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 穿越时空 ]——作者:搏仔糕

作者:搏仔糕  录入:04-05

“安……听安的……”祈月烬喃喃,视线全汇聚在安纳斯瘫软下垂的右手上,他羞惭的抬眼一望安纳斯,鲜红的眸子像一轮意蕴奇诡的赤色满月,仿佛真是两扇通往异界的门。

然而,就算他是异界、死域的引路使,安纳斯也不能放开他的手了。

将他带到床上后,安纳斯用左手扯下他的西裤,登时,那几乎要突破内裤束缚的胀处就暴露在安纳斯眼前。

“……安……”祈月烬仍存畏惧,他也明白,安纳斯没那么容易接受与一个同性亲密至此的身体接触,他俩在歌厅卡座相互手/淫时,就算周遭黑暗,安纳斯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然而,安纳斯没怎么迟疑,就拉下了祈月烬的内裤,为他套/弄起粗/直/坚/挺的物/事来。

安纳斯的不迟疑让祈月烬更为情动,他用一只手臂遮挡双眼,浅浅低吟起来,双腿却无意识的打得更开,腰部也轻微扭动,这种毫不做作的纯真放/浪简直令人胆寒。

安纳斯并不是左撇子,用左手给人套/弄,毕竟生硬得慌;他又没太多实战经验,脑内贮存的影像资料一时半会也没调出来,弄得他越套越弄,祈月烬越烫越硬,龄/口白/液滴落,却就是射不出。

祈月烬压抑的低/吟变为了难耐的呻/吟,燥得安纳斯也火烧火燎,“你他妈还能再持久点吗?!”咬牙切齿一句,安纳斯决定豁出去了,展现男儿的本色,非把他的精整出来不可!

祈月烬欲/火炙烤之际,突然,命根子被锢入了一个温软的禁穴中,他几乎是惊悚的移开了挡眼的手臂,吓得差点咬伤自己的舌头,“安?!安!”

他刚想抬起上身、让安纳斯吐出自己的东西,却被心上人舌头一挠,立刻酥软的倒了下去,柔弱着呜咽。

可安纳斯想到为祈月烬口/交也是一时冲动,他真把祈月烬的家伙含入口中了,立马被那体味刺激得头晕目眩,下/体扎根的薄丛更是让他不得不紧闭双眼,舔舐阳/根的唇舌僵硬得像是被打了麻醉剂。

但只差临门一脚了,安纳斯极力无视那东西抵上喉头的恶心感,学着记忆里片儿中的女性吞吐——

托伏他器官的手上满是黏腻,口中似乎即将涌起它射/精时的强烈麝香味——

“!!!”

一个极为罪恶疯狂的淫/乱画面浮现在安纳斯的脑海中!

他几乎是恐惧的吐出了祈月烬的性/器。

祈月烬在关键时刻被浇了一大盆冷水,他睁开茫然的眼睛,映入眼帘的画面却几乎要让他心寒至窒息,“安!?安——”

只见安纳斯捂住嘴唇的左手在剧烈的颤抖,他的双瞳中一片昏暗的浑浊,惊惧、悚然、恶心反胃等诸多负面情感一闪而过。

“安!对不起,是我错了!”祈月烬慌张的起身道歉,他的恐惧,比安纳斯更甚!“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做这种事……”

然而,已经直起上身的安纳斯却放下左手,略僵硬的摇摇头,道:“少大包大揽了。”

他看着祈月烬因为恐惧而又怏下去的“小兄弟”,转念一想,移身到祈月烬身旁,做出趴跪的姿势,扭头道:“继续。”

“安?!”祈月烬在一个晚上被惊吓数次,脸颊一红一白,看上去像是会转色的桃儿,“安,不用的!我、是我在下,我会侍候安!”

“侍候个屁啊!”安纳斯也羞燥着,被祈月烬那么直白的一“献身”,恨不得喷他一脸口水!“老子不想插/你,更不想被你插!只不过借你条缝,你来不来啊死二炮!”

瞅见祈月烬一脸茫然,安纳斯干脆节操从此是路人,怒吼:“到底看没看过片啊你这老尼姑!懂不懂什么叫‘臀/交’啊!懂就快点,不懂就给我去厕所自己撸!”

……臀/交,■■■■■■■■■■■■■■■■■■■。

于是祈月烬懂了。

他的脸涨得更红,似乎下一秒就会像熟透了的石榴般爆裂开来。

他还想嗫嚅、推辞一番,可安纳斯已经突破底线的开始使用自然主义表达法了:“妈的!我用屁/股夹住你那玩意儿,你磨蹭一下就给我射!敢插/进/去老子让你变成黑洞受!”(黑洞受:下面像黑洞一般能装下世间万物的……小0)

安纳斯觉得自己已经退化到跟类人猿差不多的野蛮人状态了,可祈月烬在羞羞的一声“嗯”后,接下来的动作特么的跟人猿泰山大猩猩有区别吗?!

“呜!你慢点!”安纳斯的股/沟简直就像烈火下的干柴,马上就要燃起来了!

粘稠的液体顺着臀/缝滑落,刺激着半跪着的安纳斯也呻/吟着撸/动起了自己的坚/挺,而祈月烬用火烫的唇舌亲昵着、湿润着他的背部,更是让他浑身战抖,感受到了几近双倍的爽快——

“啊!”一声本能的叫后,安纳斯抖索着喷射了。

而祈月烬在最后蹭动几下后,也伏在安纳斯的背上,唤着“安”,倾泻而出自己的炽热。

事毕,安纳斯手撑床铺,余光扫过自己滴落的汗珠,望入了祈月烬凝视他的眸子。

那双胭脂色的眼中,浸满了缱绻的情意,好像会如墨一般渗出,在人心上勾勒出独属他的桃源图。

就像他宁可自残的狠辣一样,他的温柔,更是狠毒无比的存在——直直的,就戳中了安纳斯的心。

      
爱与做的顺序(下)
牺牲屁/股为祈月烬纾/解了一次后,某火力强劲的二炮继续纠缠,安纳斯不得已,又贡献出自己的腿隙,却被得意忘形的祈月烬用嘴招待了自己的家伙——
距离一夜七次只差三次了,呵呵呵呵。

腹部、腿间尽是黏腻的躺在床上,对于祈月烬柔声细语的无间断式打太极,安纳斯终于忍无可忍:“洗个屁的鸳鸯浴!你自己找只蝴蝶,玩你的鸳鸯蝴蝶派去——闭嘴!我知道那是个文学流派!你还真当自己是编词典的了啊,充什么锱铢必较的老学究啊你?!懂不懂引用的修辞手法啊蠢货!”(鸳鸯蝴蝶派:发端于20世纪初叶的上海“十里洋场”的一个文学流派。他们最初热衷的题材是言情小说,写才子和佳人“相悦相恋,分拆不开,柳荫花下,象一对蝴蝶,一双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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