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破雷回来了!又可以和他一起把酒言欢,驰电备感愉快的告退。
砻烨宫
"三皇子到......"
"三皇弟有礼。"花翎福身,眼神闪烁。
"太子妃有礼,听闻太子身染恶疾,前来探望。"涵毓还礼。
"随本宫来吧,你们都下去,不用伺候了。"花翎甩甩手帕,打发太监宫女出去,偌大的屋子,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什麽风把你吹来了?不怕被人抓到话柄了?"
"抓我话柄的人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我还怕什麽呢?"涵毓的银眸在接触到东方晓砻已然面目全非的脸,闪过愤恨与快感。若不是他半路跑出来强占他的晞雅(司徒昊),现在踏进棺材的应该是那个老家夥。
"你确定‘迷迭醉'只能传播一次吗?"涵毓想起一点可疑。
"当然咯。"
"可是我的人回报晞雅在被这家夥占有的前天晚上,已经被老家夥宠幸过了。为什麽老家夥没事?"驰电禀告那夜翔阳宫呻吟声延绵整晚,而且翔阳宫的太监宫女也证实此言无误。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花翎摊手,无辜的看著涵毓。
难道问题出在晞雅身上?涵毓的思绪被打断──
"皇上驾到......"跟在东方翼圆滚滚身体後面的正是涵毓念叨的晞雅(司徒昊)以及祁德勋。
"儿臣给父皇请安。"
"免了,三皇儿也在?"东方翼细小的眼睛不自然的看著涵毓。
"回父皇,儿臣来探视皇兄的病情。"这老家夥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在掩藏什麽。
"微臣拜见三皇子,太子妃。"司徒昊诧异他在太子的寝宫遇到三皇子涵毓,乍见他的喜悦之情不禁溢於言表。涵毓显然也感觉到他的欣喜,对他毫不吝啬的微笑。花翎则丢给涵毓一抹嘲笑,还说他是棋子,哪有人对棋子笑的那麽真诚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两情相悦,相互吸引,真是当局者迷啊。涵毓一定会後悔他把心爱的人送进虎口的。
"啊,爱卿,快,快看看我皇儿的病症。"
"............"祁德勋发呆的盯看涵毓脸上精致的凤凰面具,他终於见到他了。
是他?花翎睁大眼睛像看见了鬼。他的眼睛一进来就黏在涵毓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大美人的存在。哎,罢了,反正从以前就是如此,她也习惯了。
"嗯?哦......"德勋放下药箱,靠近床边,为东方晓砻把脉。半晌,他从药箱里到出两颗不知名的药丸,碾碎後撒涂在东方晓砻的脸上。
"怎麽样怎麽样?有救吗?"东方翼一脸焦急。
"回皇上,臣可以救治,但需要时间配制药丸。"
司徒昊暗嘘,果然德勋的医术可以治疗结症。既然他可以医治,他也知道病因!那病到底是不是从他身上传过去的,答案很快就会揭开了。
"好。朕就拨给你太医院东厢殿制药。藏宝楼里的药材,你想要多少,不用通报即可使用。"喜上眉梢的皇上慷慨的赏赐。
"谢皇上。"
太子不是得了什麽病,而是中了一种叫做‘迷迭醉'的无形毒。沾染此毒的人并不会发作或对第一中毒者产生任何伤害,但若有人与第一中毒者交合,毒素则会通过体液传播到交合者体内,毒害血液,导致昏迷,皮肤溃烂,内脏破裂,七七四十九天後化作一滩血水。此毒极为罕见,是只有她才拥有的毒药。
德勋抬起眼,对上花翎巧笑的眼对他无声的说:终於看到我拉,好久不见。
"朕要回御书房了,皇儿媳,御医,皇儿就交给你们了。"
"三弟,我们去太医院配药吧。"司徒昊急於知道病因,但他不想让涵毓知道他被太子强上的事实。他司徒昊从来不在乎别人怎麽看他,独独对涵毓,他不想看见涵毓美丽的银眸中透出的嫌恶,他希望自己在他心中是美好的。
"......好吧。"来日方长,与涵毓叙旧的机会很多,德勋意味深长的留了一个眼神在他凤凰面具上,转身和司徒昊一起离开。
"没想到他也来了。"花翎感慨。
"来为我所用。"
"就算你对他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吧,怎麽说的那麽绝情呢?"
"那种东西,哼,是他自己要追上来的。为了早日达成目的,我当然要物尽其用。"涵毓嗤之以鼻,"你对他有爱情,也有友情,那他把你看在眼里了吗?"
涵毓残忍的道出她忽视已久的事实,令花翎一下子煞白了脸,故作坚强的说,"爱玩,你们自己去玩吧,别再把我扯进来了,本姑娘不奉陪。"说完,她一阵烟似的飞奔出去。
德勋半盏茶前撒在东方晓砻脸上的白色粉末,慢慢的渗透进红肿的脓包,完好的皮肤竟然奇迹般的再现。涵毓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晞雅到底为什麽要救他?"
23 四方神君
太医院 东厢殿
"亲爱的三弟,太子的病因是什麽?"谁叫他有求於他,当然要称呼的亲切些,套近乎咯。
"中毒而已。"德勋低头整理医术,草药。
"中毒?什麽样的毒?怎麽中的毒?"
"小雅,你的问题怎麽那麽多?"自从坠马後他就像变了一个人。虽然他说失去了记忆,但一个人的个性不是那麽容易变的。以前的小雅,生性怯懦,别说跟爹顶嘴,就是见到爹,整个人都会怯怯瑟缩。
"你就告诉我嘛。" 司徒昊不能催眠他,只有用撒娇的手段了,眼眸可怜兮兮的望著德勋。
"他的毒恐怕是有心人下在茶水或者饭菜里的。毒素在他体内潜伏了一段时间才发作,大概是下毒者不想有人怀疑他。"看来他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
"这种毒可以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吗?"
"不会。"德勋眼神闪烁,有所保留。
"是吗?"司徒昊捕捉到他的闪烁,他在说谎?
"当然啦。小雅以前不会这麽好奇的。"德勋聪明的堵住司徒昊的追问。
是夜
幽幽的月光洒进东厢殿的窗格,黑影一闪,一个人站在德勋寝室中,惬意的靠在桌边。
"你来了。"一双湛亮的眸子准确地在锁定来人的位置。
"你有没有告诉晞雅太子的病因?"
"当然没有。我信口捏造了一个病因敷衍过去了。"
"赫赫,你还真了解我的心意。"黑暗中的男人低笑。
"涵毓,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祁三公子,或者......我应该唤你玄霁──白虎神君。"
"都好......这一刻我已经等待很久了。"
"你一直知道我在宫中啊,是你自己不早点来找我的。"
"先前进宫见你时机未到,我在祁家才能为你物色棋子,助你达成愿望。" 玄霁幽幽的解释。他何尝不想早早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转生的他将二哥送给了他。即使是在黑暗中,玄霁深情地眼睛炙热的转达他的心意,但炙热的眼神却不能化解涵毓冰冷的面具及沈寂的心。
"你物色的棋子,好像不太好用呢。"
"小雅坠马失忆了......"
"赫,我看不只失忆,连他懦弱胆小的个性也丢失了吧。"涵毓替他说他没有说完的话,"不过这样才有乐趣。我会让他臣服在我脚下,甘愿为我效命的。俘虏一个人的心是场多麽有意思的游戏啊。"涵毓自信的微笑在玄霁看来格外刺眼,他的心狠狠地抽动。
"不......你不会对他有兴趣的。"
"为什麽不?"涵毓拿下面具缓缓的踱近玄霁,那是一张极具魅惑完美无瑕的脸,那张令玄霁追逐百年的面孔。
"他不干净。"
"哼,干净?"涵毓大手扯开他的衣袍,探进玄霁的裤中,大力的掇住他沈睡的分身,技巧纯熟的迅速摩擦揉弄。沈睡的幼小渐渐的复苏,兴奋的血液奔流充张皮下的海绵体,男根的颜色也变得深红。
"涵......嗯......不......"玄霁面红如潮,喘息微促,喉咙深处咕噜著舒服的呻吟。
涵毓俯身,贴近他耳际,似情人间呢喃的说,"你干净,可是我对你没有兴趣!"他的手在挺立的分身近於爆发时,硬生生的停止了爱抚。涵毓残忍的嘲笑如一把尖锐的钢刀无情的刺进迷离陶醉的玄霁,跟他提‘干净'这两个字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你......"玄霁痛苦的搜索涵毓银亮的眼眸,企图找到一丝柔情,却看见不屑与讥讽。不!他不会放弃的。他为了与朱雀再次重逢经过数次转世,每一次皆因朱雀在记忆未觉醒前便死去而错过。好不容易这一世,朱雀记得他,他不会轻易放弃,他一定要得到他的爱。
"太子最好还是半死不活的。"涵毓带回面具,视线瞟在跳动的肿胀轻笑,"剩下的,你自己的解决吧。"说完,消失的无影无踪,空留一室月光,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玄霁苦涩的抚上未宣泄的欲望,脑中勾画涵毓超凡脱俗的脸,加快手中的动作............
"这是你要的吗?"一抹幽幽的叹息
"你偷窥!"玄霁擦干净体液,撂下衣袍,愤怒却轻颤的声音泄漏他被抓包的尴尬。
"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看,是你太专注於朱雀,才没有注意到我。从上古时开始,我就是这样被忽略的......"花翎从阴影出进皎白月光照亮的地方,心形的俏脸印著浓浓的失落。
"涵毓发现你了?"
"当然,朱雀可不会为了某人失去警觉。"
原来如此,玄霁古怪的微笑,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涵毓知道她在这里才如此对他的,他不是真的对他无情,他只是不愿意伤害花翎而已。祁晞雅凭什麽跟他争?他和他从上古时期就相伴彼此,涵毓和晞雅间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他是不可能对晞雅付出真心的,因为他的心一定是属於他的。
花翎明白玄霁脸上熟悉的微笑,他又沈浸在自我安慰幻想中了。她轻摇小巧的头,无声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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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这两章,毓可满意啊?(讨好)
毓:马马虎虎
希:............(怎麽也不夸奖我?)
毓:什麽时候我和昊昊在一起啊?
希:那个......(左顾右盼)
希一溜烟的飞走~
24
怡人的初夏,微风轻拂水面,撩起阵阵微波,池边柳絮亦随风轻轻摇曳。御花园中绽放的花朵争奇斗豔招蜂引蝶。司徒昊半靠在软塌之上,聚精会神的读著一本书。这些文字晦涩难懂究竟在讲些什麽啊,他秀气的眉头越皱越紧,一双圆眸似喷出火来,恨不得将手中的书烧成灰烬。要不是三弟不告诉他实情,他也不用跑去藏书阁翻一整个晚上。
"你在看什麽呢?"
"草药全集。"
"为什麽要看它呢?"
"为了找一种毒......"司徒昊愕然停住,美豔清灵的精致五官出现在他面前。
"你见到本宫为何不拜?"
"你不是很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吗?"
"赫赫,你看出来啦。"眼睛锐利的聪明人,她没有错看他。花翎坐在司徒昊身边,拿过书随手翻了翻丢在一边,"太子中的毒在这种书上是找不到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赫赫,懂得装糊涂。看你这麽可爱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这种毒............"花翎贴近司徒昊,吐气如兰。
"你们在干什麽?"两人的脑袋都要贴在一起了,银色的眸子染上赤豔薄怒。
嘻,碧波掀起千层浪,花翎抿嘴巧笑,"没什麽,聊天罢了,本宫先走了。"
几天不见,他又变美了,翦翦双瞳明亮而柔和,浓密卷翘的睫毛如美丽的蝴蝶展翅般一开一合的轻眨,白皙细致的肌肤透出健康的红润,加上樱桃般娇豔欲滴的红唇诱惑他一亲芳泽。愤怒和迷恋这两种情绪可以并存嘛?涵毓皎月银亮的眸子此刻就参杂这矛盾的情绪,尽管他知道花翎心属玄霁。
他忽然觉得自己错了,他怎麽舍得将美豔诱人的他拱手送给老头子?他身上的‘迷迭醉'本来是用来对付东方翼的,国主一死,他多年培植的势力就可以掌控朝廷,将太子的势力架空,哪料想‘迷迭醉'阴差阳错的毒倒了东方晓砻。不过接收了太子的权势後,加以时日待他羽翼丰满,推翻东方翼也指日可待。那麽征服眼前的小东西,就是他打发时间最好的调味剂,他身上似乎藏著很多秘密。
司徒昊在见到凤凰面具的一瞬间屏息,明豔的阳光照在他镶绣精细的白缎衣袍,他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花团锦簇中,包裹在圣洁淡雅的光晕里。明明只有短暂的几天没有见到他,却仿佛等待百年的渴望。‘想想你是什麽时候被下毒的,又是谁有机会对你下毒呢?香气就是你的线索。'花翎临走前留下的耳语蓦然跳进脑中,她亦若有若无的对涵毓的方向颔首。可能是他吗?
心思各异却相互吸引的两人,拥有不分伯仲的聪明才智,同样的懂得魅惑人心,到底是谁先征服谁,谁先迷惑谁,一场势均力敌的龙争虎斗正式拉开序幕......
毓凤宫 寝宫
"晞雅......张开唇。"涵毓一手按在司徒昊脑後,一手握住自己的坚挺推进他豔红的小嘴里。他灵活的小舌尝味道似的,调皮的轻舔鼓起的前端,遂张开嘴热情的迎接它的造访。啧啧的吸吮声从撑满的小嘴中传出,不甘寂寞的舌头更加深入的爱抚越涨越大的炙热,恶意的画过上面跳动的血管动脉。司徒昊的一只手臂绕过涵毓的窄腰,以便掌握口中吞吐的速度,另一只手指滑到男根下面的两颗球囊,温柔的搓揉, 时不时地溜到小穴前端的敏感地带戳按。
"啊哦......晞雅......你从哪里学来的......好棒。"冲上头皮的至高快感令涵毓吟哦出声,两只手都插进司徒昊披在脑後的长发,加快在他口中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深入咽喉,戳弄的他反射性的排拒闷哼,收紧口腔将火热箍裹的更紧。
一场床上技巧的无言比拼,他会先臣服在他口舌之下,还是他挣扎在填满与释放的边缘?
─────────
希:以上......是前传!
昊:虾米前传?敲......不许分开写故事
毓:虾米前传?烧......不许分开写故事
(两人颇为默契的异口同声)
希:(泪眼汪汪)你们两个75人(被敲的满头包,烧的头发都焦了) 人家不依,不要写了!
毓:不写?我就把你烧成灰
昊:不写?嘿嘿,看我的眼睛......
希:我宁死不屈,说不写就不写了。我死了,看你们还有没有出场的机会。
昊毓两人面面相觑......任性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毓:小亲亲,写吧,我不烧你了(一抹红光,希的头发完好如初)
昊:乖宝宝,写吧,我不敲你了(一抹青光,希的包平坦圆滑)
希:这样才像话嘛 (哼,这笔帐希记住了,以後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的虐人哈)
25
半个时辰前
"晞雅,近来可好?"
"涵毓,好久不见。"
"晞雅的口气这麽生疏,真是伤我的心......"涵毓低垂下长长的睫毛,遮掩眸子中的笑意。
"你一句近来可好,又何尝不生疏呢?关於我和皇上的传闻早就传遍整个皇城,我又怎麽可能不好呢?前一刻我还在你寝宫床榻上安心的沈睡,没想到醒来却看见皇上色欲的面孔。你可知我又惊又怕,颤抖著缩在床角时是多麽的无助......"
"晞雅......我......"司徒昊说著说著竟然哽咽起来,明亮的容颜如乌云蔽日般黯淡无色。颤抖著粉白的唇竟刺痛涵毓的冰冷的心,笑意从银眸中敛去,不舍的神情取而代之,他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开始,说了一个我字就没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