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狂赌(穿越时空)————一生不悔[下]

作者:一生不悔[下]  录入:11-24

冷若边说边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他枯涩的笑笑,"糊涂过日不好吗?有我陪着你就这样糊涂过日不是很好吗?爱,爱这个字我再也不对人说了,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都不说。天翔、逆,现在依然孤独吧,就算有权有势,就算得到天下让人羡慕的一切依然孤独吧。我也是,站在最高峰却越来越冷,你要我下地狱,应该不是恨我对吗?"
睁开眼,冷若站起来,如果此刻房间有人,那么他们一定会以为出现幻觉,因为他此刻流露出的气质以及孤傲的背影与曾经的二皇子一模一样,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命运中注定不应该交接的两个世界的人此刻在不同的时空真正的重叠。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依然期待你的出现。天翔,我们都不需要爱,但我们需要彼此。"最后冷若离开了房间,战争朝夕瞬变,一个帝王是要站在最前方的。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冷若也将这最后的一句话关在了这个房间中。

 

什么叫意外?


休整几日,炎烈率领的南方军向历城进发,有风之阁暗中相助他们几乎没有遇到多大反抗,但是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头脑的绝国军做了一件历史上各大战役中最不应该做的事:烧杀强掠。
炎烈注意到了,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口头上警告后默许了军队的放肆,一路上红国无辜百姓死伤残重,辛苦建立的家园一夜之间成为废墟,许多人是敢怒不敢言,他们的愤怒、苦涩全埋在心里,如果不是一些不知名的人提供及时的帮助以及同伴间的互助,那么当绝国军离开的时候整座城池就会成为死城。
同伴离开后,逆一个人呆在狭小的黑暗隧道之中,没有点灯,因为逆认为无尽的黑暗才是自己的归属,哼唱着喜爱的歌曲,他在自得起乐。
"你听过《灰色空间》吗?很好听,想听吗?我唱给你听。"打发无聊,逆居然自己跟自己说话,不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逆呵呵笑着,虽说这里不是理想的地方,但是此刻他真的感觉到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原来不是白就是黑
只不过是天真的以为
要醉得清醒要无辜的犯罪
现实的世界只有灰

坚强得太久好疲惫
想抱爱的人沉沉的睡
卷来的风暴凶猛里有种美
死了心痛就没感觉

灰色空间我是谁
记不得幸福是什么滋味
无路可退你是谁
怎么为我流泪

梦见发着光的草原
一身伤回到很久以前
我选择不恨带着平静走远
醒来后夜还是长夜

灰色空间我是谁
记不得幸福是什么滋味
无路可退你是谁
怎么为我流泪

紧抱着我流泪
歌声飘到黑暗尽头消失不见,逆努力瞪大双眼好像要看看黑暗尽头应是什么样。看不见什么却没有失望,这是自己早就知道的答案呀。"人真的很无聊。"说着说着逆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将脸大部分埋在身体形成的凹槽内,"不过应该快结束了。"嘀咕着他睡了下去。
三日后,逆算算时间,一切顺利的话炎烈应该到达历城外,做好准备逆开始在暗道里熟练的穿行,过了大概二个时辰,站在一面墙面前,逆点点头,"是这里了。"寻找到机关一扭,墙外等着逆的是许久不见的阳光、蓝天和清新的空气。
深深吸了几口,逆此刻幸福极了,心情很好的拍去身上的灰尘仔细观察环境。
这里是历城外不到五里的荒山,祥和的感觉证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扰过,抱歉的嘟赌嘴,逆下山了。
炎烈已经在历城外扎营,与历城的守将对持多日却不能攻破让他正在头疼。束严善战、卫隆善计,二人合作可谓天衣无缝,使了许多奸计都告失败已经动摇军心。东面虽有反抗但军队已经挺进红国境内,西面与北面阻碍较大,但拿下来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自己能夺历城,将云帝控制,那么占领红国今年之内就能实现。
"帝君,一自称老朋友的人前来求见。"一将领进帐报告。
烦恼中的炎烈一时还没回神,过了半刻才明白这位老朋友会是谁,立刻命令将他带入。
逆笑呵呵的走进帐时看见的就是一身戎装的绝国帝王。他心里明白,脱下战袍炎烈可以是普通人,但穿上战袍他就一定是一名将军,一国之首。"尊敬"的向炎烈行礼,逆在得到同意坐下后才开口:"您的动作很迅速,看来也是计划很久。"
"我们是伯仲之间。"炎烈说完直截了当的问:"你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z
"逆,你很聪明所以利用我或者是绝国你究竟要做什么?"
"那么聪明如你会猜不到?!"喝口茶,挑战了炎烈忍耐底线后才说到:"这里......我不喜欢。"
"不喜欢?!"炎烈奇怪的看看逆,过了一会他才说:"你的意思是:因为不喜欢红国所以要灭了它。"
没有说话,但逆的微笑证明了这一点。
"你疯了。"炎烈没有形象的喊到,作为帝王可以任意妄为,但是他的任性可从没有像眼前的这个男人般如此妄为过。
"最近很多人都说我疯了,好象我真的疯了一般。"放下茶杯逆抱歉的说:"按照约定我给你足够的支持但是你并没有做到承诺的事。"
"已经很快,历城就在眼前不是吗?"
"但它不属于你。"逆语气僵硬的说。
被刺激的炎烈反驳到:"明天就会属于我。"
逆在这时却突然变了态度,"我等你。"温柔的声音好象在对情人说着情话。
炎烈楞住了,他可不是风然或着质心有敏捷的反应逆思路的能力。
"记住,得到红国你就可以得到......你的梦中情人。"说完逆离开了帐篷,他需要休息。
"我王,你在想什么?要听他的吗?"自始自终都参与的炎烈的亲信在一旁问到。
"他有这个能力不是吗?"
"但是,您也有,甚至更高。为了冷天翔,我王,你要放弃到手的一切吗?"
"得到一切,冷天翔又为什么得不到。"
"想法很好,但是,如果不能两全又该如何?阁主要的应该更多,他找到你不过是一时之计。"
"你的意思?"
"不怕一万就怕一万,与美人相比属下更认为江山重要。风之阁是个威胁,红国就是一个例子,如果风之阁想对我国下手那么他同样可以以相当的条件向然国或龙国寻求支持。"顿顿,此人又说:"杀了他!"
炎烈冷冷的挑眉,这个问题他思考过许多次,但一想到天翔他就不能再思考下去,放弃他?这怎么可以!
"陛下,有些人必须放弃,有的事必须去做,在不得不选择的时候就必须要选择一个,不能全要也不能全不要。"
炎烈的理智与情感在激烈的斗争,自己的宏图霸业、自己朝思梦想的爱人,该放弃哪一边?"难道我没有能力两样都要吗?"
"属下不知,但属下认为风之阁主是不允许您两样都要的。"
闭上眼,炎烈握剑的手已经泛白,内心的斗争越演越烈,与天翔的每个瞬间都在脑中闪现。当睁开眼时他做出了选择,一个伟大、名垂千古的帝王是必须牺牲更多的,"收据风之阁情报,无论是否得到冷天翔的消息,杀!"
一无所知的逆还在安心的睡觉,他的安详与一帐之外的硝烟形成鲜明的对比。
意外的,在逆出现后的次日,卫隆神秘失踪、束严中毒,戏剧性的讽刺,炎烈顺利进入历城,但是,进城同时中毒的束严也失踪。
大军攻城的同时得到暗旨的绝国暗影飞快搜查风之阁各个商铺,下人门在战争中不是失散就是被遣退,主要的掌事者也不见踪影,好象预谋的一样,风之阁明明存在,却"空"了。
"失踪?!可是源源不断的物资是怎么回事?"炎烈震惊了。"绝国呢?"他迅速联想。
"也一样。"亲信将得到的确切消息告诉绝帝。"甚至然国、龙国也是。事实证明,风之阁并不信任绝国,他们在图谋别的事。"
这一刻炎烈真正起了杀心,逆不可留,冷天翔在他心中的存在已经退居第二,乃至第三。
"他现在在哪?"
"一直跟随大军,对我们的怀疑没有任何戒心。陛下,依然要带他攻打皇城吗?或者现在就......。"
"不急!"谨慎的思考与行事,炎烈要的是绝对的胜利。
与此同时,云帝已经收到历城被破的消息,穿上铠甲,他要亲自迎战。
在红麟场上,冷若再回到年少时上战场的义无返顾、雄心万丈的心态,现在他不是朝堂上沉着冷静的帝王,拿起武器骑上战马他是一个战士、一名将军、一个浴血奋战的勇者。在对眼前数万名兵士进行一番战前演说后冷若与同胞们在此等候侵略的敌人。
攻打过程中炎烈率领的十五万大军现仅有8万,但仍然占有绝对优势,生擒云帝他非常有信心,在红麟场上,两位豪杰正式碰面。
"为什么对敌人是你不感觉惊讶?"炎烈自在的问。
"因为我们注定就是敌人。"冷若没有失态,他依然是红国绝对的核心。
"那么......为什么我对现在的局面没有惊讶?好象梦里见过许多次一样。"在炎烈身边一身白衣的逆模仿他的口吻说。
"一切都应该结束,在经过漫长的等待过后。"冷若看着炎烈,但他事实上是与逆说话。
逆心里一惊,这样的冷若让他熟悉而陌生,改变,本质的改变,逆心里这样回答,而更让他惊讶的是,此时此刻从冷若的话语中他有一种心安的感觉。"等待吗?确实漫长,从你与绝帝相遇有十多年了。"
"不,是三十年,在过几月就是三十一年。"
逆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发白,仔细看甚至可以看见他的嘴唇在颤抖。
"每个人都有等待的,但,决不允许以任何理由侵犯我红国土地。"云帝说完举起战剑,战争正式打响。

 

幸福的滋味,那么苦,那么甜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赤裸裸的暴力撕开虚伪的面具将欲望展现,疯狂是逆对这场战争的唯一诠释。
一边躲避二方敌人的袭击,逆一边微笑的看着十米之外的两位正相互撕杀的君主,他的心砰砰的开始跳动,能够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流动、体会心跳的感觉让逆有一种活着的感觉,他已经"死亡"太久太久。
可是为什么是二方敌人?逆对此其实不感意外,炎烈与自己的合作一直是有目的和防备的,他们都没有对对方坦诚,背叛不过是时间问题。不感觉意外是因为这个背叛的机会是自己给予的,那么自己就应该独自品尝。只是逆没有想到炎烈居然等不到胜利后再杀了自己,而是选择在纷乱的战场上结果自己,没有耐性的男人!
慢慢退后,在一番折腾后逆全身而退,站在外围看着两方的搏杀让逆感觉像看一场3D电影,真实得不真切,在血腥味十足的微风中他在甜蜜的微笑,每一个人的倒下都让他的笑更美、更醇。自己的白衣在退离中还是染了血,不多不少的几滴却好象在白衣上盛开了红梅,清馨淡雅中摇曳着风姿,再配上逆无以伦比的外貌,现在的他像被印入画布的修罗神。
再留恋的看看战场,逆决然的离开。他没有注意到冷若和炎烈都在看着自己。
"好美!"用手抚弄垂地的纱幔,逆在寂静的大殿里舞动,自然而流畅的舞步让他犹如纯洁的天神在娱乐,嘴里哼哼着曲子,他的心随舞步飞扬。
就在逆临空一跃的时候,一把长剑划破凝固的时空从逆的眼前闪过,当长剑深深刺入红柱时几屡发丝飘落地面。
没有惊慌,落地之后逆看着长剑呵呵直笑,片刻后他才看向剑来的方向。
左面是云帝冷若!右面是绝帝炎烈!
一个血衣而立,肃杀之气油然而生,但是眼中却是浓浓的眷念与悲哀;一个傲气十足,双手紧握,抿紧的唇表达了主人的愤怒。
"下不了手吗?"逆轻轻的开口。
"你在做什么?"炎烈冷冷的说道。
"我在跳舞。"翘起嘴角,逆妩媚的看看炎烈,"很美的舞对吗?"
"原来你会跳舞。"冷若居然也开起玩笑。
斜看冷若一眼,炎烈没忘记这个人是敌人,"你很悠闲?难道忘了你的敌人吗?"
以奇怪的眼神看看炎烈,逆开口:"我没有敌人,从来都没有。"
"......。"y
冷若开口:"因为从来你都一无所有。"
逆定了一下,又笑了,"你认为你可能了解我吗?若儿。"
"一个正常的人是不会了解你的,但是一个同样疯狂的人却可以。因为你,我也疯狂。"
炎烈看着两人,他感觉到了二人之间隐形的纽带,这让他更加烦躁,"无论你们在说什么,今天都必须死!"
"你不在乎天翔了吗?那个你深爱的人。"逆好像很困惑的看着炎烈,"牺牲自己的子民,背负暴虐的罪名你都誓言寻找的天翔不在乎吗?"
"与伟大的霸图相比,孰轻孰重谁都知道!"
了然的笑了,没有说什么,逆回身拨出长剑。
冷若此刻意味深长的看看炎烈,他替这个男人悲哀,他以为得到一切可是恰恰就在此时此刻他将失去自己努力争取的一切,因为伤害逆的人逆是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
不需要在说什么,炎烈向逆发起攻击,而同时冷若却挡在逆的面前与炎烈展开赤手空拳的较量。
"你什么意思?"炎烈喊到。
没有回答,冷若全心应敌。
坐下身来,逆观赏起来,可事实上逆的眼睛一直都围着冷若在转,他懂了多少,他在乎多少,逆迷惑了,不想否认,冷若今天的变化让他无从适应,他变了,比任何曾经的或者自己可以预料的变化都要大,自己此刻居然无法掌控这个男人。要杀他吗?逆在此刻却没有这样的想法,甚至在庆幸自己过去从没杀死这个男人,一种从心底而来的喜悦让逆迷惑,他在喜悦?真正的喜悦?这真是讽刺,在计划了那么久,马上就可以毁灭一切的时候居然会感觉喜悦、庆幸一件事:自己可以活着看着眼前的一幕,体会这份心情。
站起身,逆从正纠斗的二人喊到:"冷若你什么意思?"
冷若笑了,像坏小孩恶作剧得逞后一样笑,"字面意思。"
"你个疯子!"逆说完转身就跑,他不知道,自己在真心微笑。
突然,时间停止了......
感觉到刺痛,摸摸痛处居然是一支箭,手被自己滚热的鲜血染红,逆看看双手,用舌头舔了一下,是热的,自己的血原来不是冷的。
"王,没事吧?"一名将领冲炎烈喊到。
发现情势不对,二人都分开了,炎烈向下属示意没事后看着冷若。
身后一直没有响动,这让冷若着急,逆究竟怎么了?
此刻逆知道自己中箭,没有拔出还在身体里的箭头,他转身面对正看着自己的炎烈还有绝国将领。鲜血正迅速从伤口蔓延全身,白衣很快就将变成红衣了。
"真的感觉到痛呀。你的手下很厉害。"逆夸奖到。
冷若顾不了那么多,他飞快的回身就看见台阶上的逆浑身是血的笑,迅速飞到逆身边,冷若抽了一口冷气,箭整个贯穿逆的胸膛,血像涌动的泉水直往外冒,最可怕的是血带着黑紫色。

推书 20234-11-24 :当穿越遇上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