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穿越时空&年下攻)----安司

作者:  录入:11-23

"言。"北宫巽终於还是来了,主动走进了斐莫言的舱室,他不知道言是不是在有意回避自己,总之每天连用餐都直接送入各自舱室的安排让自己连见他的借口都没有。
"来了?"看到巽他并没有意外,还是露出了和平常一样的温柔笑脸。
"嗯。"习惯性的关上门後,北宫巽向坐在窗边的人走去,大概是错觉吧,这麽熟悉的人怎麽会有生疏感呢!"言,我把她送走了。"
"呵呵!我知道。"不想费心在巽的脸上去找破绽,斐莫言知道这个男人能将情绪隐藏的很好,可语气中淡淡的忧郁却骗不过他的耳朵,"过来吧!"出於习惯,言向正走向自己的人伸出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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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成为习惯的举动让巽无法排斥,身体总是先於意识的做出了反应,在靠近言的身边时被一股力量拉住向他倒去。即使著这一瞬间巽也没有惊慌或者惊讶,因为他知道自己落下的地方必定有言的体温。
"我知道了,这样做後悔吗?"果然言把他拥进自己臂弯之内问著,灼热的呼吸一扑扑的打在巽的颈间、耳後,"你是真的想杀她的吧。"轻柔的语句不是疑问,是陈述事实。
"......不知道。"放松了身体的巽很自然的将重心放在了言的腿上,此时的他们绝对看不出有任何年龄上的差距,也看不出谁是年小的那个。
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该怎麽说,连自己心情都没有理清的言第一次感到无力,只是单手爬上了巽的头顶顺了顺那里的发丝,一下下的,轻柔而且缓慢。
"言。"顺应这斐莫言的举动北宫巽很随意的就将全身都挨在了他的体温上,包括枕在肩膀的下巴,"我做的......对吗?他们会原谅我吗......"
斐莫言听著越来越轻微的声音,他知道巽的心中并没有平静下来,也同样烦躁,只是和自己所烦恼的不是一件事罢了。"巽的过去,我错过了,有那麽一点点在意呢,呵呵......"他的苦涩没人能听懂。
"言?"这样的感觉真的有点陌生,他所认识的斐莫言不是一向都会很坚强的支持自己的吗?
"其实巽没有必要问我吧,即使没有我,你也可以将事情处理得很好啊。你问我这样的问题有意义吗?心里早就决定了的事是不需要询问别人的吧?"不要说了!这不是自己想说的话!无论斐莫言在心中如何叫吼,嘴巴都已经说出了哪些话。
"言?!"带著巨大的惊讶和不敢置信北宫巽从言的怀中坐直了身体,双手抱住他的头想要看清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斐莫言。没错,是他呢,那个自己认识不久却不小心赔了心的人。
脖子上是来自巽的禁锢力量,斐莫言默默承受著,任凭那双深邃的眼看进自己的双眸探究著。他什麽也看不出吧,在自己的眼中言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有剩下淡淡的注视。
"......我知道了。"猛然间有些明白的巽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了,可他却又失望了。"你干什麽!放开我!"想要起身离开这个怀抱的自己居然被紧紧地扣住了腰部,被死死的往下按住。
"为什麽想逃?"斐莫言的眼神仿佛自己根本就不知情,只不过是巽的无理取闹罢了。
"我没有逃,只是不稀罕你而已,麻烦你放手。"话语中没有不舍的情绪,北宫巽努力维持著自己要表达的意图。
"不稀罕我?"斐莫言微微眯起了眼睛,这样的表情让北宫巽的心中一震,他有点害怕这样的言,於是身体又向後移了移。
"前几还不信任我的感情,嗯?"越来越低沈的嗓音逼得巽步步後退,最後也只能被圈在言的怀中臂内。
双手抵住言的胸口,巽开始挣扎开始想要反抗,可第一次发现原来言的力气那麽大,自己再怎麽使力也不能让他松懈丝毫。"斐莫言!你给我放手,否则......否则......"
"否则如何?"看著他有些微喘息的样子,斐莫言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得意,欣喜他为了自己露出了这麽无措的表情,刚才那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烦躁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否则......"北宫巽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在商场上这麽多年也不是没有强权威胁过别人,可现在自己居然像个初出社会的少年完全想不出胁迫的用语。
"否则我吃了你好不好?"语气变成了很不正经的调笑,斐莫言收紧了手臂把刚才巽挣扎出的距离变成了徒劳。
"你......你......呜,嗯......"最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巽所有的声音都被言湮没在了口腔内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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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以为怀中人已经屈服的斐莫言吃痛的松开了唇角,以及对巽的索取,"你干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想要你冷静一下。"不再介意自己腰部被紧扣的力量,北宫巽收起了前一刻的慌乱平静的道。这样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想象他现在是被人禁锢的一方,他们之间的角度瞬间成为了对等的。
"言......"斐莫言清楚地知道自己环着的人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意图,随即便放松了力道他也不想伤了巽,可这冷漠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他不明白了。
"我想我不该来找你的,毕竟,那是我的家事。"逼着自己说出这些话,不去理会心中强烈的抽痛感,北宫巽知道自己这次真的不小心输了自己的心。
"言,不是这样的,我刚才......"
"你刚才说的话没有错,的确,即使没有你,我也可以将事情处理得很好,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建议、你的想法。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你无关,是我北宫家的家务事,抱歉打扰你了。"
斐莫言知道自己百口莫辩的原因根本不是巽说的有道理,也不是自己讲不过他,可他却没有开口,也没有阻止。就安静的坐着,然后感觉自己的双臂被人拨开,再然后腿上的重量消失无踪。
"巽!我喜欢你......"睁着双眼看着巽准备走出舱室,斐莫言的心突然被什么一把揪住,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点就要来不及了,于是大叫了巽的名字,可最后的那四个字却被心底深处什么东西影响到,又变得小声了。
北宫巽背对着他的身影停住了,迈出的脚步也同时收回了,他在等--等他也不太清楚的东西,虽然如此,直觉却告诉他那是值得他去等的东西。
"我......其实我真的想杀了特蕾西娅,因为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我承认我读取了她所有关于你的记忆,我嫉妒她......"自己在说什么?斐莫言脑中有点分不清了,明明不该这样的,这与表白有什么区别?
"可这却不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杀她,是因为我嫉恨她......"一边是理智在阻止自己冲动,一边情感又在支配着自己的声音,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因为他灵敏的、天生的敏感在告诉他,巽在哭,他的心在哭、在痛,他需要安慰!可自己能给的安慰只有这个,他拒绝了自己的拥抱,好不容易才将巽从他的外壳中拉出来,自己怎么忍心再亲手将他推回那片冰冷的天地中......"她伤了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伤了你......在我保护不了你的时候伤了你......在我......"
巽笔直又安静的站立着,刚刚才勉强坚强的心又再次发烫起来,它听进了身后的人说的每一个字,字字入心,也许这并不是什么深情的表白,反而有点像是拐弯抹角的逃避,可以北宫巽的睿智却懂得那些话背后的涵义。所以当斐莫言的声音骤停时,北宫巽感到很奇怪,带着一点期盼转过身来。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没法走回言的身边去查看,于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低头用手掌支着额头的人,无法对视的焦距让巽有些不安。这样的距离应该是看不清他表情的,但北宫巽觉得自己清楚地听见了言咽下唾液的声响,那满头的蓝色发丝给他一种很遥远的错觉。
"巽,抱歉......"斐莫言将视线隐藏在黑暗中说道,"你说得没错,特蕾西娅的事情是你北宫家的家务事,我没有资格过问。" blzyzz
北宫巽没有等到他想要看到的熟悉目光,言此时的逃避让他很气愤,"斐莫言,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是的。"闷闷的声音透过掌心传出,斐莫言并没有抬头看向自己想要注视的双眸,他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心。
"没有了?"北宫巽发现目前的自己一点也没有冲上去的冲动,只是很冷静的等着答案,而且他心中仿佛也知道了言的回答。
"......没有了。"掌心的温度还残留着,但斐莫言却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没有热度了,开始越来越冷。
"你好好休息吧。"这次的转身没有犹豫,北宫巽一直走到门外都没有再停下脚步。
直到听到关门声,知道巽已经离去,斐莫言都没有将脸从掌心移开。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自己只是做了对两个人都好的决定,说出来能将伤害降到最低的话,与其两个人激烈的分开让巽的心再伤一次,他宁愿借着今天的事让两个人淡淡的疏离。言的心中很清楚,自己的时间快到了,他不会再有多余的空闲来解决两个人的感情纠葛,即使没有完全的成功可至少也让巽有了一点点的改变,最终会出现一个能完全解开他心结的人,但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北宫少爷,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要进入‘冥界'的航道了。"旗亚的人走入了北宫巽的书房尽责地汇报道。
"我知道了。"悠长的旅行终于要结束了吗?刚才言的话是不是就是预兆呢?
"北宫少爷,斐先生还在船上。"
"没有关系。"北宫巽的回答没有任何顾虑,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是!"来人恭敬地退下,他只是尽职地提醒北宫少爷而已,少爷会做什么决定不是他们可以干预的。
等保镖退出书房后北宫巽才放松身体向后靠去,刚才的答案其实并非自己临时起意的,从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决定带他一起回"冥界"了,在言的面前自己不想再有任何隐瞒,就当自己累了好了,况且他心中也明白言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今天他的反常一定有原因,这一次就换自己去找出症结吧,赶走了特蕾西娅后最大的益处就是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需要言,很需要!
一连几天的时间斐莫言都没有见到那个人,不过这些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每天除了用餐时间自己会离开舱室偶尔去特定的餐厅外有时也可以让厨房送进寝舱。就像现在,刚从餐厅出来的斐莫言就看见一名眼熟的保镖托着餐盘擦身而过,不用经过思考大脑立刻就自己得出了结论,那份午餐是......巽的。
他承认自己这些天来是有意避开巽的,心里不想见他是假的,但却不能见他,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心软的话想要把巽留在自己身边,担心自己不能放手。转身看向护栏外的海水,斐莫言的脸上浮现出讽刺的笑容,曾几何时身为雷城主人的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懦弱了,会担心这种根本算不上正事的琐碎,比起自己一手掌控的雷城和四国的平衡制约,这种小事也只能称得上是琐碎杂事吧。
可是心底那淡淡的不舒服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就是因为自从那天后巽就不曾找过自己?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斐先生。"不知道是谁来到了斐莫言的身后打断了他的思路,也提醒了他自己太放松警惕了。
"有事吗?"又是游轮上最常见到的保镖装扮,斐莫言并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只是客气地转身笑问着。
"斐先生,接下来几天天气不是很好,还希望您能待在舱内不要出来。用餐时间会有人为您准备好的,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门外的人。"来人没有多余的表示很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就是接下来几天要让斐莫言暂时委屈一下,希望他能待在自己的舱室内不要出来。
"好,我知道了。"
没有任何好奇和不满,斐莫言很平静的接受了保镖的"建议",反正舱内的设施都很齐全一切问题都可以不出门就解决了。他的疑问很简单就找到了答案,原来是他们怕自己做不利于"冥界"的事情,不过斐莫言也从门外那些人的记忆中知道了是巽让自己仍然留在这里的。在那一瞬间,斐莫言也不知道身体里的那股激动到底代表了什么。
从遣走了特蕾西娅一直到现在北宫巽一点都不着急,虽然言由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在逃避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可他有把握他们之间的那份感情是骗不了人的,自己与他之间的羁绊已经形成了。如果自己现在去逼迫言承认承认这些不是不可以,但此时也是言反弹最强烈的时期,就算他能让言正视两人之间的问题却不代表会有最好的结果。所以,他在等,他可以等,只为了自己不小心沦陷的心和不小心爱上的人。
对於现在自己正面临著的询问北宫巽一点也不慌张,有琴的电话只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不过他原以为第一个打电话来的人是皇甫呢,毕竟自己四周围绕著的都是"旗亚"的人。
["北宫,我听说你要带外人回来?"]等离子显示屏上出现的是一名穿著鹅黄色洋装的典雅女人,端坐的姿势和微微下合的眼角让她看上去不具有任何的攻击性。
"嗯,我已经决定了。"北宫知道有琴其实才是他们所有人中城府最深的那一个,所以他也不想费力去猜测她的想法看穿那温柔笑脸後的真实意思,他只要说明了自己的决定就够了。
["那恭喜了。"]长发美女有一种优雅的古典气质,上翘的嘴角勾出美丽的弧度,那直达眼角的深深笑意是没有虚伪和做作的。
"谢谢。对了,皇甫好吗?"收下来自同伴的第一个恭喜後北宫突然想到了什麽,於是这样问道。
["他?......呵呵!大概有些小麻烦吧。"]屏幕那边的有琴仿佛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啦!他那种人是不会那麽轻易就被打倒的。"]
"嗯。"看来他这次是真的遇到什麽麻烦事了吧,这样想著的北宫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其实自己这边也有很大的障碍存在吧,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告诉有琴的打算。
["快点回来,等著你们。"]选择了这样一句结束语後有琴的样子便从屏幕上消失了,身为"冥界"保全系统的执掌者核实进出人员的身份,这是她的职责所在。虽然早前她已经从闻人那里得知了那个叫斐莫言的人是身份不明人士,可从刚才自己与北宫的接触中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的真实身份了──"‘冥界'拾贰宫之一北宫巽的爱人",没有比这更适合进出"冥界"的身份了吧。
至於她做出这个允许斐莫言进入的决定会带来怎样的风波,就不是这里能讨论的问题了。
终日待在船舱中的人今天迎来了一位客人,不过这位并非是不速之客。
"找我有事?"看到北宫巽如往常一样进门後随手关门的动作後,斐莫言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露出温和又带有期待的笑容了。
"嗯。"权衡了一下他们目前的状况後,北宫巽选择了站在离言有段距离的窗口,隔空与某人的视线交织著,"我此行的目的地就快到了,我想你和我一起去。"
"是什麽地方?如果不方便你也可以不说。"对於这艘游轮的目的地斐莫言的心中多少还是清楚点的,毕竟他读取过周围那些保镖的所有记忆,但他还是想知道巽这样做是为什麽。他的心中还是有犹豫的,像这样的疑问到底要不要弄清,是不是该让它就这样沈寂下去一直到它消失,一直到自己不得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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