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二十二岁。大学毕业了。
交往了3年的男朋友留下一封信说他要追求自己的梦想去远方,我就失恋了,死男人,三年的感情一点责任都不用负的吗?
找工作,投了不知道多少份简历,有几份已经面试过了,可是就没有进展了。我后来才知道,同样的程度和评价下,女生就会被放弃而只留下男生。
妈的!!!又是死男人!欺骗我的感情就算了,还要抢我的工作。
呜呜呜 ... 哇 ... 呼... ...
心中太过的委屈,我哭得睡过去。再醒过来已经夜了,我趴在窗户前看天发呆。
咦!有流星!好多流星!是流星雨!有流星就快许愿。
"流星啊流星!下辈子我要做男人,工作多的做不完,我还要左拥右抱,只有我不要别人,谁也不许抛弃我。啊~~~"
我的魂飘了起来,看到我原本住的小公寓被一颗天上落下的大陨石砸烂,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就死了。
没想到我这么短命,才活了二十二年就要去投胎了,幸亏我有先见之明许完了愿才死,希望阎王老子能让我梦想成真变成男人。
"喂!你!被石头砸死的那个!"
我顺着童稚的声音看过去,看见一对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一黑一白,都吐着长长的舌头。
"你们是谁?找我干吗?"
"我们是未来的黑白无常,来送你一程。"
"原来黑白无常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长得这么漂亮,来,让姐姐我好好看看。"
狼爪向小男孩们肉肉的脸蛋伸去,一手一个,又捏又揉。质感不错!小男孩们挣扎了半天才从我的狼抓下救回了自己的脸蛋,马上跳得远远的对我采取喊话政策。
"大胆!敢这么对待鬼差,你死定了。"
"哼!少来这套!我已经死了。"
"你..."
"你什么你?快走吧!别浪费我宝贵的投胎时间。"
"哦!对不起。你还不能投胎。"
"不能投胎,你们不是来送我一程吗?不是送我去投胎吗?"
"出了点意外,你阳寿未尽,还不能回地府投胎。"
我飞身扑到来反应不及的黑白无常身上,把他俩坐在屁股下,一把揪住他们的舌头。
"我才二十二岁,人生的五味陈杂都还没尝遍就死了,天命如此就算了,你们竟然告诉我出了意外不能投胎,要做孤魂野鬼了!你们不保护好我的阳寿,还有脸来见我,我让你们好看!"
"是你自己乱许愿!死了怎么能怨我们?"
1
我和黑白小常踏上茫茫寻尸路。
我一路挑挑拣拣,穿越了几个时空,不知道多少的朝代国家,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称心的。
是一个柳姓的大户人家的二儿子,名叫柳若轾,绝美少年,体态修长,会身体健康的活到十六岁,然后在十六岁的春天踏青被毒蛇咬死。
黑白小常命令那条毒蛇小小的咬一口,让人昏迷而不致死,然后就在柳若轾昏迷的时候拘去他的魂魄带回地府再投胎,我就还魂成功啦!
我一觉睡醒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听到身边有人兴奋喊叫着跑走了。
妈的!新科少爷我一觉睡醒正口渴呢!不先来伺候我喝水喝药,鬼叫个屁!
我只好伸个懒腰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乖孙!你终于醒啦!"
一声响雷在我背后炸开,害我马上呛到一口水咳了起来。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是柳老夫人。
"奶奶!"
我马上回过头和扑上来的柳老夫人抱个满怀抱头痛哭起来,顺便把喝到气管里的水咳出来。
"奶奶,我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咳咳咳..."
"乖孙,看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奶奶心疼死了,快躺下,好好歇着,你病刚好别乱下地,再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儿!你昏迷了整整七天,如果你再不醒,你可要娘怎么办啊!呜..."
随后扑上来的这个哭起来都美美的中年妇人就是柳夫人了,我现在的娘。
"娘,孩儿不孝,让您为我操心了。"
我倒是想一还魂就马上醒,可蛇毒没消尽,我和这付新的身子骨也得磨合,也需要点时间不是?我可是一完成磨合就马上醒来了。
"哥,你终于醒了,已经派人给爹和大哥送信了,他们应该会马上就从商行回来了。"
这个美得和我有一拼的就是我的小弟柳若宇了,也是我内定要吃掉的豆腐二号。豆腐一号当然是帅气俊朗的大哥柳若轩喽!
我不是兔子,草当然先吃窝边的。
"唉!怎么好意思打扰爹和大哥的正事呢!"
"二哥,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乱跑,害你担心的到处找我,你就不会被蛇咬了。呜..."
又哭!烦死了!
没办法,我还得继续装温和。我是借尸还魂,总不好马上就露出自己的本性来吓人吧!
"我不怪你,小宇,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我强按捺住蹂躏这个弟弟脸蛋的念头改为轻抚他的软软的头发。不停的自我安慰,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才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哪应付得过来这么多人的车轮眼泪攻势,于是我做出虚弱的样子,继续睡觉,等这家里能冷静处理事情的柳老爷和大哥回来,相信那两个人会解决掉这些麻烦的。
我再醒来已经天黑了。所有人都如我所愿的平静多了,至少没人哭哭啼啼的吵我了。在我睡觉的期间已经有大夫看过我,确定我无碍,停了我的药,嘱咐家里人一些平时饮食起居的注意。
于是在这个家的第一顿饭,在我的坚持下,吃了一顿团圆饭。席间的气氛很好,父爱母慈,兄友弟恭,看来这个家庭因为成员组成简单不会有什么婆媳不和兄弟阋墙之类的事情发生。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摆在大哥柳若轩的身上。帅啊帅!柳若轩注意到我追随他的目光,对我温和的笑笑,夹了一支鸡翅膀到我的碗里。
"小轾,你最爱吃的鸡翅膀!"
我红了红脸,赶紧低头啃鸡翅膀,偷偷抬头看大哥,他正对着对我笑。
小宇看到大哥给我夹菜,忙不迭地夹了一段鸡脖子到我的碗里。
都是"我"最爱吃的?大哥和小宇不断地给我夹菜,每个菜都是以我最爱吃的为名义,原来柳若轾是个不挑食的好孩子。
在这个世界的第一顿饭,我撑到走不动路,最后被大哥抱回房。
我手捂着肚子,痛苦地皱着眉,不住的哼哼。大哥笑,一只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揉起来。
"吃不下就不要吃了。何必硬撑着自己?"
我委屈得噘起嘴:还不都是你们两个美男子左一筷子右一筷子!
"哥,我可不可以到商行里工作?"
"工作?"
"我已经很大了,也想到商行跟着你和爹学习做事,帮家里的忙。"
大哥摸摸我的头,神情有些复杂。
"小轾,长大了!等你的病养好了,我就替你向爹说明,让你来商行。"
"哥,你好好哦!"
我抱住大哥,在他脸上嘬了一口。
我的突袭让大哥当场楞住,他呆呆地看着我,摸着我刚刚亲过的地方,脸竟然红了起来,连晚安都忘了说就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大哥逃走的背影,我吐了吐舌头,看来我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我于是专心的养起身体来,吃好喝好睡好。同时迅速地向自己的二级理想左拥右抱靠近着。
白天我以快要出去工作就没太多时间亲近兄弟为名拉着我俊俏可爱的弟弟柳若宇不停地吃他的豆腐,拉拉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脸蛋,抱着他午睡,吃尽他的嫩豆腐,这傻小子明知道被我占了便宜却只会脸红而不拒绝,在他的默许之下我当然肆无忌惮的大吃特吃。
晚上我俊朗帅气的大哥回来后,我就以向他学习商行里的事情为名,整晚的腻着大哥,还常常以天太晚了为借口赖在大哥房里不走非要抱着大哥睡觉,大哥开始还脸红着要拒绝,几次之后就只是温和的笑笑,任我随便了。
"小轾?"
"嗯?"
"你病好之后改变了很多,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应该是什么样?"
"以前...算了,现在的你很好。变了是好事。"
我在大哥的怀里动了动,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刚刚的对话让我心头一惊睡意全无,我已经尽量的掩饰自己的本性了,还是被发现了不同。
不过柳若轩的怀疑并没有什么控诉性,而且他似乎对于现在的我很喜欢,看来之前的那个老二做人不是很成功嘛!
不过我还是有义务解释一下自己转变的原因,免得现在没有做好铺垫,以后把大家吓着就不好了。
我于是支起了身子,面对柳若轩,以认真严肃表情和语气说:
"大哥,我被蛇咬了以后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我知道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情,只是我没办法回应你们。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我觉得好后悔,没有告诉过你们我有多爱你们,我当时想如果我能活过来,就一定要好好的亲近每一个人,用最真实的自己爱这个世界,让我爱的人知道我有多爱他们。"
说话的同时我的眼角泛出了波光。不是我不敬业,实在是挤了半天,泪珠也没能成型。
我说完这些话,自己都得稀里哗啦得乱感动一把:我原来这么有演戏的天分!真可惜!早知道,当年考大学时候就该填报艺术类学校,没准现在已经是金马影后了。
听完我的自我剖析后,大哥柳若轩一贯的温和表情也氲上了一抹激动,大哥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跳有力的撞击着他的胸膛,我的耳膜。
这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平静了我说谎后的激动紧张,让我安稳的睡去,一夜无梦。
我的身体养到非常好,终于无法再忍受每天无所事事的晒太阳,小弟的豆腐很美味,也吃到审美疲劳了。
晚饭后,我继续缠着爹和大哥要他们带我去商行。
不意外地再次被拒绝后,我当着全家人的面爬上一棵距地面约有五米高的树。为了证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准备从树上跳下来。
小弟惊讶地问我什么时候学会的爬树,奶奶和娘被我当场吓到哭。
爹和大哥马上表示:只要我从树上安全的下来而不是用跳的,明天就带我去商行。
手段不是目的,既然我达到目的了,就顺了爹和大哥的意思,抱着树干滑了下来。
我脚一沾地,就马上被大哥强行抱回房。
他认为有必要在我进商行之前单独和我详谈一次,全家人一致表示同意,只有小弟想跟过来被爹喝止了。
大哥讲了好多进商行以后需要注意的事项。
商场上的事我并非一无所知,毕竟我大学四年学的就是这个,我只是没有实际操作的机会。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是男人,还是堂堂的柳家二少东,终于有机会一展自己的抱负了!我激动地睡不着觉,一直拉着大哥给我说商行里的事。
最后大哥威胁我如果再不睡,他就回自己的房间去睡,我马上牢牢的抱住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安静下来,乖乖的闭眼。
我根本睡不着,不时地动来动去,不断地在大哥的怀里调整着更舒服的姿势,大哥好像完全不被我干扰的继续睡着觉。
我索性睁开眼,盯着大哥的帅脸欣赏起来。
一张已经成熟的脸,相对我的柔美和小弟的稚气未脱不同,这张脸非常有雕塑感,眉棱犹如刀削,眼窝很深,鼻梁挺拔,薄唇线条分明。
我伸出手轻轻的描画着大哥脸部的轮廓。
我很快注意到大哥虽然仍闭着眼,但脸却红了起来,呼吸也重了起来,原来大哥并没有睡着。
大哥近乎默许的态度,让我更放肆起来,我一手攀上大哥的脖颈,嘴唇凑了上去,沿着大哥五官的轮廓轻轻地吻舔了起来,另一只手滑进大哥的衣襟一寸一寸地在大哥的身体上煽风点火。
大哥抱着我的手臂勒得越来越紧,我伸进大哥衣襟里的手在大哥的胸前的突起轻捏了一下,大哥的身体一颤,睁开了眼,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下。
"小轾,你 ..."
大哥的眼里充满了欲望,我看进他的眼,看到自己潮红的脸,和他一样激动的眼,我笑了,我非常喜欢这个男人,我要占有他!
男人被我的笑容蛊惑了,呆住了,我不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堵上他的嘴唇,在他的口中翻天覆地,他喉中发出低沉的呻吟肯定着我的吻技,我们共同的津液沿嘴角交接的地方滑下。
不消一刻,我就在大哥上面了,两个人不着寸缕。我啃上他的胸膛,又舔又咬,让大哥的胸前一片光亮亮的水色。
他嗯嗯呜呜的要求更多,我顺着胸膛向下,在他的肚腹上用舌头打着圈,他呻吟得更加卖力。
我再向下,含住他高昂的欲望,上上下下,不断地舔轼着铃口分泌出的咸涩的液体,手指拨玩着他两颗卵蛋,感受着他颤抖的情欲。
我把手指往下移了一点,来到他后面的私密,感觉到瞬间的紧绷,我耐心地在私密的周围轻轻的按揉着,感受着慢慢放松的柔软,我纳入一根手指,慢慢地抽插着,火热的内壁紧紧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向更深的地方,在某一点上的触碰,让大哥激烈地扭动起来。
我同时加快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他在我口中的欲望越来越炙热坚挺,直到大哥的火完全热释放在我的口中。
我含着他在我口中释放的激情,贴上大哥的嘴唇,邀请他和我一起品尝他的精华。
大哥沉迷在情欲中而又有些茫然无措的神色,泄漏了他的青涩,平日精明强干的大哥竟然是初次云雨!
我又用手解决了几次我们的欲望后,我和大哥就相拥着睡了。
我没有进入大哥,不是我不想要他,我从一开始接近大哥时就认定我是要献身的,没想到大哥才是真正没有经验的。我放过他,是因为我打算学习好攻方该做的事后更好的享用他,我不想弄伤他,因为我重视他。我不会因为前世是女人,这辈子就心甘情愿地做小受,既然有翻身的机会,我要好好把握!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趁大哥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就来了个长到让他几乎窒息的法式长吻,让刚清醒的大哥满脸潮红神游九天,我用手让他再一次释放后才放他起床穿衣。
我很清楚,以大哥假正经又别扭的性格,如果我不彻底瓦解他的心防,他就会躲着我,他可以对别人和气虚伪,对我不许,我要真实的他,我既然决定要他,就不会给他逃开我的机会。另外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要快点把攻方的事情学好,才能尽快地把大哥吃干抹净,我决定就用豆腐二号小弟柳若宇来作为练习对象。
整个早上除了早饭时间,我都粘在大哥身上,让家里人好笑了一通,他们觉得我是因为终于可以出门了太过兴奋。
大哥时刻都想要把我从他身上拿开来,我知道他经过昨晚和早起时的事情在害羞,不过我没打算要放过他,反而不时地在他耳边吹气:
"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哥你在害羞个什么嘛!别说你不打算负责任哦!"
大哥的脸一直烧着。我一路粘着他,趁没人注意时候就舔舔他的耳朵或者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直到进了商行才停下来。
大哥建议让我先进成衣行,和成衣行的张掌柜学习一些基础经商的手段。我于是进了成衣行,从掌柜手下的伙计开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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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衣行,就是制卖成品衣服的商行。类似于现在的百货商店,经营的主要就是男女衣服,腰带头巾等配饰。
我的样貌为我带来了便利,对客人们微微笑,奉送几句甜言蜜语,几天的工夫,我就成了成衣行里的金牌售卖员。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我的表现就让我进入了商行的管理层。
吃过晚饭,我来到书房和爹大哥一起看帐,学习会计方面的东西,也和爹大哥他们交流一些对商行事情的看法。
趁爹没注意的时候,我捅了捅大哥,对他挤挤眼,大哥红了红脸,就把脸别开了,我放过他,继续专心的看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