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欲(穿越时空)————来来猫

作者:来来猫  录入:12-06

   两具肉体猛烈地翻滚纠缠,迎合撞击,男人的头颅每一次在胸前被过度蹂躏的红樱前扫过,身体都诚实传来辣辣的刺痛。过度开发的身体很快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黑暗中随之起舞。仿如泣涕的呻吟伴合着男人的律动高低快慢跌宕起伏,即使男人一时抽身离开,身体也依旧保持原有耻辱迎合的姿势,无力放下。最终,极度的疲劳和眼前闪过的白光终于把我拖入深沉的黑暗。记得那个时候,男人还在我身上忘我地,驰骋着。
   
   生活社区(上)
   “啪”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粗鲁地从车上扔到水泥地上,粗砺的沙石在肌肤上擦出细细的刺痛,明亮的阳光让我皱紧了眉头;不过,和经过整夜摧残遗留的伤痛相比,还是微小得多。努力挣扎着张眼,才发现眼前的景物似曾相识。脑袋混沌了好一会,终于回想起昨天下午男人给我看的幻灯片,这就到了社区让我爬上楼去了吗?
   勉力伸手支撑起沉重的身体,试着站起来,颤微微的腿脚派不上任何用场,全身软绵绵的几乎使不上力。苦涩地习惯性勾唇一笑,原本说让我爬上去是为了折辱我吧,我确实是想昂头挺胸走上去的,可现在身体的情况,让我想不爬都不行了。
   用力撑着双手向前爬了几步,身体内的异样感越发骚动得更厉害。虽然贞操带拿掉了,可是,那长长拖在身后的、象尾巴一样由一粒一粒浑圆饱满鸽子蛋大小的铁珠串成的珠链却取代了贞操带上附带男形的位置,随着我身体每一分移动,都划出淫糜的弧线。一步一步艰难前进,肠道内的粘液渐渐浸出来,在体外的铁珠上润着一层闪亮的水光,再一滴一滴,粘稠地,拉出长长银丝的,牵到地上。
   “呼,呼。。。”我喘着气,前身被束缚在空心皮套内的部分肿胀地痛起来,却一条锁链牢牢地绑着违反生理规律地紧贴向身后的缝隙。一根长长的钢针扎透皮革套直接穿入分身前方的小孔,每一步挪动带来的摩擦都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
   汗如雨下,却找不到热的感觉,眼睛被咸涩的液体糊住,视线模模糊糊,只勉强辨认出四周景物怪异变形的轮廓。一颗颗水珠自毛孔里渗出,顺着皮肤滴落下来,一路行去,汗水与身后身前的体液在地上留出一道蜿蜒踟躇的水迹。
   这处生活小区很美:四周围绕着别墅式的一、二层独立小洋房,再向中央则是最高为四、五层的楼房。男人选择的楼房在正中央,四周被四层高的单元楼房包围着,只要我进入了楼房范围,就没有被外面街上行人看到的危险。
   性事中的甜糜与酥麻同时在体内叫嚣,肌肉的酸软与力不重心,让我每蠕动一寸都几乎颤抖摇晃得随时可以倒下来。不行了!我自己也数不清是第几次倒下来,躺在地上抽搐的一瞬间,眼前绚烂白光闪过,我感到自己又经历了一次不射精的高潮。新添的擦伤、磨伤、撞伤同时与原有的伤口折磨我的身体,每一次爬起所需要的意志和体力都成倍增加。
   艰难眨了眨眼,推开居民楼单元口沉重的防盗钢门,虽然门只是半掩,可厚实的材质让我连推开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顾不上脏累,额头抵着眼前的水泥阶梯,我,终于来到这栋楼下了么?从光洁明亮几乎可以当镜子的防盗门板上我看到一个淫荡憔悴狼狈不堪有如骷髅的人影:眼窝深陷,脸颊尖瘦,头发干枯如草,细伶伶的四肢仿佛一折就断,皮包骨头。可是,即使干瘦如骷髅,可那眼睛里依然氤氲着朦胧水光,一眼往不到深浅,嘴唇鲜红肿胀,脸上由于情欲的折磨始终透着不正常的殷红的红晕,就连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肤,在胸膛、小腹等部位也自内而外渗着浅浅的粉红,就更别提胸前经过一夜蹂躏现在还穿着金环的乳首,饱满肿胀殷红如滴。下半身除了男人给我的桎梏,再无其他,除了头发和眉毛,身体其余的毛发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一个淫烂颓腐的性玩物,即使已经被人彻底开发、过度使用,可依然散发着引人用力摧毁蹂躏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人心深处最黑暗最堕落最肆虐的欲望。而经过一路爬来身上沾满了汗水和灰尘,不但不让人觉得排斥,那凌乱颓废的灰色的添加,则更想让人狠狠粗暴地撕碎这些灰暗不洁。
   这,就是我吗?我眼神呆滞起来,抬起右手,镜中人也面对我抬起他的左手,我扑向他,他也扑向我。我贴着冰冷坚硬的防盗门,他也贴着防盗门,我和他之间,就是分割现实与镜面的钢板。我流泪,他也在流泪,眼泪打湿了镜里镜外两个世界。
   
   生活社区(下)
   “既然你都爬到了这里为什么不上去?”不知什么时候男人衣冠楚楚出现在门前。他的双手好整以暇背在后面,看我如雕塑般和门板结为一体。“不要以为你现在还是那疯子,你已经恢复清明了。现在清醒着做我的狗,是你自己走到这一步的,下贱!堕落!我欣赏你痛苦的表情。”他用肯定的语气对我说,残忍揭开屈辱的现实,他穿着纯手工制小牛皮鞋的脚在地上点着,轻轻打着拍子。他的干净他的整齐他的意气风发与我的淫荡我的肮脏我的憔悴狼狈同时挤在那块小小的镜面里,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一个是云,一个是泥。
   “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区别就是云泥之别?你永远是我的玩物。”他低头凑近我,一边拉扯着我身后震动的男形,提醒我它的存在,在我耳边邪恶地说。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猛然仰头大笑起来,笑的大声,笑的畅快,笑的淋漓尽致;也笑得头晕,笑得胸痛,笑地呼吸困难。他脸上惊疑一闪而过,伸出铁手扼住我的脖子语气凶狠:“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我笑出了眼泪,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当然,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我是云,你是泥。你的灵魂和你的外表一样丑陋。”
   “你——”他气急败坏抬脚踹倒我,我当场骨碌碌滚出一米多。在我头晕眼花沉浸在眩晕和疼痛中时,男人已经粗鲁地拔开我后穴的禁制,从身后那出一条一米多长的棍子,顶端有一个长三十厘米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前粗后细的楔形木柱,在我再一次撕裂的疼痛中用力捅入我的后穴。
   “我知道,你只是没力气爬上去了,是不是?”他语气温柔地对我说,“就让我来给你提提神,让你产生前进的动力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恶意的顶动深埋在我体内的棒子,以棒子的方向控制我的行动一步一步捅着我身体深处,顶得我不得不向前爬动。
   “快,快呀,我的好狗儿,你该快爬在主人前面带路啊。”他语调轻松愉快,另一手拿着一根又细又长艳红色的小皮鞭飞快地不时抽在我的后臀上,刷下一道道火辣艳红的隆起。埋在体内的楔形每一次向前顶,巨大的冲撞不但给我体内带来了创面极大的痛苦,也几乎都能把我整个人都串得离地起来,而当楔形向后拔时由于外细里粗的缘故,每每向外抽出,都让我的后穴几乎再次被巨大撑裂。
   肉体抗议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混合着鲜血,如一条条火蛇般自后穴、腿间蜿蜒而下。鞭笞不但带来了心理上巨大的屈辱感,肉体上的疼痛也让我身体禁不住一次一次抽搐。高高的阶梯,好象永远也爬不完,每一次粗重呼吸低头抬头,都让我匍匐身躯一次次卑微沉沦。
   当我终于爬上五楼看到那扇铁灰色冰冷的门时,我早已筋疲力尽,透支过度的身体再也不堪驱使,猛然一沉,重重倒在地上,无论男人怎么怒斥鞭笞都不再有知觉。真幸福啊!闭着眼,我谓叹,嘴角翘起来,真神奇,不是么?不用麻药我的身体也能自动屏蔽疼痛的感觉呢!看你以后还想用这种手段对付我!“重颜!”意识消失的一瞬间,他的呼喊凄厉如厉鬼。
   破碎的身体在黑暗中沉浮旋转,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即使回归了虚无,紧紧纠缠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依然存在。这不流淌在身体的血肉中,早已深深地、深深地铭刻在我的灵魂里。沉浮之后,说不清从什么地方伤痛如潮水一般源源不绝涌来;淹没了我,无法抗拒。头痛欲裂、身体沉重、大大小小的伤痛在肉体上交织。
   □□□自□由□自□在□□□
   这个也能穿越?
   “不管怎么样,你们给我医好他!”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声音不大,可是谁也无法忽视其中的力量。
   “可是,病人身体极度营养不良,非常虚弱,而且。。。。”听来是医生,中年人的声音充满了怯懦恭谨。
   “而且什么?”
   “现在病人的体温已经非常低,他的内脏各器官由于缺乏营养已经开始出现衰竭。”声音顿了顿,“而且我们在病人血液里还检测出一种物质,它不同于存在现有已知血液里的任何一种物质。根据基因检查,这是由于病人先天基因中有部分片段异于常人所产生的。很有可能病人目前身体衰弱就是由于这段基因引起。”
   “哗啦!”不知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你们不能解决吗?用药!不管用什么药你们都给我治好他!”男人的声音听来尤其冷漠。
   “对不起,寒先生。基因的问题至今还是世界科研上的难关。这样先天性基因异常非常少见,相似病例太少,研究课题尚未形成。根本。。。”声音低下去,“没有药物研制,现在病人的内脏已经开始出现衰竭,任何药物都有可能加重内脏负担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建立课题,你们立刻建立课题研究!经费的事我可以解决!不要这么推三阻四的,我只要求你们能治好他!”隐藏在声音冷漠之下的烈焰开始被挑起。
   “这个也不可能。前面已经说过物质的出现是由基因引起,而现在,通过我们监测病人的基因并不稳定,还在变异中,变异方向不可预知。目前我们能做的一切只能是尽量让病人保持心情愉快,精心调理身体,顺其自然看看能不能好起来。我们别无选择,除非把病人冰冻起来,到未来某一天或许有研究出了特效药。”
   “这个。。。。容我考虑一下。”
   呵,基因改变了??我的灵魂已经与这具身体越来越融洽,那么,最后一步的融合也该到了呢。基因不一样?当然了,原来我可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异能佣兵,基因当然和普通人有区别,在原来的世界里基因变异的例子实在太多了,一百万个人中就会有一个人由于基因变异而获得异能。想不到异能基因也可以跟着我穿越过来,现在身体衰弱是当然的,基因的改变总有一个适应过程,等熬过这段时间我的异能就恢复了。我想着,在心里偷偷地笑。
   “恩~”喉结上下蠕动,薄薄的眼皮重似千金,紧紧闭着,怎么也睁不开。有人在身边徘徊,熟悉又矛盾的气息却带给裸露在外的皮肤阵阵颤栗。“重颜。。。。。”那人凉滑的五指罩在我脸上,一点一滴细细描绘着每一寸线条。“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排斥我?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我从来就不想毁掉你的身体。与其让你被冰冻直到遥远的未来,我情愿你在不久的将来死在我手里。”男人低喃的声音透露出不易察觉的脆弱。
   “可是,你早已毁了我。”我心里发出沉重的叹息。终于原原本本完完全全消化接受了疯子的所有记忆,对这个男人我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也曾经有过两小无猜,也曾有过青涩甜蜜,疯子的眼中曾经只有过他一人,一心一意;可是,什么时候起男人的獠牙让单纯的心看见?无法接受男人的另一面,被保护得太好的傻子本能地选择了保护自己。疏远、逃避和恐惧,让男人心目中最后一片净土也崩溃。
   互相扶持的双方本就被父母抛弃,挣扎在社会最底层。不狠不绝根本无法在世界上生存,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界的定理。傻子最后得到疯子的下场我并不奇怪,辜负的一方没有同情的理由,何况对方本非良善之流。可是,可是,我根本不是那个傻子啊——
   
   和解
   身边的人去了又回,水在容器里摇动的声音,冰凉的液体涂抹过后,胳膊上传来细微的针刺感,胶带固定,悄悄又搁回被子里。那人没有离开,久到我几乎忘了他的存在,才感到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轻轻的抚触,嘴唇贴上两片轻软如绵,湿润柔软的舌轻柔仔细地描绘着我的唇线,他的唇轻轻颤抖着,蝴蝶振翼一般,如对待易碎的珍宝。他屏住了呼吸,似乎怕惊扰了沉睡的人,一吻结束,还是久久不愿离去;面对面,他恍若实质的眼神在我身上一一扫过,如果不是我现在感觉异常的灵敏,恐怕也感觉不到他近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偏冷体温。
   笨蛋,如果你一开始就这样对我,也许,也许我会留在你身边,心里幽幽发出一声谓叹,有些不无遗憾。可是,在经过一系列禁锢和侮辱之后,我只想把自己受到的十倍还给你。你以为我就象块玻璃,脏了,擦干净又光洁如新;挥挥手,所有伤害都可以一笑泯然?
   疯子遗留下来给我的影响已经越来越无法抵挡我的意志,寒睢,你准备好了么?相信摆脱了过去阴影的我,将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感受。我将会撕开懵懂的过去,将我的本性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你面前。
   醒来的时候不意外看到自己躺在一张短床上,挂着吊瓶。说是短床,概因床从头只及后腰,自臀起悬空,巧妙避开了那里之前被鞭笞如今肿热胀痛的部位。双腿伸直,固定在短床后面接上的台子上。一层柔软舒适的薄被轻轻覆盖住细嫩的肌肤,拉到脖子上,织物轻滑的触感告诉我现在身子是一丝不挂的。
   侧过头,看见透明的液体顺着胶管过渡到我的血脉,一滴一滴,缓慢地流逝着,犹如此刻几乎凝固的时光。苍白的肌肤,肩上一侧被子滑下来,一抹朱砂红印红中泛着青紫,边缘还刻着几道深深的咬痕、醒目的印在上面,不疼,看上去却是触目惊心。
   抬起头打量四周,房间宽大、明亮,墙壁刷成柔和的乳黄色,浅蓝灰色的石质地板,淡绿的窗帘在窗边随风起伏。淡金色的晨光照在窗外阳台上种植的荫绿花草上,还在地板上留下一块俏皮明亮的光斑。清新明快的色调,单是看着,心情都愉快起来,只要你闻一闻,几乎就能嗅到随着清风散发的青草味儿。床头柜上摆着一盆文竹,栽在一古色古香描绘着农家乐的陶制小盆里,整个造型看起来精致、小巧,青翠欲滴,枝繁叶茂,层层叠叠堆砌如苍云。
   “呵呵,呵,呵。。。。。”我垂下头低低地笑起来,震动了尤带疼痛的胸腔,笑出了眼泪。这不堪的身体、这明媚光亮的房间,形成鲜明强烈的对比。又有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屋子里躺着的却是一个全身上下刻满了淫荡纵欲与耻辱的人?真是讽刺!
   漂亮的桃芯木门把转动了两声,随即被人推开了,男人大步走进来。优雅地对我伸出手,“重颜,你终于回来求我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微笑。
   太久了,奸笑、冷笑、皮笑肉不笑,看多了各种各样令人恶心的笑,他真正的笑容在我的记忆中早已模糊不清,我几乎忘了他不带任何恶意的笑容。如果世界上真有天使,那么天使的微笑也不过如此吧?舒展着眉,发自内心,只是这么一笑就带给人心灵的救赎。贪婪地注视着,好笑地发现他神情也开始尴尬,我心底微微一动,痛恨的情绪平静了些许。
推书 20234-12-05 :彼岸临渊(穿越) 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