下又讲,「听下去便是,若没用,我说出来做什麽?又不是在讲枕边故事。」
『鬼人』最後一个死亡的就是首领阿库祈,他将必生所学的武功及法术写在书里,凡人若学成,可能世间无人抗抵,那是一本妖法及武学融合为一的秘笈。
离这东北方二十里处有座石山,状似五指称为『阴爪山』,是当初封住『鬼人』的石山,这几年来有人在此山进出。
有人进出??等等,「神官,你不是说那座山被封住凡人无法进去吗?怎麽有人可以进进出出,无聊也不要拿这乡野趣谈说给我听。」
「不,这是真的,不过那结界在『鬼人』全数死完後就自动消除,因为我就是那些神将的其中之一,而且结界就是我下的。」
凤静天跟凤夜瞠目,若是真的,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吧!眼前这位顶多二十初头的人早已过了百年风霜???
凤静天很快镇定来想,飞快整理刚刚神官讲的话......『鬼人』、妖法及武学、结界已除......「你的意思是有人学会那些秘笈,捉走凌跟离澈的人就是他。」能不动声色虐杀别馆里的人,并将武功高深的飘飞凌抓走,他肯定,要找的人就在『阴爪山』。
知道目的,脑子全被爱人的安危占住,恨不得马上去救人。
「等等......你现在过去是去送死罢了,经历重重路途来这是为了什麽?」走到一处立於院中小间的像寺庙的建筑,拉开门走了进去,里头有两只供桌,一只放著紫色的卷轴另一个上面著金色器皿,里头装著鲜红的血液。
神官拿起卷轴递给凤静天,一摊开,那头写著他看不懂的文字,「神官,这要怎麽使用。」总不能叫他念出上面的文字吧!那字数可以跟金钢经庇美。
轻笑出来,「当然不可能叫你念......我也不瞒你,这里头的力量本身就是你的,当年轮回时,将你大多数的神力及天界的记忆封在里面,当你想得到力量的意念强到将封印破除,也就是觉醒的时候。」
握紧卷轴,凤静天看著神官,「我想要拿回我的力量,想要变强,为了他们......」
为什麽没有反应?
整我吗?
「你的意念虽强,还没强到能憾动封印,提醒你一点,当封印一除,原本凤神的记忆也跟恢复,可能会把你现在的记意吞噬,把这一切忘了也没关系吗?」
他迟疑了,看著凤夜发白的脸,垂下手,他不要忘记这一切啊!将卷轴放入衣里,握住凤夜的手,「我不会解开封印,更不会忘了你们。」
看著他们两人,神官怎敢跟讲,就算现在不使用,过不久,还是要使用神力,这是注定好的。
封印,终究会解开。
一声巨响,门里炸开了,下意识举手挡住飞来的木屑,已残破不堪的木门站著三道人影,左边是一位是长像刚毅的男子,脸上有条由上额至下巴的长疤,右边则是长像阴柔的男子,但眼神毫不隐藏那浓浓的杀气,中间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全身上下被一团黑布罩著,看不见。
阴柔的男子挑起剑指著站神官,「喂!『仙人之血』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通红剔透的剑身阻在凤静天眼前,「白凰!!」有技巧的空手抓住剑身,「白凰,出来。」一阵红光,半空出现红白发掺杂的俊美男子,白凰半跪在凤静天面前,「主子。」
前来的三人里眼前的一幕无不震惊,但也只是一下,鬼恶欣喜的看著剑,「神剑,真是把神剑啊......」
带头的男子,揭下身上的黑布,阴森的獠牙额前一只黑色的利角,非人类所有,「看样子结界已除,你们还不快把『仙人之血』拿走。」
凤静天跟凤夜准备空手朝男子袭去,迅如惊雷,只见男子不慌不忙转过, 比了个手势,两人无法动弹,好像有无形的绳索束缚住,白凰护身於前,「你们要做什麽?」有大可一拼的趋势。
神官无声无息的拉住白凰,将他困住於怀中,「冀天,放开我,主子有危险。」
白凰认识这名叫冀天的神官是有道理的,再怎麽说,白凰数百年前可是一直待在凤神的身边。
「结界已除,东西你们拿去。」捂住白凰的嘴,面无表情的看著那三人,这一切都踏著命运的脚步,虽有些偏离,但也相去不远。
鬼丧喜滋滋的走到供桌小心翼翼的拿起器皿,「鬼王,『仙人之血』得手,要不要把这些人给杀了。」
「不。」走到凤静天面前,尖利的指甲划伤他的脸,「现在杀你易如反掌,但你的死期可还没到啊!飞凌现在在我手中......他的味道好极,如玉凝脂的肌肤,优美的腰线,妖绕的内穴是如何的紧热......」说著下流猥琐的话语,舌尖舔过那凸出的獠牙。
「住口。」强烈的怒意激起他的力量,动弹不得的身体顿时解开困縳,给了那男人一记重拳。
鬼王的脸被打偏,阴冷的笑著,「好重的拳啊!」反手也朝凤静天腹部打下一拳,他吃痛的半跪在地上,呕出一摊血水。
将黑布罩上,对左右的两人说,「东西到手,走。」睨了跪在地上的凤静天,「想找我吗?我在『阴爪山』等著你。」说完,仰天大笑的离去,白凰则是剑身被其中一人握在手上,不得不回到剑身里。
帮静天治疗好後,走出寺外,神官眼神寂然,而凤静天跟凤夜傻住,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是没见过数千具的尸体,一半以上不是缺了头就是斩了腰,地上都是血液及散乱的内脏。
神官走向其中一人高的尸堆中,赤手挖掘,把一位浑身是血的人托了出来,用力甩了他两巴掌,原本昏迷的人转醒,竟是景庄王。
「这就是你意气用事的下场。」声音显的冰冷无情。
风羽祺看著四周的尸块、尸堆......这里是地狱吗?不,他还活著,他被人打昏了......
看著失魂的风羽祺,又甩了他一巴掌,「知道错了吗?」看著痛哭的风羽祺,神官叹口气。「要赎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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