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穿越时空+女变男)————南阙 (上)

作者:南阙 (上)  录入:12-14

"第三,你必须坐在苍云身边。"
"为什么我要坐他身边!"
"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就不带你去。"
"我......我答应!"
"好,快去换衣服,梳头。晚了就不等你了。"
留小白看院子。急匆匆换了衣服,跑到大门口,一辆马车在门口停着。管仲文跟郦苍云也已经骑在马上。
马......跟......马车?!
不敢看比我整整高了一个马头,正冲着我脑大喘气的马。也不去看郦苍云带着嘲笑的眼神。乖乖的爬上马车。出发!
忘了是哪本小说上说坐马车怎样怎样舒服!狗屁!那个作者她怎么不自己坐坐看看!什么舒服!走了不到十分钟,我就觉得胃里像有一把大勺不停的在搅动。
马车随着马的节奏不停的一上一下的晃动着。碰到路不平还颠簸两下。里面的空间对于马车来说不小,可是颜色深沉压抑,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整个人怎么摆都不舒服。软手软脚想爬到前面车夫那里透透气还被郦苍云以不安全为理由一掌给推回来。
郦苍云我跟你没完!
还好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
惨白着一张脸爬下马车,吹吹小风,觉得好了一些。抬头看招牌。三个大字--杏花楼。
再瞅瞅门口的门迎。脸上画的五颜六色,头上插的花枝招展。听她们说的话。
"张爷,您好久没来啦,可想死我啦。"
"李公子,快请上边坐,小红在等着您那。"
"......"
可以肯定一件事情。这地方--是妓院!
忍不住一笑。男人到什么地方都一个德行。谈生意一定要有女人作陪。现代是饭店酒吧桑那房加三陪。这地方是酒楼茶馆加妓院小姐。呵呵。男人就是牵到北极也还是男人。一个臭德行。
跟着来到二楼雅座,客人已经到了。见到管仲文,起身打招呼。
"仲文,苍云!你们可来了。这酒菜都快凉了。快来坐。"
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三十,瓜子脸,单眼皮,鼻梁挺挺的,嘴唇比较薄,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额头还有一个美人尖。是个美丽的帅哥。
"这位是?"
他看见我,问管仲文。
"骥云,这位是最近住到我那里的一个小朋友。叫景榕。景榕,这位是我的好友兼生意伙伴南骥云。你可以叫他南公子。"
"南公子好。我叫余景榕。"
"这位余公子真像我一位故人。"这个南骥云一直盯着我不放。的e70611883d2760c8
"是吗!呵呵。这么巧呀,呵呵!"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我跟他打着哈哈。
几个人落座,管仲文忙着和这个南骥云说话,我则忙着看围在我们周围的这几个据说是杏花楼红牌的姑娘。
天!她们几个还是红牌?!一脸大白粉,厚的和墙有的比。还有两个园园的红印章在脸上。脸和脖子分界明显,分明就两个色。眉毛黑的像墨汁,粗的像手指头。头上东西多的像针插。衣服裹的像捆香肠的绳子。说话嗲着嗓子,捏着鼻子!他们竟然是红牌!这个妓院竟然没关门倒闭竟然还是最好最大的!!我的眼睛呀!真让你受委屈了。我对不起你们呀!
还是忍不住盯着其中一个涂的最白,印的最红,画的最黑,插的最多,裹的最紧的女人看呀看,她笑一笑,粉也掉一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掉光。好好奇她的白粉底下是什么样子。
"嘶~~~~~~~~~~~~"
倒抽一口凉气,扭过头,狠狠的瞪着郦苍云!
这家伙竟然在桌子底下偷掐我的大腿!还用那么大劲。一定掐紫了!
"你干吗?"
"你喜欢这个?"郦苍云的表情高深莫测。
"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
他用手支着下巴,看着我,不吭声。
给他一个白眼,不理他发神经,继续转头看那个会掉粉的针插。
不多会儿,两个大头吃吃喝喝差不多时,南骥云说话了。
"看样子余小公子很中意芍药呀。芍药,今天你就伺候余小公子吧。"
"是!奴婢遵命!"
"啊?!"
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我已经被这个叫芍药的针插给拉走了。
哐啷!门已经关上。放眼看去,红呀!红帘子,红帐子,红毯子,红被子。到处都是红。看的我眼睛阵阵发红。
"小公子!看什么那?来呀!"
听见声音,转过脸,看见芍药已经脱的差不多了。一个大绿点正印在她的白脸上。我就知道!一直看红色,突然再看别的地方就会有个大绿点跟着眼睛走。真不舒服。
芍药见我没动静,一摇一扭的走到我跟前。
"小公子第一次来吧,别害羞了,来,姐姐教你。"
说着就要解我衣服。
后退一步,拉住衣襟,脸色一正。
"芍药姑娘,你能不能去洗个脸?"
"洗脸?"
"你脸上的粉已经抖的差不多了,再不洗,出门会吓坏人的。"
"你说什么!"
"还有,你以后不要在脑袋上插那么多东西。真的很像针插。"
"你......!"
"再有,肚兜不要选这么小的,裹在身上,肚子上的肥肉全都看出来了。"
"你!你给老娘滚出去!"
平安从芍药房间全身而退,拉着衣襟长出一口气。我的妈呀,这里真需要一个美容老师呀。就这样的还红牌那。快走快走。
三转两转的,看着灯红酒绿,听着嗯嗯啊啊,我发现我找不到管仲文他们。我在妓院里迷路了。
14
挥金
一路上推推桑桑勉强保住身上的衣服没被扯走,乱着头发四处找人。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胡子。是那个博美胡子!
"云四风!"
这一声喊,所有人都看向我这里。
从各式针插手里生拉硬拽回自己的衣服,磕磕绊绊的跑到云四风跟前。呜呜呜......见到认识的人真好。
"你这个小娃娃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见到你真太好了。我迷路了。快带我走啦。"
"你怎么会在这里迷路?"
"先别问那么多啦。快走啦!这里的女人太那个什么啦!"
"现在还不行,我正找人。你等一会,一会我带你走!"
"还一会?就从楼上到你这我都快给人扒光了,在一会我连骨头都捡不齐了!"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真的?"
"真的!"
"那我就相信你这一回。要是假的我就剃光你胡子。"
"你这娃娃还真大胆,威胁到我头上来了!赶紧坐下。"
乖乖在云四风跟前坐下。果然再没有人上前拉扯。哎呀!这感觉真好。的0ff8033cf9
看看周围,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专心的看向一个戏台。好像在等什么。
向上望望,只有一架古琴。什么人也没有。他们在等人弹琴吗?
没一会儿,一个吨位超大的巨型紫红色针插扑腾扑腾的就上台了。我看了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就是等这个人弹琴?!看她的手,肉的像加肥猪蹄。她怎么弹?难道她有特异功能可以十指自动伸缩?
就看这个胖女人开口说话了。
各位客官久等了,柳琴师马上就上来。今天的点曲的价码是一千两白银起。请各位大爷叫价吧。
就听周围一阵乱七八糟的叫价声,一声高过一声,已经到了一万五千两。
凑到云四风跟前,小声偷偷问他。
"到一万五了!你不开价吗?你是听琴还是另有其他打算?"
云四风斜眼看我一眼。
"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吗?"
"切!小气,透露一下都不行。"
不在说话,下巴抵在桌子上继续看热闹。
叫到两万六千两,人们底声音渐渐低下去。台上的老鸨看着底下的人,乐的脸都快抽筋乐。
"还有那位大爷出价?要是没有,今天就是胡员外点曲了。"
就看那个出价最高的胡员外正乐呵呵的时候,云四风说话了。
"三万两--黄金!"
吓!
惊吓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连我也吓了一跳。三万两黄金呀!在这个三个铜板就能吃一个大个椒盐烧饼的年代三万两黄金意味着什么?这家伙钱多了还是抽风了。
老鸨正惊呆着,大家正议论着,云四风又说话了。
"三万两黄金,三天。这三天柳琴师只弹我点的曲子。"
"这个......!这恐怕不合规矩。"
"答应了,三万两黄金是你的。不答应,以后就没有杏花楼。"
喝!软硬兼施!厉害!我在旁边看热闹兼喝采。
看着老鸨脸上冷汗只流又舍不得金子的表情。精彩!实在精彩!这表情可不是哪个演员可以表现的出来的。简直比电影还好看。
就看她转下后台,估计是去威逼利诱那个柳琴师去了。云四风一脸自在的坐在那里喝茶。
"你干吗一定要听那个什么柳琴师弹琴?"
吸溜。喝茶不理我?
"他弹琴很好听吗?"
吸溜。继续喝茶不理我。
"这个弹琴的就是那个什么阿文吧?"
"噗!咳咳咳咳!"云四风呛了一鼻子茶水。
"我猜对了!"我笑的得意洋洋。
"你怎么会知道!"
"猜的呀!"
"你怎么能猜到?"
"不是你自己说要找阿文的吗?我就猜了呀!"
"你......"
云四风正要说什么,却因为看见那个老鸨出来而住口。
"这位爷,柳琴师已经答应了。请爷跟奴家来吧。"
云四风抬腿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衣襟。
"我跟你一起的!"
老鸨回身看我,转向云四风说:"大爷,一次一人,这多带一个可不合规矩呀!"
云四风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刚想交给老鸨,被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白花花沉甸甸的银子呀。
"干吗给她?你钱多啦。给她还不如给我呢。我现在穷的跟什么似的。这个我没收了哦。"
说完,就把银袋子装在自己怀里。
"小公子,你说笑了。没银子您可就进不去了。"
"进不去?那就不进呀!就看你是想要三万两黄金呢还是两万六的白银了。反正对我们没影响。你说是不是呀云四风?"
我抬头看着云四风,用眼神警告他--你最好顺着我的话往下走,不然!!哼哼!
"这,这,这可怎么说的呢!云大爷,您说这......!"
"这什么这!三万两黄金还塞不住你的嘴?赶紧带路!"
老鸨一看没办法,只有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用手肘捅了捅云四风,悄悄的跟他说:"你也不笨嘛。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你要分我小费哦。"
云四风白了我一眼,理都不理我。
跟着老鸨来到一个小房间。
房间收拾的还算有点品味。被一道纱帘一分为二。外面是一个八仙桌两把椅子四个茶杯。里面隐约可以看见有一架古琴。还有个人坐在琴旁边。
"云爷请坐。"
老鸨让云四风坐下,端茶倒水。却连我理都不理。真是有奶才是娘呀!
也不在意,自动自发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茶狂饮。三万两黄金的茶呀!不喝饱怎么对得起那些金子呀!
老鸨退下,纱帘里面的人出声了。
"这位爷想听什么曲子?"
里面的人一张嘴,我差点被呛死。一阵狂咳之后,我只冒出一句:"你怎么是男的!"
一只大手落在我的肩上。从手的位置和力度来看。我应该闭嘴了。偷偷的看云四风一眼。黑脸!放下茶杯,双手用力捂着嘴巴。用这个动作向他表示我会闭嘴的。千万不要掐我脖子。
云四风不再看我。
"春江花月夜。会吗?"
里面的人没吭声,不一会就传出悠扬的琴声。
琴声虽美,可对于我这个已经听惯了摇滚重金属流行乐的家伙来说,听这种曲子比牛听高山流水还浪费。没过一刻钟我已经趴在桌子上流着口水睡着了。15绑架
突然惊醒,四周实在是太安静了。弹琴的不见了,云四风也不见了。怎么回事?
揉揉眼睛,左看右看,没有人。
"云四风?"
没人答应。到底怎么回事?
房间就这么大一点,里外里都看了,连个蟑螂都没有。
好你个云四风。竟然把我丢在这儿。你别让我找着你!
摸摸口袋,钱袋子好像还在。有钱不认识路应该也能回钺成庄吧?
我绕来绕去,看不到人,也听不到声音。想想外面那些针插的厉害,还有那个老鸨。万一云四风没给钱,还把人家的摇钱树给拐跑了,那个大吨位老鸨拿我顶帐怎么办?实在不想出这个门。看看窗户。还是翻窗户吧。
推开窗户,看看离地面多高,却看见窗外大街上两队人马在对峙。
倒抽一口凉气--黑社会火并!
轻手轻脚关上窗户。快走快走!电视上演过!目击证人最后都是被喀嚓掉的!大街不能走了。绕道绕道!
悄悄推开门,门外也是寂静无声的。
诡异!
一路猫着腰,探头探脑四处打量。
一个人也没有了!?太奇怪了吧!我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努力的爬呀爬!目标!和大街相反的方向就成。
爬到楼梯口。下面一楼大厅里灯火通明。努力小心的探出头。
是郦苍云和那个南骥云。
熟人!刚想打招呼,一只大手从后面一把捂住我的嘴。
"唔!"
大手一下就将我拖走。连一点声音都没让泄出。
那个手好大。嘴巴鼻子一起被他捂住。好憋。挣扎不休希望可以喘气。可越挣扎捂的越紧。眼前发黑!我这回不会是死于窒息吧?
再睁开眼睛。
"我还活着呀!"
转头就看到小白担忧的眼睛。他的眼睛真的好水呀!黑黑亮亮的。真好看。
"别担心啦。我不是还喘气着呢吗?
"您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小白的声音真的好有磁性,虽然人有点自闭外加傻傻的!。
委屈狗狗脸,委屈男中音声。小白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呀。可爱的我都想抱一抱你了!
"这哪里呀?我怎么没见过这间房间呀?"
不是我吹牛,在钺成庄这段时间里,我最大的兴趣就是探险。从茅厕到密室(还未发现)没有我不去的。每个房间什么样我都能知道。
"您现在在五皇子的船上。"
"啊!?船??"可是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皇子呀!
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小白呀,我的东西还在吗?"
"什么东西?"
"铁牌子和钱袋子。"
"在这里。"
小白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我从云四风那里A来的钱袋子和令牌。
爬起来,整理好衣服,把这两样东西仔细收好。要是没这两样,我想跑都不能跑。
收拾好一切,我端坐在床上。面对着小白。
"说吧。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首领让我来照顾您。"
"首领?谁是首领?"
"首领就是首领呀!。"
忍住不翻白眼。这么问我要问到那辈子呀!
"你从头说吧。"
"从头?从那个头开始说?"
"就从你到底是谁这个头开始说。"
估计已经被四老骗的没脾气了。也可能是小白实在太可爱了。反正我现在是一点也不生气的等着听小白从从开始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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