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帝—穿越之白色阳光(穿越时空+女变男)————战战

作者:战战  录入:11-19

“啊——!”向来夜里宁静的深宫,不知是哪个宫女发出了凄惨、凛冽地叫喊声,仿佛是遇见了那个只在晚上才出来的东西。
然后“救驾!救驾——!”“保护王上——!”“捉住刺客——!”“不要让刺客跑了——!”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在四面八方响了起来,直上云霄。
全宫中的灯在一瞬间全都亮了起来,真有夏天停电后又突然来电的感觉,更何况在这宫中除了几大殿之外各外为了节省都用的是油灯。在声音响起的那刻这么统一的亮灯可不是一件易事。
不过此时此刻可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因为我正满身是血的躺在玉的怀中,四周吵杂不堪让人头痛。
“快传御医!”别看玉长得瘦瘦弱弱的,可身上那劲,要是掰手腕两个手加起来怕我也赢不了他。他把我从他的落玉宫一路抱至我的龙定殿连气都没有喘一口——真真厉害!奇怪,平时也没有见他运动,怎么还会有这么好的力气和身材呢?
一个人躺在龙床上,看着明黄的帐子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其实这龙定殿我真真住起来的日子都可以用指头数出来了,以前不是王自然不能住,当了这个王之后,又基本上都是睡在玉的落玉宫。
其实也不是非要和他一起睡,只是我这人睡觉不老实,总是半夜里踢被子,以前总要宝半夜起来给我盖被子,让他受累我也不愿意,可又没有办法,要知道在这里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引出肺炎之类的大病,不想喝那苦药唯一的办法只有不要生病。
想找人和我一起睡就不会担心了,可以我的身份连父王、母妃都不能同床更何况他人。自从带玉回宫,有了个可以光明正大睡在一起的人,我又怎么会放过呢!虽然有时会被踢下床,不过大多时我还是被搂在温暖的怀中美美睡去。
人来人往,我也不用担心,反正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慢慢有了睡意,平时这会儿我早就睡过去了,只时还需要等等玉,他刚刚把我放下后就出去询问刺客的事了。如果我不要求的话,他是一定会回那个落玉宫去的。
听外面的声音渐渐止了,玉走了进来,脸上带了疲惫之色,也真是难为他了。
“刺客没有抓到。”玉走到床边问道:“零王在外面,要不要宣他进来?”
“不用了,天也晚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睡了,要不明天早朝起不来。”我打着哈欠说道。
“哦!”玉应了一声就要往外走去,我急急拉住他的衣襟,道:“你别去了!”
对一边立着的宝说:“你去告诉零王天晚了,朕困乏的厉害,就不见他了,让他早早回去休息吧,如果太累明天早朝可以不上,不用勉强身体要紧。再派几个人到各处去报个平安,你也不用回禀了,也睡去吧!”
“知道了!”宝说完领着宫人们退了出去,殿内就只剩下了我和玉。
“我也回去了!”玉伸手要抽回衣襟,不想却被我抓了个正着。
“就知道你要回去,你这一来一回要多少时间,今天就在这里睡了吧!”我拉着他的手不放。
“你这可是龙床,连皇后都没有资格睡的。”他使劲想把手收回。
“你什么时候也和我讲这些规矩了!”我也暗暗增加手劲不让他挣脱。
“换了床我睡不着。”说完他又用力想走。
傻子才信他的说词呢,至少我就知道他绝没有认床这一毛病。趁他一个不注意,猛使了一个大劲,把他拉倒在床上,钻入他的怀里,打着哈欠道:“快点睡吧!困死我了!”说完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天若帝 五年 天若帝在宫中遇刺,幸得天庇佑只是伤了龙颜,并无大碍。


反映


当天若帝遇刺的消息传出后,日国西面边境,一队人马正在行进。
“启禀王爷!”一侍从快马上前,对着马车道。
“何事?”车内传出铿锵的声音,能有此声的不是武功高强,就是久居上位。
“有消息传来,天若帝昨晚遇刺!”侍从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禀着刚刚得到的消息。
“你说什么?”车内之人突然一个飞身,抓住了侍从的手腕似要把他捏碎一般,情绪激动道:“他人有没有事?”
“回禀王爷,天若帝并无大碍,只是颜面受损。”虽然对自家王爷的反映有些奇怪,但侍从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探得的消息回禀。
“还好没事!”咩王喃喃道,“可他最在乎容貌了,总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此时伤了,怕是正在任性的大哭吧!”想到这里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到那人身边。
“刺客有没有捉住?”咩王放开侍从问道。
“据说是跑了。”侍从不敢揉捏发痛的手腕,立在一边继续回答。
“让我抓住非……”咩王用似从牙缝里剂出的声音狠声道。又下令全队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日国京城。
同时日国东面边境,另一队人马内。
“三皇子,怎么看这次天若帝遇刺之事?”陪同三皇子前来祝贺的文臣苗栊说道,“会不会是月国下的手,听说他们这次来的王爷以前就绑架过天若帝。”
“也只有这个可能。”进效思索一番道,“他们一边派人前来庆贺,一边行刺。若是行刺成功,也有半分可能是我星国所为,真是毒计呀!”
“如此看来他们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是要把我星国也拉下水。”苗栊用询问的口气说道。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现在日国的实力还不详,不能冒然有举动。月国想让我星国当那试刀石可真是想的美。”进效冷冷道。
转身对苗栊说道:“传令下去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前进。一定要赶在月国使臣之前,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果然不出王上所料,两国使节现在全都快马加鞭的往我京城赶来,就像是在比赛。”羽坐在御书房里喝着茶道。
“本来只是想怎么把脸找个借口遮住罢了,不过有副作用也并非不是什么坏事,一个刺客只用来遮朕的脸面也太不划算了,就算是朕给他们的一点小礼物吧。”我透过薄纱得意洋洋地说道。
“看惯了你的脸,突然带上了这么一层纱还真是不习惯。”羽调侃道。
哼,什么不习惯,就是想趁机笑我罢了,不理他——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见我没有理他,想来也是知道玩笑开得过了,羽又正色道:“这样任他们在我国内行走,真的不用派人监视吗?”
“哼!”我用鼻子发出了声,道:“他们现在哪里还有功夫做其它什么的,一个劲的要先赶到京城,生怕被对方扣上一刺杀朕的嫌疑。要是这个时候再有其它什么举动就怕称了对方的心。”
“那入京后呢?也不用派人监视吗?”羽问道。
“不用,监视他们肯定会被察觉,还不如不监视,你多派些官员将他们拖住就行了。”我用手抵着下巴道。


操演

烛花摇影,冷透疏衾刚欲醒。待不思量,不许孤眠不断肠。 茫茫碧落,天上人间情一诺。银汉难通,稳耐风波愿始从。

“咩王爷,不知这驿馆住的可还习惯?”羽王坐在厅内的下手,向上坐的咩王爷道。
“住的很好,多谢羽王关心了。”咩王爷也有礼地回复道,“羽王请用茶。”
“嗯!”羽王喝了一口茶道,“甘甜沏美,果然是好茶!”
“羽王过奖了,这是我月国今年的新茶,羽王要是喜欢我让下人送些到府上。”咩王满面含笑的和羽王打着官腔。
“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在此先谢过咩王了。”羽王站起来似要告辞。
见他如此,咩王急忙起身走了过去,道:“本王前日听说贵国王上遇刺,不知现下如何?”
“是啊。”羽王故意顿了一下,道:“前日不知是哪里来的刺客闯入王宫,幸好当时王上与玉妃在一处,所幸只是受了些轻伤,假以时日便可痊愈,咩王不用担心。”
“哦!”咩王有些担忧,道:“那不知何时可以见到天若帝下?”
“这——!”羽王面露难色,“这小王也做不了主,我王目前还在养伤。”
“不是说没事吗?”咩王急忙拉住羽王的手问道。
“我王确实并无大碍,只是那伤要多多休养。”羽王说完,供手作礼道:“我定会向我王转达咩王的关心,本王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理咩王,先行离去了。

日朝 京城 夜
此时京中最大的酒楼闭门不开,而门口却停满了各种车、轿。
“张大人,今日观看了贵国的军姿,可真是惊为天人啊!”说话的就是星国的三皇子进效,此时他正憋着一肚子的气,想想自己当日快马加鞭赶到京城,不想却让那月国咩王先到一步——想到这里不由狠狠看了对面之人一眼。也不知那咩王和羽王说了些什么,日朝只是派些无用的文官来接待。好不容易到了大典,却连天若帝的面都没有看见,说是因为遇刺伤了脸,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今日观看了零王那一千精兵的操演,真是那人心惊不已,若是日朝的军队已到了如此地步,怕回去后真是要好好思量一翻了。
“这三皇子就有所不知了。”那个胖胖的张大人,用神秘的口吻轻声在进效耳边说道。
“哦?”进效一时有些愣住,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吗?
那张大人看进效起了兴趣,忙讨好的给他倒了一杯酒,悄声道:“今日那几千人其实全部都是京中守备,全日朝也就那么一千人。”
“此话怎讲?”进效挑了挑眉问道。
张大人一听此话,更是卖力地说了起来:“那零王上京之前并不知道要操演,操演是由羽王突然提出的。那零王带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全日朝有几人不知,当除先帝把他放至边境本就是防止夺位,并未把他当成气候。这临时才知要操演,只好将京中守备拿来充场面。”
“原来如此呀!”进效嘴上应承着,心里却不信他说的一个字,零王治军之能并非是他说的那样,不过要说今日所见是京中守备倒也是真,否则怎会有那么强劲的军队。若是有了,怕早打起来了吧。
他哪里能猜到天若帝的心思,只在那里思索——听说日朝各大士家早就对现任帝下有所不满,想推举零王上位,如今看来怕是真的吧。那这日朝短时间内对星国也是不会有所动作的了。如果再稍加利用弄的日朝大乱也是大有好处的。想到这里,进效一扫先前的阴晦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一直在暗暗观察他的张大人,也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心道:“看来这天下迟早是我王的,以我王的心智怕是无人能及吧。”
而在一旁的咩王,从一开始就只在低头痛饮,想着那日隔着面纱的容颜,难道真的再不相见了吗?那该死的刺客,让自己失去了一次见他的机会,决不会放过——,想到这里狠冽地看了对面的进效一眼,按下那升起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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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食

日朝 天若帝 十年
“啊——!”
一声惨叫把多从睡梦中硬生生的拉醒,揉揉眯着的眼睛,我望向正在穿衣的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出去看看。”玉三两下就把衣服穿好了。
“我也去吧!”说完我硬撑着要从被窝里起来。
“不用了,你易受风寒,这大冷天的就不要出来了。”他把我按了回去,“我去去就回。”说完急匆匆地出去了。
想了想,我又缩进了被窝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这身体特别容易感冒,有时就是夏天也会感冒更别提冬天了。而在这里一感冒就要断食只喝中药,还要因为没有药剂忍受鼻子不通气的痛苦。所以一般不用人提醒我就注意着不让自己感冒了。
其实要只是喝中药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多人都受不了中药的苦,可能是因为心里作用吧,再这方面我就没有什么问题。那世时,我生过一场非常严重的病,花了好多钱可就是治不了根,后来严重到医生劝我去疗养,我可真的吓坏了,要知道病到要去疗养的地步可就不太妙了,好在姥姥是中医,决定让我试试中药,谁知越喝越好,每次喝完一副药我都有身体好多了的感觉,也就不会讨厌喝那些苦药,反而很容易接受。
也是久病成医吧,记得有次无意看了看御医给我开的药方,想起他们信奉地: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在这药方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气得我当时就把御医全给开了。现在的御医全是后来通过比试选拔出来的。
就这样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蒙蒙胧胧地快要睡着的时候,玉回来了。等他脱衣上床后,我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怎么回事?”z
“天生异相。”他边把冰凉地手贴在我的后背取暖边说道。
“什么异相,把人吓成那样?”我把身子往他身上又靠了靠,好让他快点暖起来。
“噬月!”
“哦?”那不就是月食吗?真是太好了,我正在想怎么给他来个‘天降陨石’或者什么异常的预言呢,现在有现成的了,而且是所有人都看见了,无可反驳的大‘天示’啊。
“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玉掐了一下我的脸问道。
“没有什么。”我神秘一笑,大叫:“宝!”
“王上!”话音未落,宝就走了进来。
“宝,你去通知云、羽还有古相明早上朝前半个时辰到御书房来。”我半坐着说道。
“是。”
“睡吧!”等宝退了出去,我钻进被窝,搂着玉道。

御书房
“王爷。”古昙看了看坐在龙座上的云王,暗自摇头,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云王坐在那椅子上没有吓晕过去,几次暗示王上这样等于大逆,可王上总是说:“坐了一下朕的椅子就是要逆谋了,那对朕又打又骂算什么呀?”似乎并不在意云王的举动。后来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但是心下里对云王还是有些不喜。所以,此时他叫王爷那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在叫羽王。“王上,宣我等来此,是何用意?”
此时羽王正因睡眠不足而依在塌上,听到此话与云王交换了一个别具深意的眼神,“不管什么事,总没有好事就对了。”
“昨晚发生了噬月,两位还不知道吗?”云王拿起桌上刚换的热茶,边喝边问道。
“哦?”羽王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我昨夜早早入睡,并不知道。”
“看来王上找我们来就为此事吧,毕竟发生噬月是不详之兆。”相对于羽王的紧张,云王似乎还是那么云淡风清,可古昙还是看出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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