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临渊(穿越) 清水煮小白

作者:  录入:12-05

浅渊就怒了:纪大哥不是东西!也不管这话听着有多囧,拔剑就劈,把穆承英砍得鸡飞狗跳满屋子躲。士兵们吓得涌进来,穆承英一面从条案上滚下来一面喊:都出去,没我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浅渊见机一剑挑在他肩膀上,穆承英就英勇负伤了。

穆承英也火了,捂着肩膀吼:我喜欢他不行啊!真他妈的,你不要他我要!你把他当根草,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又算什么好东西!是,他是又笨又死心眼,本将军就是看上他了,你怎么着吧?!
浅渊惊诧不已口舌不利:你,你真的喜欢他?
穆承英腾地红了俊脸,支唔道:反、反正就这么回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强吻了他,就算你不杀我,他也一定会杀了我。一开始挺豪气,越说越小声,埋着头自言自语,穆承英啊穆承英,你找块儿豆腐撞死得了!没见过这么笨的,男人和女人能一样么?居然想出霸王硬上弓这么蠢的主意,这下全完了......
浅渊收了剑:穆承英!
到!
你真的喜欢纪大哥吗?
唔......,嗯。
那就别再让他伤心。
啊?
哼,别以为你武功好我就打不过你,再敢欺负我大哥,我饶不了你!
穆承英眉开眼笑:哎呀,我说姚将军,你是嫉妒我吧?我告诉你,我穆承英活了三十年,还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啊,不对,他不是女人。。总之,我肯定会让他爱上我,再不会为了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伤心难过!
浅渊看着他神气得意的样子,舒心的笑起来,抱拳作揖:我大哥就付托给穆将军了,希望你好好照顾他,让他幸福。小弟方才出手太重,请将军原谅。
穆承英一愣,一挥手笑道:算啦,你好歹也是我未来小舅子,以后多帮我在他面前美言几句就好了!

纪铭被穆承英公开的大胆热烈追求弄得精疲力竭,在军营里无地自容逃回镇剑山庄,结果穆承英追着他到了镇剑山庄,纪铭又逃到塞外,穆承英继续穷追不舍,最后纪铭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从了这个死缠烂打狡猾腹黑的家伙,此是后话了。

年关将近,双方暂时休战,军中日子单调,浅渊独自躺在山坡上看星星。时已隆冬,南疆还是不怎么冷,浅渊满心满眼却只有灵山厚雪,一片白茫茫的冰凉。他的小妖精一向喜欢热闹,怎能耐住那样的苦寒寂寞?他与临之舟会不会日久生情?不,不会。想到这里浅渊暗自摇头,遥是死心眼的人,认准的事情决不回头,绝对不会变心。时至今日,浅渊也相信遥是爱他的,即使他那样的伤害了他......去年新年,不堪回首的正月初一,他冤枉他,强暴他......
去灵山!一个骨碌翻身起来,浅渊脑子里灵感一闪,跳上马背就走,守营的士兵莫名其妙,但看清是姚将军也就没有阻拦,任他疾驰而去。

走了这一路,发热的头脑早已经冷静下来,浅渊不想拿临之遥的生命冒险,沈洛绝对不是善类,他只想尽可能接近他,离他近一点。骑着马上仰望圣洁的雪山,想着那人就在这山中,浅渊心里生出一种酸涩的柔情。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殷勤的迎上来。
住店。山脚下的风雪客栈还是从前的样子,浅渊把马交给小二,走进客栈。
一直赶路,停下来才发觉体力已经透支,浅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房和衣而卧,屋子里暖炉烧得很旺,浅渊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直到被脖子上冰凉硬物惊醒。
是你。看清把剑架在他脖子上的人,浅渊倒也不吃惊,一手悄悄摸进怀里。
别动!青凤将剑柄往前一推,浅渊脖子渗出血来。
娘娘不让我见他,没说我不能来灵山吧。浅渊试着转换话题,青凤的眼里杀意浓烈,他是真的起了杀心。
哼,既然知道不能见他还来做什么?
来看看雪域圣山的冰封美景。
少给我油嘴滑舌!青凤的剑依旧架在浅渊脖子上,杀气却弱了许多,你把少主害得够惨了,还不满意,想害死他么?!
浅渊垂下头,好半晌:我只是想在离他近一点的地方想念他......

四三
浅渊垂下头,好半晌:我只是想在离他近一点的地方想念他......
两人都不说话,屋子里静得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终于,青凤收回剑,狠狠说:今天放过你,下次再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你好自为之!飘身而去。
浅渊揪紧了衣襟,颓然倒下,闭着眼静静躺着,平息胸口涌上的血腥。

谁?今晚还真热闹,一拨接着一拨的来人,全都不走大门走窗户,浅渊不变应万变,依旧躺着不动。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僵硬道:我家谷主有请。
浅渊坐起来,原来是临之舟的侍童五儿,他怎么来了?看来自己来灵山的事情早不是什么秘密了。浅渊不吭声,盯着五儿看个不住,五儿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终于变了色,不耐烦道:跟我来!翻窗出去。浅渊穿好鞋子跟上,猜不透临之舟找他是什么目的。

浅渊跟着五儿爬了大半夜山,来到临之舟居住的舒云阁。临之舟遣下五儿,也不理浅渊,专心煮茶。浅渊耐着性子不发问,自己找了椅子坐下,看着他泡茶,跟临天绝和沈洛打交道多了,他也渐渐学会淡定从容荣辱不惊。临之舟的动作很优美,桌边一只小吊炉,慢慢煮着雪水,临之舟把煮开的雪水滤过放凉,然后加入风干的雪莲和冰蚕蛹和几种药材再烧开。

这是给遥煮的苦雪茶,每日一盅,可压制他体内雌蛊。
你知道?
是,我早知道,但遥一直不知道。当年我武功尽失,只告诉他是被父王震怒之下震断经络,遥从来没有怀疑过,直到弄影告诉他,他的内伤跟临家内功有关,他才来问我。
结果根本不关内功的事,而是临家世代遗传的蛊!
是。临之舟将茶渣过滤,抬眼望浅渊,你也终于知道了。
你叫我来就是想说这些?
临之舟笑了:是你先到了灵山,我才请你来的。若是你不来,我永远不会找你。让遥在这里陪我度过余生,是我从前不敢奢望的幸福。
你!
呵呵,你不必咬牙切齿。我知道遥爱的是你,可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
......
怎么,我说错了么?难道不是为了你他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若你有足够的实力,遥怎会为了保全你回去跟父王交涉?又何至于身心受伤不得不躲在这人迹罕至的绝境苟延残喘?
我......我知道我不配,可是,我不想放弃......我爱他......浅渊垂下头,不想让临之舟看见他发红的眼眶。

说什么爱不爱,都是小孩子的游戏。你想过吗,如果父王失败,这厚雪谷就失了庇佑,萧景会放过遥吗?又或者,父王赢了,太后会放过我临家吗?功高震主,兵权在握,这隔绝人世的灵山厚雪还会是一片净土吗?你以为当年为什么我会搞成这样,全拜先皇所赐!
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那雄蛊普天之下只有一只,现在就在太后手里,只要有了它就可解雌蛊。但那时太子软弱无能,北凉王虎视眈眈,先皇忌我才华,怕我承袭王位后威胁皇权,因此才故意赐我腐心丹,害得我废了武功,还非得呆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
浅渊大震,想不到竟有如此隐情!

那遥他,是不是也吃了?
哼,太后给沈妃一颗腐心丹,交换条件就是让南陵王和北凉王鹬蚌相争,事成之后可饶之遥不死,但他这辈子都不许走出厚雪谷一步!
可沈妃告诉我她是太后养女。
沈洛是太后养女,但之遥是她心爱之人留给她的唯一,她自然不肯看着自己和爱人的儿子去死。
你这话......难道遥不是临天绝的儿子?!
不错,之遥是我叔父的儿子。叔父他,被父王害死了。我无意中在叔父的遗物中发现一本日记,他和王嫂偷情,珠胎暗结,父亲那时刚刚继承王位,他为巩固位置,制造一场意外杀害了叔父。父王虽然怀疑,但沈洛一口咬定孩子是父王的,父王没有证据,同时忌惮沈洛背后的太后,不欲将事情闹大,所以将此事压下,之遥渐渐长大,个性和长相都越来越像叔父,父王便一直冷落他母子,直到后来发生那件事。
照你这么说,我也不是临天绝的孙子,那他为何执着于我?
呵,想来你也猜到了,父王不满足于王爷这个位置。他一生子息艰难,亲生子只有我,而我吃了腐心丹,已经注定无后,临家血脉可用之人只剩下你,况且他这些年也只是怀疑之遥不是他的孩子。话说回来,父王没要求你娶妻生子么?毕竟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娃娃比你这个爱上自己父亲的人要好操控的多!
浅渊被他说中实情,脸色愈加难看。
你说了这么多,重点是什么?
重点?你认为重点是什么?你就甘心被他们这样摆布?你不想跟遥在一起了?
我当然想!
那么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然后为遥解蛊,陪着他天荒地老!
你......这是你的真心话?你对他......
临之舟笑起来,惨淡道:可惜他不爱我。
浅渊一恸,这惨淡笑容他不是第一次见,纪铭也常常是这样表情,再不忍说呛人的话,起身告辞。

浅渊说想去掬月阁看看,临之舟一顿,轻轻一点头应允了。
冰雪映衬,谷中夜色清幽静谧,浅渊循着熟悉的小径走近掬月阁,这里是他和遥成婚的洞房。物是人非,往事萦怀,五味杂陈,浅渊胃里一阵抽搐的绞痛,再忍不住,俯在回廊的栏杆上干呕起来。
一只手温柔的在他背后为他顺气,浅渊回头,对上一张美丽动人的笑靥。

一年了,这张笑脸时时浮现在他脑海,浅渊迟疑着伸出手,直到指尖触碰到那细腻温润的肌肤,才敢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一把将他揽入怀,埋进他颈间,再熟悉不过的馨香扑鼻而来,一声喟叹:遥遥!带了哭腔,才惊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怀里的身躯如此真实,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柔韧纤瘦的腰肢,若有若无的体香,微微冰凉的细滑皮肤......暌违多日的恋人,是他灵魂的另一半,失魂落魄的自己,终于找回了真切活着的感觉,再不放手!再不放手!
疼......怀里的人被他搂得太紧,小小挣扎了一下,浅渊如梦初醒,对不起。稍稍松开手臂,却依旧抱着他,一手去抚摸他清减了许多的脸庞。
盈盈相视,却无言。过往那些甜蜜那些伤害那些思念那些怨怼,全都堵在胸口,浓得化不开,良久良久,终于化作一个吻,唇舌相触的一刻,春风化雨般,瞬间滋润了彼此干涸焦灼的心田。
爱你,想你,好想你,再也不要跟你分离......

恶搞番外-嫖娼记
穆承英打不过香粉楼的护院青凤,还被他扯破了衣裳,用麻绳绑成粽子从楼里扔了出来,在街上滚了一圈,直接摔进香粉楼对面的菊馆里。

青凤扔一锭大大的银子给菊馆的嬷嬷:找几个身强力健的好生服侍这位穆爷!
那嬷嬷见了银子喜笑颜开,老脸上擦的粉生生抖下一层:哟~今儿可奇了,从前只有贵楼跟我们菊馆抢客人,如今怎么把客人往我们这边送?呵呵呵,青爷这么大方,奴家就不客气啦!把银子收进怀里,转身对馆里嚷嚷:骚穴们都听见没有,还不赶紧伺候穆爷!
莺莺燕燕们闻言一哄而上,对着穆承英又摸又掐,嘴里还不住发嗲:爷,选我吧!奴家的功夫南疆第一!呸!贱人,你要是南疆第一,我就是本朝第一!爷,让奴家伺候您,奴家一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如此艳福,实在不浅,只可惜这莺莺燕燕都是公的,穆承英却消受不起,他此刻被邦得结实,嘴里还塞着一块绣着春宫的肚兜儿,无法推拒这些小倌,只得虫子一样扭动身体,发出呜呜的悲鸣。穆承英默默无语两眼泪,这妓嫖得!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话说如今天下甫定,武林上也换了新盟主。这位盟主就是镇剑山庄新任庄主,人称一朵剑花压海棠的梨花剑纪铭。关于纪铭的种种事迹,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最最出名的,乃是他娶了一位男媳妇,而且这媳妇还是倒贴的!
穆承英每每听到这样说法总要拍案而起大义凌然道:这怎么能叫倒贴呢?!小爷我是爱惜我家娘子,舍不得他跟着我南征北战戍守边关,所以才辞了官陪他住到镇剑山庄的!末了还要一团天真的俯身对戴着斗笠的人谄媚道:对不对,娘子?
纪铭气得发抖,啪的放下茶杯,拿起剑走出茶馆,绝不再来此处的清单上又加上这家茶馆。穆承英依旧是一团天真:娘子,娘子,你去哪里?娘子等等我!跟着跑出去。

俗话说好男也怕痴汉缠。纪铭当初为了躲避这位大将军的追求,一路从南疆逃回两广,又从两广逃出塞外,最后也不知在哪个食人部落里被擒,眼看就要下锅成为野人的盘中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穿着草裙的穆大将军跳出来大吼:不要吃我娘子!要吃就吃我!
之后两人费劲千辛万苦逃出来,惊魂未定,纪铭问:你之前说要替我死,是真的么?穆承英一改嬉皮笑脸的作风,扳正他肩膀,正色道:我喜欢你!穆承英喜欢纪铭!纪铭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稀里糊涂醉倒在他眼波里,回过神来已经被他X了。自此穆承英就成了纪铭的分身,狗皮膏药样,甩也甩不掉。

话说这天穆承英的岳父大人召见他,通知他要给纪铭娶妻,镇剑山庄不能无后!岳父大人虽然这么说了,穆承英还是不很在意,他相信纪铭不会答应。夜里二人嘿咻完了抱一块儿说体己话儿,穆承英就把这事儿说了,不料纪铭的回答却像晴天霹雳:确有此事,婚期就在一个月后。穆承英半夜里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腚挂着屌,跟纪铭大吵一架--其实是他一个人吵,纪铭不搭理他自顾睡觉--然后就离家出走了。

穆承英想:为了他,自己大将军也不做了,追着他天南海北跑,还差点被皇上砍了脑袋,就换来他这么一句!越想越窝火,一路快马加鞭,跑回云南赤城,直接住进了南疆第一妓院香粉楼。
穆承英早年间也是个风流种子,人长得好,出手也阔绰,香粉楼的姑娘们没有不喜欢他的,这一次却被一楼子的姑娘们恨得咬牙切齿,最后还被赶了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但最让他不爽的,还不是这件事:他堂堂风流小神龙居然不举了!

话说穆承英第一天到香粉楼,找了花魁盼盼姑娘,听曲儿喝花酒的闹了半天,奔主题,两个抚弄一番,自己的小将军却怎么都不在状态,盼盼姑娘温柔开解:将军今天赶路辛苦了,奴家来伺候您~说着就把小将军含在嘴里,弄了许久,还是不行,穆承英闭上眼,想起他的亲亲娘子,若是他的娘子肯为他这么做......盼盼小嘴用力一吸,穆将军毫无预兆的喷射出来。事后穆承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对女人居然没感觉了?!这下有些紧张,接下来一连七天,换了十几个姑娘,变了各种花样,结果都是这样,不想着纪铭就不行。最后姑娘们怒气冲天,护院青凤就把他扔出来了:一个兔二爷嫖什么妓!
穆承英顾不得生气,心里着急上火,小兄弟不行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穆承英终于被解开绳子,菊馆里的小倌儿们盛情邀请,穆承英本来想离开,转念一想:女人不行,男人行不行呢?停住了脚步。
豪气干云:嬷嬷,给爷找间房!
嬷嬷得了赏钱不敢怠慢,派了馆里红牌带客人上楼。

绿腰是馆里今年才挂牌的,一舞绿腰名动天下,现在正当红,娇娇怯怯扶着穆爷进了房,还没站稳脚,就被重重扑倒在床上,心里有些意外,看这位爷不像急色的人,怎地这么粗鲁?但还是很快拿出职业娼妓该具备的素质,配合穆承英的动作在他身下扭动身子,发出可爱的呻吟,不时用大腿磨蹭他胯间。穆承英抱着绿腰胡乱摸了一阵,突然叹口气,颓然从他身上滑下来:穆小将军还是没感觉。
穆承英抬头看绿腰,衣衫半退,娇羞惹人怜,一拍脑门:是了!这小倌儿男生女相,身材也娇小,故而自己没有感觉。
赏了绿腰银两,又叫来嬷嬷:换个像男人的,最好习过武。
嬷嬷眼珠子一骨碌,不多时送来一个金刚芭比。穆承英上下打量:不错,练过腿功吧?招招手把人揽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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