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乌托邦(穿越时空)----不懂而已[上]

作者:  录入:11-12

"拓跋前辈,您请坐"
"宁前辈,您请坐这儿"
"不用了,谢谢"拓跋,宁历两人推辞
欧阳羽忽地站了起来,命人在中间铺了几块毛皮,道:"如果五位不嫌弃的话,可否坐在上面呢"
"欧阳羽,你什么意思?!"拓跋轩怒喊,拓跋宁历没有言语地坐了下来,拓跋轩也只能愤愤坐下,就连拓跋奇都有点搞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不过别人坐椅子,他们坐地下,还真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
众人都觉得有点侮辱的味道了,就连宇文,北宫也不例外,北宫刚要说些什么,却被一句话打断了
"宇文,北宫,做到中间的兽皮上来"
众人一听这话,感觉不对了,连宇文他们都做到中间了
拓跋他们就更疑惑了,他到底要干什么,不禁互相看着,被他接下来的举动更弄的一头雾水,只见欧阳羽也慢慢坐在了兽皮上,这时坐在椅子上的人呆不住了,纷纷站起
欧阳羽一笑,温言道:"哎,你们站着不好吧,就只有我们坐着太不好意思了。都坐下吧,不过"话锋突然一转,"都他妈的给我坐在地上,我的臣子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我可真是失望啊。真是怪我教导无方,两位前辈,还请见谅"说着站了起来行了一个大礼,这一礼,充分说明了他的重视程度,相信在乌托邦再也没人敢对他们无礼
拓跋、宁熙两人连忙站起回礼道:"无妨,无妨",心中不禁暗想,怎么回事,跟那天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众人见状纷纷站了起来......
"几位相必都很累了吧。有什么事不妨改天再说吧。几位尽管下去休息,我已派人建好了新帐篷,你们以前的帐篷已经不能再住人了"
"哼,假惺惺,知道我们累了,当初就不该跋我们关起来"拓跋轩不屑
"是吗?"欧阳羽哈哈大笑,众人都摸不着头脑,道:"我擅用职权的滋味怎么样啊。你们亲自感受了吧,不太舒服对吗?"
何止不舒服,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拓跋等人心中想着
"哼"拓跋轩也只能哼了一声,以表达他的不满
"在我乌托邦,没有特权,也不允许滥用职权以报私仇,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些而已。虽然说有点激烈吧。不过我确实滥用了职权,将武力对准了自己的族人,我一会儿会受到惩罚的,希望你们一会去观礼。"欧阳羽说完,挥了挥手径自出去了


行刑

"请问,拓跋族长在哪?"
"拓跋族长?"那个士兵反问,马上恍然大悟道:"哦,是他啊,他们被族长招去了"
"族长,欧阳羽?"耶律远反问
"嗯"除了他还有谁吗?士兵不明白
"多谢"
"嗯,啊,不用谢......"

原来他们被远招去了,不知有什么事吗?怨不得他找不到他们呢,耶律远正走间,见他以前的族人对他指指点点,心中苦闷但也从不后悔,听他们说话间,猛然听到一句
"就是他,那个欧阳族长为了他,将拓跋族长他们统统关了起来示众呢"什么耶律远一震,走上前去,紧紧抓住了那个说话的人,焦急地问:"你在说什么,义父他们出了什么事?"
那个人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那,拓跋族长被关在笼子里...放在太阳下示众......"
"是吗?"耶律远无比震惊,呆呆地走了回去,羽儿跟我解释,告诉我他们说的不是真的

"你们来了"欧阳羽打招呼
拓跋等人面面相觑,搞不清他要做什么,什么他说要接受惩罚,应该不会是真的吧
"将鞭子给他"欧阳羽吩咐,随即道:"拓跋轩,我给你一个名正言顺报仇的机会。拿着鞭子。根据我们乌托邦的法律,虐待俘虏要鞭打五十。"说完脱下了衣服,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拓跋轩拿着鞭子心里有些疑虑,真的要鞭打吗?不会打了以后,又想什么方法报复他们吧
"族长......"连宇文秋都有点不赞同
"族长,您是一族之长,不可以的"众部下纷纷劝道
"乌托邦法律第一条?"欧阳羽询问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众人熟练地背诵了出来,这时才一惊......
欧阳羽看他们表情,反问:"你们不会以为这是一句空话吧。"
嗯,他们起初还真的以为是呢,众人面有惭色
欧阳羽见状,露出了讽刺的表情,"好一个乌托邦啊,原来只是换了一个名字,换汤不换药啊,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和睦相处,终究是我的一个空想罢了"
草原上一片平静,没有人发出声音,人人平等吗?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太遥远,太可怕了......
"羽儿......"耶律远心中轻唤,心中五味杂陈,有着埋怨,有着心酸,更有着骄傲,这就是他的羽儿,这还怎么让他离的开他,怎么可能,百转思绪间,只听见一阵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还有隐忍"唔"的声音,每一鞭都像鞭打着他的心一样,每一声"唔"的声音都让他心疼万分,仿佛过了一世那么长的时间,鞭声终于停了下来,耶律远走上前去,轻轻地抱起他,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拓跋轩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那一双手,照理说他应该很恨他的,他灭了他的部族,囚禁了自己,让他风吹日晒受尽污辱,可是为什么最后他会越鞭越轻呢
执行鞭刑之后,众人久久没有离去,不知都在思考些什么

欧阳羽偷眼看了看耶律远面无表情的脸庞,低声道歉:"对不起嘛。我嫉妒,我嫉妒你未婚妻。我不应该将他们囚禁起来,更不应该瞒着你。可是,可是我已经受到了惩罚,你还不能气消吗?"说完见他仍然面无表情,不禁红了眼睛,委屈的道:"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好痛,好痛....."突然停止了呼痛,因为他的背上感觉到了灼热,远,他哭了,为了自己而哭吗?心里好开心,好开心
"下次,不要再吓我,也不要为了我......"耶律远实在说不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嘛。我以前说要处斩那么多人,吓到了族人,我可不希望他们迫于武力而屈服,要不然以后捅我一刀,岂不是很郁闷。再说我也该好好教教他们‘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什么意思了,省得有人老是不明白,触犯法律。"欧阳羽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你当初就不该那么做?"耶律远有些气愤,这不是自找的吗
欧阳羽听着他有些生气的语气,侧过头定定地看着他"我不后悔,就连你义父的事情我也不后悔,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如何人"
耶律远听了一笑,有些无奈,有些感动,还包括了几分决心,慢慢地低下头去道:"羽儿,我爱你"
欧阳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他不是,"你不是喜欢宁熙,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妒意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被鞭打?"
"为什么?"欧阳羽更加疑惑了,难道......
"因为我想退婚,义父不同意,所以......"耶律远有些不好意思
"啊,真的。因为我吗?"语气充满急切
"一半"不会让他得意的
"什么一半吗?"欧阳羽蹦了起来,因为气愤,怎么可以是一半呢,更多的是因为高兴
"小心,小心,快趴下,一半就是一半"耶律远赶紧将他按在了床上
拓跋奇在帐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心中充满苦涩,真的该放手了,放过自己了。转身离开,隐隐还可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远,你再说一遍嘛,我爱你,那三个字了"
"不要......"
"那你亲我一下"
"不要......"
......
帐外的宇文秋,北宫华等人实在受不了他们肉麻嘻嘻的对话了,尤其是欧阳羽软软的撒娇的声音,赶紧离开,追上前面的拓跋奇
"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好啊,今天不醉不归"
失恋的日子该喝的酩酊大醉......


第一次逃跑

"远,你很喜欢草原,很喜欢这里吗?"欧阳羽轻声地问着,手中摸着那湿腻的肌肤,喜欢不已
耶律远听他询问,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望进他的眼里,道:"你为什么这么问?这里是我的家,我当然喜欢。你想家了吗?我可以陪你去一趟"
"那倒不是?只要有你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我只是问问,你知道的嘛,我本来是未来的人,这里的很多事,都被我改变了......"欧阳羽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
耶律远听了,有点着急"改变了,怎么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吗?"他可没忘了,刘辩已经死了,恐怕那是必然发生的事吧,可是由于他提前知道了,所以想方设法活了下来,难道还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吗?
"不会,我保证。"欧阳羽斟酌着词语,又能说明问题,又能不让他担心"只是我改变了太多,终究不太好吧。是不是该......"
"该什么?"耶律远更加着急担心了
欧阳羽收紧了怀里的人儿,恳求道:"我们走吧,好不好,跟我去隐居,让刘辩或者该说历史上本不该出现的欧阳羽彻底消失在历史记录上好不好?"
耶律远深吸了口气,道:"好,我答应你"他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该做些事了
"谢谢你,远,我爱你"欧阳羽充满感动,他知道他下这个决定有多难,是让他抛弃这里的一切啊
"嗯...手...不要乱摸了"耶律远脸色羞红
"远,再来一次了..."欧阳羽说完堵住了他的唇
夜色正浓......

漆黑的夜色中,两条人影鬼鬼祟祟地
只听其中一个黑影说:"羽儿,我们为什么要夜里走啊,白天将一切都处理好再走也不迟啊。"
"远,我们白天想走就走不了了。我已经写好了书信,里面安排了一切,没问题的。"听声音赫然就是准备逃跑的欧阳羽和耶律远两人
两人东躲西藏,总算是躲过了巡逻的卫兵,来到了马厩,牵了两匹马,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宇文秋读着留书,气得浑身发抖,不由得大喊"什么叫做无德无能不能统领乌托邦,什么叫做任人为用让宇文秋接位,他妈的,他到底知不知道身为族长的责任"气的不知所云,连自己名字都念出来了
北宫华咽了咽口水,看着盛怒中的宇文秋,不愧曾经是大部族的族长,发怒果然不一般,真是骇人,有点害怕,不过也不得不劝劝他,辱骂族长实在不太好吧"宇文,冷静,冷静点,我们再商量办法嘛"
"商量,商量个屁,人都走了"宇文秋气得破口大骂,好半天才冷静下来,无奈地苦笑:"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是冬天,临进冬天了,这个冬天由于新增加了很多人口,食物还不一定够不够吃呢,这么危险的时期,居然用一句退位就想解决吗?还有再加上拓跋一族刚刚归顺,根本就不稳定,如果这时候更换族长极有可能乌托邦会土崩瓦解啊"
北宫华想想,实在很有道理,不过他都已经走了"信里有没有说怎么办,我们想得到,欧阳也一定会想得到"
宇文秋这时才重新拿起那让他气愤不已的信,看看信的后半段,果然有着解决方法,不过,"传令下去,召集众首领,有建议进行讨论"

欧阳羽从后抱住立在夕阳中的人,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情地道:"远,总算是实现了我们的愿望了"
"嗯?"耶律远有些疑惑,他们的愿望?
"就是牧羊、骑马、射箭的生活啊,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夕阳,下下棋......"欧阳羽有些不高兴的提醒
耶律远好笑的摇摇头,这也要生气啊,他只是一时没想起来而已,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安慰,唉,如果是以前的话,他绝对不会在外面这样做的,现在是做的越来越自然了,当然要限于没人的时候,都是被他灌输思想,什么喜欢就要说出来了,什么......实在不太好意思
欧阳羽欣喜地堵住他的唇,细细亲吻,手臂止住他的挣扎,恩,这种生活真是甜蜜呢,远越来越热情了,可是仍然很羞涩,不过他好喜欢啊
"停,停,停"耶律远连喊了三个停字,他,他可不习惯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我们该回去了,天已经晚了"说完转身去聚集正在吃草的羊群
欧阳羽看着前面的人儿羞红的耳垂,心中一阵幸福,快步跟上去,并肩而行
风中飘来甜蜜的对话声
"远,你今天想吃什么吗?"
"嗯?随便,你煮的菜都很好吃"
"嗯,吃什么好呢,我想想..."
。。。。。。

"怎么办?欧阳都消失一个月了"北宫华问着身边的宇文秋
"什么怎么办,凉拌"宇文秋恐怕是和欧阳羽相处时间短,但学的新名词最多的吧,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就生气,欧阳羽最好不要让他逮到他,否则不将他剁成十八段绝对不解气,思绪又回到了那一天
"说吧,怎么办?"宇文秋大致说了下情况
"怎么办,绝对逮到他妈的那小子,将他剁成十段八段"冲动的英鲁脱口骂出
就连冷静的幻凌也抚上了腰间的佩剑
"啊,冷静,冷静,两位,杀人是死罪"北宫华连忙劝导,生怕他们一时冲动,做出终身后悔的事
拓跋、宁历对看一眼,苦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不习惯他们呢,居然公开辱骂族长,好像还要,恩,杀害族长
拓跋奇抚了抚额头,无声叹息,唉,还真是任性呢
"有两种解决方法"宇文秋出声吸引他们视线,见他们都平静下来仔细倾听,接着道:"第一,重选族长。这里有两个提名,一个是拓跋一族的拓跋奇,另外一个是我。他信中的意思是要我们公平选举,嗯,就是投票谁当族长,票数最多者当族长,剩下的一个当副族长。第二,对外宣布,族长生病,族里的事暂时有拓跋奇和我负责,等到找到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当然后面一个是我的提议,我本人是不会当族长的。"
"他很悠闲嘛,我也不同意当族长,我同意第二种"居然带走了他的远,害他不能见到他,自己悠闲自在想的美,拓跋奇阴险的想着
于是就在两个候选人的反对下,实施了第二个方案,众人磨刀霍霍地等着两个离家出走的人


瘟疫

"唉,族长都病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好啊"一个牧民轻轻地叹息
"吭"欧阳羽差点将口里的羊奶喷出来,怎么回事,他们还不死心吗?重选一个族长不挺好的
耶律远也有点不解,他觉得肯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做族长的,怎么还没有选出来吗?他却不知道由于两个候选人的报复,所以才迟迟没选出来
"你们两兄弟是从那边来的,有没有见过族长啊,他长什么样子啊"小姑娘真是无比好奇呢
"丫头,不改好奇的就不要好奇"一位年老的牧人呵斥
"爷爷"小姑娘有点不服,为什么不可以问呢
"我们不太清楚,没见过他呢"耶律远看了眼欧阳羽回答
"哦......"小姑娘的语气充满失望
"赤大爷,您快去看看吧,有好几匹马莫名其妙病倒了"外面走进来一个汉子,满脸的焦急
"病倒了?好,我马上去看看"老人答应,随即对耶律远他们道:"客人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说完就跟来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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