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祁言觉得自己应该不止于这三万两银子,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竞价。
……
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祁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刚才那么多人嚷着竞价采荷的赎身价,怎么到他这里就卡在老头这里了?!不应该啊!他、他不美吗!
眼看着那老头满脸放光的看着自己,那眼中的志在必得让祁言胃里一阵翻滚。
难道……真的要被卖了?被喂了什么药也不知道,万一被带回府邸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他还没有用内力解开这药,那岂不是坏事了!
祁言发誓,自己身上除了这身衣裳,其他什么东西都被拿走了,包括银子和信号弹。万一被强上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
这样想着,祁言一时间眼眶发红,从未出过魔教的他委屈至极。
“三十万。”
蓦地,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祁言一愣,连忙抬眼看去。
那人一袭白月长袍,端坐在雅座之上;棱角分明的脸如同上天雕刻般精致。黑眸深邃,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一缕,简单随意却潇洒恣意。此刻那眼眸正凝视着台上的祁言。
——是西昭!
结果可想而知,祁言成功的被卖给了西昭。三万银子都没有被追价的,三十万更加不会有了……虽然那个老头还有一点不甘心,但是看到西昭的时候,他深色一凛,默默的缩回去了。
祁言被带到了一间房间,床头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祁言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在房间里躺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房门再次被推开,祁言眼珠子一转,看见西昭拂袖走进来,一时间,心里竟升起一些紧张与期待。
“被下药了?”西昭走过来,冷清的声音透着一丝风轻云淡。
祁言眨眨眼,算是默认了。
西昭看他半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转身去桌上倒了杯水,转回来,将祁言扶起靠在自己的怀里。
“吃下去。”将药丸放进祁言的嘴里,给他灌了一口水。
吃下去药的祁言眨眨眼,感觉身上的负重感没有那么沉重了。手指微微一动,也有了知觉。
要不说人家盟主的药就是效率高呢。
过了一会,祁言已经可以张嘴说话了。
“哎呀,可憋死人家了。”祁言抱怨着:“这该死的兴春楼,等我能动了,一把火烧了这里!”
坐在桌上喝茶的西昭看也没看这里,冷声道:“太过不小心。”
“我、我有什么办法!人家也是来看那个采荷姑娘的嘛……”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祁言看着西昭急急道:“你赎下采荷了吗?!”
西昭扫了他一眼,良久才道:“要赎下她的钱被你用了。”
祁言:“……”呵呵哒你个武林盟主缺那点钱?!
“算了,等我回了魔教,就把银子还你!”祁言轻哼道:“我们魔教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西昭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意。”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要不然今晚我就被那个油头肥耳的老头给……”
缩了缩,祁言没敢继续说下去,毕竟真的很难想象啊。
西昭看他一眼,似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让魔教来武林盟赎你。”
“哦……什么?”祁言瞪眼:“等我回魔教再给你不行吗?我又不是那欠账的人!”
“凉糕的钱你没还我。”西昭凉凉的开口,拆穿了祁言。
祁言心中一气,一边摸着腰包一边叫嚷着:“哼,你以为我没钱吗!这就给你!”
摸着摸着,祁言就没了底气……
他的腰包,可是被清理个干净!今天青龙刚给他的那袋银子,估计都被这黑心的老鸨贪了!
祁言愤怒的想要坐起来,可是腿还发麻,双脚刚落地,就软倒在了地上。
西昭冷眼看着,也没有上来扶一下的意思:“没有银子?”
祁言羞恼的红了脸:“被老鸨拿走了!”
“拿走了?”西昭问完,眼里划过一丝了然:“怕也是了。”
“等、等我能动了!就去老鸨那里把银子抢回来!到时候把你那三十万两也抢回来!”
“不必了。”西昭突然站起身,一甩衣袖,一步步向着祁言走来:“兴春楼的茶不能乱喝。”
祁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直到西昭将他打横抱起,重新扔回床上,祁言才反应过来、
“你要上了我?!”祁言不可置信的叫道:“我、我可是男子!”
西昭充耳未闻,他借着祁言没有力气的时候,开始解他的衣裳。
“你!你放开我!”祁言急了:“你再这般下去,我叫我哥哥来灭了你们武林盟!”
“血煞?”西昭声音依旧冷淡无比:“正巧,让他来与我切磋也好。”
“……不,不要!”
胸前的衣裳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精瘦胸膛,以及扑鼻而来的香气儿。
祁言憋着嘴,瞪着西昭。西昭与他对视,眼里竟是无比坦荡。
“你果真是男儿身。”
“……”祁言气的张嘴去咬他,却被他躲过。
西昭看他半晌,终是叹口气。
“罢了,男子我也认了。”
话落,就开始着手去解祁言的裤带。
第195章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7)
祁言从来没觉得西昭竟然是这样的设定,毕竟用祁言的话来说,西昭是……闷马蚤。
哦不不,现在看来,闷马蚤也不是了。
里裤被脱了下来,祁言脸颊通红,向床的深处躲去,却被握住脚腕拽了回来。
“喂,西昭你——”祁言眼中泪水打转,玉如般嫩滑的肌肤被西昭触碰,自己的小弟弟也有逐渐抬头的架势。
“你快放开我,我、我要有反应了……”祁言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清澈的音线格外悦耳,让人听了有种想要欺负他的冲动。
西昭眸光暗了暗,没有理会祁言,一手固定住祁言的两条手臂,一手抚上了他微微抬头的小弟弟,轻轻的摩挲、轻套。
“唔……”祁言的眼中泪水汪汪:“你、你一个男子竟然……”
西昭不言不语,仿佛聋哑一般,面不改色的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渐渐的,祁言不再那么抵触了,因为一股股热感的潮流袭遍全身,舒服极了。每一处肌肤被按压,都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感觉。细汗淋漓,祁言冷眼朦胧、脸颊泛红的看着西昭冷清的神色,两人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片刻之后,祁言轻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柔意,缓缓响起:“再、再快些,要来了……”
西昭暗挑眉梢,如冰雪般苍白而冷清的目光落在祁言被谷欠望俘虏的脸上,手上的速度加快。
祁言的相貌俊美不过,妖娆有余。红纱薄衫敞开,露出里面的身躯与私密;红果在空气中竖立,媚态滋生,微眯着眼的模样格外诱人。
“啊——”终于,在一声尖叫声中,点点白液散落在西昭的手上、祁言的腹上。
似是坐在轻舟漂浮于大海之上,慢慢悠悠、晃晃荡荡。轻声喘息着,祁言泪眼汪汪的看着实木雕花床梁,久久沉浸在高朝中无法自拔。
西昭用手帕擦了手,便端坐于床边,静静的看着祁言仰躺在床上喘息。
片刻之后,他淡淡开口:“可是好了?”
祁言斜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没有理会他。
自从修炼的媚术,他的自控能力不是很差,不可能因为西昭的触碰两下就起了反应……很显然,除了被喂了身体无力的药,他还被喂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药物。
西昭那句‘兴春楼的茶水不能乱喝’,应该就是告诉他:你被下药了。
后知后觉的祁言瞪着床梁,良久才别扭地道了声:“这次多谢你了。”
话落,眼前突然被大被一蒙,祁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自己被裹在被子里腾空抱起,
“喂!你又要作甚?”
“回府。”西昭早就受够了这兴春楼中的弥漫的味道:“你莫不是还想继续留在这里。”
“你……”祁言在被里红了脸:“你送我回魔教,我不跟你回府!”
刚做完那档子事就被带回府什么的好羞耻呀,而且会不会被当做太倒贴了……