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魔印————毒蝎子[上]

作者:毒蝎子[上]  录入:12-14

拉克默默的跟在后面,他紧绷着的脸缓和了不少。
丑也觉察到了渐进的吵杂声,他逐渐消失的身影伴随着尖锐的嬉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剑风,怎么是你?你怎么出来的?"科威路巴多也冲了上来扶起他们,他既惊喜又担忧。
"我趁他们不备时逃了出来。"剑风苦笑一声。
"你没事吧?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卡莉娜不顾脸上黑一块白一块慌忙的给剑风检查,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两人老吵嘴,但剑风就如同她的亲人一样。
"我没事,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是为了救你和舞找到这来的,科威路巴多说有样东西能够证明你是无辜的。"
"是什么呢?"
卡莉娜刚刚想继续说,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拉着剑风:"你不能在这久留!刚才引起的轰动他们很快就赶来了!"
科威路巴多站在他们的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科威路巴多你这是干什么!?"卡莉娜气急了说。
"他不能走!"科威路巴多憨憨道。z
"没错!他不能走!"在科威路巴多的身后站满了一排校警卫员,说话的是从校警卫员身后走出来的火系导师阿代拉尔,剑风的出逃惊动了正在值班的他。
"剑风畏罪潜逃乖乖的跟我回去,哼。"阿代拉尔手里依旧拿着他那根能证明他高贵身份象征的魔杖。
剑风凝气准备与校警卫员决一死战,他知道一旦跟他们回去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舞了,他现在突然很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进去看舞。
一只大手握住了剑风抽剑的手,狠狠的压了下去,剑风疑惑的看着科威路巴多,不明白什么意思。
"阿代拉尔老师请您听我说句话。"科威路巴多冲上前对着阿代拉尔恳求道。
阿代拉尔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他看着科威路巴多面对这卡莉娜叫着自己的名字,以为是科威路巴多在给他难堪,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直冒火花。
"科......科威路巴多,我是卡莉娜,阿代拉尔老师在那。"卡莉娜无奈的把科威路巴多转向阿代拉尔。
"阿代拉尔老师请您听我说句话。"科威路巴多对着阿代拉尔再次说道。
"你这个可笑的东西,我不想听你的废话,你要是想阻止我们追捕犯人,那么你就跟他一起去接受制裁吧。"阿代拉尔咬牙切齿的说着,在他挥手下2个警卫员上前准备捉拿剑风。
"等等!"科威路巴多再次拦住了警卫员,这次他倒没有拦错人,这下更让阿代拉尔认定刚才科威路巴多在给他难堪。
"剑风是无辜的!我知道毒是谁下的!"科威路巴多大声的喊出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剑风在内都疑惑的看着科威路巴多,阿代拉尔瞪大了眼说:"科威路巴多你要是敢包庇剑风就把你给开除了,你在案记录已经不止一次,你拿出证据来再说。"
"我有证据。"科威路巴多边说边走到阁楼的台阶下,他从隙缝间取出了只全身通红的蜘蛛,拿到了阿代拉尔的面前。
"这是什么?"阿代拉尔疑惑的问道。
"炎蜘。"y
"炎蜘?"佩洛费重复的着他的父亲,对于这个答案太另他感到震惊。
刚才他一路奔来,见到了他的父亲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解药,他一点也不意外他父亲的到来,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舞所中的毒居然是炎蜘的毒,他早就听说过这种秘传的宫廷毒物,只是没有见识到。
"想必你早已经听说过了,炎蜘是属于宫廷秘养的毒物,专门用来整治一些不服从皇室密令的人。炎蜘杀人于无形,其中毒者会立即死去,所以被称为无药可解。"萨斯亲王缓缓道出炎蜘的秘密,他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你是说炎毒没有解药?可是,舞却撑了那么多天?"
"这也我一直不解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想起炎蜘的另一个秘密。"
"另一个秘密?"b
"是的,因为炎毒中者必死,所以这个秘密被人逐渐抛弃遗忘。其实炎毒是有药可解的,在一百年前,同样有一个中了炎毒昏迷不醒的人,当时炎蜘爬进了他嘴里,不一会儿他便醒了。"
"那就是说?"g
萨斯亲王挥手哪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粉末,递给佩洛费说:"这是炎毒的解药,你拿去救他吧。"
佩洛费接过瓶子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转身就走,萨斯亲王接着说:"办完事后要遵守约定,我希望你没有忘记你对我的承诺。"
佩洛费顿了顿脚步依旧没有回答就离开了。

第八章 退学
科威路巴多费心的详细解释,依旧让许多人将信将疑,因为他所说的属于宫廷秘密,而一个低贱的平民出身又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呢?
一个魔法时后,在大部队的"护送"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医务室。剑风一看见舞就激动的冲上前去 ,他握着舞冰冷的手,心怦怦直跳,此刻的舞呼吸微弱得让人感觉不出来。科威路巴多立刻把磨成粉的炎蜘给舞服下,在众人的期待下,舞长长的眉睫终于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张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剑风焦急的神情,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泛着喜悦的泪光,让舞想起了他最后一次自杀获救后的情形。
看着舞清醒过来,剑风紧紧的把舞揉入怀中,他的身体在颤抖,像拥着失而复得的宝贝那样地小心翼翼。
"你不怪我吗?"舞在剑风的耳边细声地说,刚刚清醒的他没有一丝力气,连说话都觉得有些困难,脸色苍白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剑风温和的说,虽然他曾一度怀疑过。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傻呢?"舞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心里却暖暖洋洋的。
"为你,傻一辈子也值得。"剑风第一次这么坦荡荡的吐露出自己的心声,他从没那么害怕过舞的消失,就算是那几次他都有自信能找到舞。可现在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是多么的渺小,从来到这个学校后他就没能好好的保护过舞,他好害怕如果此刻不把那些话说出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不知道说剑风傻还是单纯呢,从认识到现在无条件的相信舞,这让舞十分郁闷,从来没有碰到像他这样的人。有的时候他好希望剑风不要对他那么好,对他越好他越害怕这个一场梦,害怕他和那个人一样让他从天堂摔进地狱,他不敢去想。
一滴眼泪悄然的沿着舞的脸庞滑落下去,他迷茫泪眼在别人眼里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连一向厌恶他的阿代拉尔也不小心迷失在舞流着泪绝美怜楚的容颜中,感动着剑风的深情。
只有一个人例外,他在门边呆立了许久然后悄然离去,那落寞的身影没有逃过舞随意的一瞥。
炎毒的谜底揭晓后,萨斯家不在追究,这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剑风的伤也给医疗部的人医得差不多,只休息了一天便又生龙活虎的。
这是个明媚的早晨,舞是在剑风的怀里醒来的。
这两天都是这样,晚上舞在剑风炙热的目光下睡着,然后又在剑风深情的目光中醒来,舞心里在怀疑剑风是不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可是他白天却依旧那么有精神。
"舞!剑风!你们起来没有啊?该上课了!"卡莉娜今天居然起了个大早,拖着雪梅尔来找舞去上课,路上又碰路米和科威路巴多,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跟到了他们的家。经过这次事件雪梅尔对科威路巴多的好感增加了不少,不再像以往那样轻视他了。
不一会儿,剑风揽着舞的腰从树屋上下来,轻柔的衣角在下降中飘起,剑风温和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舞的身上,舞紧紧的依偎在剑风的胸前,像从天而降的一对鸳鸯,伴随着落叶是那么的美丽浪漫。看得一群人既羡慕又嫉妒,雪梅尔更是黯然伤神的撇过头去。
傍晚十分。
舞一个人朝着千飤湖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对任何人的招呼都视若无睹,平时的他也是这样的。在接近千飤湖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脑子里想起了莫尔莫刚刚对他说的话--
"他不是又闹肚子了吧?"
今天轮到舞他们这队执行巡查任务,他像往常一样在中心广场的喷泉边等待着佩洛费的到来。过了许久却见莫尔莫独自前来,于是舞冷冷的开口询问。
"不是。"莫尔莫一脸的严肃,看舞的神情中也带有着愤怒与憎恨。
舞漠视莫尔莫不友善的态度,他以为莫尔莫是来代替佩洛费的,便不再过问什么,转身欲执行任务,身后的莫尔莫却没有跟上而是开口说道:"他不会再来了,你以后也不用再和他一起执勤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佩洛费退学了,从现在开始不会有人再缠着你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莫尔莫愤恨的丢下这句话后就离去了,虽然佩洛费临走前警告过他不可对舞不敬,可是他就是为佩洛费抱不平。
佩洛费退学的消息像炸弹一样扰乱了舞平静的心,其实说舞的心境平静那只是表面上的,在他来见佩洛费时就已经想了很多种面对的心态。
在舞昏迷期间,佩洛费对他说的话他全听见了,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股深情像蚂蚁一样咬噬着舞的心,他想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他就打算这样做的。
可是没想到在他还没那样做的时候,居然得到佩洛费退学的消息,这怎能叫他假装镇静?他故意装着豪不在乎的样子,一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往千飤湖的方向走去。
白天的千飤湖同样风采迷人,复苏中的湖水开始泛起隐隐的七彩光芒。在湖畔边上有一个金色卷发的英俊男人站在那里,他默默的注视着湖水似乎在缅怀些什么,直到另一个人的到来才打破了湖水的平静。
"我跟自己打赌,赌我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地位。"佩洛费没有回头,幽幽的对身后的人开口,即使他急切的想见到舞,此刻却不敢回头。
许久,身后的人没有任何回答,佩洛费继续说:"我一直在等你,我希望在离开前能再见你一面,可我又害怕见到你,害怕我会不舍得离开你。"
"为什么要退学?"这是舞最想知道的理由。
为什么?是啊,这到底为什么呢?佩洛费在心底询问自己。
一年以前,也就是佩洛费满16岁的时候,依照贝尔特拉的法律规定每个公民到了16岁必须进入高级学院学习,萨斯家族也不例外。
作为萨斯家族最小最得宠的孩子,佩洛费的身上埋藏着家族多年的秘密,他是全族人百年来的希望。
当然法律也有特例的时候,萨斯家一直深受帝王的宠信,佩洛费自幼聪明过人,在他14岁的时候更是接受了皇家骑士学院的考验成为全国最年轻的圣骑士,深得帝王的青睐。
与皇子们一同接受训练的时候,为了磨练佩洛费的意志而不让他使用萨斯家族的名号,所以没人会把那个威名远播的圣骑士和萨斯家最受保护和宠爱的小儿子佩洛费联系到一起。在骑士比赛结束后圣骑士就以年龄太小为由拒绝了国王的邀请而隐退,最终他和他的凤翼宝剑成为了一段传奇。
直道到一年前,在佩洛费的强烈要求下终于取得了短暂的自由,他和他的父亲建立了一份协议:
--你真的打算好了吗?
--是的,父亲。这是孩儿的愿望,请您成全。
--你的能力在日渐苏醒,戴尔伯每隔3天便会来教授你魔法,又何必非要进学校去呢?你
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和那些低贱的人混在一起。
--我知道,在我接任家族重任前,希望父亲能给我最后的自由。
--自由就那么重要吗?
--是的......
--好吧,你直接到戴尔伯那去报到,我会让他照顾你的。
--不,父亲,我不需要特殊照顾,我要像其他人一样以自己的能力考进去,我想做一回普通人。
--普通人?这就是你的希望吗?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让你做一次普通人,以你的能力考进那所学院,并且在学院期间不准使用武技,一旦身份被泄露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愿意遵从与您的约定。
--那么你就去吧,要是让人知道你会武技,你的学院生涯就此结束。
结束,是佩洛费最不敢去想的字眼,在没见过舞以前他最多只会觉得有些遗憾,可现在里面包含着他太多的不舍与依恋。而这些是无法对舞说出口的。
"我走后你会不会想我呢?呵,不会的,一定不会,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过客罢了。"佩洛费自嘲的说,他想起了剑风拥抱舞时的情景,那种亲密无间的气氛是他和舞之间从来也没有过的,那滴为剑风流的泪更是让他心碎。
看着佩洛费孤独的背影在残阳下显得是那样的悲凉,舞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这也许是出于同情吧,舞想。
"你,还会回来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舞又问道。
"你希望吗?"
无语,沉默。
"我决定去了。"舞突然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但是佩洛费还是听懂了,舞在说他会去那个女人所说的森林,去解开那个谜底。
"那就祝你好运。"佩洛费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轻描淡述。
舞没在说什么,他离开了千飤湖,他知道佩洛费没有再回头看他。
佩洛费走了,走得很不光彩。在比武场上他是个胜利者,在比武场外他是个失败者。佩洛费与剑风的决斗被化为传奇,而佩洛费在走后再次成了学生们朗朗上口的公众人物。
佩洛费走了,舞没有来新的搭档,依旧一个人执勤,不过在每一次执勤中都有剑风的陪伴。
剑风与舞已经被全校公认为一对,要想得到舞必须先击败剑风,即便这次的事情让许多人知难而退,而舞流泪的一幕却激起了不少人顽强的挑战欲。
接下来的日子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折。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夏天很快就这么过去了。
要问谁是这个夏天的主角儿,那就非佩洛费莫属,因为他退学了。

第九章 图书馆
校园的时间总是过得那样的快,一转眼已是临近期末。
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忙着一年一度的期末考试。这关系到升学问题,每年只要没考过的都会被留级,成绩最次的会被退学。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教室里的人特别多,这就是所谓的恶补吧!大家都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能够过科。
像往常一样,舞一早来到教室,今天他的桌面上换了本书。
《珠宝鉴别法》,舞只看了一眼书皮就扔到一边去。这也太离谱了,平时再怎么着也会拿出些跟教学扯上这么一点点关系的书。现在越临近考试舞越是发觉没学到什么东西,难道这个古墓·米维特不想让他在这呆下去了?
想到这舞突然茅塞顿开,这古墓·米维特根本就是想把他赶出学校,不然怎么一个学期以来什么也不教他呢?可是他们无怨无仇的,见面以前连认识都谈不上,这又是为什么呢?
舞督了一眼古墓·米维特常坐的位置,今天他没来。
虽然舞对去留问题不是很在意,可是总不能抛下那2个人独自离去吧?舞决定自救,他打算到图书馆去看看,既然那里号称坦普斯最大图书馆,有着千百年的历史,那么在那里应该可以找到通过考试的材料。
圣岚森的图书馆分为3层,第一层对所有人开放,其书可外借。第二层需通过老师的允许才可以进去阅读,不可外带。第三层只有特殊人员才可进入,至于是哪些特殊人员就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了。
在图书馆里混了几天,舞几乎把书都翻遍了,看来一层的书都不是他所需要的,要到二层去找才行。
可是就古墓·米维特那态度,舞没指望去跟他领通行证,考虑了半天只好请卡莉娜帮忙,谁叫她是老师们的宠儿呢。
在图书馆下才没等一会儿,卡莉娜便神神秘秘的跑过来,把一个绿色的通行卡塞到舞的手上。舞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拿着卡上到了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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