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逮个将军回家种田》[生子] ——作者:燕归愁

作者:燕归愁  录入:05-10

    “怎么啦这是?出什么事了!”一个汉子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汗问道。
    “不知道啊!谁啊这是?”另一个汉子答道。
    “嗨,虎子哥,好像是你家夫郎,喏,你看,跑过来了!”林海对林虎说完,还用手指了指。
    “不可能吧?”林虎有点不信,朝着林海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钱宁冲他使劲摇手。
    “虎子,出大事了,吴子语死了!”
    “啊!不可能吧?”钱宁这一嗓子,震惊了田里所有的汉子,毕竟像吴子语这么漂亮的哥儿不多见,汉子们就算对他没什么心思,也愿意多看两眼,所以听闻这件事都有点不敢相信。
    “哎呀,是真的!我骗你们干什么?我亲自试了鼻息的,都没气了。”
    “走,去看看。海子你去把村长叫过来。”林虎嘱咐完林海,率先扛起锄头走出田地,朝着吴子语家走去。后面的汉子除了林海去叫村长了,其他都跟着林虎走了。
    待林虎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吴家时,吴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卧房里也有些哥儿,正准备打些清水给吴子语擦拭身体,吴楠被一个小哥儿抱在怀里,正哭得上气不接下。而门口看热闹的人,此刻正在窃窃私语。
    “唉,造孽哦!年纪轻轻就去了,可怜那小汉子三岁就没了阿母!”
    “是啊!这吴家本来就只有这小哥儿勉强撑着,如今他一去,那小汉子可怎么办啊!”
    在一片惋惜声偏偏有些不和谐的声音。
    “嘁,要我看啊,死了才好呢!免得到处勾搭汉子。”一个穿着艳丽、长相清秀的哥儿边磕着瓜子,边幸灾乐祸地嘲讽道。
    钱宁赶过来刚好听见这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林园,你怎么说话呢!”
    “哟,我怎么说的你耳聋没听见啊!”林园和钱宁一向不对盘,见钱宁指责他,语气也冲了起来。
    “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那吴子语长得一张狐媚脸,还带个没爹的野孩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紧人!八成是哪个勾栏院里跑出来的。许他勾引汉子,还不许人说啊!我呸,提他我都嫌脏!”钱宁话都没说完,就被林园一顿抢白。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就劝道:“园哥儿,少说几句,人都去了,积点口德吧!”
    “哟,现在在这装什么好人,当初在背后把人家八辈祖宗都骂完了,你怎么不想想积点口德?”
    林园这话把劝的那人咽了个面红耳赤。钱宁就是看不惯林园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于是又开口道:“不管怎样,如今人都死了,死者为大,你不知道吗?而且你平心而论,亲眼看见人家勾引汉子了?”
    “钱宁,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你自己不也讨厌他讨厌得要死?”
    “是啊,我是讨厌他假清高的样子,明明都已经成了乡下人,还整天一副公子哥儿样,装给谁看?可是,我就算再不喜欢他,也不会像某些人一样,红口白牙,一张嘴就造谣污蔑人家。”
    “唉钱宁你把话说清楚,谁造谣了!”林园双眼瞪得溜圆,像要把钱宁吃掉似的。
    “怎么?戳到你痛脚了?你不就看人家长得漂亮把你村里一枝花的称呼给夺了吗?人家都关起门来过日子了,还要怎样啊?来来来,汉子都在这里,你自己问,人吴子语到底勾引谁了!”
    林园还想反驳,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都吵什么吵!”
    一个板着国字脸,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汉子慢慢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叫了声村长,钱宁和林园也停了战乖乖叫了声村长。
    “嗯。”村长点头答应了,刚想说点什么,从屋里跑出来一个人,惊喜又着急地嚷道:“快快,快去请胡大夫过来一趟。”
    村长皱眉:“不是已经没气了吗?”
    “没死,还有一点气。”
    村长听了这话立即对身边的年轻汉子说道:“海子,你再跑一趟,把胡大夫请来,要快!”
    “唉!”
    “果然是祸害遗千年!”林园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村长扫了他一眼,林园立即闭了嘴。
    不一会儿,一个白色儒袍的年轻汉子被林海带了过来。
    那汉子长得眉目舒朗,煞是俊秀。只见他走过来朝村长拱了拱手:“村长。”
    “麻烦胡大夫了!”
    “不敢,分内之事。”说完又对着村长夫郎说:“麻烦王夫郎跟我走一趟。”
    “应该的,阿宁也来吧!”村长夫郎笑着应允,顺便叫上了钱宁。
    于是三人便一同进入了吴家卧房。
    胡百川先是探了下鼻息,翻看了一下眼皮,然后诊脉,眉头紧皱。
    一看胡百川皱眉头,钱宁心里就一紧,忙问:“胡大夫,怎么样?”
    胡百川没有答复钱宁,仍旧在认真的查看病情,倒是村长夫郎,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摇摇头。
    忽然,胡百川拿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迅速拉开吴子语胸口的衣服,朝着玉堂穴刺下去,而几乎就在瞬间,吴子语从床上弹了一下,嘴里突出一口鲜血过后,悠悠的睁开了双眼。胡百川这才拔出银针,擦了擦头上的虚汗,替吴子语拉好衣服,盖好被子,才转身对钱宁和村长夫郎说:“刚才胡某是不得已而为之,并无轻薄之意。还望二位不要说出去,免得坏了人家哥儿的名声。”
    钱宁和村长夫郎早就被刚才的情形吓傻了,村长夫郎毕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所以此刻听胡百川一说,立即表示理解。
    钱宁回过神来,连忙问:“胡大夫,他这就好了?”
    胡百川回头看了一眼还处于失神状态的吴子语,然后说:“我们出去说话。”
    待三人出去,之前抱着吴楠的那个哥儿又把吴楠抱了进来,放在床上,对吴子语诺诺地开口道:“我、我刚刚带小楠去我家吃饭了。”
    “谢谢你!”吴子语沙哑着嗓子说道。
    “不、不用谢。你好好休息。”说完跟逃也似的出了门,还细心的关上了房门。
    “阿母。”吴楠窝在吴子语怀里哽咽道。
    “小楠。”吴子语抱紧吴楠。
    “阿母不要离开小楠。呜呜呜。”显然刚刚的阵势把孩子下怀了。
    “不会的,乖,不哭,阿母会永远陪着小楠。”吴子语看着怀里红肿着眼睛的小人,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唉,这就是命!”

☆、第三章 记忆(捉虫)

吴子语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吴楠在自己怀里,慢慢地沉沉睡去,脸上红扑扑的,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抬手抹去吴楠脸上的泪痕,又探了探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过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但是,不断转动的眼珠却透露出他并没有睡着的信息。
    吴子语确实没有睡着,任谁刚刚经历过死亡又复生的情况,脑子里还多出一段属于别人的记忆,尽管这个“别人”也叫吴子语,而且现在自己还享用着他的身体,还能安心的睡着,他会给他点一个大大的赞。
    而此刻,吴子语正在梳理乱七八糟的记忆。
    首先,是关于自己的。毫无疑问,吴子语确定,原先的身体已经死了,毕竟那么高强度的闪电劈下来直接命中,没有面目全非,已经谢天谢地了,活着就不要妄想了。而且自己的灵魂穿都穿了,就算原先没死,现在也一定连尸身都冷透了,说不定,已经成为了一盒骨灰,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不怎么豪华的墓地里,墓碑之上,放的是自己为数不多的照片,也许还可能是证件照,傻傻的,土土的,但是年轻到让路人都会忍不住叹一句“可惜了”。吴子语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有人去给自己上上坟。也许,会有的吧!毕竟,自己和舍友相处得还可以,老大他们对自己还不错,他们偶尔,也会想起给自己扫扫墓的,就算是怀着怜悯之心,也好啊!还有舅舅他们,虽然舅妈不太喜欢自己,但是向来不会在明面上为难自己,舅舅待自己也是很好的,更何况,自己人都去了。哦,对了,还有班长。说起来,也很惭愧,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竟然只和班长走得近一些,真正称得上知心朋友,也只有这么一个而已。吴子语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确定,就算其他人有各种理由,不去扫墓,甚至在岁月的长河里,慢慢遗忘了自己存在,但是班长不会。班长一定会记得他的,一定会的。
    其实吴子语也算是可怜人了。且不谈他年纪轻轻就被闪电劈死,然后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被迫接受不属于自己的人生,就算是生前的经历,也足以引起一阵唏嘘。吴子语的父母在他八岁那年就没了,原因是飞机失事,连尸骨都没找回来。然后爷爷奶奶也因打击过度,五年内相继离世了。再然后,吴子语来到了外婆家里,但是外婆年事已高,又独自住在一个小村庄里,而且经过女儿女婿事故过后,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硬朗了,自然不能事事亲自照顾,只得把吴子语亲自托付给住在城里舅舅一家,平时读书就住在舅舅家,放假就回外婆家。起初,舅舅一家对吴子语都还很好,大他四岁的表哥也愿意带着他玩。但是时间一长,寄人篱下的缺点便暴露了出来。表哥因为学业,开始住校,不常在家,舅舅也因为生意经常东跑西跑,所以家里往往只有吴子语和舅妈两个人。这样的后果就是,舅妈对吴子语越来越客气,客气到吴子语以为自己只是一个上门做客的客人,住了今晚或许吃了晚饭就要离开。他感到很不自在,越来越喜欢待在自己屋里,也,越来越沉默。也是在那段时间,吴子语开始迷恋小说,因为从小说里,他总能找到寄托,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空间,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世界。同样也是在那段时间,吴子语发现了自己的性向,也是看小说时发现的,因为他发现自己通常注意并且印象深刻的,是男主角,而非女主角,甚至做出的春梦,也只会有自己在别人身下喘息呻~吟的情况,至于那个别人,面貌未知,性别,男。这一发现也越发让吴子语变得沉默。终于,舅舅和表哥发现了吴子语和舅妈之间奇怪的相处方式,也明白这是舅妈的责任。表哥作为儿子,自然不好对自己的妈妈说些什么,只是开导着吴子语,而舅舅却可以劝说舅妈,说了一次又一次,结果就是从劝说,升级成吵架而已。虽然两个大人都是有分寸的,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吵。但是人一旦情绪上来了,又岂是一道窄窄的房门阻止得了的。所以,他们吵架的内容,通常也被吴子语听得七七八八。他们会为生活琐事吵,会为表哥的前途吵,但更多的,还是关于吴子语。所以为了舅舅一家,更为了自己,吴子语在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就向舅舅提出来要搬出去自己住的想法。吴子语还记得,那天喝得有些微醉的舅舅,听了自己的话,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慢慢抽着,久久没有说话。半晌,才起身回卧房拿出一张卡给自己,说:“阿语,你长大了,出息了,舅舅很高兴!你有自己的想法,要搬出去,舅舅也不留你,但是这张卡,你一定要收下,这里面,有你外婆留给你的学费,也有舅舅的一份心意,你拿着,我们好放心。”那一天,恰好是外婆离世一周年零三天。吴子语也知道,自己这一出去,所要的花费,以自己薄薄的存款来看,无异于杯水车薪,所以没有推辞。吴子语走的那天,舅舅一家都来送了,舅妈没有说话,默默站在一边,表哥拍着他的肩膀叹着气说要好好照顾自己,而舅舅,一个已过不惑之年接近天命的男人,哭得像小孩一样,什么临别的话也没有,只一个劲说阿语,舅舅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外婆,舅舅也有苦衷,不要怪舅舅,也不要怪你舅妈。吴子语红着眼抱着舅舅,说,嗯,舅舅,我没有怪你们,你们永远是我的亲人。后来,就是吴子语在另一个城市新的开始,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做主,没有谁可以赶他走,也结识了新的朋友,人也慢慢开朗起来。再后来,就是吴子语被闪电劈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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