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个主意,从床上起来,直奔萧屠家:"萧屠,告诉你件事。"进门才发现原来萧屠和雷助正在商议事情。
雷助开口:"风风火火地咋呼啥?领罚去。"
萧屠却笑着说:"今天怎么特地来找我?什么事?"
我斜斜地靠在墙上,都不愿站着,最近真是越来越懒了。半闭着眼睛,慵慵地说:"没啥大事,就发现我不能使用魔法,好像体内没有魔力了。"
萧屠挺紧张的,雷助也不多说话。我被萧屠折腾了半天,得出结论:体内一点魔力也没有。
这当口,雷助不冷不热地插话:"废人,一般是送到红园的。"
萧屠的脸白了白,我却是很惊讶:"红园?什么地方?"
雷助貌似很好心地解答说:"供成年杀手寻欢作乐的地方,你说呢?"他上下打量我:"就你那容貌,估计进去能红上一阵......。"
萧屠适时地打断他的话:"放心。正好红园也缺个园主,你就去应那个缺吧。"
雷助沉默,一双眼睛那是"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原来没园主么?升官了?"
萧屠叹口气,看看雷助:"被你杀了。"
我依旧靠在墙上,纹风不动。想起杀死的红衣男子,现在想来,也只能轻叹一口气。摸摸嘴唇,要是换个地方相遇就好了。
本来骗萧屠,说我没有魔力,是因为懒得去任务,大不了就离开圆阁。不过,红院园主挺好听的,去玩玩呗。抱着这样的心理,我答应试试。
晚上,我打听好红院的地点,走马上任去。
刚进门。哇噻!不行了,我头有点晕。估计任谁看见无数个裸男,嘿咻嘿咻地做活塞,也和我一样吧。哎呀,我不行了,那个男人在吞白白的东西,恶,见我看他,还诱惑般地朝我张张嘴,恶,一口的白白的东西,天,为什么我的视力这么好,还能看见白色的泡沫。
找个人少的地方,我瘫倒在墙上,松口气。咦,怎么粘粘的?
......,竟然连墙上都有......。
就在我恶得要吐,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两个模样还算周正的人嘻笑着围过来,一个说:"这个长得不错呀。"另一个说:"挺不错的。来,陪老子玩玩。"
我眯着眼:这可不正常哦,他们就不怕我是个厉害的杀手?还是说,有人让他们来当众教训教训我呢?比如:雷助。要不,消息能传这么快?
"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朝他们勾勾手指:"过来。"
他们两将我围在中间,四周的人也将目光投过来。我想呀:红院太有意思了,但想在这呆着,就不能暴露出我能用魔法,还真是个挑战呢。
靠近一个人,我朝他笑笑,他一愣,口水流出来。我却收了笑,一腿踢中他的肚子。可怜的人就这么随着我的腿飞上去,我再一蹦,瞬间出现在他的上面,直接在空中由上自下打在他的背上。微不可闻的"咔"一声之后,他就趴在地上。
"脊椎咋就这么断了呢?"我撇撇嘴:"不好玩。"抓起一根针,弹入他的心脏。
"好可怜哦,这就......"我话没说完,就晃到另一个人的面前。银光一闪,我继续说:"这就死了。可是这就死了的话,太没意思不是?"
抬腿踢踢第二个人的身体。他躺在地上,紧紧捂着脖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拼命呼吸。
我看着他:"怎么样?气管被划开,是不是觉得凉凉的?呀呀,真可怜呢。"那人还捂着脖子,想是直接面对死亡的威胁,完全没了斗志。
我笑着说:"放心,不会死的。"右脚探上他的两腿中间,一踩。"吱"一声,不响。
"呀,不小心踩着了,真对不起呢。"我冲因疼痛扭成一团的人说,又抬头看看人群中的雷助,挑衅地笑笑:"废人,一般是送到红园的。你说对不?雷助。"
他看着我,冷静地说:"没错。"
真是个善于隐忍的人,这都不生气,我是服了他。
"你在干什么?"萧屠来了。
我悄悄地把腿从那人身上拿下,冲萧屠一笑,指着地上的人说:"他强暴我。"
萧屠无语:"散了吧。"人群散开。他看我一会,说:"跟我来。"
我跟他走到角落里,本以为他会痛斥我一顿,结果他盯着我说:"红院园主,从你开始,负责圆阁首领的需求。"
我却听懂了,晃晃脑袋:"你是要我负责你的性欲?"
"嗯。"萧屠很认真:"我可以保护你,像刚才,若不是没预料到,你早被他们......。"
我摸摸头发:"我上你?"
萧屠松口气,一笑:"你真是......。你若不喜欢在下面,也可以。"
我看着他:"你喜欢我?"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摸摸他的脸:"好。现在?"说实话,光想着把这么个美貌与权利并重的男子压在身下,就稍微那么一想,我就已经硬得不行。
他脸红了红:"明天吧。"
谦卑
修剪指甲,洗完澡,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再打发淳回房,天色也不早了。
斜躺在床上。
黑发没有梳起,一任它散落在身上,专心致志地盯着大门,如同一个等待帝王宠信的嫔妃。
终于,门开了,萧屠走进来,却倒在地上,大惊:"你?"
"我?"我随便抓起一缕头发,卷曲。用眼角看他,说:"我如何?"
一惊之后,萧屠立刻恢复常态,竟笑了。朦胧的夜色下看来,少许温柔:"你哪有那么多钱,买‘无'回来?"
我皱皱鼻子:"真的是很贵。"然后咯咯地笑,幸灾乐祸:"怎么样?滋味如何?你若还想碰我,就爬过来。"
萧屠也不恼:"早就知道你的性格。我还想,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
我在床上翻个身,重新看着他:"我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哼,你设计害我断了左手,有色欲熏心想要碰我。不找你收点成本,我岂不是很亏?"
把大大的衣服往上撩,露出两条腿,朝他舔舔嘴唇:"来不来?"
他苦苦地笑:"有没人说过你是个妖精?"
我撇撇嘴:"下次换点新鲜的,很多人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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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屠不再和我废话,一撩长袍,站起来。
我上下打量他,并未吃惊。作为圆阁的阁主,他自然有他的本事,又怎么会真的败倒在小小的一块"无"魔法石上?刚进门时,没有提防,使得围绕在脚上的魔力被"无"吸收,支撑不住身子,才突然倒下,现在适应了,自然能够站起来。
冷眼瞧他眉飞色舞,大步流星地冲我走来。心下一凛:就在与我短短说上几句话之后,箫屠能够迅速地掌握"无"魔法石吸收的魔力值,再调整围绕在脚上的魔力。这份机智和对魔法的掌握,真真地让人嫉妒。
随着他的靠近,我当下做出个决定,巧笑对他说道:"明天吧。"
他闻言一愣,又好像想到什么,弯起月牙眼,笑道:"害羞了?"
一听这话,我当下被一口气呛得是死去活来,装出的假笑绝对是维持不住,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暧昧气氛也烟消云散鸟~~~~~~~。
把头埋进被子,我那个伤心呀,眼泪是哗啦啦地留。
"腾"地被他从背后抱住,我一僵硬,鸡皮疙瘩密密麻麻从头长到脚。也只能苦笑了,讨厌被不信任人触碰,极其讨厌。
许是感觉到我的僵硬,他竟然还伸出手在我背上安抚几下......。我对着被子,恶......。
伸呼吸,压下心中的恶心,我转头坚地决对他说:"明天。"
他看着我,眼睛忽明忽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在我脸上亲上一口,道:"好。"神色是从所未有的温柔。
我肯定是诧异得不行,刚他抱着我时,一直抵着我臀部的硬硬的东西,是男人都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说明他起了"性"致,怎么又同意明天呢?晃晃脑袋,想不通。
至于我为什么强调明天再**,当然是因为今天晚上我要把淳给**。哈哈,好歹我也是个处男,虽然有理论经验,但是若和箫屠做到一半,让他觉得很疼、不爽,决定反攻,我岂不是很怨?再不论,也只有淳,勉强算得上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
瓜田李下
院子很小,不大的地方,却为我撑起一片比较安全的天空。
院子里有两座房子,一个是我的,另一个自然是淳的。
现在我就站在淳的门外。
繁星满天。
轻吸气,收敛所有声响,透过窗缝往里看。
夜明珠不大,却很亮,映照屋子中间的人影。淳坐在床上,端坐,眼睛聚焦在地上的某个点,眼神清亮,看不出想些什么。
我在心里小小地叹一声。淳总是这样,看不透他的表情。让我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点柔情,随他没有表情的僵尸脸,消散。继而,涌上心头的是猜疑。
没错,猜疑。
我看不透他。
我喜欢他,又猜疑他。
若他是,或者将来是背叛者,那日后,咀嚼他和我的过往时,嘴里曾经的甜蜜,变成在下水道里死去三天开始腐烂的老鼠尸体。一次这样的经历就够了,再来一次,让我情何以堪?
若他是真心的守护我,我又用什么来对他?我甚至都不能和他好好地说上一句话,不能赖在他怀里撒娇,不能让他赖在我怀里撒娇。是不能,不是不愿意。我始终是他的主人。
唉,可是若我不喜欢他,不去呵护他,不告诉他,在以后的某天,他重新喜欢上别人,在别人的眼里温柔,在别人的身后温情守护,我又如何面对。
天哪,好复杂~~~~~。
算了,我有点喜欢他,貌似他也喜欢我,两情相悦,自然是卿卿我我地滚上床,哪管日后天塌下来、地裂开来?
两眼变成小心心,淳,来,亲亲亲亲一个。
神清气爽地冲进房里,鲤鱼跳龙门,临空一跃,把淳压在身下,"嗷嗷"大叫:"我要吃,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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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被我压着,道:"主人想吃什么?"
我冲他一笑,露出标准八颗牙:"吃你呀,把你一寸一寸吃干净,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们这样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怎样?"
淳木然地点点头:"好。"顿了顿,又说:"清炖还是红烧?"
我大汗,原来在他眼里,我是个吃人的人。
眼珠一转,伸出手指,小小地掐他的唇。粉红略带些苍白的唇在我的蹂躏下,呈现出万种风情的嫣红。
"张开。"
淳听话地张开嘴,我伸进两根手指,与细软的舌慢慢戏耍。
"淳,我是你的主人。"
"嗯。"淳看着我,从鼻子里哼出个字。
"淳,你不能背叛我。"
"不会。"淳含糊地发音。
"淳,你得永远在我身边。"
"好。"
"淳,我们不会有孩子。"
"嗯。"淳盯着我。
"淳,我们做吧。"
"好。"
肌肤隔着衣料摩擦,温度在不断升高。
抽出手指,上面满是淳的唾液。我笑笑,全揩在他的衣服上。在他的左脸亲上一口,双手齐动,慢条斯理地给淳脱衣服。
解开一个扣,两个扣......。一边动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淳,你的成人礼是怎么过的?"又觉得这么问很废话,口气一转:"别人上的你?"
"嗯。"
手一抖,我停下来:"去杀了他,现在。"
翻身从床上下来,见他一动不动,我皱眉,冷冷道:"怎么?舍不得?"
"主人,我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我猛地转过身,灼灼地盯着他。
"成人礼......,我们都是被迷晕......,醒来就发现自己长大......,我......"
"迷晕?那发生的事你还记得么?"
"不记得了......。"淳又盯着空气中的某点。
我自然是无语:原来我家的淳在心理上还算个"处"。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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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我淡淡地垂下眼:"脱了吧。"
淳极爽快地把衣服脱下,细细想来,自他伴在我身边,所作最多的一件事便是脱衣服。想必日积月累的,熟练得不行。脱完衣服,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两眼看天,目不斜视,端端的一个柳下惠。只是,这个柳下惠不是坐着,是躺着。
我笑,除去身上所有碍人的衣服。走上前,把他压入身下。因为身高和他相仿,又采用这种姿势,两人的欲望自然是贴在一起。只需稍一磨蹭,他的那里就稍稍地抬起头。
"主人......"淳忽然开口:"要我吧......"
低头就看家黑亮的眼睛,一颤,带出别样的风情。
"好。"
没有前戏,或者说,特意不做前戏。
直接把他健壮结实的双腿上举展开,露出从没见过的私密处。没有润滑,长驱直入。插入的过程很难,不能说势如破竹,实际上是困难重重,最终也是一插到底。
他的身子抖得厉害,应该很疼,我和他的交合处都是血。
我盯着他:"疼么?以后都不会忘记对么?"左手盖住他因疼痛而朦胧的双眼。
淳乖乖地闭上眼。我松口气,猛然拔出留在他体内的欲望。他又是一抖。
我右手握着自己的欲望,细细察看。刚刚太大力,自己的欲望裂开了一小口。。
唉,自找的,真疼。
偷偷施个治疗术,还好我魔力大增,别人一般察觉不到我的魔法波动,要不被淳知道,我的脸就丢大了。
伤口愈合得很快,一会就没了。我又重新插进淳的身子里。
淳没动,颤抖都没有。我一惊:该不会是昏过去了?急忙移开左手,正正对上他满眼的泪。
没昏就好。虽然被他夹得生疼,但是里面的火热和蠕动真是让我觉得太爽不过。
挺身直接冲刺。
直到高潮来临,我说:"无论以后如何,你都不会忘了我,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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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还在头脑深处嗡嗡作响,我慢慢地退出他的身体,凝神察看,一股白浊夹杂着血丝从不断收缩的"小嘴"里流出。
唉,我竟然这样伤他。
淳安静地躺在我身下,双手牢牢抓住床单。脖子后仰,划出优美的弧度。眼睛睁得很大,满满的泪水,没有一丝溢出。
我重新压上他的身子,肌肤相亲,竟是这般的美好。抓住他的右手,一根一根轻轻地触摸,意示他放松。淳听话地放开床单,我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又引导他探向他自己的股间,道:"你受伤了,用个治疗术吧。"
淳施用治疗术,伤口瞬间愈合。满眶的泪水却由于动作太大,顺眼角流下。
"你还是哭出来了。"
淳慌忙地擦去泪水:"没有,我......是开心。"
"好,是开心。"
我凑上去,细细吻上残存在他脸上的泪痕。又想起他的欲望像枯萎一般,缩得极小。他还没享受到呢。继续吻上他的眼睛,告诉他:"记住,只为你破例一次。"
手顺着起伏的曲线摸到他双腿间的那块肉。轻轻揉搓几下,肉条就变成大石柱。
我的心情忽然很好,冲他一笑:"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