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这男人还是挺有看头的……健壮挺拔猿臂蜂腰,浑身上下肌肉一块块的看着都想上去捏两把……任天远的视线最后停在了他的小腹,蜿蜒向下的毛发之中,沉睡中尺寸都惊人的性器正垂在饱满结实的囊袋前方……
“尺寸够大吧!”
楚克就那样大喇喇的走到他床前来,显摆一样挺了挺腰肢。
任天远笑了笑,突然伸手抓了一撮他小腹上的耻毛一扯,痛得楚克立刻拍开他的手捂住小腹弯下了腰,哀嚎:“嗷~王八蛋,你下手真狠。”
“不狠我还能安然坐在这儿。”任天远合上书一脸纯良的瞅着他,“澡都洗了,你还不去睡?”
“能睡这不?”
“你以为呢!”任天远笑。
“算了,今天放过你。”楚克看了看床头上的钟,不早了,他明天还有事。他转身就这样光着屁股往门外走,惹得任天远又盯着他饱满挺翘的的屁股看得转不了眼。
走到门口的楚克突然又回过头来,把他偷窥的目光逮了个正着,立刻戏谑的问:“动心不?”
任天远耳根子立马就热了,转开了视线。
“别害臊,动心了叫一声,哥就会忙不迭的跑过来献身的。”楚克发现他有点不好意思,立马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明天我有事没法陪你,你要出去最好把脸遮严实点,免得被人逮着了。晚上煮好饭等我回来。”
“……行。”
楚克被任天远教训惨了,人也消停了,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楚克果然一天都不见人影。任天远没出门,一个人把他家楼上的各种娱乐设施玩遍之后,天已经擦黑,楚克在晚饭飘香的时候进了门。
两人吃过晚饭后,坐在沙发上说话。
楚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明天你不会无聊了,肖人妖来了。
“肖人妖?”
“就是想跟你玩野战的枪械狂热分子。他约我们明天一起去射击俱乐部溜溜。”
“泰国来的?”
“不是,主要是我看他浑身的肌肉疙瘩不顺眼。”楚克的解释相当理直气壮。
“……两者根本沾不上边。”
“你不懂!这样一叫,他的阳刚之气无形中就会减少很多,我浑身舒坦。”
“……”
任天远无语了。
他发现自己认识楚克以后,很多时间都在无语。
次日一大早,任天远就起了来,洗漱过后弄了简单的早餐:火腿片和煎蛋,再煮了杯牛奶。楚克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任天远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突然有种特别的感觉。
怎么说呢?心窝里很暖很暖……
吃过早餐,任天远换了衣服,架了副楚克为他准备的宽边太阳镜下楼上了等在那里的法拉利。
车子开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停在郊区一座十分气派的大门口,门上什么标志也没有。楚克从钱夹里拿出张卡在门边的隐形刷卡机上一刷,厚实的铜门就无声的向两边滑去。梦克把车驶了进去,在停车场里停了车。
任天远下车后看见满停车场的世界名车标志,已经没什么触动了,心知这就是超级土豪们的交际圈了。楚克带着他进了大厅,里面已经有好些人,都是那种衣着不俗看着贵气的公子少爷。
他们一露面,立刻有一座铁塔向他们迅速的移了过来。
楚克给任天远介绍:这就是肖铁!
这少爷那公子的介绍了一圈之后,任天远估计自己没能记住两个。那些公子哥见楚克这么慎重的给任天远介绍,看向他的眼神就有些惊奇了。
任天远看了几眼那位威胁感十足的男人,突然在楚克耳边说:“叫他肖人妖,确实很有必要。”
尼玛的,肖铁那身高,那体格……
除了他就只能在美国篮球赛场上才能见到,威胁感爆棚。
楚克点点头,一脸的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这姿势很暧昧,那些个公子哥对了几个眼神,就了然的笑了。
认完人,他们去更衣室换了迷彩服,公子哥们就摇身一变成了英姿飒爽的特种兵。扛着枪试过定位靶,任天远就发现这些人的枪法都相当不错,心理立刻提高了警惕。组织者肖铁迫不及待的把十几个人分成了两组,组长是楚克和他自己,任天远理所当然的跟在了楚克身边。
任天远看肖铁一副急吼吼的样,问楚克他是不是赶时间。
楚克笑:“我弟去美国了,他整天无聊闲得蛋蛋疼,又不敢出去约炮,所以只能靠狠打首枪自慰自求高朝了。”
“……我说,你能解释得文明点吗?”
“不能。”楚克优雅的耸耸肩。
比赛场地是一座山地,有悬崖有树木和乱石堆以及山洞做掩护,用的是演习空爆弹,打在身上会痛会留下印迹但不会死人的那一种。
掷骰子分出攻防:楚克一队守,肖铁一队攻。
哨声吹响,比赛开始。
两组人员立刻各自进了掩体,顺着壕沟另找有利地势埋伏。楚克一直叫任天远跟在自己身后,说要保护他。尽管任天远一再强调自己不需要保护,还是被楚克以他不熟悉场地为由强行带在了身边。
他们找了山顶利于俯击的地方蹲守。
刚刚藏好,山脚下就“突突”的干起来了。枪声十分密集,战况挺激烈。楚克立刻拉任天远伏在了掩体后面,借着中间的缝隙拿着望远镜很认真的观察战况,发现才一会儿功夫,自己这队人马就已经被他们集中火力歼灭了一大半。
“不是叫他们要分开行动各个歼灭吗,为什么不听?一群饭桶!”楚克大光其火骂完就端着枪冲了下去,楚克看了看战况摇摇头:输了,然后也提着枪跟在他后面……
短兵相接,弹多者胜。
冲下去的任天远和楚克勇猛无比的撂倒了一大半敌人,却还是因为没了子弹被人家群起而攻之干掉了。
他们输了。
输了有惩罚——挨枪子。
这么容易就赢了,肖铁对被楚克夸上天的任天远就有了怨气:
说得那么牛掰,原来也不过如此!
满心失望的肖铁没处发泄,借着处罚他们不能反抗的规矩端着步枪“突突”的就把任天远身上打开了花。周围人看着他那满身烂布条的狼狈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事先有规定惩罚时不能还手,任天远就算脸红成了柿子,也只有忍了。
自己带来的人被肖铁羞辱了,楚克怎么能看得下去。
规矩什么的就是欺负任天远这种老实人的,他才不管那么多,端着枪就朝肖铁屁股一阵疯扫,打得肖铁上蹿下跳,直骂他犯规。
“他是爷的小情人!你欺侮他,我还不能给他出口气了?”
楚克一边追着他的屁股打,一边理直气壮的吼。周围的人一听,全都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任天远听了他这话,心里怪怪的。想解释吧,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以后好像也没什么交际,实在没那个必要,还容易越描越黑,干脆闭了嘴,心里却是把肖铁记住了。当他们转到自己面前时,他一把拽住了楚克:
“别追了,我们下回打得他哭爹叫娘。”
第17章
哨声响,第二次攻防战开始。
这次相反,楚克一方攻,肖铁一方防守。
楚克是安排五人一组分头行动。他和任天远自成一组,任天远一边观察地形一边带着用对讲机指挥战斗的楚克借着各种掩体往敌方靠近。
敌方也在小心翼翼观察情况,一发现他们露头,“嗒嗒嗒”的火力就凶猛的压了下来。攻方立刻组织火力掩护匍匐前进去搞突袭的对员……
一时间,双方的火力交织一片,枪声跟爆米花似的响个不停,战况相当激烈。
任天远拉着楚克避开敌方耳目绕到了山坡后方。
这里山体很陡峭又怪石嶙峋,不好攀登。楚克看着这情况皱起了眉头:“你想从背后搞突袭?这地形有点困难。”
任天远挑挑好看的眉一歪头:“看我的。”
他把步枪往脖子上一挂,活动了几下手脚,长臂一伸攀住突出的石块就手脚并用的往上面攀登,连腰间配发的小凿子都没用。他身体象只壁虎似的牢牢贴在快呈90度直角的山体上往上移动,脚下时不时就有松动的山石往下掉落,砸得躲在巨石后面的楚克心惊胆战。
楚克不放心,用对讲机指挥对员在前面加大火力,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后就解下腰间的攀岩工具,走了几步,错开任天远的身位,一步一凿的往上攀爬。他攀了没两下,前面的任天远就已经翻上山顶不见了。
任天远上了山顶。这处地势险要,肖铁没有派人在这里防守,刚好方便了他。他借着树木杂草的掩护,很快就逼近了响着对讲机声音的地方。躲在巨石后面探头一看:肖铁和另一名对员正躲在掩体后面悠闲的抽着烟,两人的枪都靠在石头上。
“嗨~能扔根烟过来吗?”任天远端起枪对着他们,热情洋溢的打招呼。
肖铁一听立刻伸手就去拿枪。
任天远手指一扣,“呯”的一声子弹正中他的手背。
他们的距离太近,演习用的空爆弹打在赤裸的肉体上,就算是皮糙肉厚的肖铁也痛得跳起了脚:“这么近你还开枪,很痛的!”
任天远不理他的抱怨:“你这只手已经不能射击了。”
肖铁立刻换了另一只手,又被眼疾手快的任天远一枪打中:“这只也不能动了。
肖铁立刻拔腿就跑,“呯呯”两声枪响之后,任天远戏谑的笑:
“肖先生,你这两条腿也不能动了哦~”
肖铁终于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戏弄自己呢!
一张黑黑的老脸立刻胀成了猪肝色。
这时候,他身边的另一位队员已经摸到了枪,推枪上膛对着他扣动了扳机。
他开枪的同时,任天远手中的枪也响了。
慢镜头出现了……
他的子弹在半路击中了对方射出来的子弹,然后推着它一起回了枪管,一声轻微的爆炸声后……那把步枪就再也射不出任何子弹了。
这神乎其技的枪法,直接把他们震住了。
肖铁反应过来后,十分庆幸:还好没当着所有人出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个他极不愿在这时候听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哎哟~肖人妖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楚克拍着手从石头后面转了出来,一脸的幸灾乐祸。肖铁立刻哀叹一声往地上一躺,装死:被这个品性恶劣的男人亲眼目睹了,他以后还能在楚照面前抬得起头来吗?!
哪里还用等到楚照回来,楚克一下山就把他出糗的一幕拿大喇叭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看着队员不断抽搐的肩膀和憋得通红的脸,肖铁恨不得立刻找块豆腐撞死。这种无比惨痛的心情在接受处罚被那俩贱人拿着枪追着他屁股打的时候,又经历了一次。
从此他再也不敢小觑了任天远。
尽兴的疯完之后,他们按原计划去会所蒸桑那解乏。
任天远以为是那种大房间,他没有那种习惯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就找借口不去,被楚克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理由驳回了。一行公子哥开着一串世界名车去了本市有名的王朝会所。
到了地方,一行人就分开行动。楚克自然是毫不例外的拉了任天远跟自己一起。对于跟时刻觊觎着自己身体的楚克同浴这么刺激的事情,任天远很担心——平常没事都会撩拨自己一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更何况那些公子哥的眼神哦~怎么看怎么猥琐。
其中颇有人缘的贺大少就更露骨,他当着任天远的面拍了拍楚克的肩膀,挤眉弄眼:“我说,楚老板啊,等会你出来腿会软不?”
楚克一脸正中下怀的笑看着任天远,冲自己竖起了大拇指:“放心,哥是一夜七次郎。”
“……”
任天远在众人炯炯有神的注视下,面无表情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立马下了锁:我看你跟谁一夜七次郎!
可惜,就算他下了锁也没能阻止楚克要跟他洗鸳鸯浴的决心,正当他脱得只剩下底裤的时候,楚克推开门进来了,面对任天远惊讶的目光,他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开门卡:
“我有这个。”
“……你还真不怕死。楚克,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真会捏爆你的蛋蛋。”眼看无法阻止,任天远只得先警告他。
楚克故意气喘喘的呻吟了两声,笑得死贱死贱的:“把我小弟弟一起捏爆吧。”
“……”
这人的节操已经喂了狗。
两人进了热气腾腾的蒸浴房。
里面空气湿热,蒸气升腾弥漫。他们俩的体质都不错,一直在里面蒸了10来分钟才出来。期间,大汗淋漓的楚克也很老实,只说了几句带颜色的玩笑并没别的行动,任天远渐渐放下了戒心。
两人出去一头扎进水波荡漾的冷水池里,燥热的身体一接触到只有几度的冷水里,骤热之后骤冷的强烈刺激,连毛细孔都张得开开的被洗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简直酥爽无比。
泡了蒸,蒸了泡,如此重复了三次,全身都通泰了,两人就呆在水里再也懒得动弹。心情愉快的任天远闭着眼靠在水池边上拿了杯红酒慢慢啜着。
楚克靠在他对面,从杯口望过去打量着一脸惬意的任天远,看着他濡湿的发丝和滴着水珠的眉眼以及白皙润泽的肌肤,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受不了了!他一口干掉了满杯的红酒,从浴池边的小柜子里拿了件东西藏在水里就向任天远靠了过去。
水声惊动了任天远,睁开眼瞟了瞟他:“三米之内,就不是安全距离了。”
“……我过来倒杯酒而已,你用得着这样草木皆兵?”
任天远警示意味浓厚的瞅了他一眼,见对方很委屈的耸了耸肩膀,又闭上眼睛。
他的眼帘刚一合上,楚克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往任天远身上一扑压制住他,飞快的钳住了他的两只手,用刚才拿出来的情趣手铐“咔嚓”一声铐在了一起,任天远的双手就失去了自由……
任天远立刻瞪大了眼睛同,合起两只手就想往楚克头上砸,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拉住动弹不了,回头一看,差点吐血:
那手铐中间还有根铁链子套在小柜子的支架上!
也就是说,他要动就得带着那柜子动。可惜,那柜子好像是焊进地板里的。这还不是最虐的,因为楚克又拿了一双手铐把他的双脚也铐在了扶手上……
这下,任天远彻底绝望了。
得了手的楚克看着他嚣张的笑:“这些是专门供情侣门玩捆绑镣铐用来固定的,你就不要白费力气挣扎了。”
这一刻,任天远真的泪了。
尼玛的:我不过是来洗个桑那浴而已,没想进来跟这畜牲玩性虐啊!
第18章
任天远懊恼了,楚克得意了。
他骑在动弹不得的任天远身上,勾着他下巴笑得十分流氓:“现在知道你楚爷的厉害了吧?”
“你最好别让我弄开这手铐,不然我今天非用酒瓶把你上了不可。”
任天远合拢手指往右手戒指里一掏,要拿枪出来,却突然想起上次把子弹用光了,因为忙着考试和应付海选,一直忘了补充……
他只得暗自叹了口气,把枪放回空间!
“哎哟,有胆色,都死到临头了还想上你楚大爷。今天我可是仔细查看过了,你身上没有地方能藏手枪。所以,你不可能翻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