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师傅把你当成了试药的。"啃着手里的苹果,我好心地投去同情的眼神。
现在的情况很有点峰回路转的味道。我和御雨自从昨天晚上那一劫后,就没离开过案发当地。所以,第二天一早,石头师徒俩来山上采药时,就被四具尸体吓了一跳。确定了肉胸男和黑头已经死透了之后,本着医者的仁爱之心,石头又将手伸到我鼻下探鼻息。结果,被我咬个正着。于是乎,就出现了现在我,御雨,石头坐在马车里,石头他师傅在赶车的温馨画面了。
谈到昨晚发生的事,御雨居然很爽气地说一声:"我不知道啊。"晕,敢情他当时被我恶狼吃人的恐怖摸样吓晕过去了,压根就没参与暗杀行动。
算了,漂亮的人和普通人的待遇是不一样的,这个道理,我在前世就知道了。
"恩,这个苹果味道真不错。"奇怪了,前世的我最讨厌的水果就是苹果,穿越以后却对苹果情有独钟。
猛地,马车一阵晃动,刚咬在嘴里的苹果溜进了气管。"咳咳"呛,呛死我了。
"老杂毛,会不会赶车啊!"我和石头的师傅仿佛是天生的冤家对头,动不动就能擦出火花。
"小畜生,说什么呢你,小心我毒哑了你。"没人知道石头的师傅叫什么名字,我就取笑他瘌痢邋遢,管他叫老杂毛,老杂毛也不敢示弱地见我就喊小畜生。
"你敢,我就叫你老杂毛变老没毛。"向着老杂毛比中指,可惜没人明白啥意思。不过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不会是赞美。
石头顶着香肠嘴,想笑又不敢笑,只见俩香肠挂他嘴上一颤一颤的,实在搞笑。
我正想拿他来开刷,御雨的小手摸上了我的脸:"你要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才甘心吗?"细细柔柔的声音,挠得我心痒痒。
"怎么会呢,谁都能得罪,就是我的御雨不能得罪。"将御雨的小手按在我的心口:"你有没感觉到我有多么怕你不高兴?它在里面都快跳出来了。"
"仁"
"御雨"
"仁"
"御雨"
"够了,要肉麻等到了秦石城再说。"哎呀,老杂毛这是在自己找坑跳啊,那就别怪我不厚道。
"有些人啊,就注定一辈子都没人疼,没人爱,到老了连衣服都没人帮忙洗,搞得跟阴沟里爬出来一样,人人都掩着鼻子绕道走。唯一的可取之处也就几根毛,因此取名老杂毛。难怪见不得人家恩恩爱爱,哎哟,好大的酸味。"
............
"小畜生,你活腻味了是吧,看我打不死你。"
"呀,老前辈,冷静,冷静,仁没有恶意的。"
"来啊,来啊,谁怕谁,御雨,你别拦我。"
"哇,师傅,车,车,撞上啦............"
碰!!!!
"咝......疼......御雨,轻点,啊......谋杀亲夫啊......"
"你也知道疼啊,最好疼死你,跟个带刺的刺猬一样,到处扎人,看吧,又受伤了吧,活该。"呵呵,原来我的御雨也会生气。摸样还真好看,小脸涨得通红,腮帮子鼓得象嘴里塞进两个乒乓球。小鹿斑比的眼睛比嘴还能说话。太......太可爱了。
"只要能让你显出真性情,我受再多的伤也愿意。"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第一次见御雨虽然惊艳,却少不了欢场打滚多年的虚以委蛇,如今的他才是真实的他吧,那样的纯真,清新。
御雨的手顿了一顿,又继续帮我额头上药,只是动作轻柔了不少。
"哎哟,石头啊,乖徒儿,来,帮为师看看腰断了没。"某人运气着实不咋样,在翻车的瞬间腰撞在我的手肘上,闪了。此刻正趴在地上哀声连连。
石头虽然个儿小,手脚却麻利的很。一会工夫就把散淤的草药捣碎了,把老杂毛的衣服一掀,拍在他腰上。
"啊......痛死啦,石头,轻点,啊......欺师灭祖啊。"
"扑哧" 御雨忍俊不禁:"仁,你和前辈真象父子。"
"什么?" 御雨,龙之逆鳞可摸不得。
"我会和老杂毛是父子!?"
"我会和小畜生是父子!?"
第九章 离别再见
一路上晃晃悠悠,颠颠簸簸,小打小闹,总算是到了秦石城。远远看见城门,虽然比不得京城,也颇有一些雄伟的气势。整座建筑都是以硕大的石块垒砌而成,表面又打磨光滑,避免攻城时敌人可踩踏而上。传闻一个秦姓御使当年路经此地,由这里的奇山怪石得到灵感,建了秦石城作为京城的壁垒。邻国侵略攻城时,就用石头向下砸,也足以使敌人胆寒。
经过我们这一路的折腾,马车早以面目全非,再加上车上四个形同乞丐的人物,引来不少注目。
"好了,到分手的时候了。"离城门还有近10里,老杂毛就把车停下了。
"师傅,我们就和其大哥,御雨哥哥一起吧。他们在被人追杀,我们不可以扔下他们。"石头年纪虽小,倒是有点大侠风范啊。
"小孩子懂什么,多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跟着去送死吗。"
"可是......"
"没有可是,听师傅的话就对了。"
石头不敢违背师傅,可又不忍心留下我们,急得直垛脚。
我摸摸石头的头发,说道:"石头,你还是和老杂毛走吧。虽然老杂毛人不干净,说话做事都不干净,但脑袋还比较清楚。记住,做事一定要量力而为,否则就是死了也是莽夫,没人会当你是英雄。"
"那,那你们怎么办?"虽然只有短短几天的相处时间,我看得出石头已经对我们有了感情。毕竟,一个从小生活中没有亲情的孩子,只要有人对他好,他就会全心全意地回报自己的真情。
"哈哈,怕什么!我其仁命硬得很,蟑螂和我比也不敢称第一,死不了。"
"......真,真的?"
"当然。"给他一个绝对自信的笑容,单纯的石头相信了。
"那,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一定,等我们安全了,就去找你们,到时候,你尽可以把老杂毛欺负你的事情和其大哥说,大哥帮你报仇。"
"一言为定哦。"
"恩,一言为定。"
"咳咳,小畜生,过来一下。"老杂毛站得老远,朝我这边招招手。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拍拍御雨和石头的手,让他们等我一下,边走过去边嚷嚷:"干吗,又舍不得我走了?舍不得就直说,没人会骂你脸皮厚。"
老杂毛一个巴掌拍在我肩上,我整个人条件反射地蹲了下来。还没等我开骂,老杂毛就抱住我的肩膀,脸凑了过来和我说起了悄悄话。
"小子,我不知道你惹了什么麻烦,见面就是缘,喏,这个你收着,也许可以救你一命。"
老杂毛在怀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巴掌大小的金属块,塞在我手里。"当你有危险的时候就滴一滴你的血在上面,可保你平安。"
我刚要仔细看看新拿的救命稻草,老杂毛就制止了我,说:"先别看,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听我说,这个东西你一定要保管好,最重要的是不可以给别人看。"
"这么神秘?连御雨也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原因你以后会知道的。"
"哦,好吧。"既然老杂毛这么慎重其事,我也认真一点吧。
"还有,在这一路上都有人在跟踪。"
"啊?什么?"我大吃一惊,原来黑衣人一直都知道我们的行踪。
"小点声。"我赶紧捂上嘴。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一直不下手,应该是在等你给他们引路。所以只要你不去原先的目的地,暂时还是安全的。"
难道又是打南海定魂珠的主意?"我说,老杂毛,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啪,后脑勺一声脆响,我差点咬到舌头。
"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夫好歹活了这么多年,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哦,好好,又是一个隐居的武林高人。"
"过奖过奖,高人谈不上,就是个江湖郎中。"
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了。
御雨远远就看见我和老杂毛蹲在一起,头一次有哥俩好的感觉,不禁想:就觉得他们俩很象,现在看起来还真和谐。突然,老杂毛一掌打在我的脑袋上。御雨心想: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我揣好金属块,和老杂毛一起走回来。
"石头,走了。"老杂毛雷厉风行,等石头一上车,马鞭一甩,绝尘而去。
我一个没留神,就着了他的道。"嘿,我的马车,老杂毛还我马车!!!"
"哈哈,就当是护送你们的路费了,后会无期。"
"啊............"我无限懊恼。
番外 你期待的第一次
(声明:纯属虚构,不属于正文的范围,仅仅是一次H的练习,以及满足某些大人的恶趣味和不CJ!)
"御雨......"
"仁......"
我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次,不是梦。
御雨就蜷缩在我的身下,展露臣服者的姿态。衣物虽凌乱却依然完整,两只小手紧紧抱住自己,任我再如何劝解依然紧张不已。
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低垂的双眸,我不禁有了不忍之心。轻叹一声,我还是决定慢慢来。
俯下身子,我张开双臂将他纳入怀抱,感受到他的轻微颤栗。
"如果不想",在他耳边低喃:"我绝不勉强你。"
怀中人又是一阵紧绷,御雨眼中如期显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又被坚决替代。缓缓转过头来与我对视着,仿佛在确定我的真心。
对于他,我承认在刚开始时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但在经过了一系列变故后,面对他的感情,我已经做不到无视。或许他从来也没想到会被我发现,总是用眷恋中带着悲哀,又无怨无悔的眼神望着我的背影。我理解,要一个在风尘中打滚的人对一个陌生人付出真心,是多么的困难,况且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有着脆弱的美丽。我没有资格做出任何承诺,只有一份想好好待他的心意。
我相信,他在我眼中看到了怜惜、疼惜,却不包括爱情。一瞬间,失望和痛苦占满了他的心,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最终,他释然了,因为明白,他不能奢望什么,此刻的所有已是难得。终于露出的真心笑容,于我看来,却有倾城之震撼。
"仁,御雨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强求些什么",冰冷的双手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害怕幸福的破碎:"只要让御雨留在仁身边,时时可以见到仁,御雨,已经很满足了"。说完,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唇,害怕任何拒绝的语言。
即使再迟钝,我也可以猜到他现在的想法。他想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一个资格,一个留在我身边的资格。那究竟是如何的悲哀,我或许有些了解了。此刻,拒绝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我又怎可如此残忍,罢了,罢了。
口中,香舌划过牙龈,熟练地勾触着我的唇舌,如同有着粘性一般,纠缠着我的舌,邀其共舞。被迫打开的口中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下。他仰头张口缓缓退出,带出一线银丝,不等其断裂,就连同我嘴角的溢出物一同重新卷入口中,翻腾依旧,媚眼如斯。情色,意图挑起我的欲望。他,成功了。
血液直冲下腹,在那个记忆中不曾启用过的部位鼓动着,跃跃欲试。我赶紧加紧双腿,企图阻止它的肆意妄为,可惜根本徒劳。它嚣张如斯,不断在我的袄裤中挺立,壮大。坚实地顶在御雨的小腹,再再昭示自己的威势。
御雨也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脸颊刹那滚烫通红起来,浑身颤抖不已。仿佛传染疾病,我顿时头脑中一阵轰鸣,全身筋肌伸缩,连同呼吸也急促起来。最原始的野兽苏醒了,赤红了双眼。我只想狠狠拥抱啃咬眼前这个制造祸端的人儿,抚遍、咬遍他的全身,连他最隐蔽的部位也绝不放过,彻底征服他,给他我最残酷的惩罚。
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居然还得寸进尺,隔着袄裤猛地握住我的孽根。
白嫩的掌腹打着环揉捏着顶端,一会又包裹住柱体上下套弄起来,以折磨人的速度进行着。不时用指甲轻刮褶皱,细碎而又尖锐的疼痛成兵分两路直冲大脑和体内的某个腺体。头脑在欲海中挣扎,刺痛感再再将我拉出,获得一丝清明。可恶的是,前列腺被刺激得再也监守不住,白浊的液体从尿道口缓缓渗出,立马浸湿了袄裤,布料紧贴孽根,将它的形状完美地展露出来,雄赳赳,气昂昂。
这个该死的人儿还不罢休,脑袋深埋在我的肩窝,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玩弄起了我的两个球囊。转过左边那个又在右边那个上打起了环。异样的感受在心中来回激荡,欲望再次不断攀升。
"......啊......"呼吸愈发浑浊沉重了起来,咬着牙也抑制不住野兽般的痛苦呻吟,蕴涵着熊熊欲火和渴望。
我不是一个禁欲的人,也从不打算禁欲。
蹙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呀"他尖叫一声,也燃尽了我的自制力。狠狠抓住这一双罪恶的手,将它们从欲望中心拉离,重重固定在他的头顶,换来他疼痛的低吟。如此地引人犯罪,不能责怪我的粗暴。
用左手固定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狂暴地撕扯着他和我的衣物。清脆的断裂声在小小的房中回荡,把它装点得异常暧昧,也给我的听觉带来了又一重重击。
白玉般的身子横躺在我胯下,周围是零星的碎布。
白玉无暇,滑顺如丝,掌下是令人欲血愤张的身子,胯下是蓄势待发的凶器。
重重咬住他的颈项,直至品尝到血腥。"唔"御雨疼痛出声,喉间轻轻震动。
征服,此刻在我心中,再也容不下任何,只想狠狠征服面前的这个人,不容许一丝反抗。
啃咬他的全身,每一个吻痕都是血色。胸膛、小腹、大腿,甚至是脚趾,也不放过。御雨不断地呻吟着,既是痛苦,也是愉悦。当我的领地扩展到大腿内侧,我终于如愿听到他满是欲望的低鸣。心中一动,含住他依然稚嫩的分身,如此甜蜜。
"呜......不要......"简直不感相信,他不禁坐起了身子,腕上已是青紫的手却捧住了我的头颅,欲拒还迎。
"......啊......啊......仁......"在我努力的吞咽下,口中的物体渐渐长大,顶在我的喉管,颤抖着。抬眼向他看去,他的脸上满是感动和舒适的红晕,眼中流出了炙热的泪水。
"......放开......仁......放"即使这样说着,依然将我的头将他抱去,来回推送,难舍难分。
"不......"突然高亢的声线尤为性感,口中的嫩芽蹦射出名为爱的液体,充满我的口腔。
好腥,果然,和传说的一样,这东西都是又咸又腥的。我心中一阵放松,明白前戏已过大半,忍耐已久的欲望终于可以发射。
将那个泻出后疲软的人儿翻过身去,将口中的腥涩液体吐在手上,细心涂遍食指,中指,无名指,趁他不备,将两指迅速插入后方的穴口,畅通无阻。
"啊......" 御雨显然被这个刺激吓了一跳,后穴猝然收缩起来,将我的手指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好热,好紧,我的内心一阵激荡。
白色的身子不断颤抖,忍受着非人的痛苦。两手死命绞着床单,整个头颅也深埋进了枕头。
我当然知道,做这种事,受的那方是很痛苦的,可是我没有想到,御雨也会,我以为他早已习惯了。心揪了起来,不想看到他的痛苦,我将手指毅然抽出来。
可又引来他的惊呼,后穴收缩得更加厉害,阻止了我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