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便可以开始,谁愿一试,烦请上台。"
戚正说完这些,便退到一旁,但是有意试剑之人却并不是很多,原因无他,戚正的那一番话,把那些跃跃欲试的人给唬住了,圣祖皇帝的神剑,哪是常人可以得到,因此虽然眼馋却也不敢贸然上台,但也不是绝对,那些自命身分高贵,武功高强之人,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之人也是有的,大概一二十人左右,排着队上台拔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无一人能够拔出神剑,这一下更加没有人敢上台拔剑,那些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都无法作这把剑的主人,何况是其他的虾兵蟹将了,于是场面就变的冷清起来戚正见没人再上台来,便重新来到台中,说:"难道就无人愿意一试了吗?"
连着问了数遍,亦无人应答
第三十章 天下大乱
幻之世界拥有5块大陆,分别为神之大陆,北方大陆,南方大陆,西方大陆,东方大陆。神之大陆位于世界的中央,终年弥漫烟雾,海浪汹涌,凡人勿进。东西南北大陆居住着形形色色的人种,建立了大大小小星罗密布的国家,文明进化的得也各不相同,有的大陆魔法元素繁多,演化出了多样的魔法攻击,有的文明先进,已经走入共和社会,有的文明落后,还是奴隶社会。圣武帝国是南方大陆上唯一的国度,在南方大陆上,不存在魔法元素,因此从来也就没有产生过魔法,也因为其一直以来海运都不发达的原因,与其他的大陆从无往来,1千年来闭关锁国,腐朽的国家,已经不堪重负,期待着新的制度新的东西来重造这一切圣武帝国从始皇帝开始,便把皇族成员分封派到各地为番王,以此来镇守四方。发展到现在,全国各地的番王多如牛毛,集中到东部,南部地区,因为这两个地区物资丰沛,环境舒适,那些已经养尊处优的皇族当然要选那里作封地了。
而西方和北方呢,却历来鲜少人过问。先说着西方吧,有高山阻隔,路非常难行,又有瘴气阻拦和一些未开化的胡族,在始祖皇帝的年代,始皇的胞弟自告奋勇,带同族人前往西部开拓,始皇为表彰其功勋,传召皇弟一脉世代相传,为西方之主,赐封西镇王,凡我圣武子孙,越界即斩。有了这一道敕昭,还有那个皇室一脉敢大胆觊觎。久而久之,这西川便变成了皇室的禁地,1千年下来,了解西川的人已经绝迹,外界之人唯一知道的,便是西川山脉众多,矿业发达,这是因为西川商人每年都会赶着驮队运送大量的金属矿藏来到西部重州贩卖,圣武其他地方很少产矿,所以九成的金属需求都要靠西川的供给。
最近几年,圣武帝国已不复从前,表面看似风平浪静,暗地里早已暗潮汹涌,不知哪一天就会天塌下来......
随着朝廷积弱,番王强盛,各地番王见有机可乘,渐渐的就不老实起来,他们急切的需要大量的金钱和军备来扩充实力,于是他们便想起了那个关于西川的传说--穿过那重重高山,险山恶水,便是一望无边的大平原,民丰物赋,遍地黄金。再联想到西川商人每年大量的贩卖金属,贪婪之心急速的膨胀起来,早把祖宗遗昭忘在脑后,虽然明着不敢违逆祖宗遗昭,暗地里却派了大量的人想要秘密潜入西川,可谁知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秘密想要潜入西川的暗探,皆惨死于入川山口处,被扒了皮,吊在树上,在他们身上刻了4个大字--入川者死。这是在警告那些胆敢入川的外人,那些觊觎西川财富的各地番王,被吓坏了,自此再没有人敢打西川的主意。于是,西川这片神奇之地,便最终只有一个西镇王了。
而北部乃少雨多灾之苦寒之地,又有胡族滋扰,1千年下来,皇族成员都不愿要那里为自己的封地,随着岁月的流逝,那里实际上已变成了皇族的流放场所,受罚的皇族来到那里,生活大都困苦无比,很多都活不了多久就死在那里。圣言便是其中一位,他是当今圣上的皇长子,却因为皇帝昏庸,宠信妖妃,而被罢黜了太子之位。这还不算,那妖妃更是设计迫害他的皇后母亲,可怜的皇后刚刚诞下一子就被活活的烧死,他侥幸活命,与那妖妃理论,反被她反咬一口,到皇帝那诬告他以小犯上,那妖妃誓要将圣言斩草除根,百般折磨得圣言只剩下半条命,幸好多位老臣力保,圣言才捡了一条命被赶出了皇都,发配北国,而他那还不满月的弟弟也就此不知去向。
圣言原本善良宽容的性格变了,变成了一个心中只有仇恨的复仇机器。经过在北疆近10年的艰苦经营,他不仅臣服了各个彪悍的胡族,还建立起了自己的强大武装--狂骑铁甲,称霸北国。就连当今皇帝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亲发昭书安抚他,赐封其为北镇王,镇守北部,也因此北部成了第二个只有一个番王的地区。
圣武历1024年五月初八,圣武第208代皇帝驾崩,传位于年仅十岁的幺子圣心,着宰相冯元辅政,天下哗然,不满之声四起,真不明白先皇是怎么想的,竟传位于一个孩子,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造成辅政大臣专权,专横跋扈,结党营私,到时势必造成我圣武帝国国之不存,真要辅政也应有我们这些皇族亲王们辅政才是,纷纷叫嚷着要除歼党,保皇权,立新君。
转瞬之间形势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宰相冯元临危决断,他只现今唯一能够保护幼主的,便是对先皇忠心耿耿的20万御林军,他来到御林军营,振臂疾呼,我冯元一死无畏,只是我圣武千年基业不能毁在那些不肖子孙的手中,他们这是为帝国着想吗,分明是个怀鬼胎,一心想要篡权夺政,他们要我冯元还政另立新君,我誓死不从,在下在此以圣武辅国宰相之名愿意一死以正视听,仅盼望各位将士能念在先皇待诸位不薄,誓死捍卫幼主,莫要那些奸险之人奸计得逞。说这就要引颈自裁,这中央军的将士们都是些血性汉子,虽不懂政治,可是他们看得出来谁好谁坏,连忙拦下宰相,纷纷斗志高昂,喊声震天,"誓死保卫我皇!!!"
宰相冯元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使得20万铁骑诚心效忠,捍卫幼主,那些外埠番王一看这阵势,吓的不敢有所行动,想到自己没有多少兵马,想要和20万铁骑抗衡,这不是找死吗,再加上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真要执意起兵,势必会被那冯元指为谋反乱国,其他番王都不是什么好鸟,必定落井下石,倒是必定成为全国兵力的众矢之的。到时恐怕老底对会被人抄了,还不如现在好好的做他们的番王,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呢,人人都是这样想之下,事态也就渐渐平息下来了。
可是新的麻烦又来了,帝国礼仪法典规定,新帝登基各地番王均要前往皇都恭贺。
"去了皇都就回不来了!"
这句话不知是谁传出的,迅速在各地番王中传播开来,那些番王都是疑心病颇重的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被那个丞相把他们软禁在京城可就真的什么都完了,搞得是人人自危,纷纷以种种理由上书,托辞不去皇都参加新帝登基庆典。可想而知,这对小皇帝的伤害有多大,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受到所有亲族的排挤,心情是何等的难过这自不必说。正在小皇帝闷闷不乐的时候,太监禀告有人来了,他就是北镇王圣言,小皇帝听罢高兴极了,一蹦三尺高,亲自出城迎接。
和小皇帝的高兴截然相反的是随侍而来的宰相冯元的忧心忡忡,那个北镇王他多有耳闻,是一个心狠手辣歹毒残忍的铁腕人物,为人狡黠着摸不透,长以出奇制胜之法制敌,是一个高度危险的人物。据说,一次胡族进犯,他率军迎敌,那一次也是狂骑铁甲--这一名号扬威天下的一役,那次进犯的胡族全部被斩杀岱尽,就连已经投降的胡兵也全部被其坑杀。不仅如此,他更是亲率大军杀向那支胡族的宿营地,烧杀掳掠了整整一天,直杀的那族人一个不剩,水草丰美的营地一夜之间变成了血流成河人间炼狱,他们凯旋进城之时,在每一个铁甲骑兵的马头,竟然都赫然的挂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走在队首的那个人的马前,更是挂着一个保留着临死前惊恐万状样子的胡族小孩的头颅--简直残忍至极。虽然自此之后,那些胡族都是闻风丧胆,再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是冯元无论如何也无法苟同那样残忍的方法。不仅如此,他更把北疆人民教化的只知有北镇王,不知有皇上,北疆的刑法严苛无比,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平头百姓,犯法必诛。军队被训练的宛如钢铁战士一般,无坚不摧。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一个传奇人物竟会是眼前的这么一个儒雅公子,而且他这次进京,只带了几十骑轻车简行而来,剩下的就全部都是礼品了,几乎没有一点把柄可抓,若是别的番王倒是好对付,唯独是他,冯元亟待颇深,他不知这个一脸无害笑容的王爷,心中到底在计算着什么,他绝不相信,北镇王是为了祝贺而来。虽然冯元心中仍有担忧,但看在这是皇上这么多天唯一一次展露笑容,万般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就让他陪陪皇上也好。
就这样北镇王一住便是一月有余,还没等宰相冯元稍松口气,便出事了。这天,小皇帝正拉着北镇王逛御花园时,突来急报,北疆胡族和军队勾结谋反,今已占领北疆大片领土。北镇王得此噩耗,捶胸顿足悔恨治军不严,招此大祸,着急回去平叛,唱作俱佳。小皇帝果真被骗,着急把他拦下"皇兄只有几十人而已,怎么和十几万的大军打。"
"皇上,那是臣的家,臣犯的错要有臣解决,就算打不过,死在北疆也心甘情愿。"
小皇帝急了,死抱住他不放"朕给你军队让你去平叛,朕不让你去白白送死。"
圣言淡然的扬起眉毛,微笑"那便谢谢皇上了。"
一切的阴谋才只是刚刚拉开序幕......
宰相冯元极其反对,知之其中必有蹊跷,早不叛乱晚不叛乱,偏挑这个时候叛乱,万一这是北镇王的圈套怎么办,于是便规劝皇上,那20万大军是保卫皇都和皇上的,怎么能全部派去北疆呢。小皇帝也急了,不派兵去,朕皇兄必死无疑,你就是想让朕众叛亲离,一个亲人都没有,你才甘心,那朕作这个皇上还有什么意思,给你好了。冯元连忙跪下请罪,答应小皇帝调兵给他,但是有一个条件,北镇王必须留下,这样既可平叛,又可防范他捣鬼,反正皇都内还有1万的禁卫军。一旦有任何不妥,马上抓住他,作为人质,谅那些叛贼也不敢妄动。
冯元的想法不错,可惜对手是北镇王圣言,便注定了失败。不几日便传来消息,20万军队全军覆没,在那片一望无垠的大戈壁滩上,20万军队断水断粮,就那样活活困死在北镇王的焦土策略上,叛军掉转矛头,15万之众的狂骑铁甲全部打上北镇王的旗号向皇都进发。冯元当即一口鲜血吐在地下,火速调兵进入皇宫,现今只有抓拿住圣言,才能辖制住那些叛军,或可挽回局势。
皇宫的大门被打开得时候,冯元竟看到了居高临下高居于皇座之上的圣言,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怒斥逆贼,命人将其拿下,可是他所带来的部下竟都站立不动。
圣言得意的一阵哈哈大笑,不紧不慢的说着"宰相大人,很不好意思,你的这些人和那1万禁卫军全部都投靠我了,你受死吧。"
一挥手,命令"拿下!"冯元左右一拥而上,将其制住。
冯元大笑三声,死于刀下。可叹一代忠臣惨死于之大殿之上。之后废幼帝,北镇王圣言自立为帝,帝号广德,向全天下发布诏令宣布。
各地番王哗然,没想到竟被那个圣言篡权夺政,哪会服气,有几个忠君的番王联合起来攻打皇都,结果还没碰到皇城的边,就被狂野善战的北疆铁骑打得是落荒而逃,那几个番王的邻居落井下石,趁机占了那几人的地盘,这一下可好了,人人自危,再不敢相信任何人组什么联盟,到时候被人家怎么吃掉都不知道,于是纷纷有样学样了,打不过圣言,自己的邻居还是可以打的,把自己的领土扩张一点也是好的,于是打着诛叛党的幌子,脱离皇权自立,大肆的增加苛捐杂税,招兵买马,互相征伐。转瞬之间,圣武帝国四分五裂,天下大乱。
第三十一章夜袭(上)
"分兵两路,阿修小狼你二人负责夺取洛城,岳音的特务团也在城内,到时自会协助你们。每人各带300人,阿修你负责清理巡城官军,切记斩尽杀绝,这关系到本次能否以最小的代价夺取洛城,万万不可一时心软让敌人逃脱,如果那样的话,后果就会不堪设想,切记切记。小狼你就负责抓拿全城的各级大小官员,一个也不可放过,记住我要活的。洛城外半里处的军营,兵员近2万,这是洛城唯一一支军队,今晚那里不会有任何军官,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我带领300人负责攻打他们,凌晨三时出发,四时到达指定地点,六时前必须完成各自任务。这次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不可有任何失误。两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问题。"小狼连忙举起手来。
"什么问题?"
"大哥,把我和二哥的差事换一下吧。"
"不行。"
"啊~~,为什么,杀人可是件很辛苦的工作,二哥他受伤了不可以操劳的,还是交给我吧。"小狼狼只眼睛闪亮亮的希翼着。
"伤?阿修他什么时候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风炎越看向阿修,阿修也疑惑的摇摇头,"是呀,我什么时候受伤了,我自己怎么也不知道。"
"哼,你还想瞒过我,前几天你是不是走路虚浮,我还看到你脖子上有红印子呢,我问过岳音的,他也说这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伤,恐怕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呢,你不好好养着,还去干那么辛苦的工作干嘛,咱俩换换,好不好吗二哥。"
阿修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幸好是晚上看不真切,又羞又恼的斜瞪了一眼风炎越,咳咳咳,一口气没上来,猛烈的咳嗽起来,小狼好心的凑上去帮他顺气,"你看看,大哥,连你都生病了,不如把你们的任务全交给我吧。"
"住口,还不都是你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件事不准再提,没事的话,各自点兵准备出发。"
看来是没戏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哥,我还有事。"
"你怎么这么多事,快说。"
"这次我可不可以不用那根破棍子了。"
"不准,驳回,没事了吧,点兵出发。"
本来风炎越是打算让他听听音乐,用温和的方法消磨小狼身上的戾气,开始还有些成效,自从小狼得了那把龙吟剑之后,就完全没有效果了,一打起来抡起剑就往前冲,不把敌人杀个干净不算完,死小子,我让你用木棍,我看你还怎么给我弄个血肉横飞,于是搬下严令,全军上下一齐监督他,不让他碰利器,若有违反就罚他。小狼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打大仗的时候,他可不想再用那根破棍子打仗了。却被风炎越一口否决,只好怏怏的拖着棍子去点兵了。
(*这一段的来龙去脉我会在番外中详述,因为和主干剧情没有太大的关联所以剪去了。*)四周鸦雀无声,突然由远及近响起了低沉而又细密的马蹄声,一支黑压压的军队仿若暗夜的凶兽一般,快速的在官道上行进,来到两岔路口,这里已经距洛城很近了,若是白天已经可以看到洛城了。
这支军队停了下来,行如疾风静如磐石,这么多的人在那,竟一点声音都没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为首有三人,中间一人说到"二位兄弟,咱们就在此分手吧,为兄等待二位的好消息。"
"是。"其余二人齐声应到,其中一人显然是个急性子,当即一马当先的跑出去老远,"阿修,一切小心。"落后的那人在漆黑的夜里似乎是笑了一下策马追了上去。
中间那人看两人走远,才调转马头,向另一边而去。
凌晨破晓之前的短暂时间,是一天中最黑暗也是人最疲劳的时候,困乏的军兵们,不论是守城墙的还是城内巡逻的,全部都东倒西歪的靠着墙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昨日是本城太守大人的50大寿,洛城所辖各级官员纷纷赶来祝寿,排场隆重的闹了一整天,到了现在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了,各位官员们有府第的回府第,外地的回驿馆沉沉的睡下了,没有人知道一场针对他们的夜袭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