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穿越时空)————美景[中]

作者:美景[中]  录入:11-30

"王爷觉得为小王爷取什么名子好呢?"红姬笑问。
凤嘉蕴低头笑问,"非儿觉得呢?"
稍一沉吟,凌非低声道,"无双,天下无双,父王觉得这个名子如何呢?"
这小子还真是不懂客气推脱,凤嘉蕴轻笑。
绿凤却是惊愕之余满心的忧喜,柔柔的行礼道,"谢世子赐名。"
"夫人何必客气,这个孩子不仅是父王的骨肉也是凌非的兄弟,我喜欢他也是应该的。"
凤嘉蕴一向都将暗部看得极重,究竟有多重,凌非现在只能说--比命还重。
散落了一地的信笺公文,以及脸上那极重的一记耳光,头微微的垂着,凌非沉默的拭去唇角的血迹。
"凤凌非,我警告过你这是在鲭州,暗部的事情你还敢给我儿戏,你不把我彻底惹毛不罢手,是吧?"凤嘉蕴胸膛起伏难平,也气得够呛。当黑长老拿着那些足以成为笑话的公文给他过目时,他第一次有杀人的冲动。
"说话!"抬起那张绝美的脸庞,凤嘉蕴笑得极冷,"你不是很能说吗?"
"我不会......"轻咬下唇,凌非抬眸浅声道,"不知道怎么批。" 1
"什么叫不会?"
凌非低声道,"我不知道任玉轩他们第一天来暗部做了些什么,可是,我做不到,嘉蕴,对暗部我什么都不了解,你就让我批这些公文,我甚至连上面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凌非的声音并不高,没有责问,却让凤嘉蕴再说不出半句责难的话。是啊,是他忽略了,一直以来,凌非都是如此的完美,他学识过人,才高八斗,只是无意间的吟唱便可让人惊叹不已,他的琴棋书画,谋略武功都是一流,甚至于在东方家时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将他与皇兄数十年的努力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就是皇兄如此挑剔的人都禁不住说,他的出间世间罕见。
的确,凌非太出色了。一直以为他的出色已不再需要自己的引导,他就可以将一切处理的到完美的境界。出色的竟让自己忽略掉,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孩子。
"我......"有些失力的坐在椅中,凤嘉蕴轻声道,"有什么不懂的,拿来问我。你过来坐下,先将这些积压的公文批完再说。"
"嗯。"凌非刚欲再搬张椅子,却被凤嘉蕴抱在怀里放在膝上,打开一本公文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先看这个吧......"
"嘉蕴,黑长老和任玉轩关系很密切吗?"凌非忽然问道。
"嗯?"
指向那段字,凌非道,"以前那些我就觉得凡是任玉轩呈上来的东西,黑长老在后面的批示中总会在字里行间有些赞同的意思。虽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这样做,黑长老总是有些过了。"
"以前凤淮和骊国交战的时候,黑长老在战场上为我舍身挡了一剑。后来又舍身救了我两次,对暗部或是我都有大恩,虽然他只比我大十来岁还是被尊为长老。他为人豪爽,不拘不节,很看中任玉轩,而且也将自己的独生女儿许配给了任玉轩。"凤嘉蕴微一思索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怎么样?"
"什么人哪?"他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值得凤嘉蕴如此神秘的。
"一个可以帮你的人。"凤嘉蕴笑着轻点凌非有些撕裂的唇角,"疼吗?"
凌非头未抬,只道,"你让我打一巴掌就知道了。"
"混帐话。"凤嘉蕴轻斥,顿了一顿终于还是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讲理?这样下重手打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非儿?"
"嗯,委屈嘛倒也谈不上,"凌非思索道,"只是,你一打我我就会特别的想哥哥和澜,如果有他们在就好了。"至少,不会如此的--孤单。
"算了,"掩住心中的失落,凤嘉蕴轻叹,"天也快黑了,我先带你去见他吧。"
"谁啊?"还是有些好奇。
起身,将凌非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凤嘉蕴笑,"去了就知道了,不过,有些话我可要先说在前头。"
"什么?"
"你绝对不许惹他生气或都伤心,非儿,在任何时候,明白吗?"凤嘉蕴叮咛道。
"好,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太可疑了,是什么样的人值得凤嘉蕴如此紧张呢?凌非抬头看向凤嘉蕴,轻轻的笑了。
无奈道,"不许乱猜,他只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人。"
什么地方都有禁地,难道这算是镇南王府的禁地吗?看向四周别致雅趣的花花草草,还有院内那对月独饮的白衣人,凌非有些糊涂了。
空气中弥散着若有似无的幽香,暗幕之下,那人周身仿若可以发光般,只是浅浅的勾起唇角,就让人想醉死在那一潭温柔之中了。
的确是温柔。
没有人可以拒绝的温柔,这个男人容貌只是中等,没有凤嘉蕴的俊朗,没有凤嘉淮的儒雅,也没有自己的精致,但这个人却有着不输任何人的温柔。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已足够让人沉溺其中,不想自拔了。
"非儿,非儿。"凤嘉蕴皱眉唤道。
"真美。"凌非赞道,却不防被人重敲一记,"死小子,不要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转而向那白衣人笑道,"紫玉,这就是非儿。"
紫玉浅笑,"蕴,你脾气该改改了。小非,请坐吧。"
"哦。"
"蕴,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之间不用客气的。"紫玉笑道。
凤嘉蕴也挨着凌非坐了下来,"是这样,现在非儿虽然是世子,不过他对暗部的情况不是很了解。现在时间有些紧迫,我希望每天晚上他能到你这里来,由你教导他......这样,在最短的时间内,我想让非儿成为名副其实的镇南王府的世子。"
紫玉笑着点头,"我猜也是这件事了,只是非儿愿意吗?我这里可是有些闷的。"
"愿意,当然愿意。"凌非连连点头,"不过,那我叫你什么呢?"
"如果小非喜欢就叫我一声师傅如何?"浅浅的望着凌非苦思冥想的侧脸,紫玉轻笑,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同,没有皇室沉闷的气息,这孩子身上自有一种天然纯净的气质,很惹人喜爱。
"不行不行,师傅太老了,不如我叫你哥哥吧。怎么样,紫玉哥哥?"凌非几乎要扑到紫玉面前,叠声问道。
"呵呵,小非知道我多大了吗?"紫玉低声浅笑,对上凌非疑惑的眼神,道,"我比你的父亲还要大上两岁呢。"
真是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嘉蕴那么老?"凌非直觉反驳,转瞬即被某的拦腰擒在了怀里,凤嘉蕴咬牙道,"臭小子,我很老吗?"
"你觉得自己很年轻呐,"凌非白眼道,"老爹~~~"
狠捏住凌非柔软的脸蛋儿,凤嘉蕴笑道,"叫紫玉伯父,知不知道?"
"痛痛痛哪~~~"

六一
一直以来,没能亲自教导凌非都是凤嘉蕴心中最大的憾事,现在有此良机,当然不会错过。哪怕是在紫玉这里来,凤嘉蕴也都是守护在旁。
"你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吗?这些东西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记下来吗?"凤嘉蕴习惯性的皱眉。
凌非呵欠连连,满脸的倦意,"那是在逃命,当然记得住。现在我都要困死了,能睁开眼睛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嘉蕴,你让我睡觉好不好?"
还未等凤嘉蕴"不"字出口,紫玉已先一步温声道,"小非若真是倦了,明天再看也行。蕴,你说呢?"
对上紫玉的笑容,凤嘉蕴只有点头的分儿了,低声道,"这些东西必须刻在脑子里,明天还记不住就别想休息了,知道吗?"
"遵命。"握住紫玉温暖的手掌,凌非笑,"紫玉哥哥,我和你一起睡吧。"
紫玉但笑不语,凤嘉蕴起身随手拿起一旁的披风为凌非系好,最后拉起帽子,严严实实的将人裹了个仔细,向紫玉微微颔首道,"明天我再来,天有些凉,你也注意身体。"然后,将凌非抱至怀中,快步离去。
凌非非常喜欢凤嘉蕴的寝室,极为的宽敞精美,当然他第一天就有了占为己用的想法,只不过没成功罢了,现在想想,仍是十分郁闷。
"嘉蕴,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他与凤嘉蕴的卧室离得非常近,确切的说只隔一堵墙。
"明天不许赖床。"凤嘉蕴将人抱进屋,命令道。以前虽然在凤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却不知道凌非原来有这么多让人难以容忍的臭毛病。尤其赖床一项,现在想起来仍让人气得牙痒痒,凤澜凌誉能忍这小子这么些日子,也真是本事。
笑嘻嘻的躺在凤嘉蕴的大床上,凌非一双凤眸眯成线形,问道,"嘉蕴没赖过床吗?你还说呢,以前在凤王府根本没人对我这么刻薄的。哪里像这里一样,早饭什么时间吃都要有规定。"
"这都是皇族的规矩,以前还是皇子时要早起去听师傅讲学问,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到后来,反而喜欢早上练一趟剑法......"凤嘉蕴由侍婢伺候着褪去外袍,笑道,"像你这种没规矩的,不知要受多少次罚呢?你这臭小子不但不感激我仁慈,还抱怨什么。"
挥退侍婢,凤嘉蕴道,"快点脱衣服,睡觉了。你不早就困了吗?"
"你帮我。"
凤嘉蕴意料中的浅笑,抬手熟练的拈开凌非腰间的缎带,左手将人拦腰横抱起来,右手迅速的脱下凌非的外袍,"剩下的自己换。"
换好睡觉穿的衣服,凌非乖乖的躺在里面,拍了拍身边的枕头道,"我们来聊天吧,嘉蕴。"抬眸浅浅一笑,凌非道,"其实......我还不困。"
凤嘉蕴也躺了下来,右手朝凌非的臀部轻挥一记,然后将人按在了胸前,"再也不许说谎。"
"嘿嘿,其实,嘉蕴,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吧?"
凤嘉蕴凤眸半眯,优雅的挑眉笑了,"只要不是关于紫玉的,你问什么都可以。"
"好,那我就不问了。"凌非坦诚的可疑,对上凤嘉蕴有些惊讶的神情,凌非笑,"嘉蕴知道我今天看得什么吧。"
"皇族的秘密。"
"嗯,你和皇伯父一共兄弟十几人哪,到现在也只剩了你们两位。唉,期间的血雨腥风,可想而知哪。"凌非感慨万端,当然不忘偷瞄凤嘉蕴一眼,"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其他兄弟你们杀也就杀了,当时凤歧哲的独子凤嘉源怎么也被你们杀啦?"
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一眼,凤嘉蕴冷声道,"凤嘉源盗了镇南王的金印,私通骊国,还导至叶将军重伤,当然该杀。"
凌非点头赞同,"不杀不足以定军心。如果是我的话,也会这样做。但是......"盯着凤嘉蕴无波的脸庞,凌非凑至凤嘉蕴的耳际,声音轻得只能让一人听清,"我怀疑那个已死了十几年的人还活着,怎么办,嘉蕴说我用不用把这件事告诉叶落呢?"
单手攥住凌非纤细的腕部,凤嘉蕴冷声道,"你想死了,是吧,凤凌非?"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凌非浅笑,"父王不用这么担心吗?谁让你说不可以问的,那么儿臣只有用‘诈'的喽!"
"死小子!"凤嘉蕴骂着松了手,不由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咳--
凌非清清嗓音,笑道,"首先,说他的名子,紫色是一种高贵的颜色,而玉则是国之重器,所以说第一他的名子就泄露了天机。第二,怎么说晚上都在紫玉哥哥那里蹭了一顿,他有着不输你和伯父的排场,再看他用餐时,同一种菜色最多不会动三次筷子,这种习惯我在凌家可没见过。第三呢,就是若他是一般人,不会知道皇族这么多的事情,而你也不会选择让他来教导我。第四呢,我说叫他哥哥吧,你打死都让我叫伯父,而且他都说了只比你大两岁,这也可书中的记载相符合。第五......"
"行了,闭嘴睡觉!"他倒不知道在这小子的眼中有这么多破绽。
"可是我还不困诶。"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哦呵呵~~~~
"那就滚去外面守夜。"凤嘉蕴心情极度不爽。
"还是睡觉吧。"

六二
凌非坐在凤嘉蕴的下首,稍稍有些出神的望着明朗的窗外。
"非儿,"见人没反应,凤嘉蕴摇头又唤了一声,"非儿。"
"嗯?什么?"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什么事?"
倒是黑长老轻咳道,"是关于小王爷的,镇南王府子嗣单薄,如今绿夫人能受孕,真是镇南王府和暗部的头等喜事。绿夫人虽是侧妃,但绿夫人是江南古家出身,古家自前朝就是受人敬仰的书香门第,三代之中出了状元五人,举人进士更是不计其数。而且绿夫人的生母是艳瓷公主,绿夫人可谓出身高贵,而王妃之位虚空已久,如今母以子位,是否应借此机会将绿夫人扶正。属下想,不仅是镇南王府,就是暗部也需要一个名符其实的女主人。属下想问世子意下如何呢?"
"女主人?"凌非长眉轻扬,浅笑道,"镇南王府的规矩,若是王妃仙逝那么则是世子妃主事,对吗,黑长老?"
"没错。"黑长老点头。
"那,黑长老忘了凌非已经大婚了吗?"凌非笑着望向黑长老那张青白交错的脸。
"但,恕属下直言,"黑长老抬眸直视凌非道,"凌少爷的澜亲王都是男人,世子大婚,实在是......实在是有些荒唐。"
"放肆!"凌非怒喝,"荒唐?什么是荒唐?凌非大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哪一样都不少的,何况当日是父王请旨皇上赐婚,天下尽知。黑长老是说凌非荒唐,还是说父王和皇上荒唐呢?"
凌非骤然震怒让整个房间静寂下来,确切的说这是暗部的人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这个传说中人物,他是朝廷的新贵,是凤淮帝御封的小候爷,是那个迷惑了凌家少爷和澜亲王有些妖异的孩子。更想不到的是王爷竟会选择了他,在那个局势扑朔迷离的时候,选了他。
凌非来鲭州已有半个月,他谢绝了所有人的求拜,只有偶然间才会看到他溺在王爷怀里撒娇的模样。他是漂亮的,这种美丽散发着致使的诱惑力,而这也成了凌非最有利的武器。这样的人,真是适合继承镇南王府吗,陈临暗暗想。
"属下不敢,"黑长老自然不是易与之辈,仍是不卑不亢的样子,沉声道,"只是凌少爷和澜亲王都是男人,虽是世子明媒正娶,但毕竟是男人。恕属下直言,镇南王府子息单薄,需要子嗣,世子可曾想过应如何繁衍传承镇南王府的香火。"
"镇南王府的香火?"凌非笑,"黑长老真是为凌非操心了,黑长老忘了,皇室的香火也就是镇南王府的香火。凌非记得镇南王凤寄悠也没有子嗣,但镇南王府的创建来自他,镇南王府能走到今天,无论哪一个世子都是皇室近支。再者,于镇南王府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子嗣的问题,镇南王府的根本在于保护整个凤淮,保卫我们的国家。所以,只要是皇室近支,哪个都有可能成为镇南王府的继承人,而且对镇南王府,忠诚高于血亲。你觉得呢,黑长老?"
"那绿夫人......"黑长老转言道。
凌非淡淡的瞟了这个已年过五十的老人,倒是有些佩服他了,笑道,"记得前天凌非随父王去祭拜母亲时,父王曾在母亲的灵位面前起誓,今生今世,父王的王妃只能是母亲一人。现在想起来,凌非仍是感动不已,想父王对母亲如此一片痴心,今天凌非就请求黑长老不要再提立妃一事。绿夫人能为镇南王府产下子嗣,凌非自是感激不尽,以后别说镇南王府就是凌非也应对绿夫人以礼待之,只是父王执意履行对母亲的誓言,就是凌非也不能多说什么。想绿夫人深明大义定能理解父王的一片苦心。"凌非轻叹着回头,"你说呢,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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