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袭也笑笑,也是,脸上这层的确有30了,不过自己本来有33了。
"承蒙错爱,不敢当"一张大众脸,看也看够了吧"
"在下洛秦,那面皆是在下朋友,可否清先生,过去一叙"
叙?叙什么?袭夜叹,喝个酒也不得消停。
"在下今日是来赴朋友之约,心怀戚戚,恐搅了各位兴致还是不打扰为好"烦
"如此......"
靠!!谁来打个手机,说有急事找我?!我付钱!!烦死了!!
起身,拱手
"在下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5年前,凌家夫妇硬要报答袭夜,报答?袭夜无语。亦无奈,大侠通常比普通人固执,好,我学轻功!!
此时,倒是很想用轻功飞出去。袭夜被之乎者也吵到头大,从楼梯上几步走下。
"等一下"已经生疏了的熟悉的声音
袭夜心想,今天出来怎么不翻翻皇历?肯定不易出行。暗叹了口气,停下,作无心回顾状,接着走。
"先生留步"
是福不是祸,是祸我朗风袭夜也能躲过。回头
"公子可是叫我?"压低声音
"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哦?"抬头,卓天然一袭宝蓝色的锦缎秀袍,精致的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目似朗星。静静的站在袭夜对面望着他,袭夜心里一乐,果然是个金童。不过,这个金童派人追着自己到处跑,有点烦人,装模作样的一脸惊羡的仔细看看"学生见过大人吗?"
眼见卓天然皱了皱眉,半晌,星目出现一抹失望
"抱歉,在下认错人了"
穷酸又自命清高地从忘归楼里走出来,袭夜呼了一口气。看来宣京不能待,别说露了马脚,心里没底。就是不露马脚,天天演也得累死。
径直回客栈,蒙头大睡。
夜半,袭夜从床下托出一坛女儿红,从窗一跃,飘身上了对面的屋顶,这层假脸皮终于不用带着了,今夜无月,星斗满天。谁能看清?
灌了一口酒,好喝好喝,可惜不能卖到忘归楼的梨花骄,唉。仰头,星光闪烁。呵呵,应该找个好地方。
纵跳飞跃,袭夜飞身上了城墙,坐靠在城楼,慢慢品酒。醒时诗酒,醉时歌?摇摇头苦笑,自己这付千杯不倒的德行不知遗传到谁?
微醺,抱住酒坛,起身四顾。结果,发现一个身影在城楼上望星。遂得意忘形,朗声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霄?"
那人飞身而下,与袭夜对面而立。袭夜抬眼一看,一口酒差点呛到气管里去
"咳咳,咳咳咳咳!!!"这脸活脱脱就是那个被袭夜下过春药的小皇子!!这算什么,他乡遇故知,仇敌!!估计还是死敌!
那人倒是一笑,伸手帮袭夜拍背顺气"小兄弟,小心点"
"咳咳咳,多谢!!咳咳--在下告辞"
"为何这么急着走?酒不是还没喝完?"温暖的声音有些落寞
"咳,喝完就回不去了"
"哦?那我可以送小兄弟回去"
那还不被你端了?!等等,小兄弟?
"敢问,您贵庚?"
"三十有三"
仔细看了看眼前人,天皇贵胄,眉宇中带着轻轻的愁虑,像,很像,可惜不是,面前的人明显成熟。袭夜转念一想,靠!!我怕什么啊?!那天我是蒙着脸的!
算了,碰个酒友也算缘分。这么黑又看不清,有什么的。
"坐"袭夜席地
那人呵呵一笑,也靠着封袭夜坐下,接过袭夜地过来的酒坛,喝了一口
"小兄弟,喝就也要挑年龄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见过和你很像的人,不想招惹"晕晕的,热热的,舒服
"和我很像的人?"诧异,皇族?
"很难见到这么美的星空,我们的城市"喝
"那就不妨留在这儿,小兄弟好像读书不错,不如做个官吧?"
"学成文武艺,授予帝王家?"袭夜把酒坛子推过去"不干"
"......为什么?"认真地问
"不想"袭夜撇撇嘴"我都三十而立了,没那么热血"
"你......还真是住颜有术"
"呵呵呵"
"不知先生高就何处?"
"我?在青楼给姑娘们写曲词"
"......"
抓过酒坛灌完最后一口酒,袭夜恶意的笑笑,这个王爷或者亲王之类的肯定现在觉得和一个在青楼讨生活的人同喝一坛酒,很恶心,哈哈哈。
晃晃酒坛,抛在一边,站起身来迎风而立,扯开发带。凌墨雪,玉朗风我回来了,我又要走了。不管你活着还是死了。咱们都是好兄弟。你们都活在我的记忆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身后的人一声轻叹"如此人物在青楼写词,不知道宣是太强了还是太弱了"
袭夜好笑,这位不是太聪明就是太傻:"人各有志"
付清钦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好个人各有志,如果哪天你有事不妨来找我,我叫......"
袭夜正色"相逢何必相识,就此别过"后会无期,我才不要和皇家扯上任何关系。
一拱手,身子弹出,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蓦羽,你觉得这个人像不像柔娘娘要找的人"
"主子,要不要派几个人跟着?"
"......我觉得他不愿意和皇家扯上关系,不要打草惊蛇"付清钦凝视着袭夜消失的黑夜"远远地盯着"
"是,主子"
付清钦仰头,满天星斗灿然。付熙泷,你能逃就赶紧逃吧,我没办法再次帮你。
逃
阳光从门缝里钻进来,晃得房间里点点浮尘清清楚楚。袭夜眯着眼睛,这是哪路人马?居然连门都没关严。舒服的翻个身,被各路人马严密盯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这一觉,睡得香啊。
轻轻的呼了口气,怎么出京?那年病愈性情大变,从精细严谨到任侠狂放,不然恐怕早疯了。可惜,问题就是,惹了一堆麻烦该怎么处理......袭夜不耐烦的皱皱眉,烦死了?我和你们有杀父之仇吗?有夺妻之恨吗?一个二个死盯着我!@#$%&%$#@#$%&!!!
再翻个身,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狭长的龙目闪过倨傲的精光,各位,想不想知道朗风袭夜是什么人?嗯?!邪笑!
云来客栈中午向来人很多,今天也不例外,至于这么多人为什么会鸦雀无声,那,那是因为那正悠哉游哉从楼上走下来的少年公子。
一头泛着蓝光的黑发,用湖蓝色的缎带半束,余下的随意披在肩背上,宽肩窄臀,四肢修长。颀长偏瘦的身体裹在一袭冰蓝银绣的宽袖纱质外袍里,飘逸如仙。这倒不值得人看呆,偌大的宣京,风神如玉的少年英才,贵胄王侯比比皆是,慑人的是少年的那身气势,淡淡的铺开如清波似紫雾,无穷无尽,伴着那双电光欲露的狭长双眼令人倍感呼吸困难,连头都不敢抬。
眼波轻动,袭夜微讽,跟着我?好,跟吧!
身形一动,冲天而起。跟踪反跟踪,可是侦探的拿手好戏。极光数点在屋檐之间上下翻飞。
"留步!!"
留你个脑袋!!他妈的,追这么起劲干什么?!别人都甩了,老子就不信甩不掉你!!!
"封公子!!我家公子想见你一面!"
操!!你以为老子是你家墙上的画吗?!!想见就见?!!!
"封公子!!!再下主人郡马卓天然!!"
袭夜眉头一皱,卓天然很特别吗?没空,不见!
"今日在下有要事,改日再登门谢罪吧!!"你等吧
"封公子,主人找您5年了,请您务必赏光!!"一道黑影灵巧地阻住袭夜,两人翻身落向地面。
我操!!!!你烦不烦?!!!袭夜怒,杀了?不行,这是闹市。......闹市,闹市......闹事?
眉尖一挑,靠近卓堂"您哪位啊?"
卓堂抬头"在下卓堂"
邪恶的光芒在袭夜眼中一闪而过,一挥手,啪得一声脆响。卓堂清秀的脸上印上了五个指印。
卓堂皱眉,蛮横!
"卓堂!!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趁我酒醉把我......"袭夜面色苍白"我是个男人啊!!!看在我们两家世交的分上,我我......"
卓堂,目瞪口呆,什么跟什么
袭夜猛地抬起头,目光惨烈地看住卓堂"你竟然还要强押我取悦你的主子!!!你你......"
"我......"卓堂觉得脑袋被震得晕晕乎乎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卓堂......"袭夜掩住脸笑得浑身颤抖,语气凄恻"你放过我好不好......"
周围聚了一群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卓堂脸红得快滴下血来了。
袭夜转身就走
卓堂急到"你不能走!!"
袭夜淡淡"为何?"
卓堂支支吾吾"我、我家公子......"
"卓堂......我求求你"转过身靠近卓堂,字字血泪"别踩着别人的尊严往上爬!!"咬牙"别欺人太甚!!!"
卓堂一愣,袭夜闪电出手敲在他脖颈上。一纵身,扬长而去,
行云而来,翻身落地,袭夜莞尔,顺利离城20里。又,自由了。
"搭箭!!"
袭夜一惊,身形微动,立刻原地稳住。
足足有两千铁甲,黑压压的一圈搭弓捏箭,聪明的就做个木雕,不然。恐怕就得做个刺猬。
"若不是太子的骑射西营就在附近,本宫都没把握能擒住你"迷人的男中音,带着淡淡的惆 怅,袭夜暗自翻了个白眼,怕什么来什么。
黑压压的铁甲让出细细的一条路,白马银甲,久违的脸庞更加艳丽,迷人的桃花眼很好地掩饰了年少时的激烈和阴沉,透出雍容威仪。挺拔的身躯略偏细长,眼前的人永远比实际年龄小个4、5岁。袭夜望着眼前盛开的牡丹一样的人物,满心烦躁,下这么大功夫?难不成他知道那夜是我?
"付熙泷"付熙炎垂眼,看住安静地低着头的少年
啥?!付......西龙?什么东西?认错人了?
"付熙泷!本宫在与你说话!!"
"太子,你认错人了"神经病
"哦?"付熙炎下马,靠近一动不动的袭夜"那就叫你朗风袭夜?"伸手狠狠捏住袭夜的下巴,拉近。袭夜能感觉到付熙炎的鼻息带着淡淡的牡丹花香喷到自己脸上"你以为卓天然和柔妃瞒着我,我就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你!!"
袭夜怒,操!说得好像我强奸你一样!!!我怎么了我?!我不过是为了保护别人不再惨遭毒手正当防卫罢了!!!
眉开眼笑"哪天晚上?"
付熙炎看着柔光荡漾的狭长眼睛,一把揪住袭夜衣领,强压怒火"你说,我是不是晚两天把你交给父皇?或许一直让你在这里做军妓?"
你奶奶!!袭夜切齿,我这回才叫不要命的碰上不要脸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逃?一人挑两千,还是已经瞄准好的骑射兵?做梦都不会梦到成功。
擒贼先擒王?如果动手的时候没挨几箭,你要拖着个一身死重龟壳的臭男人不露破绽逃脱......很有难度!
扮猪吃虎?这个人渣估计会让人在这里就把自己轮奸了!
略略扫了扫整齐的队伍,奇兵,只能出奇兵。
"怎么?还想用药?"桃花眼危险的眯起"呵呵,想清楚,我军队里可有不少军犬......"
袭夜猛地抬起头,脸色通红瞬间又变得惨白,失血的嘴唇微微颤抖"你......"
付熙炎看着袭夜恐惧的双眼,心情大好"怎么?不满意?没关系,皇宫里还有黑豹。"
你丫的变态!!"你、你......"抖。
兽交,电视上见过。小说上见过。那个时空里,现实版的我也亲眼见过!!
晶莹的双唇优雅的展开"还不满意?那就只有用蟒蛇了"
"你......"双眼一闭,袭夜晕过去了。
付熙炎伸出长腿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袭夜,嘴角一勾"彤,调暗卫过来。"
一道黑影跪在付熙炎脚下,听到命令顿了顿迟疑道:"太子,不太好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哦?"付熙炎冷冷一笑"你倒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属下不敢"
眼光在铁甲兵身上一扫,付熙炎面色不佳的勾起地上的袭夜,翻身上马"回营"
展翼的药
"你们,不得靠近主帐300米,不得放任何人入主帐"付熙炎淡淡的吩咐
"是!"20名黑衣暗卫顷刻散开
转身入帐,付熙炎看着双眼紧闭的少年,眼神阴狠。就算你见了父皇,有脸哭诉被一只狗上了,一个人证没有,本太子丝毫不会受影响。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极富有乐感的男中音,淡淡的散发出情人之间的温柔缠绵。
付熙炎一脸恶毒,一刀斩断缚住军犬的绳索,喂过春药的猎犬飞快地冲向地上的少年。付熙炎阴狠的冷笑,痛快!不但报了羞辱之仇,从今天起,这个小子注定与皇位无缘了。
电光爆闪,鲜血飞溅,地上的少年一跃而起,连连拍胸口"好险好险,差点溅到狗血"
付熙炎脸色一变"你、你......"
"我、我、我什么啊?太子!"袭夜媚笑"连续中两回同样的药,不知道你会不会产生抗药性?"
轻巧的踱过去,低头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付熙炎,展翼的好药,一盒四颗,弹出式装。啧啧啧,这么厚的铠甲都能被吸收,强!
"唉,出这么多汗,干嘛穿着这么厚的铠甲嘛。"扒掉!
"住手!"
"太子,要躺,还是躺在床上比较舒服"抱上床,啧啧,这家伙,竟然比自己还矮点。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帮你脱衣服啊,你满脸的汗,不是很热吗?"继续扒
扒到单衣,袭夜住手了,开玩笑,有前车之鉴啊,展翼的变态药,可是可以皮肤对皮肤波及。抽掉小金龙盘丝发簪。齐腰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太子上次怎么解决的?"灵巧纤长的五指玩弄着长长的发簪
"我、我,不......会......"m
袭夜嗤笑一声"你是想说不会放过我?还是想说不会告诉我?"
捉住金簪灵巧的挑开雪白的单衣,看着因为玉色的胸膛接触到空气而抽气的付熙炎。懒懒的问"我只是想照上次那样帮帮你罢了"抬起冷清的眼"得被几个男人上?"
温润的玉色面庞因羞耻和春药蒙上一层胭脂色,全身无力的轻颤,湿润的桃花眼眼角含春,连那里面的愤怒都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欲拒还迎。
手软脚软,不是完全不能动,而是停留在刚好可被人任意摆布的范畴。晶莹的果色菱唇变成奇异的火焰红色,颤抖着,付熙炎无意识的用颤抖的舌尖抚摸滋润。
袭夜对着眼前的诱人春色视而不见,一脸淡然"不说就挺着吧"
"呜......没,没......"上次宫里来人了,柔妃让人把门关起来。留了两个御医,保证他的安全。
"没?"袭夜挑眉"那你躺了多久?"
"......"
还学不乖?袭夜拉下付熙炎身上的所有衣物,漠然"太子,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个记仇的人?你不会忘了,那天晚上你都作了什么吧?"金簪轻轻滑过完美的小腹停到前胸的红宝石上。
"啊......,不不......,一......个月,嗯......"
哦?躺了一个月?袭夜咂舌,冷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