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王妃(穿越时空)————海逐流

作者:海逐流  录入:11-23

一挥打断得只吐出了几个字。
"行了行了,跟我说没用。被你打的又不是我。你自个儿找我家嫂子解释去吧你。哦,对
了,千万别打他鸡蛋主意,当心被那个小气贪吃鬼骂死。好啦,该干嘛干嘛去吧。"
打发走了红莲的伊织殿雅歪着脑袋托着腮想了想,决定还是到厨房逛逛,她就不信她今天
找不到几个鸡蛋填肚子。

"吱",门开了,清脆又轻微的一声。
"呃?伊织殿雅你又回来啦?不过我跟你说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你我不会把鸡蛋给你的一
个都不行,不行......咿?小莲花怎么是你?"
"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深呼一口气,红莲总算流利地说出了道歉的话语。
"你说呢?"老实说还挺疼的,让他小小的内疚下好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厚重的内疚感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怕他难过,怕他生气,
怕他......会哭。他扭头时隐忍的眼泪,轻轻淡淡却重如千斤的话语,一步一步沉稳而缓慢
的步伐,总觉得,很讨厌看到他任何不是笑着的样子,这样的感觉排山倒海,很突然很惶
恐,吓了他一大跳。除了哥哥和仲怀,他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这么看重的人了吧大概。
"嗯哼......"嗯嗯哼哼了老半天,凌朔面部表情含义不明。"我决定......原谅你了。"
呼,红莲长长吁了一口气,忐忑的不安总算能稍微安定一些了。松开不自觉握紧的手,上
面是一层细细的汗。
"我还以为,"微微干涩的喉咙开开合合,泄露了一丝丝明显的不安。"你会生气呢。"
"我是生气了啊,可是看你这么可怜兮兮的,我还能怎么样?算了啦,你那个时候,也很
难过吧?"凌朔从卧坐的床上跳下来,微微一笑,将双手轻放在红莲肩上重力按了一按。
呵,红莲弯起的唇角,弧度那么酸涩,只是敷衍的苦笑那么容易识破。
"哎呀,别这么紧绷着脸啦。笑一笑嘛。你又怎么了,别说是为了我哦,我才不相信你那
么在乎我呢。"
"没有。只是有点苦恼仲怀生日快到了不知道要送他什么礼物好。"随便找个理由推托开
吧,跟他讲又讲不清。
"哈!你还真的不是为了我啊。过分,你就当骗骗我说是为了我也好嘛那么诚实干嘛啊没
良心!"
红莲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孩子,真是......
抬头,微微一侧,正对着右脸颊,印上一个淡淡的浅吻。
"安神之吻。这样你的脸会好的快一点。"
"哦。"
沉寂,低迷的沉寂。
一刻钟后,某人开口了。
"小莲花你好有母性哦。小时候我受伤了妈妈也都是这么亲我的。"
"不要把我跟女人相提并论!"
"有什么关系嘛,小莲花妈妈,小莲花妈妈......"
"凌朔,你想死吗?"他太阳穴一条一条一跳一跳的青色的东西,那是叫青筋吧?
"呵呵,小莲花妈妈小莲花妈妈......"

初吻

凌朔跟红莲似乎又回到了一巴掌之前的状况了,吃吃喝喝,打打闹闹,其乐融融,只是交
谈的内容几乎从不涉及仲怀。
今天天气很好呢,凌朔趴在屋顶上仰头看天。
柔和的太阳光线仿佛安静的流苏,一根一根低垂,飘落着轻羽似的温软,照到身上懒洋洋
的。他一只手弯成一个圆圈放在眼睛上,透过这个小小的圆圈望见了云的慵散风的轻扬,
琉璃色的光彩一束一束在空中流连,开始没来由的高兴。
"小莲花,你说我们送什么给仲怀的好啊?"
与凌朔毫无形象可言的趴相不同,红莲则是平躺于屋顶之上,身体自然地舒展开来,闭目
养神,不时扇动下密长的黑睫,红艳柔软的刘海温顺地贴在额头,安静的神态自有一分别
样的美感。
"喂,小莲花,你死啦?"
"你才死了。难得现在气氛这么好,不要破坏情调。"
"我们俩在一起时有什么情调可言吗?"凌朔伸出手指头细数他跟红莲在一起时的场景。
"昨天是去厨房偷吃,前天为了出门钻了狗洞,大前天偷喝了修隐的藏酒结果发现是假冒
伪劣产品在厕所过了一夜,大大前天半夜把我叫起来溜达不小心溜达到池塘里去......"他
们什么时候干过有情调的事啦?
"你有两个选择。自己闭嘴或者我把你毒哑了。"红莲忽的睁开眼,漂亮的眸子明显写着
"我不满"三个字。那么丢脸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
"喂,小莲花。仲怀的生日礼物怎么办啊?"凌朔蹭蹭蹭到红莲身边,笑得一脸讨好,
"你想好了吗小莲花?"
"想不到就别送好了。你今天特别罗嗦呃。"
凌朔的腮帮子顿时鼓起来了。什么他今天特别罗嗦,是他今天特别不耐烦吧。不是昨天吃
坏肚子了吧脾气这么差。
"小莲花。"凌朔把他的脸扳正对着自己。"你怎么了?"哪里怪怪的呢,今天他特别没
精神呢。
原本鲜亮的瞳眸沉寂沉静如一潭无波无澜的死水,清晰而深邃,泛着一种隐匿而不张扬的
光芒,星星点点,却是更为从容远比勾手致命的诱惑。
"小莲花......"好漂亮的眼睛,当初仲怀的眼睛也是这般令他恍神的吧。澄澈的眸子变得
迷涣,恍似笼上一层散不去的烟雾迷离而神秘。
"凌朔......"右手轻抚上他的左脸,向上捧起,顺畅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吐出
的话语愈低沉,愈磁性,也愈带着几分似有还无的挑逗,呵气如兰。
好奇的大眼因他上扬的动作反而垂下薄薄的眼睑,轻捷的长睫扇了一扇,那层单薄的烟雾
霎时化做了一轮似水的温暖流光,霏微了整个瞳眸,细碎的刘海混合着睫毛弯弯竟有几分
女人也自愧不如的妩媚与妖娆,风情万种。
点点的颤动,是谁在微微轻轻浅浅的颤抖,是那肌肤相亲的指尖或是被对方略高的体温弄
得不舒服一阵阵暖流流窜在四肢百骸内的身体?
"凌朔,仲怀亲过你吗?"红莲此时的语气......十足十的大灰狼引诱小白兔。左手捏住小
巧的下巴,大拇指在他娇嫩的花瓣儿上来回摩挲着。此刻的两人,情色而唯美,或者更适
合称之为--暧昧。
亲过吗?有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不记得了......
凌朔眨巴眨巴眼睛,迟疑地点点,再摇摇,最后坚定地摇头。殊不知他这样的神态动作在
他的眼里看来有多么......秀色可餐。
"呵呵呵呵......"宽阔的胸腔里发出阵阵低沉而悦耳的笑声,随着唇角缓缓不断勾起的弧
度渐渐靠近的距离,越来越短。
呵出的热气喷到凌朔脸上,麻麻的。
秀丽的眉目不自觉微微蹙起,口中溢出一声无意或有意的呻吟:" ......嗯......"
绝对的催情!
红莲拉近他的脸庞,自己的头也微向上仰。四片唇瓣的相依,暖暖的,柔柔的,带着某种
娇纵的宠溺。
在两人的唇贴上的瞬间,红莲的两只手也没闲着。
原本捧着小脸的右手绕过洁白好看的颈项固定在后脑勺之上,不安分的左手也放弃了骚扰
凌朔嘴唇的举动握住娇嫩的香肩又向下游走,挑逗的指尖滑过敏感的背脊惹来他阵阵的微
颤而下最后紧紧揽住细腰,不盈一握。腰际传来股股的热潮宣告了他的强势。翻转!
现在的姿势,成了凌朔平躺于屋顶,而红莲压在他身上。
像舔食着美味的冰淇淋一般,他伸出小巧的灵舌不断一下一下的舔着身下人娇媚的唇瓣。
颤动的红唇很容易的微启,活跃的灵舌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窜进了芬芳的檀口。
唇齿相依,灵活的舌尖带动着他的起舞,动作急促而不乏温柔,缠绕着的舌头沾满了彼此
的味道,在整个口腔内一遍遍的扫荡体味着美妙的快感。
突如其来的亲吻横扫了他娇媚的檀口中一切的柔软与温存,呼吸在此刻完全成了多余。
直到凌朔受不了了推开他,红莲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意犹未尽的吻。
凌朔急速起伏的胸口、烟波盈盈的媚眼、嫣红如花的红唇以及红粉菲菲的粉腮无一不向红
莲"控诉"了他刚才的热吻有多激烈。
方才推开他的小手还攀在他的脖子上,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不知是不是才经过刚才那般情色的润泽,连吐出的字眼都是那般的娇媚与诱人:"红
莲......"
秀气绝美的小脸仰着,横波盈盈,蠕动的唇瓣在红莲看来,仿佛一朵艳丽的蔷薇静静绽
放,周身无不散发着无声的魅惑。
注视着那人的眼里,分明盈满了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低下头去,他采撷了那份暧
昧的甜美。
又是一场激烈的唇齿间的游戏......

荧荧的水面上,正是两人热吻的画面。
随着一阵玎玲的轻笑,平稳的水面忽的划出一道道破坏美感的涟漪,将那幅唯美的画面分
割得支离破碎。
斜倚在王座之上的女子,巧笑倩兮,摇晃着手上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是一湾深蓝的液
体,略透着浅紫,泛着几丝几缕隐忍而不张扬的蓝光。摇转摇转,瓶中的液体澄净如初,
一点看不出被散过的痕迹。
"真是有趣的发展。迷情的效果果然名不虚传哪。"梨涡的浅笑,那是恶魔的诱惑。"看
来也是时候去见见仲怀了。去准备吧,优昙。"
"是,姐姐。"
迷情,是妖精的邀约,催情与媚惑。

同心结

如果说凌朔对自己一大早起来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眼蕴秋水两腮绯红恍若少女怀春的脸觉得
很奇怪的话,更奇怪的是他走出房门看到王府上上下下上到除了他这个王妃下至除了看门
牛大爷养的那只猫是集体出动人来人往张灯结彩忙得好不热闹。
随便拉到个人:"你们在干吗?"
"是王妃殿下啊,今儿个怎么起那么早啊?"
(在下必须诚恳地说明,那位小厮同志是没有半点讽刺的意思的。只不过凌朔同学太敏感
了误以为对方在调侃他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来。)
"啊,呵呵呵呵。"这个时候除了尴尬地抓头发凌朔也想不出自己能干什么了,总不能学
人家小女孩玩衣角吧。
"王妃殿下我还有事情呢就不和你聊啦。先走了啊。"
傻傻地呆站了半天,凌朔突然想起来他似乎忘记了问什么事情来着,莫非这就是打乱生理
时钟提前起床的后果?
算了,飘到厨房填肚子先。
到了厨房,才发现,那才叫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五十年五十年再加五十年没洗过的积聚了大量精华油渣的油桶居然竟然毅然决然的被厨房
刘师傅洗了。
"师傅,你不是说除非你死否则谁也别想动一下你的油桶的吗?怎么今天舍得洗了?"想
当初他初临厨房看见这么个脏兮兮的油桶就动了要清掉刷掉洗掉实在不行扔掉的念头的,
无奈在刘师傅誓死保卫油桶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谁动一下他的宝贝油桶就跟谁
同归于尽的坚持下不得已而放弃了这个想法,想不到今天他竟然主动把那个汇聚历史价值
收藏价值欣赏价值于一体的油桶(出自刘师傅语录)洗刷干净。今天出来的是月亮吧?
凌朔不由的往窗外巴望。
奇怪,怎么还是太阳?!
"嘿嘿,殿下您还不知道啊,魔王陛下跟优昙殿下要来王府了。不收拾收拾干净怎么行呢
您说是吧?"刘师傅笑得活像朵花枝乱颤的变种老菊花。
"魔王跟三殿下?来干嘛?"
"当然是给王爷庆生来了。殿下没听人说吗,这是每年的惯例了。不过往年陛下她都是礼
到人不到由三殿下代行的。嘿,没想到我刘老头有生之年也能亲见魔王陛下的真容啊。"
"哦,难怪一大早就那么忙乎了呢。那,有没有什么本殿能帮忙的?"
"您行吗?"不是他看不起这位养尊处优的小王妃,而是,厨房重地他可不能让什么人都
来玩上那么一下。不行,绝对不行,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所以说,人对自己真心喜爱并从事的工作大都有着某种执着性,舍不得让别人碰一下。
凌朔现在面对着的,就是一位极其尽忠职守热爱本职工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厨师。SO,
综合以上各点,我们可亲可敬可爱的凌朔同学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我会酱
油拌饭跟水煮小鸡蛋儿"的话来的吧?!
"我想想这里不太适合我啊,我先去别处看看好了啊。"汗颜,看来厨房这地方确实不太
适合他待。赶紧识相点消失吧,免得碍到人家。

东游荡西游荡,结果凌朔游荡到客厅里来了。
"那边的,灯笼挂正些。嘿,那个谁,把那盆花搬了看着碍眼。那谁谁,都别闲着,赶紧
把地再拖一遍......"管家大人很尽职的指挥着人马。
想想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这辈子家务活都没干过多少,凌朔识相的再飘走。

飘啊飘啊飘花园里了(怎么这么像孤魂野鬼?),出乎意料看到他的小侍女。
"缃儿,你在干什么?"随手拿起她身边的小篮子,全是一个个看起来像是中国结的东
西。这个世界也有中国结吗?
"我在编同心结啊。很好学的,殿下要不要玩?"缃儿得意的把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同心结
递到凌朔面前。她可是靠帮人编教人编同心结赚了不少外快呢。
"好啊。怎么编?"凌朔到底还是个孩子对什么都感兴趣一下转移了注意力。
"很简单的。呃?殿下,线不够了。"
"哦,那算了吧。"凌朔伸个懒腰,长长的黑发划出一道美丽的弧。他还是回去睡觉好
了。
"诶有了。没有线就用殿下的头发代替好了。反正够多够长。"她提议到。
"好啊。"凌朔答应的倒是很爽快,毕竟他是现代人比较习惯清爽的短发,再加上这头长
发本来也不是他的,自然不会格外看重。
"那,我教你哦。这里这样,再这样,绕过来,不是不是,是先这样再......"
静谧的花园里空气中除了混合了花儿的芬芳,也流连着,暖暖的温馨。

不客气的踹门,反正是自己房门踹坏了也没事。凌朔是这样想的。
不料在跨进门的那一刻瞄见了抹火红色的身影。
"小莲花?你怎么在这儿?"仲怀又不在他怎么来啦?
"来看你。怎么样,身体好点没有?"
"我身体什么时候坏过啦?"他今天,怎么怪怪的?
"你昨天不是才刚晕过吗?"那时候他就那么软趴趴的瘫倒在了他怀里,着实让他吓着了
呢。他或许,太操之过急了,忽视了他身体不好的事实。
"昨天?昨天我有见过你吗?"没印象啊,他昨天见过他吗?哎呀,他昨天干什么了。想
不起来了。他昨天到底干什么啦???凌朔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状。
"你不记得了,昨天的事?"
"昨天什么事?"
"不,没有。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以他们两人现时的身份跟立场,也许不记得更
好吧。火焰的眸子黯淡如子夜。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我编了两个哦,送你一个好了。"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小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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