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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江山作嫁》金刀刀刀刀
讲一个昏君见有人来打他,直接把自家江山当自个儿的嫁妆,开开心心地嫁给人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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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丰饶,延恒 ┃ 配角:远春,近夏,龚骁宏 ┃ 其它:
承启元年,新帝丰饶昏聩无为,南沅内忧外患民不聊生
越明年,春雨惊春,北延三皇子延恒率精兵十万众,顺溆河南下入南沅境
南沅名将雷敖成与延恒于边城羌伏殊死一战,以少胜多
延恒虽败,却输得心服口服,有意招降雷敖成,遂未强攻,并退兵数十里安营扎寨,派遣使臣进城与雷敖成接洽相谈
哪想使臣入城当夜便被雷敖成一剑砍了脑袋,并将首级高悬于城门之上
北延众将怒不可遏,纷纷请缨,欲雪此耻
延恒亦知雷敖成硬骨难啃,权衡利弊后放弃招降,再度率兵犯羌伏城
雷敖成虽用兵如神英勇无匹,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与延恒十万精兵苦战数日后落败,在所剩无几的亲卫队护送下逃出羌伏
羌伏失守,南沅犹如溃溢之堤,北延大军势如破竹,一举夺下羌伏周边五座城池
虽屡战屡胜,延恒却不敢掉以轻心,雷敖成一日不死不降,南沅便有还击之力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竟听闻雷敖成被丰饶以渎职,连失五城为由召回都城沅水治罪
几经证实此事为真,延恒甚是惋惜,却也无可奈何
没了雷敖成这道阻碍,北延精兵如入无人之境,是年春末夏初,便已攻至沅水城外
丰饶就像只被吓得禁了声的惊蝉,龟缩于皇宫之中,北延兵临城下也不见他有丝毫作为
延恒下令驻扎休整,传众将领入营帐商议攻城之事
世人皆道丰饶好色庸碌,近小人而远贤臣,前番召雷敖成回都城治罪之举更是坐实了其昏君之名然,雷敖成回沅水数月却未有其死讯传出,也不见旁的动静,延恒实在不知这南沅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诸位将领心中亦存疑虑,主战与观望的声音各占一半,最终还得看延恒的心意
延恒遣散众人,思忖一夜,于次日清晨下令攻城——事已至此,与其畏缩不前不如一鼓作气!
点兵排将,未等延恒号令三军前去攻城破门,便得前方探子来报,沅水城里出来了个大官,正等在城门前!
延恒心头一凛,竟无端对丰饶生出一股忌惮之情,率众将士前往城门之时更是多加了几分小心
临近城门,远远望见那探子口中大官,延恒眉头微拧,心中疑窦更甚
那人须发皆白,未着官服,穿一身靛青的粗布衣裳,看不出品级,却能让人一眼辨得他在朝中地位不低但此刻,这位身旁除却四名轿夫及一名贴身服侍的小童外便再无他人
反观城楼之上,虽有兵卒,却不见剑拔弩张之势,仿佛今日与常时未有丝毫不同
延恒勒马驻足,朝那老者抱了抱拳,扬声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老者在小童搀扶下不疾不徐向前几步,略颔首回礼后才道:“老头子姓张名迁,三殿下想是听过的”
南沅右相张迁大名,这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非这人数年前被南沅先帝罢了官,延恒根本不敢肖想攻打南沅国
延恒听罢立时下马,对老者施以大礼:“原来是张先生,晚辈失礼了”
张迁朝他点头摆手,笑呵呵道:“不碍不碍,三殿下也快请起,莫要折煞我这糟老头子了”
延恒起身,看着老者沉默片刻,方才开口:“张先生,晚辈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张迁也正打量他,闻听此言便道:“三殿下但说无妨”
延恒眉头微蹙:“先生此行目的为何?”
“哈哈哈,”张迁听罢大笑,“三殿下果然如陛下所言,心直口快得很”
见延恒眉头皱得更紧,张迁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开口,接着道:“张迁此行是奉陛下之命前来迎三殿下进城入宫的”
延恒身后立即有将士喊道:“啊呸!谁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思!我等卸甲入城,又有几个能活着出来?你们这招‘请君入瓮’未免做得太明目张胆了吧!”
延恒没说话,他也有这重顾虑,但却又觉得事情应当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张迁听罢笑着摇头,反问那位将士:“老头子可有说过须得诸位弃兵卸甲?”
延恒身后众人听得面面相觑,不禁低声议论起来
张迁也不动怒,只瞅着眼前的延恒,道:“三殿下,您意下如何?”
延恒迟疑片刻,终是在议论声中朝张迁点头:“那就有劳张先生带路了”
北延众将士闻听此言皆闭了嘴,没人再有疑义,忠心耿耿地跟在延恒身后
张迁由小童扶着回身上轿,沅水城主城门在众人面前缓缓洞开,城中的景象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
南沅国初建之时都城并非沅水城,后因先帝喜爱沅水城四季如春之景,才迁都于此当年张迁被罢官,正是因着他以劳民伤财之名劝先帝暂缓迁都之事
思至此,延恒不禁偏头看向在他马侧一颤一颤的蓝布轿
张迁似是读懂了他的心思,也打掀着布帘的窗里扭头看他,捋了捋胡子,呵呵笑道:“老头子也没想到自个儿还有回朝的一天”
延恒抿了抿唇,问:“张先生,丰……陛下此番到底意欲何为,先生可否透露一二?”
张迁别有深意地瞅了他一眼,摇头晃脑道:“三殿下自个儿过去瞅瞅就知道了眼下陛下还是陛下,老头子我也不好揣测君心呐”
延恒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好再接着盘问,只得转移了话题:“张先生可知雷将军现下身在何处?”
“呐,”张迁朝皇宫的方向努了努嘴,“宫里头陪着陛下呢”
延恒蹙额
张迁却云淡风轻:“三殿下不必担心,雷将军蹦跶不了多长时候了”
延恒心事重重,不再言语,张迁却打开了话匣子:“沅水是个好地方,四季如春不说,建城百年从未经过旱涝之灾,又地处南沅国正中,周边商道古早便已四通八达后又因着迁都于此,南来北往商贾更胜从前,确实繁荣”
说罢又摇头晃脑地叹:“只可惜先帝迁都迁得不是时候”
延恒对此也略知一二
想当年南沅先帝力排众议迁都之时,南沅境内临沅水河八城水患,又有极南之地十余座城池大旱,本该先治国再安家,南沅先帝却对国事不闻不问,只一心促成迁都之事
后都城确实迁到了沅水,南沅先帝也尽失了民心
延恒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极目远眺,入眼的尽是青砖绿瓦,可想当年为着迎合南沅先帝,沅水城官又是怎样斥重资修缮了这座城池
行至城中不多时,跟在延恒身后的将士便朝前催马,凑到延恒身边低声道:“殿下,一路进来未见一名百姓——”
他话未说完,那边支棱着耳朵的张迁便已笑呵呵地接过话头:“这位将军不必多虑,昨日傍晚陛下得知三殿下抵达城外后便行了宵禁,怕冲撞惊扰殿下今早为迎殿下入城,只放百姓出来净水泼街,而后便又都给赶回去了”
延恒蹙额,骑马并行于他身侧的副将也没了话说
几千铁骑浩浩荡荡,过路口便由小头领带着往旁的路上去,所过之处都有卫兵留下把守,待延恒一行行至皇宫正门之时,北延兵将已占领整座沅水城
南沅皇宫与城中街市相比,更是穷极奢华,入得宫门,便见偌大皇宫之内,凡目力所及之处皆雕栏玉砌,无一处景致称不上精致绝伦
北延众将领瞠目结舌,目光一会儿瞅瞅这处一会儿瞧瞧那处,只觉应接不暇
又走一段,临近金銮宝殿,张迁下轿延恒等人下马
“三殿下,这边请”张迁说罢,转身在小童的搀扶下先迈开步子,颤颤巍巍地朝那巍峨壮观气派十足的宝殿而去
延恒等人紧随其后,步上金銮宝殿前的汉白玉石阶
延恒身后副将觉得蹊跷,却不再与延恒耳语,而是直接朝张迁问到:“敢问张先生,这宫里头的人都去哪儿了?”
张迁哈哈笑:“这宫里头本就没几个人,粗使的丫鬟太监上不得台面,自是被遣回去歇着了余下的几名皆在殿中侍候陛下”
“侍卫呢?”那副将又问
“只留了一队亲兵,亦在殿中”
说话之间众人已行至金銮殿近前,北延诸将连着延恒,一抬头都被骇了一跳
远观时瞅不清,现下到了跟前儿,众人才识出金銮宝殿檐下所挂的大红灯笼上竟是用金漆描得硕大“囍”字,殿前六根三人合抱粗的巨柱上更是裹着喜庆的红绸,俨然一副皇帝娶亲的景象
延恒见状驻足,心中甚为反感,以为丰饶在这当口儿还不忘流连美色,不禁微愠:“丰饶这是何意?”
“三殿下莫要误会,”张迁听他直呼国君名讳也不生气,只道,“这些都是为殿下备的”
北延众将士大哗,无一人能猜透这南沅国皇帝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张迁见延恒面露迟疑,也不多话,只笑呵呵地陪在他身侧
过片刻,延恒摇了摇头,朝张迁道:“丰饶这人,实在难懂”
张迁大笑,朝延恒做了个手势:“三殿下,请”
“吱呀”一声,朱红的殿门朝两侧退去
偌大的宫殿内铺着红毯,两侧数十盏灯台之上燃着龙凤呈祥的红烛,南沅皇帝丰饶此时正站在殿中宝座阶下,朝延恒糯糯地笑
延恒呆住,看着那张如玉面庞竟觉呼吸发滞
身着一袭大红凤袍的丰饶朝他款步而来,近了,更让人觉得那张脸堪称精致,一双美目媚眼如丝,嘴唇温润嫣红,美轮美奂
丰饶在离延恒十余步外驻足,向张迁缓施一礼,轻声说了句“有劳先生了”,便又将目光转向延恒
他毫不遮掩地打量延恒,片刻后像是松了口气,脸上再度露出笑来:“三殿下”
延恒被他一叫方回过神来,也不朝他行礼,只抱拳拱手:“陛下这是何意?”
“如殿下所见,想送殿下一份大礼”说着,丰饶轻轻击掌,几名穿素色衣裳的宫女俯首捧盘,打后殿鱼贯而出,行至两人近前
延恒瞧见打头的红木捧盘是一身喜服,与丰饶身上那身相似,只是金线绣得不是凤鸟,而是盘龙!
一霎,延恒便已知悉丰饶意图,眸里闪过厉光,盯向那张脸
“听闻北延男风盛行,达官显贵纳男妾者众”丰饶葱白的手指划过捧盘里的喜服,微微垂着眼睑,唇畔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以南沅万里江山作嫁妆,殿下可愿纳我为妾?”
此话一出,偌大的金銮宝殿之内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之后,延恒才听见自己声音沙哑地问:“我若不愿呢?”
丰饶闻言脸上笑意更深:“那便只得请殿下给我个痛快了”
延恒眉头一动,入殿之时他便瞥见站在大殿一侧的雷敖成,只是丰饶美得太引人瞩目,瞬时便占据了他的视线
而眼下,丰饶此言一出,他便不由得再次瞥向雷敖成所在的方向
他以为雷敖成会拔剑相向,却不成想那高大的身影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
丰饶道:“如今局势,南沅早已是殿下囊中之物,区别只在于不费一兵一卒继位南沅与血洗这金銮殿罢了不瞒殿下,眼下这大殿之中除却诸位与我,内侍、亲兵共三十三人,皆为我心腹自我及冠,便未曾娶妻纳妾,遂亦无子嗣故而殿下只需将这殿中之人如数斩杀,南沅皇室,便肃清了”
延恒听罢,沉默良久,最终在丰饶的注视下抬眸瞅了他一眼,几步走到那俯首擎着捧盘的宫女面前:“带我去换衣裳”
不用丰饶开口,那宫女便应了声“是”,引着延恒与几名北延将领离去
待延恒等人的背影隐去后,丰饶才松了口气,也不避讳留下的北延将军,有些腼腆地冲张迁笑了笑:“这一趟辛苦先生了”
张迁摇头:“与陛下所为相较,张迁不过是跑个腿,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只是,陛下此举实在是——出乎所有人预料呐”
丰饶只是笑,笑着笑着又长出了一口气,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张迁瞅他这副形容,不禁笑道:“怎么?陛下在害怕?”
“啊”丰饶应了一声,隔了一会儿才小声答,“我、我还未与人行过房……听闻三殿下生性风流,而且看着就、嗯——所以我有点儿,紧张”
站得近的北延众将一直都在支着耳朵听他们谈话,听闻丰饶此言,几人不禁吭哧吭哧地笑出了声
丰饶有些恼意地瞥了他们一眼,但却因长得太美,那一眼里压根儿带不出什么气势,根本震慑不住这群豺狼虎豹不说,反而勾得众人纷纷心神荡漾
张迁无奈,轻叹一声:“殿下此举应也是权宜之计,不一定会与陛下同寝,陛下不必如此”
丰饶点点头:“我知道的”
说完又低声喃喃:“若有来世,唯愿不要再投生到帝王家了”
正说着,便见换上喜服的延恒在众人的簇拥下回来,丰饶长吁一声,微微偏过头对张迁笑道:“先生,我终于不用再做这‘陛下’了”
004 传言不实
拜堂不过是个形式,草草走了过场,丰饶便主动在几名宫女及延恒亲信的护送下回了寝宫
寝宫里也是布置过的,他虽是嫁与延恒为妾,但毕竟身为一国之君,至少眼下还得按皇帝迎娶后宫之主的规格来,故而十分富丽堂皇
丰饶有些好奇地在寝宫里转了转,那铺在满床红罗锦被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瞧得他哭笑不得,转头又瞅见桌上的龙凤对烛,白玉酒杯,更觉恍惚
于桌前呆呆地站了半晌,方才朝侍候的宫女们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们齐声告退,待人都走了,丰饶于桌畔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后,问身后立着的延恒亲信:“将军贵姓?”
“陛下言重了,末将龚骁宏”那人答得一板一眼,目光也不曾在丰饶身上多留
丰饶笑道:“当说龚将军言重了才是,我已不再是南沅之主,怎担得起将军这声‘陛下’?”
龚骁宏没吱声
丰饶轻叹一声,脸上却不见愁容,亦未有借酒浇愁之举
静了片刻后,丰饶似是想到什么,忽而轻声道:“敢问将军,殿——陛下在北延可已有婚配?”
龚骁宏没料到他竟问起这个,怔了一下才答:“未曾娶妻,北延陛下赐过三名侍妾,都养在府中,出征之时也未带出来”
丰饶点点头,轻声道:“谢谢”
龚骁宏被他这一句谢扰了心神,一向坚定的目中不禁裹了几分犹疑
而后两人便一直静着,丰饶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龚骁宏则像尊雕像一般立在不远处,名为保护,实为监视地伴在他身旁
不知不觉已过晌午,虽未设婚宴,但延恒仍有太多事要处理,自是不能到寝宫来与丰饶一道用膳
外头候着的宫女问了丰饶的意思,不多时捧来简餐,竟只有两叠小菜与一碗稀饭
丰饶用餐时也不用人伺候,慢慢地喝了大半碗,眼见着似是吃不下了,却仍旧坚持着把余下的也送进口中
进来收拾碗筷的两名宫女见碗里干干净净,皆松了口气
丰饶就着其中一人的手漱了口,顿了顿,道:“远春,我有些乏了,想睡会儿你把偏殿的塌子收拾一下吧”
“是”名唤远春的宫女端了碗筷出去,不多时又回来,到偏殿去整理木榻
丰饶起身,由另一名宫女伴着往偏殿去,边走边嘱咐那宫女道:“近夏,待我睡下,你与远春一道去给龚将军准备些吃食让他在寝宫内用便是”
近夏点头应是,侍候丰饶脱大红喜服的外袍
丰饶的神色确实有些疲惫,脱下外袍后便挥退了近夏,径自躺下
《江山作嫁》完本[古代架空]—— by:金刀刀刀刀
作者:金刀刀刀刀 录入:0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