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乱天下(穿越时空)阴谋篇————Kasky[下]

作者:Kasky[下]  录入:12-16

佾神温柔地拥住我,在我耳边轻声劝慰:"绯,你总是那样自信,为何在这些事情上就变得不像你自己了呢?"
"因为,你是不一样的......"我顺从地倚着他的身子,轻咬上他脖子,"呐,神。"
佾神僵了僵,但经过我这些天来的训练,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呼吸立刻加重了几分--
"绯,你确定?今天应该是由你......"
"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如果我不愿意就不会提出,还说什么确不确定,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话?"看他不解风情,我只好半怨半嗔地瞪着他--明知他对我的刻意诱惑几乎没有抵抗力。
"这是你自找的。"
这句话,本该让我担心自己还没完全恢复的可怜的腰的,但这次,我却高兴地全力配合着他。
此刻我需要的,是他的体温。我需要确定这个人是真实地在我身边陪伴着我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我怕自己的情绪会伤到他,所以,今晚我放弃了自己的权利。
但,事实证明,我的情绪虽然没伤到他,却伤到了我自己。
这个无眠之夜,我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本事来勾引佾神,直接导致第二天,我们没一个干得了家务的,连昨晚剩下的没洗好的衣物都被不知道会不会放 臭掉了。(我爬不起来,而佾神是为了照顾一直在郁闷后悔的我,所以脱不开身)

79 地牢

如果有一天,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从爱人的怀抱里突然转移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你会不会有种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
好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啊。的
不久前,我在梦中收到琉的"交流",说什么他回到药谷时西联已经向南联开战了,而大批东联的士兵竟趁次机会向已成为他们附属国的北联进军。
琉问我想去帮助哪一方,我回答他自己不想管那些无聊的事情。可琉却难得地有些不依不饶,因为伍云天以前是前缪王府的管事,受过缪王狄渺情的恩惠,如今西联有事,隐退多年的狄渺情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既然狄渺情站出来了,他登高一呼,伍云天还不带着全药谷的人去响应?为了爱人的利益,琉是希望我站在西联一边的。
琉站在哪里,我自然也会跟着他站在哪里,即使我和那个狄无尘之间还有许多不快。而且,天下统一的局势对我也不太好--很可能,我和佾神住的这个四个联的交界处会被用来作为开战点,那样的话,我和佾神平静的生活不就泡汤了?何况如果天下太平了,专靠情报过日子的暗夜刑府该怎么办?好歹我现在还是暗夜刑府的尊主啊,以后说不定还能回去敲诈一笔不义之财呢。
我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佾神,因为我从没告诉他我的"能力",也没有说过我和琉可以"交流"--出于私心,我不愿让他知道"天赐良缘" 的真相,而且,我更不希望让他知道我来自异界,这样只会增加我们间的距离--于是,我就说我有事必须要回刑府一趟,顺道还得去下药谷,问佾神要不要陪我一起去。佾神很体贴地同意了,也没有问我有什么事情。
到了西联,我们住进了一家看上去很普通的旅店。我打算先去离我们比较近的药谷,因为了解我对路比较不敏感(直接说是路痴不就好了?......作者被PIA飞,因此决定狠虐某人),所以琉让一个红衣美人过来接我们去药谷。这也让佾神非常诧异,我只得搪塞说红衣美人是药谷一直留在那的暗哨,还好红衣美人像琉一样沉默寡言没有戳穿,否则这下就麻烦了。
然后,我当然不顾佾神的暗中反对和众人古怪的眼神,只订了两间房--红衣美人一间,我和佾神一间--虽然西联允许男子结合,但这么做的人毕竟少,因为西联的平民是一夫一妻制的,贵族也不许眷养脔童,不得娶男妾,侵犯男子与奸污女子同罪当诛,为了传宗接代,一般很少见到同性如此明目张胆地在一起。
最后,我就不知怎么地到了这里。
凭着杀手的集中力,我很快就适应了黑暗,失望地发现周围除了一堆草外什么也没有我决定使用自己面对麻烦时最常用的方法--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奇怪的响声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是开锁的声音吧?
听呼吸,一共有四个,应该都是不会武功的人。我试着运气,准备一举擒住他们,却很衰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使内力运行起来?这下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们要做什么?
"喂!起来。"
为首的那个好象长着大胡子的男人粗鲁地推了我一把,突来的疼痛让我皱眉,暗道:死胡子,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有你好看!
不过这句话,却回报到了我的身上。
我就这样无厘头地被他们抓到一间刑房,架在标准的刑架上,还没搞清楚他们想干嘛时,背后就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的剧痛,MD!不比那次被岚裳整我时好受多少!那次是把我烫下一层皮,这回怕是要把我的皮给活生生扒下来。
(要知道,某人可是超级怕痛的。)
我很想惨叫出声,可生来就比别人高了些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在那些明显是在看好戏的混帐面前叫出来。我不要被佾神以外的人看见自己懦弱的一面!
很多年前,那个男人,我的父亲,教过我一句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话:绝对不要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弱点,绝对不向那些自己看不起的人低头,否则你将一生都无法再次爬起来!
咸涩的铁腥味,应该是咬破嘴唇而流出的鲜血的味道吧?为了忘却这恼人的疼痛,我尽量将思绪放到别的地方。
这里应该不是西联,西联的刑房偏向白色,就像医院那里一样让人心慌的白。而这里是灰色的。这里的刑具很旧,看来是用了很久了,从这里没有多少灰尘这点来看,就说明这里常被使用。而从牢房的大小来看,这里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门派或官宦人家能有的,连刑府的牢房都没有这里那么大,当然刑府那里的牢房因为用小着,所以是充满灰尘就是了。
这次抓我的不是东联就是南联的吧,北联是没有什么大门派的顶多就一和我八杆子打不着的天下第一魔教茯泱教(还记得吗?西联前皇后水深蓝就是那里的教主。)在那儿,据说已经快十年没动静了,应该也不会盯上我,再来,东联有这年龄的除了东联皇宫,也就那乾擎宫了,佾云斋?那里就一寺庙群,还能有那么大的监狱啊?西联的话,药谷先排除掉,那伍云天再讨厌我也不敢真对我下毒手,他瞒得过琉吗?还有就是最有可能的武林盟(南联),毕竟我阻碍了林嫣笑的联姻计划,就等于得罪了整个武林盟,而且我还杀了那么多武林盟的人......第二有可能的人是佾神背后的"那人",东联的某个上位执权者,因为我的存在可能让佾神叛离了他,所以要除掉或是利用我使佾神就范。接下去有可能的......还没想到。
其实我倒希望是东联的那个人,因为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佾神暂时就没有危险了,因为他会那么费心地抓我就表明佾神对他还有些用处,他还不会轻易对佾神怎么样。我也相信佾神不是风一吹就倒的花瓶,依他的实力一定应付得来,否则那时他就不可能有本事把我劫出西联皇宫......
呵呵,那段前往佾云斋的旅程现在想想还挺值得怀念的,虽然只是一年前的事情,可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才发现那种日子的宝贵。那一路上我和佾神没少斗过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侯他老爱惹我生气,琉也喜欢拿看小孩的眼神看着我们。还有他们俩不时露出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也蛮逗的。
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出来。
见我像个疯子似的挨打还在傻笑,那几个长得愧对祖国愧对人民的家伙立刻不满了,所以打在我背上的鞭子也加强了力道。
混蛋!好不容易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又来提醒我!等着瞧!被我知道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的话,你们全都完蛋!
不知道佾神有没有事......昏迷前,我只留下这个问题一直盘绕在心里,久久不能安心。
 
⑦+⑥+⑤+④+③+②+分①割-②-③-④-⑤-⑥-⑦
 
黑暗里,似乎有无数爬虫在我身上穿梭,让我无法忍受。
终于,我睁开了双眼--
"你们在干什么!?混蛋!放开我!"
我拼命想挣脱那些变态的触摸,恶心的感觉不断涌上来,忍住想吐的欲望,就连指甲牙齿这些平常只有女子擅用的武器我也用上了。
这群原始生物竟然想强暴一个男人!?
"嘿,小骚货,皮肤那么嫩,一定被男人操过了吧?还装什么贞节烈男?从了兄弟们,呆会儿还能让你好过些,不然......嘿嘿!"那个显然是他们中的头头的大胡子狠狠捏了一把我的下身,疼得我几乎哭叫出来。
身上的衣物早已七零八落,四个男人的力量到底比我这个没有武功了的人强得多,眼看就要被他们得逞,我该怎么办?
想着一切可以逃脱的方法,但在这慌乱的情况下,我的大脑也只有一片空白。
一根手指侵入了后穴,难以言喻的恶心与羞耻感让我恨不得咬舌......
该怎么办?如果要被这群脏东西碰的话我情愿去死!但我不可以!我不能死,佾神还在等我,如果我死了他会伤心的,我绝对不会让他为我哭泣!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仿佛听见了我卑微的乞求,一道灵光闪过我的脑海--可以用"禁制"!
对异能者来说的"禁制"!
我是不具备攻击力的异能者,所以组织把这个连琉也不知道的"禁制"使用方法告诉过我,以防我遇到危险。
闭上眼睛,我默念道:"赐予我破灭的光芒吧,死神啊!请降临在我的敌人面前!"
神秘的浅紫色光晕缓缓笼罩了我,然后,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真是的,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那么不要命呢!"冥殒扬无奈地看着眼前狼狈的男子,"既然是朱雀的话,报酬我就不收了,毕竟你在现在这环境再没了特殊力量,能不能活下去就更成问题了。"
说完,冥殒扬还用了个小法术治愈了靳绯旖背后的一身伤,顺便将一件紫色的华服穿在了他的身上--衣不遮体有损朱雀星主的形象啊!
摸了摸他的头,冥殒扬轻笑道:"真可怜,要小心你爱的人哦。"
明知靳绯旖听不见,但最起码他已经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些。见死不救的感觉还真有些不爽嗳,可父皇又不许自己干涉......
"祝你好运!"
留下这句话后,他便不负责任地离开了,也不把地上那四具死状可怖的尸体处理一下


80 囚
半蹲在肮脏的地面,少年皇帝轻轻用食指描摹着地上紫衣青年的面部轮廓,脸上露出一种不知是悲是喜的神情:"是......你啊,朕的......皇兄......"
新来的狱卒战战兢兢地跪在牢房外,颤声禀报:"回......回陛下,那四具尸体已经喂给那些狗了,他们的家也已经被满......满门抄斩,敢问陛下还有何吩......吩咐。"
"再派几个狱卒过来看着他。告诉他们,这个人是要犯,绝对不得泄露半点有关他的风声出去,否则......"仿佛从没出现过般,那人原本动容的表情顷刻变得比那腊月的寒霜更令人心寒。
"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还有,明日等他醒过来,继续严加拷打。记得每天都要严刑伺候,但绝不可杀了他,给他吃的东西都必须是馊的,但如果他快死了,就直接去太医院请太医,还要来通知朕一声。"说着看似不合理的命令,他的脸上仍然透着冰雪的寒意,让人不敢违背。"另外,不许和他说话,更不许肆意侮辱,方才那些人的下场......知道了吗?"
"是......遵、遵旨!"
微微颔首,那人站起身,带着漠然的笑容离开了依旧充斥着尸臭味的地牢。
狱卒确定皇帝走后,才瘫坐在地上舒了口大气,将大滴的汗水擦去--天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什么时候会一个不爽把他全家都给抄了。
不过这牢中躺着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竟然让狱中那四个狠得出了名的头头一下死绝了,想他们尸首那恐怖的样子哟!他们下身那玩意儿还弹着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好象一下子一起死掉的,外面一点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听见,等发觉不对劲了,进来才看见......
总之看了那幅情景,晚饭是肯定吃不下了。

※※※※※※※※※※※※※※传说中郁闷的分割线※※※※※※※※※※※※※※
 
(一个月后)
我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自嘲地笑了--原来我的身体也不怎么样啊?一个月零十天(因为是八月,所以一个月有三十一天),正好四十一天,虽然从黑暗的地牢看不出来,但一天一次的鞭打,一次三十鞭,总共一千二百鞭(除却今天),一天两碗馊饭,一共七十七碗(除却我住进太医院四次和这次--每次都在那里呆半天,然后又去行刑),也算得出时间了。这里我好象经常来呢。
没了武功真不方便!
"刘太医啊,你家皇帝什么时候才肯见我呐?"向刚刚端着药走过来的刘太医招招手,我有气无力地问。
"这......我说靳小弟哪,你问我也没用啊。虽说你已经猜出自己在哪里了,但皇上不见你,我想帮你也没有办法啊。"已过八旬的刘太医是个不错的人,所以我也不会为难他,毕竟每次我来太医院时都是他在照顾我,总是想方设法地把我留下,免得我再去吃那些馊饭。"我知道了。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我浅笑着回答。暗想:顶多我以后回来放你一条生路当作报答好了,但那个李慕飞......哼!
 脸虽上风平浪静,其实我的心里已经开始考虑要怎样折磨那个或许可能是我弟弟的南联皇帝了。("老白"说过我是前南联王和他女儿的孩子,虽然我还是不相信。)
不知不觉,在二十三世纪的冷酷一点一滴地回到了我脑中,若不是还念着佾神......神,如果我不再是那个你知道的我,你还会爱我吗?这种心慌与不安,你也尝过了吧?我总是在伤害你吗......我发誓,经过这件事情后,绝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若不是凭着对佾神的思念和对李慕飞的仇恨,我是肯定撑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在那样的待遇下,能活上一个月就已经是奇迹了吧?从李慕飞对我的所做所为来看,他还不想让我死,但他这么做简直就像在逼我自杀一样--而我的直觉也认为他是要我自行了断。
很奇怪,使用了"禁制"后,我本不该再拥有特殊能力的,可它似乎并没有消失啊。
喝了口鸡肉粥,我眼尖地发现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在刘太医耳边嘀咕了一会儿。
总算要见我了吧?知道我还没死很失望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呢,李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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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在刘太医为我准备的房间里)
李慕飞是个清秀可爱的少年(外表),但眼中无法掩藏的锋芒却不免让人胆寒。
(友情提示:因为是从见过神月泉的人眼里看来的,所以听时请把李慕飞的容貌加一个档次。)
看到他,"少年老成"几个字便自动浮现在我眼前。说真的,四联这个世界的人其实都很早熟呢,连聪明老练地佾神现在也只有二十二岁,相较起李慕飞,佾神简直就是只老狐狸。不过,我的佾神绝对比这只毛还没长齐的小黄鼠狼要讨人喜欢得多!
(友情提示:情人眼里出西施。)
"朕可以认为你在神游吗?"李慕飞有生之年头一次被人忽视地这么彻底,尤其忽视自己的人还是他一心想除去的哥哥,让他觉得自己做那么多事情在对方眼中只是儿戏般可笑,所以口气也带上了些须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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