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渣攻的一百种方法》完本[快穿]—— by:夜半赏菊

作者:夜半赏菊  录入:07-05

    流水席一般分七天和三天两种规格,七天的也就是以前的土财主结婚或者过大寿才办的,张父不想太扎眼,借了个给榕榕和常逸有婚约的名头,提前请村里人热闹一番,于是就开三天的规格。
    这三天,从早上到下午太阳落山前,席面吃上一轮撤一轮,早上是长寿臊子面,下午是大席面,不停歇,这就是流水席了。都流水席了,自然不怕人吃,为的就是个热闹,因此方圆挨着白家村的几个村子只要有空都来,来的时候带点自家的特产心意在给个祝福吉祥话就成。
    因此白家村张家要办流水席,惊动了附近几个村,一时间白家村热闹的要比赶集。
    张父花钱,村长出力。地方就选在村里的晒谷场上,能摆四十席,每天这样轮流来,不怕排不上。厨子请的镇上的好手,只见这几天,成只的猪羊鸡鸭往白家村里运,小孩子们流着口水整天蹲在晒谷场上等开席,编着顺口溜,跳着唱着!
    “榕哥儿榕哥儿,身子壮实,今年结婚,明年抱俩!”
    或者,“张家哥儿貌不同,引得京里贵人瞧,你瞧瞧,我瞅瞅,俩人对眼把婚结,结婚儿,生娃娃,娃娃娃娃满地跑,三年抱俩,儿女全!”
    张父听的是哈哈哈大笑,大手一挥,肉太少买买买!
    张榕听得都快囧死了,满脑子都是系统幸灾乐祸提醒他生子的乐趣,倒是旁边常逸淡定的表示真实民风淳朴孩子善良啊!张伯伯办的流水席好啊!
    选了个吉日开席,这日橘色的阳光缓缓升起,平时安静的白家村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宰猪杀羊刮鱼拔鸡毛,村里外村的妇女和哥儿已经忙起来了,等大片大片的肉臊子熬好,香的小娃娃们流着口水守着。
    张父也不废话,豪爽道:“万谢圣上赐了这门好婚姻,我儿张榕榕跟常逸明年结婚,张某先在此跟众位村里兄弟朋友热闹一番,大家吃好喝好,不要拘束,成了,开席!”
    常逸跟张榕站在中间,接受了一波祝福,村里人都实在,结婚就是娃娃多才幸福,于是张榕炯炯有神的听完三年抱俩,五年抱三等等快成足球队的祝福。
    这三天,白家村香味就没停歇,几年没好好开过荤腥的村民们,这次可是吃的一肚子油水,更别提隔壁赵家村,因为离得近,这三天就扎根在白家村了,张榕见了赵家村的老村长,抱着两个村子带着儿子过来了,张榕摸着小孙子脑袋,这小孩当初要吃蛋蛋的。
    “今天蛋蛋肉肉都管饱。”张榕笑道。
    小孙子也就两岁,说话不利索但齐全,“牛牛吃肉肉,哥哥生娃娃。”
    张榕大囧,找了机会拉着常逸遁了,“现在全村都在晒谷场,咱俩可以嘿嘿嘿嘿嘿了。”
    常逸亲了亲张榕的额头,一本正经道:“我心里爱你敬你,这种事情要等到咱俩是夫夫才可做,而且你还为及笄,现在做了对你身体不好。”
    “大闷骚,我就不信你忍得住!”妈蛋他都忍不住了,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身体如此淫荡!!!
    系统: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好吗!
    【麻烦你闭嘴待机好吗?还是你想观摩下?】张榕没皮没脸是不怕机器看的,脑子想到什么,兴奋的,【你能开启录像功能吗?给我俩录了,我到时候本世界回去欣赏,我怎么没早点发现呢?】
    【哔哔哔哔,你太污了,我要待机了。】系统毫不留情道。
    张榕:就不信治不了你!开启录像功能可是要积分的,系统辣么抠门怎么可能呢?
    山腰空无一人,阿福阿贵还有白秀儿都下午帮忙,张父和张阿姆也去跟村里人打招呼接待去了,不好让人说他们端架子。于是整个院子就张榕和常逸。俩人进了房间,张榕色眯眯的盯着常逸,常逸只觉得好笑,他的榕榕跟一般哥儿不一样,还没想完就被人影扑到了,常逸微微后退了两步,才抱住榕哥儿,怀里的人沉甸甸的,常逸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多吃点,他现在十八应该还能再长长……
    张榕太没节操,迫切想过古代夜生活,但是他忘了这个世界的常逸虽然骨子里照旧闷骚,但面上守着规矩,是土著啊土著!
    常逸亲亲张榕不满意的嘴巴,“我父亲说了,年纪太小出元阳容易受损,乖,等你及笄长大。”
    张榕都快咬碎一口牙了!这丫这辈子怎么跟个老古董一样!
    系统冷笑,这话你留在结婚后喊妈妈再说!一口气憋到大的骚年你惹不起!
    
    第60章 小哥儿世界
    
    山里的岁月静好,常逸京城跟镇上两头跑,也不累,张榕心里暗搓搓的想,一定是憋得火气大没处发泄哼活该!让你假正经!
    常逸丝毫不知道他未婚哥儿是这么编排他的。
    九月,天儿凉了,镇上的张府规模已经起了,张父去看了圈,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也太大太豪华了……
    内务局的太监看了眼,这才到哪儿?等梁上雕刻了花纹,走廊画上图案才叫个漂亮,还有几处风景没弄好……
    张家夫妻这会才有了种常逸身份高贵的真切感,虽然知道常逸的身份,但平头老百姓没见过大官,更别提感受大官一等公的生活了,外加常逸实在是平易近人,吃饭不挑,穿衣随便,有时候还搭手干农活,一来二去,‘出生高贵’真成了一个词,现在感受到了也吓了一跳,张阿姆更是回去揪着张榕学规矩。
    张榕学了两天,张阿姆也没得教了,他见识也不多,俩人眼对眼,张阿姆手一撂,不管了。
    这日暴雨,地里的庄稼都收了,雨水足村民也欢喜。张榕坐在房檐下避雨,就见常逸穿着蓑衣推门进来了。
    “这么大的雨怎么赶的这么急?”张榕刚要出去,被常逸止住了,跑了过来,也没沾张榕,“我身上有湿气,别传你了。”
    张榕心想我都壮的跟个牛了,还怕什么?转头向屋里喊,“阿福弄点浓姜汤过来,秀儿你烧点热水。”又向常逸道:“先洗个热水澡在说,吃过了吗?”
    常逸脸上带着笑,“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结婚了。”
    “后悔上次没把握机会跟我啪啪啪。”张榕挑眉逗常逸。
    常逸脸上微红,他皮肤白,“别胡说。”
    张榕乐的不成,还第一次见大壮这么纯情过,跟学生似得。
    洗了热水澡喝了姜茶,屋里就张榕跟常逸,阿福和白秀儿在堂屋绣花做衣服,阿贵赶车送张家夫妻下山去镇里了。
    “你说要盖度假庄园,我地儿买好了,就是你看上的赵家村平山上,到时候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常逸搂着张榕低低说道:“等天晴了,咱们去看看,都按着你的心意来盖,等明年结婚后,晾一个夏季,到了后年,咱们带着孩子去哪儿……”
    张榕捣了常逸一胳膊肘,“我一个男的谁说要生孩子了。”
    常逸一脸懵,迟疑了下,“那就不要了,就咱俩。”一想两人也好,又欢快了。
    系统高贵冷艳脸:张榕你不生也得生!容得了你了!
    雨下了两天就晴了,张榕原本对雨天还好,可在古代一下雨,到处都是泥,只能窝在家里,于是就不爱下雨了,可每天跟常逸窝在一起特别开心,他就纠结了。好在天晴了,日头刚晒干了路,张榕就拉着常逸,俩人骑着马往赵家村去了。
    白秀儿粗壮,这段时间学会了很多,比如骑马。阿福就不成了,于是白秀儿就带着阿福一匹马跟在俩人后头。
    秋河镇水源充沛,附近的村子基本上都靠山靠水,风景优美,赵家村也是一样的。这里的山不像白家村那么深和高,赵家村的山略微秀气些,山里地势比较平坦些,盖大庄园比较适合。
    常逸土豪,把整个赵家村的山头全买了。
    俩人一通计划。张榕早在半个月前才想明白,梦想四归田园居,这不是说走就走,起码要有庄园,一拍脑袋说自己笨,第二天就逮着常逸炸常逸的钱袋子了。
    要盖院子,常逸自然支持,反正他的钱都是给榕榕花的。俩人在附近村子考察了遍,最终定在赵家村,土地肥沃风景优美,离镇上也不远,张榕拍板,常逸就花银子买买买。
    俩人这边忙起了庄园规划,自然时间过得快也无暇操心别的事。
    那边白俊自从拿了八十五两后就努力想跟县太爷儿子混上关系,一起出去玩,抢着买单,没几天,钱袋子轻了些,可人家那圈官二代还是看不上他,白俊气得脸都白了,也想明白了,自己这么做,无外乎是钱财两空,可他一个认识有门路的台阶都没有,正在焦急,就走到了张家门口。
    张家现在修宅子,进出往来的都是宫里的太监或者有官职的小监工。白俊就看见那个看不起他的张父正笑呵呵的跟一个老太监说话,态度十分和蔼,白俊心里不屑,心想果然是土财主大老粗,竟然跟着阉货说说笑笑,刚一甩袖离去,还没走几步,突然就想到什么了。
    白俊按下急切的心思,这个老太监张父都这么笑着说话,一定是宫里的大太监,听说大太监认识许多贵人,要是能借着这个公公搭上京里的关系不是好很多么?
    如此摸了几回门道,这太监也不是天天来,隔个三五日的来一次,而且这太监的衣服跟身边的小太监不一样,看着要复杂许多,他听老太监身边的小太监叫徳公公。
    这日,徳公公照旧从张府出来,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书生迎面向他走来,小太监们要拦,被徳公公挡住了,那书生还算规矩给他鞠了个躬,长得也是面皮白嫩英俊十分,徳公公心里喜欢。
    “你找咱家有何事啊?”
    白俊第一次跟公公打交道有些拘束和紧张,明明普通的招呼,可总觉得路人都在看他,指指点点不耻他,顿时急的额头都渗了汗。
    徳公公一见,噗嗤一笑,帕子捂着嘴,“哟,还急了,脸皮这么薄啊?行了,你跟咱家来。”
    因为京城与秋河镇来回不便,徳公公也有一座小院子方便休息行事,这会就带人回了他的小院子。小太监们识趣,进了院门就退下了。
    白俊站立难安局促的不成,现在心里有丝后悔进来找徳公公,可一想到以后辉煌的未来又给忍住了。徳公公在宫里的老人了,能拿下内务局总管的职衔,靠的就是一双眼睛,这人一看就是穷酸又心性极高,最好拿捏了。
    “坐着吧!站那儿做什么?还怕咱家吃了你不成?”徳公公说完自己先笑的不成。
    白俊一脸尴尬,可来都来了,只好忐忑的坐下。
    一时无话,徳公公仔细打量了白俊半天,“俊,真是模样英俊,叫什么名字?找咱家可有什么事?”
    白俊被老太监夸,心里恶心,压着这股恶心,笑笑道:“谢公公夸赞了,小生是青山书院的学生,来年三月要去京里赶考乡试,因我不懂京里的规矩,因此冒昧而来,想问问公公……”
    这话说的破洞百出,徳公公要是看不出来听不出来白俊的来意,也就不用当内务局的头领太监了。
    心里明的跟镜似得,徳公公面上装着不解,爽朗一笑,因为他声音尖细,笑的难听刺耳,他也不顾,“原来是这么回事,咱家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京里自然比这秋河镇好上千万倍,街上走的寻常百姓也是穿金戴银的,更别提达官贵人,就是走在路人随便掉下个牌子,砸到的都有可能是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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