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就准有事,我道你那有这么好的,白天来找我。"烟说。
"啊?我可最疼你和默然了,你真没良心,看你受不了,我就忍着不强求了,你还怪我了。"我差点急了。
"江上云哭着求饶,我也没饶他的,哪次不是我尽兴才算啊。"我说。
"人家也没叫你饶啊,也没不让你尽兴啊,他哭没准你舒服呢。"烟儿白了我一眼。"那这次看你叫疼,难受吗?"我去查看。
"别看,没事,有点疼,也舒服啊,给你捆着有点怪怪的,不太难受的。"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原来你欲求不满啊,早说嘛,呵呵,你趴着给我做好了,讨饶也不放你。"我笑着翻过他身子。
情爱
离了烟儿晚上招默然破月弄影商量回京事宜。
"主子,逍遥游很方便的,是不是允许流通啊,好多商人愿出点费用加入呢。"破月说。"不行这票面怕人假冒,没有防伪识别的,不便流通,如有生意往来常客倒可商量,但票面不宜过大,也要附有交易事由内容。"我说。
"啊?那神密的商人是你啊?"默然问。
"是啊,别人送的,我的啊,我可没胡闹啊,只是为调和百姓生活,我可够厚道的,要不来个垄断,别的商家就别法活了。"我笑。
"垄断?"
"是啊,我有专门收集行情的人,专门策划的,专门运作的,外加专门理财的,有灵通的消息面,有雄厚的运作资金,做个人无我有,人有我好,售后有保障,遇节打折,产销一条龙的,你说好不好?"我笑。
"你怎不做全套啊,主人。"弄影说。
"别的商家没法过了,哼。"默然说。
"是啊,盛极而衰啊,有口吃的别太贪心。"我说。
那么能的比尔还有可怜的一天,强要他把他的微软王国一分为二,前车之鉴,后人之啊。
眼看才刚四月身孕的心月倒有出怀的样子,赶忙匆匆安排,不日起驾回金陵。
"心月你和我一起住养心殿,默然还住左偏殿,烟儿也不好安,你住右偏殿好了。"我说。"行"心月和寒烟齐应。
默然但笑不语。
"我呢?"江上云说。
"你不有华阳宫嘛,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妃子啊。"我说。
"我不去。"他说。
"让他就近住好了。"默然说。
"我看我备个大床好了,五人都能睡的,每晚抱一个好了。"我坏笑。
"啊?不行,我单独好了,不和你胡闹。"默然说。
"我不大方便,以后补我就是。"心月倒是大方。
寒烟和江上云不出声。
"好了,说玩的,大床一起睡没啥,大家都男人。默然偏殿还给你,烟儿就不用了,留着办事好了,呵呵"我笑。
"我老了,你饶我吧。"默然说。
"不能饶你,活动身体好,你受不了,我不强求,叫烟儿替你好了。"我笑。
"啊?替啊。"烟叫。
"不愿绑起来做,呵呵。"我在烟耳边说。
"云替不便的心月好了。"我说。
"啊?不会吧?"云说。
"十次替一次好了,呵呵,云别怕,心月也别怕,我搂着就好,不一定做全套啊。"我哈哈大笑。
"谁怕你了,谁先来啊?"心月说。
看看微笑的默然。
"然然,你最大,带给好头好了。"我转身去抱。
"别,别,九儿。"默然说。
"不行,再叫,就地正法。"我说。
看着做足全套清洗后的默然身上不再有旧日的光泽,我有点心痛,不禁抚摸着他。"又怎了?我这身子你也要,也不怕难为你自己。"默然叹气。
"就算你牙掉光了,我也要抱你,我喜欢的是你人,自然要你身子,那么多年单相思,又怕别人占了先,天天提着心呢,好容易得到你,又时时怕失去,我付出这么多情感,你好意思甩我吗?"我挨着他说。
"我吃不消啊,有点。"默然说。
"做一次,有利健康,真的,不骗你。"我说。
握住他的手输过一丝真气。
"睡吧。"另一只手搂起他。
疼爱
最乖的还得是我烟儿,怎看怎好,我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最爱的是默然,现在烟儿也变得重要起来,这样花心,真成色鬼了。
抱着我的烟儿,舔了舔他脖子。
"烟儿,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点,把你留我身边,真对不起了。"我说。
"你也以身相许好了,呵呵"他笑。
"我连心带身子都给你了,你说是吧。"我把他手拉来按在我心上。
"呵呵,你这套骗死人不尝命,身子给人家蓝心月了,心给默然了,最可怜是人家江上云,啥也没落着,难怪说话酸酸的。"烟说。
"云的家族是开醋作坊的呵呵,身子嘛不是常抱着你呢,你该看不该看的也不是给你看光了,烟儿。"我说。
"我可没查出江上云哪个亲戚做醋的,他也挺可怜的,就虞王还虚的,你早架空了他,是吧?心月好歹有孩子靠,默然是一直默默的爱,为他天遥都舍了出去,看来是没事了,唉。"烟儿说。
"对你不好吗?烟"我抚摸着他的脸。
"不管真假,你唯一和我拜的堂,逍遥宫总还当我半个主子,自然对我极好了,当初是我....是我硬粘上你的,你要不疼我,我也没脸活了。"他低声说。
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怕默然离开我觅死作活的威胁他,这回好,烟儿怕我不爱他,更怕我轻贱他,直接用死来迫我了。
"烟,你不是我的最爱,我最疼的是你啊,不会弃你不顾,更不会看轻你的,烟。"说完,咬着他的乳头玩起来。
"别啊,你不是才玩了,刚洗了的啊。"烟说。
"烟儿香,舔舔,呵呵。"我笑。
"女人有奶才好吃,你咬我半天也没东西吃。"他又好气又好笑。
"是吗?"
我笑着爬他身上,玩了玩他光滑的下身,把他嫩茎含嘴里玩着。
"啊...别..好脏的....无忌。"烟推我。
我看他笑,一手玩着球,一手摸他花穴,先以扩开过的后穴很容易接收了我的手指。"让开。。。5555。。。我受不了了,555555"他哭着。
终于受不住前后夹攻,吐出了蜜汁,还不错,不难吃,我吞了下去,舔了舔小东西,抱着大哭的烟儿。
"别哭,别哭,怎了?我没欺你啊。"我说。
"无忌,你。。你怎能。。。"
"我后面受不起的,用口帮你做的啊,我可没为别人做过,烟,我喜欢你,别哭了啊,没啥的。"我亲了亲他眼中的泪。
"傻瓜,不许哭,呵呵"我说。
"我..我不是想抱你的,你别瞎想,555555"
"亲喜欢的人的身子,有啥呢,我想让你一次,不行吗?怪我霸王硬上弓了,还是?"我说。
"不是,以后别做了,行吗?我.....我知你从没做过,不会说出去的。"他低语。"还瞎想,再抱一次好了,我翻本"我说。
"别,我睡,睡好了。"他依紧我。
魔鬼天使
我要他们四人共留养心殿,做了张又长宽宽床,通铺,不是我抠门,要江上云一人远住也不大好,毕竟都我老婆,烟说得不错,欺负他也不大对,好在盖的一人一条被,我可不能让他们合睡,防点好,呵呵。
心月的肚子倒是见长,抱他实是难点,心月连连告饶,我也顺水钻他被里。
"你.....你,出去。"他叫。
"搂你睡,哎,我就这么欲求不满?我虽不是多好,总也是个人。"我苦笑。 "你。。。"
"你怎长得这样快,不大对啊。"我不禁摸上他肚子。
"是啊,不到六个月呢,也太会长了,有点会动了,呵呵,好皮的。"心月笑。
"那准是儿子了。"寒烟说。
"不一定,孩子累了伸伸腰呢,男女都会动,反正都是我孩子,管它男女呢,聪明就好。"我笑。
摸了摸心月的脉,好象...
"这孩子不要也好,月月。"我说。
"什么?"齐叫。
"你不要,我带魏去好了。"心月说。
"你们没见肚子太大了吗?以后会更快,日子不好过啊,心月。"我说。
"我也要留的,孩子没了,我也活不下去啊。"心月说。
"那好,听我的话,让你的影不离的陪着你,不许出养心殿的门,不许乱吃东西,多下地走走,否则怕日后有你受的。"我说。
"我进了你的门还会有影留着?"心月苦笑。
"破月陪你,我也不会离九儿就是,你要小心。"默然说。
"寒烟,叫红花婆婆来吧,破月和她陪着心月,无论如何不能出错了,小心母后点吧。"我说。
"啊?不会吧?"寒烟说。
"红花婆婆?"心月说。
"是啊,她会护你的,我属下。"我说。
以后的日子过得算是不错,对江上云和心月也好了很多,心月怀着孩子呢,江上云总还是我妻子,一床连五好也不错。
"你最近对我好了很多。"怀里的江上云说。
"我忽然想通了。"我笑。
"想通了?"
"是啊,以前对你不冷不热,也许是有点吃醋。"我说。
"吃谁的醋?"
"你啊,诗书琴画都好,有才华又是个俊男子,你说我看着不难受吗?"我大笑。 "去,知没你好看,少来。"
"人家口中的祸水,和英俊搭不上边,我也伤心的。不过你是我妃子,还有啥醋好吃的?对你好点不该吗?还是你喜欢我对你坏点?"我坏笑。
"我什么也没有了,我是父皇硬插来的,比不得默然寒烟,也不能象心月似的给你留骨血,虞王虚名,我也没傻那份上去,你说我还有什么?"他说。
"你吃不住虞的,不是我要架空你。你还有我,我对你的和虞的承诺不会忘了,呵呵,我也怕你动我宝贝啊。"我笑。
"我真可悲,居然把自己交给了天使面孔的魔鬼,哎。"
"不会让你后悔就是。"我笑着在他身上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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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
怀孕七个多月的心月,身子笨重起来,虽说安排了红花婆婆和破月照看还是不大放心,养心殿再密,怕也挡不住心月有孕的事。
朝政的事干脆托给默然,自己装病不出,换出破月依旧照看,不再离开心月。
怕自己一步出错酿悲剧,夜里不再求欢,只是贴着心月的肚皮听孩子。
"嘿嘿,又踢你了,月。"我笑。
"是啊,怪怪的。"他说。
"谁叫你欺负我的,我儿子替我不饶你呢。"我低声说。
"去,又来,你本早就翻回了,哼。"
"别哼了,心情愉快,孩子成长好啊。"我笑。
"哎,九个月左右才生呢,只比女子孕期少二十天。也太能长了,还有日子怎熬啊。"心月有些担心。
"别怕了,我陪着你呢,要不要去魏接人来帮你接生啊?"我问。
"那倒不用,太医就好,哎,给人看光了,真羞人的。"
"这个不象别的,灭口怕是不祥啊"我说。
"啊?别做这事,听说生孩子疼死的都有,我有点怕,你能陪我吗?"心月看着我。"自然陪你的。"我握了握他的手。
早就叫你别要的,何止疼啊,就象熬刑呢,不过可不能说出去,再吓他会更糟。
八个多月,我就要张良亲自选了五个奶妈人选,接了进宫,可不能饿了我的孩子。
将近九月,心月已自己难移地方了,好在是刚开春,我小心的替他擦着身子就算。
足月的后拖了十多天,才等来了阵痛,心月强忍疼痛,咬紧牙关。
"别咬牙,以后牙松了就吃不成东西了,痛就哭出来好了。"我一边握着心月的手,一边要人宣太医。
"陛下,我要检查魏王身子,您是不是回避?"一个太医说。
"不走,看着好,不避嫌了,等外面更担心。"我说着撕开心月的下身内衣,让太医过来查看。
好久。
"产门没开多少。"太医为难的说。
"他好痛的,能不能快点。"我说。
"没法了,可能双胎,王爷莫怕,莫怕啊。"太医安慰着心月。
"啊?双的啊。"心月的冷汗下来了。
阵痛折磨着心月惨叫连连,我也心如刀割。
"快看看,好了没?"我急了。
"还有点,出不来。"太医也是满脸的汗。
"不能等了,剪开好了,这样会疼死的。"我说。
"啊?那法不常用啊。"太医说。
我蒙住半昏迷下的心月的眼,一面示意快点。
太医没法动了剪子,强抱出一个带血的孩子,哇哇哭叫,弄影忙接过包裹着。
"是思遥。"弄影笑说。
哭声惊醒了痛昏的心月,他动了动。
"还有一个,魏王能不能使点劲?"太医说。
心月强打精神生下了第二个孩子。
"是如意,宫主。"红花婆婆接过哭着的第二个孩子。
心月无力又昏了过去,太医料理好心月退了下去。我抱心月挪了地方,盖上被子,坐在他身旁,任宫女收拾。
下朝回来的默然与在外面等着江上云和寒烟走了进来。
"啊?两个啊?"寒烟说。
"心月没事吧?"默然说。
"恭喜了。"江上云说。
"是思遥和如意,有子有女,合成一个好子,母子都还好。"我答道。
次日,我让寒烟看着孩子,默然陪着虚弱的心月在养心殿呆着,自己和江上云去给母后请安报喜。
"有孩了?不是说魏王有病吗?"母后似笑非笑。
"是啊,他是有病啊,病孩子呢。呵呵,我也二十岁了,有孩子不怪啊。要是兰不死,我孩子好几岁了"我笑。
"不,不......你是说...."
"母后,永是我的母后,我会去祖庙祭告的,这次孩子来得也还算时候,是吧?"我说."是啊,是啊...."她一脸苍白。
三日后,诏告天下:萧和为太子,萧雅为如意公主。
三月后,默然,心月助我理政,寒烟还是打理逍遥宫,江上云只是随着我,很少理事。
景宁八年,又一次大裁军,军队的减少,军官自是要减少,让五十岁以上的带俸还乡,文官也相应减少。
燕地和齐合并改为荆省,魏和虞也为省,襄和济为也省,金陵与淄合并为京城,饶地周围并为饶省,肃周围为肃省。支地少数民族也为一省。
迷林和邺城并为邺自治区,为皇家拥有,寒烟为邺最高行政长官。
形成大小八省,一自治区,外加京城的主格局,爵位不世袭,官无终身制,能者上庸者下,女子允参政,一律年青化。
精兵简政在心月默然的全力相助下得到实施,天下终成一统。
至于天域和兰的疑案不再追究,母后安居慈宁宫吃素念佛度她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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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鬼
思遥如意一晃就是四岁,前几年我忙着减人削权也没空管他俩,倒是心月抽空教两人识字,江上云是最闲,没事老逗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